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肾不好 完结+番外完本[耽美甜文]—— by:了了花事
了了花事  发于:2017年0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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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我把自己像一只被煮熟了的虾一样蜷起来,准备用手指去够身体里头的两个小可爱。
我现在总有一种强烈的他们快要被我高温的里头泡软了然后化在里头的可怕错觉。
有点被自己的想象吓到,大家都知道许多东西不想则已,一细想就停不下来,这就是俗称的自己吓自己。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球球烂在里面,然后金主恰好终于想尝尝我的身体,我却因为这个那个推推拖拖,最终像一个被用破的充-气-娃-娃一样被丢弃在红色大垃圾桶里面的画面。
内心哭唧唧的自给自足用手指努力去够外面点的那个粉球,还好第一个小可爱不是很深,我努力够了一会儿就把它给用手指抠了出来,我先把这个湿漉漉可能是因为润-滑涂太多的小可爱放在一边,然后去够另一个。
不过大概是摔了一跤给推得太里面,我够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够到它的边边……
而且我总觉得金主随时都快要回来了,我屏住呼吸一听,果然听到了金主沉稳的脚步声,还越来越近了。
我赶忙把那只手给收了回来,把不明液体在枕头上偷偷蹭了蹭,装作什么都没干的样子。
就在金主开门走进房间的那一瞬间,我忽然碰到了我搁在被窝里的粉色小可爱,顿时一个晴天霹雳!还好我属于那种真的着急起来就比平常还要机智的性格,我装作起身迎接金主的模样,坐起来的时候顺手一扫,把那颗罪魁祸球给顺势扫到了我的枕头底下!
“先吃点消炎药。”
金主把手里的热牛奶往床头柜上一放,把手里的两颗阿莫西林胶囊递给我,我连忙诚惶诚恐的接过了。
看着手心里躺着的药片,我的内心很复杂。
我平生第一怕痛,第二怕高,第三怕的就是这药了,尤其是胶囊,似乎是因为我有一次小的时候吃胶囊结果和着水咽了五六次也不知是喉咙太小还是什么硬是咽不下去,最后胶囊在嘴里破开了苦的我直呕半天缓不过劲来,所以那时老女人还在的时候我都是宁愿熬着或者打针都打滚不想吃药的那种人。
不过现在嘛……
我偷偷瞄一眼旁边杵着看我吃药的俊金主,视死如归的把头一仰,手一斜,两颗药就骨碌碌滚到了我的喉咙口……然后就这么卡住了。
我:唔唔唔唔!!!!!qaq
“卡住了?喝点牛奶过下去。”金主似乎是想把牛奶递给我,但是生死存亡的时刻我哪还有精力去接牛奶啊!我只能头一撇,朝金主拼命摇头,然后这么一看我忽然发现金主眼睛里似乎有笑意,哦不对,金主踏马就是在笑啊!他在笑啊!
我:……草!凸
怒火冲心一怒之下我喉咙一动,“咕噜”一声就这么干咽着把两颗原本堵得死死的胶囊给咽了下去。
劫后余生的我心有余悸的顺了顺自己的喉咙,心想以后金主要我吃药我一定要转移他注意力然后假装自己吃过了,不能再遭这一份罪了。
我一边又在为刚刚居然敢和金主使性子而害怕,幸好堵着喉咙口骂的那句脏话也被堵住了。
这肯定是我被金主包下以来最不敬业的时候了,以后绝对不能这样,我反省道。
11.
“把牛奶喝掉,闹了这么久也累了,赶紧睡吧。”金主咳了一声把喉中的闷笑咳了回去,然后揉了揉我乱糟糟的头毛,走到床另一边,先行躺下了。
闹了一晚上还打扰金主珍贵休息时间的我羞愧的低下了头。
我把床头柜上的装着牛奶的杯子拿过来,它已经在那儿放了一会儿,居然捧在手心里还是热热的。
我看着杯子里微微摇晃的牛奶,忽然陷入了沉思。
金主会在里面偷偷加什么料吗……?
譬如说精×……
想着想着我的眼睛亮了,想不到原来我的金主是这样的闷骚货!
脑补出金主在厨房间辛苦劳作给我撸出那么一点爱的结晶,然后偷偷加在同样颜色的牛奶里头的样子,我忍不住心里嘻嘻嘻了起来。
我虔诚的轻轻抿了一口,然后不信邪的再喝了一大口,直到把一杯都喝完了。
好吧是真牛奶,一点苦味都没有……
不过一看金主就不是那种撸这么快的人好吗!起码要撸一晚上吧!金主绝逼是一夜就一次,但是一次就一夜的男人啊!
我伸着手把还亮着的床头灯给熄了,然后把自己缩进了被窝里头。
嘴里甜甜的,刚刚喝下的没有怪味的牛奶还温暖的盘旋在我的胃里,仿佛是从前电视里所演的仙丹妙药,驱散了我经年的噩梦缠身。
带给我了一夜难得的好梦。
11.5
姜梭:(科普脸)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哦。
闻弋江:……为什么你这么熟练?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有玻璃渣,注意做好避血避雷渡劫工作,么么扎~

第5章 第五章

12.
我讨厌坏掉的灯所散发出的味道,特别是白炽灯。
想了一下原因,可能因为小的时候曾经被老女人反锁在房间里,结果不知道因为什么,家里的老破电路短路了,首先坏的是天花板上的灯,闪烁了两下,报废之后散发出一股难闻至极的味道,连带着开着的老旧黑白电视冒出了火光,后来老女人把害怕的哭哑了嗓子外加拍门拍累了的我从房间里扒拉出来的时候还故意吓唬我,说是那时如果我没有难得机灵一把,第一时间趁着电视冒着光赶紧垫着小板凳把它插在墙上插头里的插头及时扯掉的话——
“嘭——!!”
她忽然双手大张,生动的演示了一下她所想要表达的场景,还没缓过来的我差点被她吓得又背过气去,事后对着她猛翻白眼,她给我烧再多的西红柿炒蛋和酸辣土豆丝都不会轻易再和她讲话了!
老女人不知道的是,当时还很天真的我默默在心里下定一个决心,那就是以后长大了赚了很多钱一定一定不要养着她了,就让她饿死在街头好了!坏女人!
在那时的我看来,心肠坏得滴黑水的老女人之所以还留着我这个拖油瓶的最大原因就是期盼着等她年老了再也做不动这种生意了的时候,好靠我来养着她呢吧。
那时候的我自然不知道这世上大多数的人都是永远没办法预料到未来的。
13.
“乖,阿姜乖,待在这里不要出来,听见没有?”
眼角已经生出细纹的老女人把我塞到衣柜里头,对我露出自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没有再有过的笑容,这一抹笑容使她已经不再年轻的相貌仿佛在那一瞬间再现了从前的美丽一般,也使那时从来叛逆的我难得没有梗着脖子反驳她,而是乖巧的点点头。
她认真的看了我一眼,又笑了,不再光滑年轻的手掌轻轻的拂过我的头发,好想要对我说些什么,但又卡在了口中唇内,无法出口。
我怔怔的看着她的笑,忽然有点害怕,因为今天得到的笑容太多了,已经是从前好几年的总和,这会不会透支了以后的份了?我想叫住她,告诉她我一天之内不需要你这么多的笑容,可以先垒起来,一年一年的再给我吗?
不过我还来不及叫住她,她已经关上了柜门。
霎时间,柜子里暗了下来,像是隔绝了一个阴暗又逼仄的世界给我。
柜子对于我十六岁的身体来说还是略显狭窄的,我在里头只能蜷缩起来,像是一个球一样,这样的动作一旦保持的长久,就会产生不适感。
我还闻到了木柜子腐朽的木屑味,因此,我只能用自己的双手尽量紧的捂住自己的鼻子,然后偶尔轻轻地用嘴巴来呼吸,这样做的后果却是阴冷腐朽的味道仿佛从嘴中吸入到了我的身体之中循环,却怎么也无法再从嘴吐出去,那种感觉。
像是整个人也被这柜子同化了,一起开始腐朽了。
我捂住嘴,睁着眼睛在黑暗之中盯着柜门看。
我竖着耳朵,隐约听见了老女人的声音她似乎是在给谁开门,嘴中喊着“来啦”,然后就是开门的声音,像是有几个人走进来了,然后是老女人操着一口虚伪的掐出来的嗲音招呼他们。
“琴芬,你那个细皮嫩肉的儿子呢?”其中一个声音较粗的男人问道,似乎还拉住了老女人,她哎呦了一声,“不是让你洗干净他等着大爷们给他□□的吗?”
老女人声音变也不变的撒谎,“那个皮小子,我哪里管得住他啊,早不知道跑到外面那里去了,我是找不着他的……”
“哼!”另外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相比前一个来说他的声音偏细,有些阴阳怪气的说,“我看啊,琴芬是舍不得把她娇养了这么久的宝贝儿子给我们呢吧,觉得我们糟-蹋他了?嗯?”
……
然后是老女人一番赔笑,那群人仿佛也知道今天是看不到也吃不到那个小子了,于是没两句也放过这个话题了,他们的声音却越来越近,仿佛是朝着他的房间走了过来。
老女人也许是也怕他们找到自己,于是在门口拦住了他们,“不是这里,大爷们莫不是忘了,应该朝这边走~”
“我们知道,”那个声音较粗的声音说,“只是你那儿子的房间吧,怎么看不到你儿子,难道连他的房间也见不得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让开!没听到大哥说的吗?”另一个声音较细的男人道,“大哥是想要在你儿子的房间试试而已,这都不明白?!难怪只能做这一行!哈哈哈!”
老女人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因为她的声音已经有点不稳了,不过她还是维持住了笑容,“臭小子的房间的床太小了,哪有我房里那张床舒服啊……”
14.
我侧着脑袋努力听着相隔一个柜门的声音,他们的声音清晰的传到我的耳朵里,我甚至可以想象出如今外头的情景。
我也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之中知道了为什么老女人要这么急的把塞到柜子里的原因。
可是我不明白,老女人为什么会没有把我交出去呢?在她的眼中,一个总是违逆她想法而且还叛逆的辍了学的倒霉儿子有客人能看得上,她不应该欢天喜地的交给他们换钱吗?
可能是老女人在我心底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了,就像我自好久开始就不再用那个词称呼她,而是用“老女人”叫她一样。
她……
我在黑暗的柜子里歪着头思考,我可以这么想吗?
她……还是爱着我的吗?
最终老女人还是同意了他们,我想就算她想反对也没法斗过这帮成年男人吧。虽然她心里知道她的儿子正在这个正对着她儿子床的柜子里,外面的声音也听得一清二楚,也没法像电影之中用异能将她儿子转移到千里之外。
有些事情是没法改变的,就像是命运已经按既定的轨迹运行了下去,它并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愿望而改变它的轨迹的。
事实上我对于老女人的“表演”已经算是很熟悉了,自从很小的时候不小心撞破过她的工作,也怪她招待顾客的时候忘记了关上她房间的门,所以我并不明白老女人有什么“被儿子目击”而感到羞耻的理由。
我抱紧自己,双手也从嘴上拿了下来,木柜深深的腐朽味立刻像密密麻麻的蚁群一般占据了我所有的思想。
我听见外头的那些声响,无助的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同时我又想要捂住嘴,因为我不想再闻到这股随处不在的让人呕吐的腐朽味道。
外面柜门所无法阻隔的声音渐渐不像是从前平常我所听到的那种样子,我想要出去,但是不知多久蹲坐在柜子里的双脚早已麻得不听我的使唤了,就像连同我的心脏也麻木的冰冷着。
我还是选择捂住了我的耳朵,但是没有用,不管我多么用力的塞紧它,还是好像有不断不断的声音传到我的心里,那种渐渐微弱的呼救声,还有,渐渐消失的温度。
我的脸颊冰冷无比,我不自觉地松开了手,轻轻触摸上我的脸颊,然后我摸到了一手的湿润。
原来,在不知何时,也许是很早之前,我就已经泪流满面。
15.
当我摸到我满脸的泪水的时候,我是诧异的。
因为我不知道我为了什么哭泣。
无助?害怕?恐惧?
也许都有,我不知道。
我觉得自己的双腿渐渐有知觉的时候,发现外头已经没有了声响了。
可怕的死寂。
我心中渐渐平静下去的无助又像是烈火燎原一般燃烧起来,我想到了几年以前,也是这样,我站在老女人面前梗着脖子对她说我不想再上学了。
出乎我预料之外,她没有歇斯底里的吼我就像小时候那样喝醉了边吼边朝我扔任何她可以触碰到的东西。
她只是平静的好像早已意料到了,问我原因,问我可以读下去吗,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累死累活的送你上学吗,因为我不想你以后也和我变成一样的人,还是说你也很早就想像我这样吗,只要随便躺在哪里张开腿让男人上让男人糟蹋,就会有源源不断的钱撒到脸上?
在我低下头沉默的时候,她点点头像是明白了我的选择,她转头像是要离开,我还没来得及抬头看她背影的时候,她却又飞快的冲了回来,将我狠狠的推进我的房间里头,锁上了门,然后不管我怎么拍打门,她也没有再把我从里面放出来,哪怕是灯烧了起来,电视烧了起来,我在那一间到处充斥着可怕的味道的时候。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在里头边拍打着门哭泣的时候,她也同时在一门之隔的门外捂着脸崩溃一般的哭泣。
我颤抖着将手放到柜门上头,出乎我意料,柜门用力一推就打开了。
原来她没有锁住柜子。
是因为她也记得那次把我反锁在房间里之后我不断惊醒的夜晚了吗?
我从柜子里爬了出去,看见我熟悉的房间变成了一片狼藉而不再熟悉的样子,老女人就躺在地板上,浑身□□,衣不蔽体,身上遍布着凌虐的痕迹,如果不是她的胸膛还在微弱的起伏着,我还能听见她微弱的呼吸声,我几乎要以为她已经死了。
不过她仿佛也已经和死了没有什么分别了,我从前从没有见过她这么狼狈的样子,也许有但当我每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规整的穿上了衣服,将伤痕隐藏在了衣服之下了。
我踉跄的向她走过去,跪倒到她的身旁看着她,然后我努力抬起手抱起她,竭力将她移到我的小床上去,这个过程中有水滴落到她的衣领上,似乎是从我的脸上落下来的。
我将她摆成睡着的样子,从柜子里拿出来刚刚垫在我背后的被子铺到她的身上。
然后我钻进了被子里,躺到她的身边,汲取她身上微弱无比的残余着的温暖。
我也累了。
16.
我未曾想到的是。
记忆虽在时间的帮助之下慢慢消磨,但潜意识中那时的冰冷却如附骨之疽在余生一直伴随着我左右,连睡梦里也无法安息。

第6章 第六章


17.
昨天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向金主表示了一整天在家里养猫逗狗除了睡就是吃会很大程度上损伤我的智商,呸,会很大程度上降低我的工作积极性这件事情。
结果金主听了之后,二话不说就批准了我带薪回会馆兼(氵)职(良)的申请。
我:……妈的早知道这么容易劳资就不考虑半个月这么久了!
这半个月我真的整个人跟酥了一样,换作从前金主这种段位的我早八百年就拿下了,哪还留得到今天来烦恼。
跟翠花旺财呆久了,真的会不知不觉养成他们的习性的。
有一次金主叫我名字,正在逗旺财的我条件发射就是一声“汪!”,吓得以为自己得了狂犬病,也是这件事让我充分意识到回会馆的重要性。
在我内心欢天喜地满天烟花的时刻,金主补了一句话。
“晚上记得回来,”他说,“我让张叔去接你。”
我:“……”
张叔是谁?他是金主的御用司机啊!我小小一个寄人篱下只是吃又是睡连身体都没献过一次的废人哪敢用啊!
于是我战战兢兢的回金主:“那个……闻先生,我可以自己打车回来,不用、不用麻烦张叔了……”金主冰冰冷冷的眼睛扫了我一眼,我立马住了嘴。
只听到金主说了一句,“路上不安全。”
我有点想笑,我想说我一个二十小几的大男人,掰开屁股都没人干,走在路上难不成还会像那种年轻姑娘一样被拖到小巷子里去吗?!就算是,我还该偷笑了,就当玩重口味PLAY,正好解了我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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