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完本[穿越古言]—— by:月华清薇
月华清薇  发于:2017年0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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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殊珺幽邃的黑眸中压抑着一丝喜悦,只要看到她清醒过来,身体无碍,看到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对着他眨一下,他的心都要化了。
他什么都没说,欺身压过来,将她抱紧!
她溺在那股淡淡的好闻的龙涎香里,忽然觉得无比幸福。她想着这招这么管用,下次再继续用,唔……头痛,肚子痛,姨妈痛,一天一次,一周不带重样!
不过,以她这种平均一天惹怒他八百次的速度,安可儿估计她可能直接装尸厥会来得更加管用一些。
耳边传来了男人低沉而又疲惫的声音:“你知不知道朕会担心你。”
安可儿情不禁的唇角微微的上扬,也有点心疼这个男人:“知道,谢谢陛下的关心……”
为了不到她的伤口,轩辕殊珺换了个侧卧的姿势将她抱住,这个角度,也刚刚好可以完全的欣赏到女人姣好的容颜,他把自己粗壮的手臂,横在她的腰上,那像柳枝一样纤柔的腰肢甚至对他的手臂都不堪重负,惹得她不舒服的婴宁着:“陛下,你压着我了,手臂拿开一些。”
轩辕殊珺凝眸,这样纤细的腰,怎么受孕?怀胎十月,这样的小蛮腰会不会断掉?
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压住了她的唇瓣:“不要说话,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安可儿略微有些惊讶,她刚刚昏迷的时候就已经在打腹稿,修改了不下一百遍,誓要用她的伶牙俐齿,把慕容秋逸和她之间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现在不说清楚,她怎么睡得着?
于是她鼓起找死的勇气:“陛下,你不想知道我和慕容秋逸之间的事情了吗?溺不想知道今晚,我被骗去芷云宫侮辱的来龙去脉?”
轩辕殊珺圈着她的手臂狠狠的抖了抖,但是他忍住了火气,冷声道:“安安,朕不会再问你了。因为朕知道你一直都在欺骗朕,朕一直都知道你和慕容九有关系。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实话。与其被你的谎话欺骗,该不如,朕自己去查。”
安可儿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
看陛下这幅势在必得的样子,估计要不了多久,陛下就会查清楚,她就是慕容秋逸那个神秘的未婚妻了。
干燥而温热的手,轻轻的拂过她的脸颊,爱怜,疼惜,而他嘴里的话确实嗜血的冰冷:“至于,侮辱你的那个人,朕一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陛下的手段,真的好狠毒
陛下的手段,真的好狠毒
干燥而温热的手,轻轻的拂过她的脸颊,爱怜,疼惜,而他嘴里的话确实嗜血的冰冷:“至于,侮辱你的那个人,朕一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跟慕容没有关系!他也是被陷害的!”
他的目光一凛,然后抚摸着她脸颊的手,变成了狠狠的蹂躏:“你叫得可真是亲热。安安,你为什么会这么护着这个男人,嗯?”
她心道,糟糕!她不该口无遮拦的。
“陛下,你不要吃他的醋,我不喜欢慕容,慕容也不喜欢我,我和他是两提哦啊永远都不会相交的平行线。可是,虽然我不喜欢他,可是我很敬重他。慕容是一个千年都出不了一个的情圣,喜欢一个人,就一辈子都不变心。只要那个人过得不好,他就会一直默默的守候在她的身边,不管那个人是不是喜欢他,不管他会不会得到回报,他始终如一,从来也不会自怨自艾。”
他甚至愿意为了那个女人赎罪。这样的男人,真是让人心疼。安可儿隐隐的能感觉到,不只是儿女情长,慕容秋逸暗中背负起的至亲,家族的重担,肯定非常人能及。他是一个非常有担当的男人。
轩辕殊珺蹂躏着她的手,渐渐的僵硬了,冷笑:“看来,你会是他的红颜知己。”
安可儿不禁一阵头皮发麻,听到他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那每一个字,就像是咬着她的肉说出来的。
安可儿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不,我不会和他做朋友的。他把心上人看得太重了,是那种会为了女人反插朋友两刀的人。”
轩辕殊珺笑,他果然没有看错,他的小女人是难得的妙人儿,通透豁达,非寻常女子可比。
笑如昙花一现,之后,轩辕殊珺就寒着一张脸,郑重其事的告诫着她:“安安,真不希望你再和慕容秋逸有任何的牵扯,他能为你做的,朕同样也能为你做,甚至他做不到的,朕,都能做到。”
安可儿表面点点头,心底却在暗自腹诽:要是你能做得到,我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她默默的闭上了眼睛,根据血影显示出来的记录,如果她要穿回现代,玉枢很有可能会碎掉。
蓦地,捏在她下巴上的那只手,加重了力道,她疼得被迫睁开了眼睛,对上了男人的目光。
幽邃的黑眸,冰冷狠厉,很霸道:“安安,朕不准你在想他。”
她不爽,也不服:“我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要说多少次你才懂!他心尖上已经有人了!”
还有一句话,埋在她的心底,安可儿不敢说出来让轩辕殊珺知道:慕容秋逸喜欢的那女人,还和她有仇!
他冷笑出声:“安安,你对男人的了解太少,你不知道,你这样的女人对慕容秋逸来说,更加可贵。也更加诱人。继续放任你们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你们会给朕带上绿帽子的。”
安可儿差点就想咬人了:“才不会呢!不要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一颗心可以分成好几块!这个世上,大部分人的爱情都是贞洁而且高贵的!你的婚姻、爱情都没有自由,你是不会明白的!”
轩辕殊珺狠狠的咬着牙,小丫头总是戳他的痛处,而且一戳一个准!
遒劲有力的五指扣住了她的脸蛋,想用力,但是又不忍心太用力,那小巧而精致的脸蛋,他几乎一个巴掌就能完全盖住了,柔嫩的脸蛋完全承受他的碾压。
“对于男人来说,最难消受美人恩。不止慕容你不能招惹,以后你要尽量的远离他,懂?”
被牢牢扣住下巴的安可儿,艰难的点了点头:“懂!反正你说的话就是圣旨!”
轩辕殊珺邪肆的够了勾唇,不管她是真心答应,还是敷衍,他要的只是她的承诺。只要她答应了,那他就有资格,又底气去管教她。
桎梏只住她的手渐渐的松开了。
安可儿揉着自己被捏地得酸痛的牙床,郁闷的说:“我对慕容也没有恩,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我就帮他出了主意而已!),陛下,我总不能因为你乱吃醋,就把自己的眼睛戳瞎,然后告诉自己,除了你,这个世界没有男人了吧……”
轩辕殊珺微微勾起唇角,小丫头头脑灵活,能言善辩。
“安安,你可知道,知遇也是恩。如果你不想沾惹慕容秋逸,就算你再懂他,都不要说出来,放在心里。更不能去安慰他。朕不允许你们又来往,以后你见着他,绕道走。”
安可儿没办法,在暴君的强权之下,她也只能屈服:“好,我知道了。”
轩辕殊珺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帮安可儿盖上了薄锦被,搂着她就打算入睡。
安可儿还是有些担心柒柒,忍不住又问道:“陛下你是真的打算把柒柒收进后宫吗?”
他微微的合上了眼睛,搂着她,即将入眠:“此事,朕自由安排,你无须多言。”
安可儿微微的叹息着。看来,慕容怜香又多了一个要至柒柒于死地的理由了。
她有些担忧:“陛下,柒柒这样待在芷云宫,很危险。慕容怜香不是善茬,柒柒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男人的鼻息渐渐的变得柔和,均匀。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些缥缈:“那样正好。慕容十三杀了柒柒,那个贱人就必须抵命,就算慕容家怜惜她,不让她偿命,朕都会以她谋害未来的皇妃之名,将她斩了。让她们姐妹窝里斗,还省了朕不少的心思。”
安可儿忽然觉得脊背一阵发寒,陛下的手段,真的好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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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安可儿刚刚醒过来,就急着差人去芷云宫打听,打听是柒柒死了,还是慕容怜香死了。
柒柒之前被饿得只剩下半条命,慕容怜香也被陛下打得剩下半条命,两人也算是势均力敌的。
轩辕殊珺这手真毒,还派了暗卫把芷云宫给封锁了,把柒柒和慕容怜香强行关在一起,这无异于把两只母老虎关在一起,让她们自相残杀。
安可儿刚刚把自己打理清楚了,踏出了寝殿的大门,就看到青衣一把长剑抱在怀里,冷酷无言的斜倚着走廊上的柱子,清爽的斜刘海下,是一双清澈带着略带杀气的眼眸,英气逼人,她只看一眼,就知道青衣这是在等她。
安可儿笑:“青衣,你这逼格够高,每次等人都是一个造型,下次等我的时候,能不能麻烦换个姿势,我都看腻了。”
青衣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今日是你兄长,皇甫辰的寿辰,午时皇甫府有家宴,你要出席。陛下让我护送你去。”
安可儿默默听完,却牛头不对马嘴的问了另一件事情:“青衣,你喜欢柒柒吗?”
青衣微微一怔,一张冷漠脸:“不知道。”
安可儿听得一阵激动,笑:“不知道啊。如果你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一个人,那么就证明了,你是喜欢她的!”
青衣继续冷漠脸:“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也许我没有‘喜欢’这种东西。”
安可儿呆了呆,又叹了口气:“喜欢是天性,与生俱来,就算你不知道,它也是属于你情感的一部分,潜藏在你的身体里。”
青衣冷漠脸到底:“柒柒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根本就碰不到她。对于一个自己碰不到的人,我不可能会喜欢。”
安可儿再次叹气,也不好在说什么了。感情也是需要物质条件相匹配的,青衣和柒柒,他们两个其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有一手遮天的能力,去铲除他们之间的障碍。
如此一想,安可儿总算发现了一个当皇帝的好处,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难怪那么多人都想当皇帝。
忽然,青衣对着安可儿伸出了两根手指,酷酷的问道:“这是几?”
安可儿不假思索:“二……唔?!”
安可儿刚刚张开嘴巴,就被青衣指尖弹出的毅力药丸,打进了她的喉咙里。
咕咚一声,安可儿还没反应过来,就把药丸给咽了下去:“咳咳咳,青衣!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青衣淡定的说:“毒药。陛下说,你一出宫就会逃跑,让我先给你喂毒药。”
安可儿的脸都气绿了,这个男人,好狠的心肝肺!
还好她是百毒不侵,待会儿有机会逃的,还是趁早逃了。
☆、冤家路窄
冤家路窄
帝都十分的繁华,街道干净整洁,人群熙熙攘攘。
安可儿坐在马车里,青衣跟在马车后面,而青衣的身后,跟了一队的侍卫,侍卫的后面又跟着无数的暗卫。
以至于就算出了皇宫,安可儿都觉得有个隐形的牢笼罩在她的头顶上,插翅难飞的感觉。
第一次出皇宫,难免激动。安可儿那颗漂亮的小脑袋趴在马车的窗口上,看到好玩的,新鲜的,她就要跳下马车,围着摊贩“哇”上一番一,一路上,他们的马车走走停停。按着这个速度,太阳落山的时候应该就能走到皇甫家了。然后刚好在门口露个脸,直接启程回皇宫。
青衣跟在后面一直皱眉,向来惜字如金的他,都忍不住上前提醒她:“你是皇宫里出来的千金小姐,不要像个乡下来的小村姑一样,丢陛下的脸面。”
安可儿冷哼一声:“要你管!我乐意!”
一抬头,安可看到了一家卖乐器的店铺,她瞬间想到了那个精通音律的美人,顿时觉得一阵心塞,她越是走进哪家乐器店。
乐器铺的老板看见安可儿穿着考究,又坐着宫里的马车,身后的侍卫排场之大,以为遇到了金主,笑眯眯的跟前跟后,十分热情的给安可儿介绍着。
安可儿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昨晚在梅苑听到的哪一首曲子,可是,她不会摆弄这些古代的乐器,只得郁闷的用手指撩着琴弦,听响玩儿。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缥缈的琴音在从远处传来。那个旋律隐隐的和昨天晚上在梅苑听到的旋律十分的相像,很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
她蓦地一个激灵,赶忙问乐器铺的老板:“你听这个音律,是什么曲子?”
乐器铺的老板侧耳倾听:“哎呀,此曲甚妙!只应天上有啊,其势若巍峨之苍山,其韵若潺潺之流水……”
老板还没有感叹完,看到安可儿虎视眈眈的几乎像吃了他,他缩着脖子不敢继续赞美这首曲子了。
老板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咳咳。这曲子带着古风之离***,却但是,却不是古曲之中的任何一首,应该是新曲。”
安可儿一听,眸色微微一寒,而与此见多识广的乐器行老板都不知道,这首曲子当真不一般。
大街上的另一头,一辆马车缓缓的驶来,看着品味,还真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几乎比皇上的龙辇都气派,就差没敢把龙头裱在马车上了。
而那悠扬婉转的琴音,正是从马车里传出来的。
安可儿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可她还是忍不住的想看看,弹这首曲子的是不是哪个美人,只要让她看一眼哪个女儿的脸,她就能确定,梅苑里的那个弹琴给陛下听的人,就是是不是那天晚上打算杀了她的女人。
安可儿狠狠的咬牙,如果是,就剁了那个女人的手指!
眼看着那辆马车越走越近,安可儿走到自家的马车边上,提起了内力,狠狠的踹了一脚车轮,车轮立即掉了。
车轮立即四分五裂,马车塌了,瘫在路边。
然后,安可儿的小脚疼得她龇牙咧嘴的,蹲在地上猛抽凉气。
青衣本来还站得远远的,看到安可儿做了这个事情,皱着眉头走了上来,质问:“你在做什么?”
安可儿疼得龇牙咧嘴:“你看不出来吗?我心情不爽,刚好看到车轮在我的面前,于是我就忍不住去踢爆车轮。”
青衣皱眉,简直是强词夺理,肯定里有所图。他一张冷漠脸,冷漠的说:“我定要将此事禀报给陛下。”
安可儿最受不了的就是青衣这样即愚忠又高冷的狗腿子,她没好气的说:“去说啊,你去说,顺便告诉陛下,我是因为身上穷得没有一个铜板买东西,所以才发脾气的踢坏了车轮。”
青衣:“……”
日子真心不好过,以前当奴婢的时候好歹有月俸。现在,当了郡主,却半毛钱收入都没有。青衣都比她有钱,她估计是皇朝里最穷困潦倒的郡主了……
远处那辆飘出了琴音的马车,渐渐的驶进了,因为安可儿的马车搁浅在路中间,把路给堵了,所以那辆马车也被迫停了下来,等着随行的宫卫们把好车轮换上。
安可儿得意的勾了勾唇,要的就是这昂的效果。她一会儿要去会会这个弹琴的人。
那辆马车停下来之后,马车里的琴音却依旧悠扬,并没有停下来。
安可儿还没等人家过质问,自己就送了上去,站在马车前面,落落大方的说:“里面的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我跟你道个歉。我的马车轮子坏了,把路给堵了,让你一起等着,还真是不好意思。”
那家的家仆一听安可儿说他们家的主子是小姐,各个脸色怪异,唇角带着可怕的笑意,冰冷又瘆人。
安可儿对这写家仆没有丝毫的好感。他们看起来训练有素,看起来更像十分得力的鹰犬爪牙,感觉顺便拎出一个来,都很不好对付的样子。
安可儿默默的瞟了青衣一眼,他们是肯定比不过青衣的,单凭颜值着一项,青衣就完胜!
听到了安可儿的话,琴音嘎然而自。
一柄通体晶莹,价值不菲的玉如意将马车的珠帘缓缓的撩开,还隐隐可见握着那柄玉如意的另一头,那只纤纤的玉手,修长,姣好,一看就是弹琴的手。
安可儿眼瞳狠狠的一缩,会是哪个女人吗?
马车里的主人撩开了珠帘的一角,然后低声的吩咐了家仆,家仆们受到了主人的命令,就立即毕恭毕敬的走到安可儿的面前:“我家小姐邀请姑娘到车上去喝茶,吃冰镇的水果,天气太热了,姑娘您站在路边久了可是会中暑的。”
安可儿点头:“本郡主正有此意,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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