小文笑著說,眼神又勾引了他一下,下一刻卻邁開腳步向他的情人走去。
「我男友來接我,我先走了,你就好好考慮我說的話吧!」
夏樹坐在客廳裡,手上無聊的按著電視遙控器,眼睛盯在電視上卻根本沒有心思看節目。
大少爺這麼不喜歡他,他一直留在這裡好嗎?家裡的家事都已經有管家在做,自己既不能搶了別人的工作也不能服侍大少爺,只是這樣一無四處的留在這裡,像個混吃等死的廢人一樣,只怕大少爺會越來越討厭他。
「二少爺,這麼晚了,您去睡吧,大少爺今晚可能又留宿在醫院了吧。」管家阿姨過來親切的對夏樹說。
「阿姨,您別叫我二少爺,真正的二少爺在美國,您叫我夏樹就好了。」
「這怎麼行呢?老爺有交代……」
「拜託您了,我在美國的時候,大家也是這樣叫我的,我和您的身份是一樣的,其實,我好羨慕您……」
「這……您在說什麼啊?」管家聽的一頭霧水,不解的問道,怎麼有人少爺不當想當佣人的。
「我是來服侍大少爺的,可是大少爺不喜歡我,我不知道有什麼能幫的上他的忙,我覺得自己很沒用,所以很羨慕您。」
「原來是這樣,我想…不如您向大少爺提議去醫院工作怎麼樣?這樣也許多少能幫助大少爺,他在醫院的時間比在家裡還長,你要是在醫院就可以就近照顧他了嘛!」管家提議道。
夏樹聽了高興的笑了,雙手稚氣的一拍說道。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阿姨,多謝你給我這個意見,我等大少爺回來就請示他,謝謝你!」
「夏樹,你笑起來好可愛,要多多對大少爺笑一笑,這樣大少爺一定會越來越喜歡你。」管家阿姨看著夏樹的笑臉怔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她知道夏樹是被老爺所救又被收養的孩子,一心只想報恩,可來到這個家裡卻很少笑,沒想到笑起來是這麼好看的一個孩子,一下子就能溫暖別人的心,大少爺怎麼可能會不喜歡他呢!
雖然管家阿姨下班前一直催促他去睡覺,不必為大少爺等門,但是夏樹還是一直坐在沙發上默默的等不知道會不會回來的白文傑。
直到電視節目都收播了,夏樹撐不住打起瞌睡的時候才終於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夏樹連忙打起精神跑去開門。
「大少爺,你回來了。」
接過白文傑手上的外套,夏樹嗅到白文傑身上的酒氣,看來大少爺今晚喝了不少酒,扶著他在沙發上坐好之後,夏樹又去廚房泡了一杯濃茶遞給白文傑。
「大少爺,喝杯熱茶吧,吃過飯了嗎?要不要我去準備食物給你吃?」
「不用了。」
白文傑接過茶喝了一口,整個晚上都沒有一個能讓他看的上眼的人,害他一個人喝著悶酒憋了一肚子火氣。
都是眼前的傢伙害的,自從他出現後,身邊一點好事都沒發生過,總是那一副可憐無辜的樣子,硬要纏著他,讓爸爸三天兩頭打電話要自己留在家裡陪他,現在看到他就有氣。
「快去睡覺!你不用特地等我回來,還是你想跟爸爸告狀說我沒有在家裡陪你?」
「我不會跟老爺說你的壞話。」夏樹猛搖頭說道,他很少主動打電話給老爺,怕打擾工作忙碌的老爺,就算老爺自己打電話給他,他也只會報喜不報憂,自己已經受了老爺天大的恩惠,怎麼還能把自己的煩惱帶給別人。
「我…我是有事情想跟大少爺商量。」
「什麼事?」白文傑看了夏樹一眼,不知道這個人又要給他找什麼麻煩。
「我想要去醫院工作,可以嗎?」
白文傑挑了一邊眉毛,有點不屑的看著他問道。
「你有醫師執照?護士資格?藥劑師證照?」白文傑一邊問一邊看著夏樹搖頭。
「那你想做什麼工作?原來你待在這裡的目的是想要我給你一個領薪水的閒差事,你想要錢是吧?在美國騙不到爸爸所以轉過頭來要求我?」
原來爸爸好心收養的小孩竟然是這種人,天使的臉孔,心裡想的還是接近他們一家人可以得到的好處,跟以前故意接近他的人都是一個樣子。
沒想到原來大少爺是這樣看他的,把他當作意圖不軌的貪圖錢財的人,也是,對於老爺這樣的有錢人,也許不管是誰都會這樣看他的,他也的確平白無故的享受了老爺的恩惠。
「我…我只是想問大少爺,我可不可以去醫院當志工,不是有薪水領的那種。」
看夏樹也不辯駁,只是說出自己的目的,好像並不在意被人誤會,白文傑反而有點愣住,這下子,他更不懂這個夏樹留在自己身邊的用意了。
「志工?你不用賺錢?」
「院長在我回來的時候有給我一筆錢,我想我暫時不用去賺錢。」夏樹不好意思的笑著說。
其實那筆錢他一毛也沒動用過,他已經在醫院附近的便利商店打工,少爺已經認為他是貪錢的人,他是絕對不會跟少爺要錢的。
這傢伙笑起來還真有點可愛,白文傑看著夏樹,心想自己是不是太欲求不滿了,連個半生不熟的男孩也看的入眼。
「你接近我到底想做什麼?你說要服侍我,爸爸卻叫我好好照顧你,你們兩個有什麼事瞞著我?」
「你誤會老爺了,老爺一直很照顧我才會不放心我,但是我真的是來服侍大少爺的,只要有我能為您做的,我一定會去做,我只是想報答老爺對我的恩惠。」
「你想要報恩卻把我拖下水,我最討厭有人在我身邊纏著我。」
原來大少爺並不想有人陪伴,應該是不喜歡有他在身邊,可自己卻答應老爺要好好照顧大少爺,夏樹一時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想了半天,只能低著頭問道。
「真的不可以留在這裡嗎?」
白文傑並不是很相信夏樹只是為了報恩而硬要待在自己身邊,心懷不軌的人他看太多了,一開始總是想盡辦法要讓他放下戒心,只是不知道眼前這個一臉誠懇的夏樹是不是真的表裡如一。
壞心的想法突然產生,白文傑用他一貫不正經的笑臉說道。
「你真的想留下來也不是沒有辦法,醫院的工作也可以讓你去做,不過……」
夏樹聽到白文傑願意讓他留下來,抬起頭充滿期望的等著他說下去。
「你要負責幫我暖床,陪我玩成人遊戲。」白文傑等著看夏樹的反應。
「沒問題,我非常願意。」夏樹高興的一口答應,然後笑著說道。
「我先幫您暖床,明天再陪您玩遊戲好嗎?」
白文傑愣了好一會兒,夏樹這種反應是他沒有想過的,他在國外生活這麼久,也二十好幾了,不可能聽不懂自己話裡的意思,看他一副這麼高興的樣子,難道夏樹一直想要的就是勾引他,想留下來當他的床伴?
夏樹看白文傑不回答,深怕大少爺後悔,自己接下去說道。
「大少爺你先去洗澡吧,我一會兒去床上等您。」
被夏樹莫名其妙的態度搞的一頭霧水的白文傑剛洗好澡,站在浴室鏡子前看著鏡中自己帥氣的臉龐,想一想也有道理,他白文傑只愛男人這件事家裡人都知道,夏樹一定也知道,所以妄想用美色來迷惑自己,想著這樣就有好日子過。
哼!這個如意算盤未免打的太簡單了,想勾引他也要看是不是他的菜,這個小鬼,送到嘴邊的肉沒有哪一個男人會拒絕吃,但是想因此綁住他根本就是作夢!
白文傑走出浴室,只看見夏樹在棉被裡動來動去,聽到他開門出來的聲音,立刻探出頭來,露出果露的肩膀,原來他連衣服都自己脫掉了。
「大少爺,快來吧,您一定會滿意的。」夏樹笑著對白文傑招手說道。
沒想到他這麼積極,果然是在國外待過的,白文傑也不客氣,笑著脫掉身上的浴袍,慢慢走近床邊。
夏樹看著白文傑姣好的身材,渾身結實的肌肉,低下頭臉紅起來,大少爺不僅是有名的醫生,長的帥氣又有一身讓人羨慕的身材,連一樣是男人的自己看了都覺得臉紅心跳,大少爺真的是一個完美的人。
「大少爺習慣裸睡嗎?」原來如此,難怪會有這種要求。
「是的。」
白文傑掀開棉被坐進床裡,用一隻手抬起夏樹的臉龐仔細打量起來。
原來他只脫了上衣,睡褲還老實的穿著,夏樹的臉蛋稚氣未脫,大小適中的雙眼上有濃密纖長的睫毛,平日白晢的雙頰上有兩朵粉嫩的紅暈,雙唇嬌小可愛,配上他的娃娃臉,的確有另外一種誘人的風情,就像一顆可口的蘋果,讓人想將他一口吃下去,也讓人想盡情的欺負他一番。
「大少爺快睡吧。」
夏樹牽著白文傑的手將他緩緩推倒在床上,用棉被將他密實的蓋好,還在被子上拍了兩下,笑著說道。
「床鋪已經被我睡的很暖了,大少爺不用怕裸睡會冷了,快睡吧,晚安。」
夏樹說完,撿起被自己扔在床邊的睡衣穿上,準備退出大少爺的房間。
白文傑對夏樹的舉動愣了好一會兒,直到夏樹穿好睡衣才驚跳起來,扯著夏樹的手將他壓回床上,對他怒吼一聲。
「你耍我啊!?」
這個死小孩,他在玩什麼花招,欲擒故縱嗎?他都被他點燃慾火了!
「我沒有啊!大少爺不是要我暖床嗎?難道床還不夠暖嗎?」夏樹也被白文傑的動作嚇了一跳,傻愣愣的問道。
「別跟我裝傻!暖床的意思你會不懂?」
夏樹的確不懂,他不是已經照大少爺的要求幫他把床睡暖了嗎?難道大少爺是嫌棄他用身體睡自己的床嗎,大少爺連他的血液都嫌髒了,會嫌棄他的身體也是有可能的。
「對不起,大少爺,都是我不好,我…我下次會想別的辦法幫你暖床,我不該用我骯髒的身體睡你的床,我立刻幫你換一床新的床罩好嗎?」夏樹垂下睫毛,滿臉愧疚的說道。
他是真的不懂!他為什麼要露出這麼愧疚的表情?白文傑看著夏樹,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心中產生,聽他說出這種自我嫌惡的話,為什麼讓他有一種揪心的感覺,讓他覺得……心疼?
「對不起,大少爺,我再也不敢了,不要趕我走……」夏樹知道自己惹怒了白文傑,深怕會被趕走,開口哀求道。
「閉嘴,閉嘴!」
在沒有辦法思考任何事情的瞬間,白文傑已經吻上夏樹正在哀求的紅唇,柔嫩的唇瓣讓白文傑有一種想舔咬的衝動,軟嫩、香甜,探入口中的舌頭迅速的繾綣夏樹小巧的舌尖,口中的津液是那麼生澀、甘美,這男孩,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
夏樹睜大了眼睛看著和自己雙唇相貼的大少爺,怎麼回事?大少爺要咬他嗎?因為他做錯事要被懲治?
可是大少爺連舌頭都竄進他口中,他不是在咬他,大少爺在吻他嗎?就像他以前在學校看過的情侶那樣?為什麼?
白文傑的吻來的好兇猛、好霸道,他的舌頭好火熱、好溫暖,夏樹什麼都沒辦法再去思考,他只覺得自己身體變的好熱,好像會被大 第二章
白文傑離開夏樹被自己吻到泛紅的雙唇,他知道自己再不放開他,夏樹就要暈過去了。
「呼吸,傻瓜。」白文傑輕拍著夏樹的臉頰,將他從呆滯中喚醒。
夏樹失去身上的重量,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時喘不過氣,咳嗽起來,好一陣子才平息過來。
「去睡吧,過兩天我就送你回美國。」
「大少爺…不要送我回美國…求求你…」夏樹聽到白文傑這樣說,嚇的跪坐在床上哀求道。
「我不需要你!明白告訴你,你想待在這裡,唯一的用處就是陪我做愛,當我發洩慾望的工具!你做不到的,所以,給我回美國去!」白文傑對夏樹吼道。
他是怎麼了,對著這樣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男孩,自己竟然失控到怒吼,夏樹讓他覺得好危險,一種好危險的感覺在心中漫延,只有將他趕走才能讓他回復從前玩世不恭的自己。
原來大少爺不需要他的服侍也不需要他的陪伴,他需要的只是一個發洩慾望的工具,而自己,身體、血液都被嫌棄的自己,想報答老爺的方式就是做大少爺的工具。
有什麼不好?只要自己還有用處就是好的,他早就決定只要自己還有一點利用價值,就要完全奉獻給老爺一家人,他的命是院長救的,他健全的身體是老爺給的,只要能用的,他會毫不猶豫的全都奉上。
「好…只要能留下來…」夏樹的聲音小到只有自己能聽的到。
「你說什麼?」
「只要能留下來…我願意當少爺的工具…」夏樹颤抖著聲音說道。
「你確定?我可不會跟你客氣!一旦做了也不會給你後悔的機會!你害怕的話現在就走……」
「不,我願意…只是我不懂怎麼做…」
夏樹看著白文傑的眼睛打斷他給自己的退路,然後又紅著臉低下頭說道。
這傢伙瘋了嗎?都這樣威脅他了,他還不懂嗎?
可惡!非嚇一嚇他不可!
「脫衣服,全部脫掉!」
夏樹顫抖著手慢慢解開自己睡衣的紐扣,脫去上衣,然後是睡褲,最後連內褲也脫了,一絲不掛的羞紅著臉,用手遮掩著自己私密的下體站在床邊。
「到床上來。」
夏樹乖乖的上了床,躺在白文傑身下,大少爺結實的胸膛就在自己眼前,剛剛吻過自己的唇現在壞壞的邪笑著,就算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是不屑的,夏樹還是覺得大少爺好英俊、好帥氣。
「現在後悔還來的及…這樣吧,今晚只要你後悔了隨時可以喊停,但是之後你要乖乖的回美國去。」白文傑一邊撫摸夏樹的臉頰一邊說道。
「我…我不會後悔的…」夏樹鼓起勇氣說道,他一定要留在大少爺身邊。
「哼…別太早說這種話…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白文傑一手撐著頭側身在夏樹身邊,眼睛打量著夏樹赤果的身體,手指也緩慢的在他身上游移,好像在考慮要從那裡開始玩弄他似的。
夏樹的皮膚過於透白,手上的紅色血管都明顯可見,瘦弱的身體讓他的腰肢過於纖細,胸膛上的兩朵花蕾是粉嫩的色澤,腹部上有一處明顯如花瓣般稍微凸出的傷痕,那是燒傷復原後的痕跡,不只腹部,手臂上、大腿上也有,就像粉色的花瓣不小心飄落在身上似的。
「嗯…」
白文傑的指尖觸摸到夏樹腹部上的傷痕時,夏樹覺得自己好像突然觸電似的,深吟出聲,兩頰上的紅暈更明顯了。
「這種地方竟然會有感覺…」
白文傑似乎找到有興趣的地方,再度撫摸上夏樹其他的傷痕,只見夏樹開始顫抖著身體,咬牙忍著不肯出聲。
白文傑邪惡的笑意更深了,他低下頭品嚐那朵應該從來沒人觸碰過的花蕾,刺探、舔吮起來,不一會兒,夏樹開始扭動腰身,止不住的聲音從他口中逸出。
「嗯嗯……」
夏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被人通了電,大少爺的手指、唇舌所到之觸都讓他有如被觸電般的刺激,這種感覺雖然令夏樹陌生、害怕,卻又令他興奮。
「只是玩弄你的汝頭,下面就開始硬了,看來你有一副銀蕩的身體吶……」
大少爺嘲諷著他,但是他低沈的嗓音卻劇烈的抨擊自己的心臟,大少爺的聲音是如此的好聽,不管被他說什麼,夏樹都只會更心動。
「嗯嗯……」
白文傑不斷玩弄夏樹胸前的兩朵花蕾,雙手撫弄著他身上的傷痕,夏樹拼命的忍耐,直到他胸前的花蕾被白文傑舔吮啃咬到紅腫挺立,下身已經抬頭微硬。
「啊…嗯…」
難耐的感覺讓夏樹覺得被吸吮的汝尖疼痛起來,他下意識伸手想撫摸自己的下身,想讓自己能舒服一點。
「不行,跟我做愛可沒那麼舒服,想反悔趁現在……」
白文傑抓住夏樹的雙手說道,他是有意折磨夏樹的,一方面是想讓他自己放棄留下來的念頭,一方面是他自己的興趣。
夏樹聽到白文傑的話拼命搖頭,他不能為了自己舒服,他是讓大少爺發洩的工具,為了能留下來,他要忍耐。
「我幫一幫你……」白文傑壞心的說道。
看著夏樹不肯放棄,白文傑伸手拿過一邊睡袍的腰帶,將夏樹的雙手綑綁起來固定在床頭的銅柱上。
「想放棄隨時告訴我……我們來看看你能撐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