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月寒完本[灵异强强]—— by:天涯玉游人
天涯玉游人  发于:2017年0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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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八十六章:喋血深宫

修道者为仙,实魂者为妖,以如此道仙妖魂祭奠道武诛魔阵,那是最好不过,道武得祭,四周拢起风云莫测,惊雷交织成网,把生存空间收拢到最短的距离;妖域死士被阻挡在外,一时失去控制,而后开始四处乱窜;外面风起云涌,那些个替老皇帝诊断的太医都被吓得不轻,连下针时都在不停哆嗦;跪在辛德殿外那些百官,不少都被这些来自四面八方的死士给吓得丟了魂儿,武将们上过战场,所以就算敌人再怎样强悍,他们都会拔剑冲在前头,武将护着文官,大呼赶紧退到殿中,也许还能保得小命一条;狸猫不敢置信,这世上怎会有不要命的傻子!他认得从池遥身上落下来的鼎炉,如果十年前他就夺下了聚魂鼎,他也不至于等到现在这个时候,才修得五鬼罗刹阵,他欲抬手去抢那聚魂鼎,蒋梓寒横斜一剑挡了他之去路,然后自己把聚魂鼎拿到手中,仔细瞧了一眼,然后轻蔑道:“这聚魂鼎,你恐怕消受不起。”;晏紫钥想不明白,难道只为了除掉一只狸猫,就要付出如此代价吗?握剑的手在发抖,心里有恨意不断翻涌,忽然,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从他口中爆发出来:“呃……啊!”;昂首仰天,以自身为媒介,再次吸纳风雨惊雷汇聚于净月剑中,凤焦琴音泠泠,勾动龙影若隐若现,蒋梓寒曦羽在手,趁着狸猫现在心中大乱而快攻取之,可惜道行相差甚远,已渐落了下风,狸猫更是恨极:“我欲成仙,凡挡我者,只有死!”;狸猫一掌打在蒋梓寒肩头,将二人距离稍微拉开:“小小诛魔阵,能耐我何!”;一转眼,那狸猫身后六条猫尾更是舞动得嚣张狷狂,双手手心像下暗发巧尽:“五鬼罗刹,听我号令,遇神杀神,遇佛诛佛!”;五鬼罗刹阵中阵,如百鬼夜行,哭嚎万里,连凤焦琴音也因此稍顿;黑色幡旗逆转五行而立,让晏紫钥与蒋梓寒一同陷入阿鼻炼狱般的场景,小小恶鬼萦身,哀哭乱心,这更是让蒋梓寒受困于阵中无力提剑;“这、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们,终究还是太年轻!”;对方受困势渐弱,连道武诛魔阵也因此有些动荡,狸猫正暗自窃喜,忽闻鬼魅黑暗里,谁人沉稳怒喝一声:“无知鬼魅,扰乱人世安泰,合该灰飞烟灭,永不超生!”;一声呵斥,凶恶百鬼被驱散,黑色魅影里,翩然走出一位白衣谪仙,容颜与晏紫钥一模一样,只是霜白了华发,身负名剑净月,左手持玉白拂尘,右手捻着道门法旨,朗声喝道:“大胆孽畜,还不速速退下!”;“哼!我狸猫众横天地,难道怕你不成!”这人的模样狸猫并未见过,所以也并不在意,反倒又再次催动功法,加强五鬼罗刹阵中煞气;“冥顽不灵,既如此,从今往后,四海八荒内,再无尔容身之处。”仙长法指微动,拂尘轻扫引动名剑出窍,口中轻道:“日月同,龙凤合,道武诛魔、灭!”;仙长从蒋梓寒手中取过曦羽剑,双手一合,道武诛魔阵中忽起日月同天异象,凤焦神琴微动,琴内凤灵巧时而出,刘亦云忽感心中悸痛,因难以承受而瘫软在卢濯风身旁,霎时,玄龙破体而出,不同力量自四面八方直袭狸猫而来;狸猫生性桀骜难驯,怎会轻易服输,拼尽全力修为铸成防御结界,更挑衅言:“我狸猫修行千年,岂会输给尔等小辈!”;仙长并未答他,只冷着脸色轻抬剑指,轻触眉间无形取血后,再于眼前半空中虚画符咒,法咒轻念:“风、云、雷、雨、敕!”;自古邪不胜正,无论狸猫如何负隅顽抗,最终都逃不过天怒人怨的惩罚,龙凤嘶嘶和鸣,曦羽净月剑雨萦裹,再加道武诛魔威力加持,狸猫此次无所遁形,也无处可逃,玄龙鸾凤灌体而过破他金刚之身,双剑合壁断他三魂七魄奈何难过;狸猫瞪大着双眼,看着自身慢慢虚化消散,又惊又怒:“不!我不信!我不甘心!”;仙长稳稳收了剑,玄龙凤灵也各自功成身退,回到原位,他依然淡然道:“好生去吧。”;“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随着狸猫身形渐消,五鬼罗刹阵不攻自破,那些受他操控的妖域死士,自然也已无力再战,整个皇宫尸横遍野,看着此情此景,狸猫却突然阴冷着哈哈大笑起来:“就算我死了,你们也别想好过。”;狸猫强撑着不让自己消散太快,他指着蒋梓寒对仙长说道:“我知他深爱着你,而你也喜欢他,所以……这是我送给你们最后的礼物!”;他拼尽全力,以血为咒泼洒在晏紫钥与蒋梓寒身上:“我要你们生生世世,都爱恨不得!生,则离,死,亦别,奈何黄泉,纵然相见,也不相识!”;狸猫带着愤怒与不甘,消散于四海八荒之内,仙长挥手撤去了道武诛魔,缓缓走到蒋梓寒面前,俯下身将蒋梓寒扶起,把曦羽剑递到蒋梓寒手中,轻叹道:“竹灵梓寒,今生,可莫再执着了。”;“你不是晏紫钥!你是谁!?”晏紫钥不会像眼前这人那般说话;“吾就是吾……”仙长不欲多说,只一眨眼功夫,谪仙早已不见;蒋梓寒看着晏紫钥在自己面前斜斜倒下,立马扔掉曦羽把人稳稳接住慢慢坐落下去,晏紫钥浑身都是被烧灼过的痕迹,应该是承受雷电时误伤了自己,他心疼的把人搂在怀中,还好,总算是除掉了狸猫这一大害;只是,这阴霾过后并未迎来霞光万丈,反而更是惊雷骤起,倾盆大雨随即而来浥雨中,蒋梓寒轻轻拂开晏紫钥额前碎发,喃喃自语道:“执着么?如果是你,那就任他执着了罢。”。
九菱塔下战火平息,卢濯风收好凤焦神琴后,扶着刘亦云飞身下塔,他问刘亦云想去哪里,刘亦云微弱答道:“带我……去见见那个人吧……”;天雨微落,只怕那人也到了时辰,都说血浓于水,这最后一面,还是见一见吧;卢濯风之前偷偷进过皇宫,所以他自然知晓老皇帝的寝宫在哪儿,他扶着刘亦云转过一道又一道回廊转角,才寻到了地方;太医们和百官听到殿门咯吱开启,立马颤颤巍巍缩在一团不敢出声,昏迷若久的老皇帝,却在这时睁开了双眼,他努力把头侧向殿门处,吃力说到:“你……终于来了……”;常年随侍的内侍公公,是跟着老皇帝自关外进来的,所以,他认得已经故去那位皇后娘娘,也记得老皇帝年少时的模样,而自门外进来那两人,有一人跟老皇帝少年时一模一样不说,那双眼睛,也像极了亡故皇后,内侍公公他这才明白,老皇帝前几日说的还债是什么意思了;那公公连忙上前跪拜:“奴才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医们听完内侍公公这番话,更不不知所措,这又是从那里冒出来一位太子爷?可是若不是,那也长得与他们这位君上太相似了吧?
“在下一介书生,这声太子殿下,吾恐怕、承受不起吧!”刘亦云每一个字都带着愤怒,好想斥问那个人当年为何要抛弃自己!可是他没有去问,因为即便得到了答案,也只是多余,更换不回逝去之人……刘亦云努力平复心情后,轻笑而问:“你说对吗?父亲大人。”;老皇帝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可还是想说一声抱歉,他让内侍扶着自己半卧而坐:“当年……是吾之过,朕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母后,可是孩子,你能原谅父皇吗?”;“原谅你?好啊!只要你能让我娘,我大伯还有义父他们原谅你,我就原谅你!”刘亦云自肩头解下包裹,把亲人的牌位拿出来,一字排开摆在龙床前一丈距离,因为他不想去靠近那个人,他怕自己一怒之下,就一刀杀了他;老皇帝看着那三个牌位,一个至爱,两个至亲,都是因为自己一念之差而永隔天涯;权势、名利,老皇帝直到自己将死之际才明白,人生最重,莫过于阖家幸福……

第87章 第八十七章:灯火阑珊

“曾经,你听信妖言,害我母后身亡,断我手足四肢,若非大伯、义父仗义救我,我恐怕早已与娘亲黄泉聚首!后来,你察觉我还在人世,又命人来取我性命……如今,你却要我原谅你?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刘亦云背对着老皇帝,外面风云更急了;十几年来,老皇帝也曾问过自己,是否后悔过,可是就算后悔又怎样,错便是错了……
得不到原谅,他也只能无语轻叹,瞳孔慢慢无法聚焦,他好似又回到了还未入主中原那段时光,他一个人骑着马,在万里风沙着驰骋,打马天涯后回到故国,有人在城门外煮酒烹茶,等他归来时便笑着迎上去说到:“二弟……我们来接你了。”;那个人身旁,站着一位爽朗女子,女子在看到心仪之人后,显得有些羞涩腼腆,她轻轻唤他一声二哥,再后来,忽然从他身后蹿出来一位男子跳上他的后背,嬉闹着说:“二哥,今天你可得背我回家,不然呀……我就带着四妹远走高飞去了。”;老皇帝看着那远去旧时光景,老泪纵横:“好……二哥……背你回家……”;挣扎着抬起手来,好似要抓住什么却又什么也抓不住,亲人,朋友,天下……到头来,终究不过是黄土一杯,他曾策马江湖啸西风,也曾铁骨柔情葬心中,然他这一世,唯独愧对了一个情字,背叛了爱情,割舍了亲情,也、失去了友情……
在红尘里忙碌一世,他再也不想留恋了,伸出的手无力落下,太医连忙跪着上前去把脉,脉息已无,斯人已去也,内侍公公闻讯恸哭,大声哀嚎道:“太上皇,驾、崩了!!!”;殊不知,这金碧辉煌的帝宫,早已失了往日色彩,辛德殿那边的文武百官透过门缝观察到危机已除,皆纷纷往太上皇寝宫赶去,丧讯传来,众大臣于浥雨中双膝跪落,拜送先帝。
殿门外风雨更加急切,还无端多了几道惊雷劈下,刘亦云失神落魄般从卢濯风手中滑落,他面朝着大殿门口跪着,难过吗?或许吧……
在先帝入殓时,刘亦云还是穿了孝衣,这里曾经是他娘亲,还有大伯义父生活过的地方,他不想让他们对自己失望……
宫中到处都是死尸,如此奇闻怪事若是传出,必然会让天下人惶恐不安,而被狸猫借用过身体的新帝,也就是他的弟弟,自狸猫离体之后就昏迷未醒,内侍公公寻不着主,就问刘亦云此事该如何处置才好;国不可一日无主,刘亦云虽不爱权势,可也不能放任不管,晏紫钥受伤后就不知道被蒋梓寒带到哪里去了,他就只能同卢濯风商议了;宫里莫名其妙死了那么人,最后卢濯风建议,对外宣称是有人逼宫谋反,才酿成如此悲剧,又让内侍公公去查实死难者家门何处,然后把尸体集中一处,等谋反告示一贴出,就火化尸体,并派人挨家挨户送些慰问银子过去,老百姓日子过得苦,得了银子自然也不好去深究缘由,至于文武百官,但凡还想要活命,那就自己乖乖闭嘴,不然就以谋逆之罪论处就好;内侍公公听后大赞,还是少年人有气魄,他带着劫后余生那几个内侍,去清点死亡人数和户籍记载,几个少年公公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死人,吓得双腿发软,可是又不得不遵命行事;这次帝宫可算是损失惨重,雕花廊檐被死士破坏了不少,都要重新修葺,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雨,也无法及时让工部派人来修葺;刘亦云要依制为先帝守灵,卢濯风就着了一身素衣陪在他身旁;天气赶在先帝头七时放了晴,宫里人手不够,内侍公公也是两头忙得不可开交,好在忙了这几日下来,死亡名单已经统计完善,先帝下葬事宜也已经安排妥当,只是这一次,先帝葬礼没有太过隆重,只是把棺柩抬入皇陵,刘亦云再以皇子身份主持完祭祀大典便罢了;葬礼完毕,工部派了人来修葺皇宫,朝政搁置了多日,刘亦云暂且被内侍公公推上龙椅听政,百官门都是识趣之人,那皇家密辛,知道得越清楚,就会死得越快,而且仔细瞧去,刘亦云眉宇间,与东宫那位还是有几分相似的,当然与驾崩那位先帝,就更加相似了,所以文武百官对于刘亦云高座庙堂之上,再不敢有任何异议;刘亦云要忙于政务,卢濯风闲着没事儿就在后宫内院里到处溜达,顺便帮忙监工,免得工人们又偷工减料,造出些次品东西来碍他的眼,只是,他心里觉得有些不舒坦,刘亦云若是天天要忙于公务,那就没有时间来陪自己了;“怎么办呢?小竹子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一个人……好无聊啊……”卢濯风闷闷不乐的寻了个角落,倚着廊柱碎碎念叨,念着念着,也就那么睡去了;待到刘亦云听完早朝出来,到处都找不见卢濯风,最后还是内侍公公跑去跟工匠打听了一圈,才把人给找到,刘亦云无语道:“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这么嗜睡,着凉了可怎么办?”;眼神里是无尽宠溺,语气又无比温柔,但凡在他四周候着的若还是人,都能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都极为自觉把头低到最低;刘亦云把人打横抱起,并未直接回到寝宫,而是转身去了九菱塔,若是以前,让他这么抱着个人还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今时已不同往日,他不但能不费吹灰之力抱起卢濯风,而且还每一步都走得相当沉稳;到了九菱塔,内侍们还欲再跟着上去,刘亦云便驻足停下来,吩咐道:“你们不必再跟着了,吾想自己一个人呆会儿。”;内侍得了令,没人敢说一个不字,恭恭敬敬分列两旁,内侍公公把塔门推开后,自己也没跟上去,毕竟是少年人的世界,他不愿也不忍心去打扰;刘亦云抱着卢濯风,一口气直接去到了最顶层,站到轩栏边上,唇角勾起一抹狐笑:“你这狐狸,是故意让朕受累得不是?”;“哪有!本王只是给你一个机会,抱抱本王而已。”早在刘亦云抱起卢濯风时,他就已经醒了,只是贪恋那一刻温暖,不舍得惊扰罢了,可谁知刘亦云竟然知道他是装睡,撅着嘴从他怀中挣脱下来,淡定走到轩栏前往远处望去,惊叹不已:“看!这就是本王为你打下的江山。”;“少胡扯,有朕在此,朕才是你的王。”刘亦云舍不得下重手敲打,最后只用手指在卢濯风额头轻轻弹了一下,然后又情难自禁的把卢濯风拥进怀里,深情款款说道:“朕不仅是你的王,也更是你的夫,濯风,如今天下既安,朕若为王、就想要封你为后,你……愿是不愿?”;“我……”卢濯风一时答不上话,若是应答下来,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一生一世都要呆在这深宫长殿里了?可是他自在逍遥惯了,若是在哪一处田野山间,茅屋院前围着竹篱笆,院子里养些鸡鸭,再种些彼岸繁花,这才是他想要生活,他天生是闲散火狐,无法做那金丝笼里的黄金雀,可是名利在前……刘亦云,能随自己走吗?
“你若不愿为后,那我也不会当这什么狗屁皇帝,一天到晚累得半死,还没有丁点儿自由,我呀,还是更喜欢在天城镇时那些日子,我教你读书、写字、画画……”;刘亦云拥着卢濯风侧身去看那江山万里,江山易改,唯情有独钟,所以这孤独之王,不做也罢,卢濯风虽然满心欢喜,可还是担忧道:“那这天下怎么办?”;“这天下么……不是还有一个人吗?明天我派人去打探一下晏公子的下落,让他给看看我那躺在东宫的弟弟,什么时候才能醒来。”;晴空万里无云,他们这一呆就是好几个时辰,看过黄昏日落,等到万家灯火阑珊,刘亦云让内侍公公备了酒菜上来,良辰美景,可不能让爱人饿着肚子去欣赏;卢濯风一口气吃了个够,提着酒壶到外面月台横坐着,他觉得有些微热,所以除去了鞋袜撩起裤管,两条大白腿就那么挂在月台边儿晃个不停,侧眼望去是灯火阑珊处,有家故而成国,才描绘出江山如画,可刘亦云却愿意为自己放弃,当真不会心痛吗?;喝下一口烈酒,他淡淡问道:“亦云,你看那繁华似锦,为我而放弃,你……不会难过吗?”;刘亦云放下茶杯,慢悠悠的走到卢濯风身边坐下,把人搂进怀中笑到:“傻瓜,弱水三千,我都只取你一瓢饮了,难道还怕陪你浪迹天涯不成?”;“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们离开了这里,我负责养你!”他话还没说完,刘亦云就已经低下头来以吻封缄……

第88章 第八十八章:柳春夜宿

宫角灯火随风摇曳,墙角风铃也是泠泠作响,卢濯风被吻到快喘不过气来时,刘亦云才大发慈悲放开被自己□□过渡的莹润双唇,只是随后,刘亦云将阵地转移了他处,耳垂,颈脖,以及藏在衣领里若隐若现的锁骨,刘亦云疯了般直接解卢濯风那单薄衣衫;于□□间,卢濯风从来都是溃不成军的那一个,只能半推半就喘着粗气哼道:“亦云,不要在此处,会被人看见的。”;“放心,此乃宫中最高之处,无人能可看见。”不过三言两语之间,刘亦云就已将卢濯风剥了个干干净净,在朦胧月色里,在宫中最高之处,与有情人,做着快乐事,再去俯瞰那秀丽江山,也许会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翻涌,卢濯风自然也无需再顾及什么,任由自己一味沉沦,哪怕下一刻就是地老天荒,那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至于他们第二日出塔后,看见一个年少公公,剃光了头发,头顶上还裹着纱布,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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