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了一下他和金主刚才那一段有点怪怪的对话,终于灵光一闪发现奇怪在哪里了——这个对话分明像是生活了很久的夫妻之间的日常对话嘛!……然而他们明明今天才认识还根本连搞都没搞上啊摔!
“吃不下了放床头? 衲嵌蔽拍怨ッ簧醪ǘ囊痪浠岸荚诮蟮哪源镒远峄晌律赣铮胺旁兑坏悖岫帕艘环泶蚍司吐榉沉恕!?br /> 已经在脑中脑补出“倒了倒了全倒在我这一边床上了脑攻怎么办怎么办!”“没关系今天让你睡我身下”一出大戏的姜梭满脑子都是想象中金主大大的邪魅一笑,不过还是照着他的话乖乖的把自己吃剩的宵夜给收拾到床头柜上面去,小桌子也折叠起来靠着床头柜放着。
躺了下去的小MB满脑子都在意-淫金主身下大街霸和公-狗-腰,可惜的是现实中工作狂的金主宁愿对着一堆奇奇怪怪的数据也没碰他,简直人间悲剧!
只敢想想死活都没胆动爪子的姜梭委委屈屈的在金主敲键盘的嗒嗒声和满脑子如何能吃掉金主的思考中没用的睡了过去。
27.5
姜梭:脑攻,我想睡你身下_(:з」∠)_
闻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发之前改口口要改好久,发完后一般不会重新点进去看了,如果有小天使抓住了漏网之鱼记得告诉我_(:з」∠)_
第10章 第十章
28.
我回忆起来居然还品出了一点甜。
一次的失败就是半个月的失败,以及小本本上堆积如山的债头。
如果不是我的花受不了空窗,我其实觉得日子这么柏拉图的过去还挺好的。
我把这话和元野一说,他一脸惊悚之后差点笑趴到地上去。
我:……好气啊!金主和MB怎么就不能柏拉图了!你说啊!
然后我就接收到了小元关爱智-障的和蔼眼神。
“阿John啊,其实我一直觉得你是会馆里头看得最清的那个,所以这几年你在会馆也混的很好,你带的新人秉承你的脾性没像别的新人老是琢磨着想搞个大事情,噢,除了麓禹那件事就不提了,你应该知道我们入这一行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吧,”小元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那就是绝对绝对要把爱和性两个字分开来,你比我入馆久,你应该也知道会馆里最惨的不是那种不听话搞事情的新人,而是哪种人吧?”
我当然知道。
我想起来一个人,我知道小元也知道我想到了谁,是我以前刚入会馆时带我的师傅罗扇。
当时的罗扇是会馆风头最盛的台柱,可惜他后来爱上了一个拼命打工只为了赚钱来看他一眼和他说话却从不要求和他上床的穷学生,后来他才知道这个穷学生是有钱少爷假扮的就为了和朋友打赌来拿下他这个出了名的冷美人的,谁想到他这么好拿下,搞得他很没成就感,在曝光真相之后这个公子哥还和他的一群朋友一起轮-奸了他。
谁能想到第二天师傅恨极了他,伺机用水果刀想杀了这个骗他的人,结果想也知道虚弱的他没能杀了他反而自己被刺中了胸口,虽然侥幸没死,但会馆对得罪客人的MB的比死还要惨,最后他得了抑郁症用那把曾经被那个公子哥刺入他胸口但是没能杀死他的刀自杀了。
我见过曾经看似光鲜无比的他后期的惨状,深深的对那个师傅以前热恋的时候挂在微笑的嘴边的爱产生了恐惧。
师傅也是,老女人也是,爱能给人带来什么?到底是温暖的光芒还是恐惧的黑暗?
我们距离幸福的距离有多远?
如果不停歇的去追寻,那么会有触碰的权利和可能吗?
这么多年我仿佛还是那个被关在柜子里的小少年,寒冷、恐惧、害怕,像是在等待着,又怎么都无法知道自己到底在等待什么。
没人能告诉我。
29.
所以问题还是回到了最初的那个。
我该用什么方法使金主的肾重新绽放活力?
小元:“……”
小元:“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又没遇到过肾不好的客人,不过唇膏客人倒是还挺多……话说这种客人照道理来说不是大多都是心理变态么?阿John你要小心你的金主,万一他也有特殊癖-好怎么办,你最好偷偷检查一下,譬如说你金主的床底什么的。”
我:……有个屁啊!床底全是我偷偷藏的特殊工具好不好翻出来等着人赃并获吗?金主简直是一朵还没被污染过的白莲花一样,如果不是每天都有看见过他早上的擎天柱,我真要以为他是不行导致的性冷淡了!
我丢了一个“要你这个好友有何用”的眼神给他,蔫嗒嗒的继续思考人生了。
小元被我的“媚眼”抛个正中,抹了把脸,“……居然还有你这个小妖精搞不定的客人,看来不是肉-体上的萎也是精神上的萎了。”
……我真的想打死这个净会降低我积极性的好友了。
吃饱喝足的小元打算回去拉上他的泥石流舞团准备准备晚上酒吧的每日例行表演了,于是和我分道扬镳。
我也收拾收拾换好制服,挂上铭牌,回吧台后面去,我要把落了半个月的调酒重新练起来,免得手生了。
我回去的时候酒吧里人已经开始多起来了,吧台后面也站了几个人,和他们打个招呼之后,走到离James最近的那个空位那边去。
“阿James,华年师傅这几天没来吗?”
阿James回头看我一眼,点点头,“华老板已经处于半隐退状态了,想碰到他不太容易,阿John不是听说你被包走了,怎么回来了?”
“金主看我待着太无聊就放我回来遛遛。”我美化了一下,没说是自己向金主请示的。
“那挺好的,对了,”阿James朝我眨眨眼,“闻少的那个,怎么样?”
我心跳都没快一拍的把金主的硬件条件软件条件都夸上了天,事实上,天知道我连金主裸-体都没看到过一次,我倒是也想,不过每次金主洗澡出来的时候也遮的好严实,搞得我连根那里的毛都没瞄到过。
……等等,金主会不会已经看破我的小九九,所以才包的比黄花大闺女还黄花大闺女?
我想到这里,自觉发现了隐藏的真相,蔫蔫的擦起了杯子。
30.
“来一杯Mojito。”
我一抬头发现面前坐了一个老熟人,“三石!”
戴着鸭舌帽的季磊把鸭舌帽往上一推,朝我俏皮的眨眨眼睛,“还是莫吉托呦,多加点柠檬汁,阿John哥哥。”
还是这么鬼畜的嗜酸如命。
我把酒调好递给他,“小元肯定早就知道你回来了,居然不告诉我,你待会儿要上台吗?”
季磊接过之后,喝了一口,回道,“别怪元野哥哥,是我让他保密的。前几天才杀青的,累死我了,还是在阿John哥哥这里唱歌轻松。”他咸鱼状趴倒在桌子上,“待会儿我是压轴的,要唱三首歌,我现在先来喝两口缓缓。”
他背过身靠在吧台上看台子上领舞领的满头大汗的小元,“元野哥跳的还是这么……”
“这么骚。”我立马很不给面子的接上。
季磊哈哈笑起来,“你在背后这么说元野哥我会告状的!”
我有恃无恐,“你说不是么?”台子上的小元正好跳到高-潮部分,贴着他的舞伴扭,扭得一截腰都从黑色的短袖和牛仔裤中间露了出来,上头的汗滴在灯光下亮晶晶的,让人顿生一口舔掉的欲-望,台下的观众跟疯了一样,高高的台子也差点挡不住他们往上爬的热情。
季磊回过头来,一脸我竟无法反驳的样子。
我得意洋洋的扬扬下巴。
灯光暗了下来,小元从旁边走过来,“说什么呢,这么开心,”他拍拍季磊的肩膀,“小三石,接下来就交给你啦,好好唱。”
因为刚刚谈论他性-感心里发虚而笑得格外灿烂的季磊:“放心吧元野哥,看我的!”
“喝点啥么,好友。”我收起他的杯子,问撑着脑袋的小元。
元野以手作扇扇了扇脸,“什么都行,来点冰的,我跳的快热死了,跟在蒸笼里一样。”
灯光重新亮了起来,季磊拿着他的吉他坐在舞台中央,前面放着一个话筒,他调了调话筒,然后朝着台下露出一个笑容,把手中的吉他举了起来,“我回来了朋友们!”
台下寂静了一下,然后开始疯了一样的尖叫。
我被感染了,也跟着喊,被我喊了一耳朵的小元转头瞪了我一眼,然后回过头也跟着我一起喊。
台上发着光的少年早已经放下了吉他,脸上却还挂着阳光的微笑,他右手食指竖着放在嘴唇前无声的嘘了一声,漂亮的桃花眼可爱的一眨,然后双手抬起来轻轻往下压,示意台下的观众们安静下来,那双手仿佛有魔力一般把台下吵闹无比的声音都给吸走了,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少年满意的笑了笑。
吧台后闲着无事的我给小元倒了杯果酒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嗯,酸酸的苹果味的。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里捧着的杯子,果然是青色的,这种饮料是华年以前的调酒作品,度数不高,和锐澳的度数差不多,一共有七种颜色,像我手里的青色的就是青苹果味的,再譬如橙色的就是橙子味的,当时候调出来就挺受欢迎的尤其是一些酒量不太好又想喝酒的客人。
华年很简单粗暴的给它取名为“水果彩虹”,装逼一点的叫法就是“Railbow”。
台上的季磊说了一番不会离开这个舞台会一直走下去的煽情话之后开始边弹边唱他去年发行的专辑里的曲子,灯光也开始慢慢转暗变色。
“看落日跨过舷窗,看弯月挂在树梢,在清醒前一秒,我不知道渺远思念的距离有多远……”
……
台下寂静无声,所有的人都沉浸投入在了他的歌声中,我看着台上仿佛在独自发着光的少年,已经快要记不清楚当初在垃圾桶旁边救下正在被男人强-暴的他的模样了。
如今刻印在我脑海里的只有他当时那双灰蒙蒙的眼睛,那是仿佛对这个世界任何东西都毫无感觉的眼神,让每一个看到的人都心生寒意。
也许音乐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吧,能给予一个追寻它的少年由内而外的温暖。
给予一个少年在人生这条路上继续不停歇的走下去的力量。
30.5
小三石:我我我!我爱喝柠檬味的!越酸越好!
元野:橙子味吧,其实我都喜欢(笑)
麓禹:……还用问吗?姜梭喜欢什么味道就是我最讨厌的味道!
姜梭:我喜欢香蕉味的,至于原因嘛,嘿嘿你们都懂的……
闻弋江:……(手动把上面的扛走)
作者有话要说:
嗯,小三石唱的歌词还是作者菌瞎几把编的。
第11章 第十一章
31.
我可以很自豪的说,我们三石是近几年最火的当红小生,没有之一。
季磊是上一届“为梦高歌SFD”选秀比赛的亚军,即“Sing For Dream”的榜眼先生,虽然我觉得拿了冠军的那个肯定是内定有后台的,因为在我们看来他论唱功比不上三石,论容貌俊秀、控场能力和粉丝数量都还是比不上三石,那年他们角逐冠军的比赛上有个评委的评价说的特别好,他称三石为“被上帝宠爱的孩子”。
因为季磊是那一届参赛选手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却是才赋最突出的一个。
所以季磊在SFD比赛之后破例被华诺娱乐签下也是毫无疑问的一件事了。
之后这几年季磊出专辑,拍电视剧,凭着一口清朗可以适应多音域的歌喉,还有一张总是开朗笑嘻嘻的俊脸,秒杀上到六十下至六岁的粉丝群体,他的粉丝自称“石头”,称自己为他最坚实的后盾。
我们看着长大的小三石,已经成长为拥有很多很多人爱着的一个小青年了,但在我们的眼中,他依然还是那个叫我们“哥”的小少年。
我慈祥的用目光抚摸了一番已经唱完下来在吧台前面捧着一杯能酸死人的柠檬汁小口小口喝着的小少年。
季磊无意一抬头看见我的目光,浑身抖了抖,手里的杯子差点都没拿稳,“阿John哥,干嘛这么看我,跟养猪的正在看一只待宰的猪崽似的,看的人毛毛的……”
我:“……”
什么破比喻,哪有人把自己比作猪的!还有我也不是养猪的好不好!这样金主不成了养猪的的金主了么!啊眼睛被自己的想象辣到了……
看来语文什么的真的是三石的短板。
季磊没把我的恨铁不成钢的怒视放在眼里,继续顶着一张卖乖的脸笑嘻嘻的把手里的空杯子朝我一展示,“哥,我喝完啦,我还要一杯!”
我:……等等这杯子刚刚不还是满的吗?
我一把把他手里的杯子拿了,勒令他,“今天的份没有了,喝这么多酸的也不怕胃里泛得慌。”
“啊……”失去酸果汁的季磊立马像是被瞬间吸干水分的死鱼一样瘫在吧台上,用两只一点都不死鱼眼的明亮眼睛眼巴巴的看着我,早就被他这招磨练出来的我无动于衷。
发现这一招失效的季磊一个鲤鱼打挺的挺起来,“好吧,不早了,哥我先回去咯。”
唔,我发现我差不多也该回去了,想象了一下家里头床头一盏昏黄灯光下等待着我也许还会抬头温柔一笑的金主,我的内心忽然充满了激动。
我跟阿James打了声招呼,把制服换掉了之后,和季磊一起结伴乘电梯出去。
“三石,你待会儿怎么回去?”
“我啊?”季磊朝我晃了晃手上正开着微信聊天页面的手机,“之前在喝柠檬汁的时候就让我助理来接我啦,现在估计已经到门口了……啊我看到他了,先走一步了哥。”
和季磊挥手再见,我看他进了那辆银色的车子里头之后才回过头,这时一辆低调的黑色车子开到了我旁边,我正探头探脑想透过玻璃看看是不是张叔的时候,驾驶座上面的窗子降了下去,露出张叔那张熟悉的脸,“姜先生,快上车吧。”
我:“……”每次被张叔叫姜先生的时候总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我忍着违和感打开了车门,坐进去关上门之后才发现自己旁边坐着个人影,我被吓得一激灵,头“bang”的一下恰好撞到车顶,疼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看我一头撞上车顶的时候,那个人也下意识的朝我这边动了动,似乎是想要护一下我脆弱的脑袋,不过没能来得及。
我一边对前面开车的张叔说着没事,一边借着一个一个晃过的路灯看清了金主那张辨识度很高的俊脸。
我:……
好像在金主面前卖蠢了怎么办好急!
你们说,金主会不会觉得我蠢得清新脱俗不做作,然后更爱我了一点?
32.
我揉着脑袋上的包,疼的龇牙咧嘴的看着眼前的云南白药喷剂,然后拿起来凑近鼻子闻了闻,结果被熏得直皱眉头。
这么冲我能往脑袋上喷么,万一把金主熏得更远了怎么办?
想象了一下自己把脑袋往金主怀里搁,结果金主就这么一个过肩摔把我脑袋搁地上了的男默女泪的悲惨情景。
我悲悲戚戚的把云南白药一攥,悄咪咪的想塞到了衣服口袋里,谁想到正巧被拿完冰袋回来的金主逮个正着。
我:……我这踏马是什么人品?
我只好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把塞了一半的云南白药给掏了出来,脑补胖次菌传授给我的表情包:金主,我给你看个大宝贝.jpg嘿嘿嘿。
金主把冰袋往我脑袋上的大包那儿一敷,冷得我头皮差点痉挛了,脑补的画面顿时飞走了,我条件反射的一缩,口中“嘶”了一声。
“别动。”
因为离得比较近,金主说话的热气全喷在我敏感的耳朵上了,这下不用金主吩咐,我自动就全身僵硬了。
“你按着,”我乖乖的伸爪子按住,金主又拿过我另一只手里的喷剂,“拆了吗?”
我本来想摇摇头,结果刚想晃就想到自己头上敷着冰袋呢,赶忙停住,“没。”
于是金主在一旁帮我拆药了,我盯着金主专注的脸,觉得金主真的是帅到掉渣,好想吃了他,为了不让自己做出不受我控制的后悔终生的不可描述事情,我立马转移视线,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眼前这个只撩不操的帅金主。
余光看到金主已经把药拆好了,我特别主动的把头上的冰袋撤下来,将脑袋往金主那儿一探,示意自己已经完全做好喷药剂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