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做女配完本[穿越]—— by:天梦流彩
天梦流彩  发于:2017年03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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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非绯纠结着等了一会,忽听院里又是一声闷响,心中一喜,这是回来了?
然后就看到一团红色的东西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楚非绯定睛看去,那团被丢到自己脚上的东西,大红色的绸子上绣着戏水鸳鸯,旁边还坠着几根金链子......
楚非绯黑线了半晌,盯着那动物慢慢地道:“蠢猫,这东西你找个地方埋了吧,这里你想怎么呆,就怎么呆,还有,以后再去偷女人**,我就阉了你,你听懂没有!!!”(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王爷我,不行啊
相府的马车跌落悬崖的事,在几方蓄意的掩盖下,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过去了。
听说六王爷受了惊吓,回府后大病了一场,至今一直卧床不起。当今圣上甚表关切,多次派御医前往探视。御医看后都是说只需要静养就好,但没过几天坊间就传出风声,说六王爷这次是伤了根本,怕是不容易大好了。
圣上这天在早朝上将御医叫来细细问了,御医支支吾吾,算是变相承认了坊间的传闻。圣上在朝上涕叹:弟自幼聪敏早慧,不想竟是慧极必伤,若弟有个万一,朕岂不是孤悬一世,要这江山又有何用......
众文臣武将纷纷跪倒劝慰不提。
听到了这个消息的夏少元却心中微动,所以这天下了衙门,就去城外六王爷休养的别院。
听说夏少元来访,六王爷强撑着病体出来见客,夏少元一见六王爷那青白的脸色,大吃一惊:“六爷,难道坊间传闻竟然是真的?”
六王爷披着一件不合季节的裘袍,一边手里握着白娟低咳,一手虽然还抓着一柄折扇,却是再没见他打开过了。
“不妨事,不妨事,御医只说是静养就好。”六王爷强做笑颜,却是挥挥手叫过来一个站在门边的穿着精致的女子:“阿莹,过来。”
那女子长得极好,身材窈窕曼妙,一双杏眼灵动非常,顾盼间又带有三分勾人的媚|态,却不会让人觉得流俗,只觉得这女子的媚|态就犹如水墨画上的那一抹嫣红,少了就失了灵气,多了则流于俗艳。
女子纤腰款摆。弱不胜衣地走到六王爷面前,跪倒在地,眼中泪光点点,哽咽地唤了一声:“王爷......”
一声王爷,声如黄鹂婉转,又如杜鹃啼血,让人听了既觉得说不出的好听。又觉得说不出的悲切。
六王爷长叹一声:“阿莹。你去给夏侍读行礼吧。”
女子凄然俯身,美人垂泪,转到夏少元面前。却又是强露出柔美的笑颜来:“奴婢给夏侍读请安。”
夏少元沉着脸:“六爷这是何意?”
六王爷叹了一声:“这阿莹,原是我精心调|教的,琴棋书画无不是女子中的佼佼者,样貌才情也是上上之选。原想留着讨皇兄的欢心,如今却是......也罢。就当给了少元兄做个玩物,闲时把|玩吧。”
夏少元微微皱眉:“六爷何必如此,皇上也是心忧六爷的身体,才说出那番话来。”
六王爷冷笑一声。又低咳一阵:“有皇上那话,我这病还能好吗?慧极必伤,是早夭之像啊。皇上这是要我死呢。”
夏少元沉吟不语,皇上的心思。谁也摸不准,今早下了朝,大家都在纷纷议论,说皇上兄弟情深,为了六王爷的病吃不下,睡不好,可看六王爷的意思,却又似乎是皇帝对他猜忌极深。
其实皇帝猜忌贤王之事,满朝文武心里都有数,只是皇帝时不时做出兄友弟恭的姿态来,六王爷也时常进宫,或陪伴太后,或陪王伴驾,大家便把这事放在了心里,谁都不说出来罢了。
那天都山上发生的事,王爷府讳莫若深,蔡嬷嬷那里又问不出个所以然,非绯那个傻丫头更是一问三不知,夏少元心里就算有疑虑也无法证实。
如今看六王爷这个情状,难道天都山上的事,竟然是皇帝所为?夏少元想到这里心中一震,皇帝这是要下手除掉唯一的眼中钉了吗?
阿莹在一旁强颜欢笑地递过一杯茶来:“奴婢给夏侍读上茶,夏侍读试试奴婢的手艺可好?”
夏少元抬眼看了眼那美人阿莹,觉得那番姿态确实柔美堪怜,恰到好处地拿捏了男人的心思,就像一杯酿得恰到好处的葡萄酒,色泽赏心悦目,酒香绵|软香甜,却又余韵无穷,带着一丝丝痒地往人心里钻,让人起了一品再品的念头。
六王爷在上面借着饮茶,眼角的余光暗暗观察着夏少元,见夏少元欣赏归欣赏,却不见有半分动心,心中不禁一阵失望,心里暗道,那小丫头究竟下了什么蛊,将这个夏少元迷得如今连阿莹这样的美人,都入不得眼了。
而自己......六王爷心中泣血,他也不知是中了什么毒,如今连御医也没办法了......
那日六王爷回府后,用了府中珍藏的上好伤药,那伤势也算稳住了,今后身体的亏空只要潜心静养,便无大碍。
只是六王爷到底年轻,又在梦中第一次尝到了滋味,又是那样完美,再加上之前禁得有点过,如今就像猫儿沾了腥,真是日也想,夜也想,最后六王爷觉得自己这样也没法静养了,干脆就叫了别院中专门用来侍寝的女子,想着大约这火泄|出去就好了。
谁知他忍着恶心耐着性子,等那些女子将衣服脱完,却只觉得那些本是万里挑一的精选出来的美人,各个肌肤粗|黑,媚|态可憎,故作娇羞的让他作呕,大胆的又让心生厌恶,竟然是连看都看不下去,就将她们统统地赶了出去。
后来想了想,兴许是梦中那丫头太过完美,才让他有这么大的落差,便将第一美人阿莹叫了过来。
阿莹原是他花了心血培养的,自然风情非同凡响,那取|悦男人的技巧也是受了专人调|教的,可惜如今的六王爷再见阿莹的娇|态,再没了以往的赞赏,反而觉得矫揉造作,那精心刻画的一颦一笑,愈加显得空洞虚假,竟然有些怀念那丫头转着眼珠动心思时的灵动样子,好像还比眼前的美景更勾人些。
阿莹舞也舞了,歌也歌了,酒也喝了,醉也装了,衣衫半褪地倒在六王爷的怀里娇|态可掬,泪光盈盈,娇|喘吁吁,搂着六王爷的颈子颤着声唤:王爷,王爷......
六王爷搂着阿莹苦笑:“阿莹啊,本王是不是该送你去相府向那丫头学一学......”
你如今这手段,王爷我,不行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她欠下的,我来还
连号称第一美人的阿莹都救不了六王爷,六王爷便有些慌了,便在一次御医前来问诊时,隐晦地说了自己的状况,也许他说得太隐晦,那御医便以为六王爷不能人道了。
这医道上,男人若是大伤后那方面出了问题,就是亏了根本,所以这才有了坊间那些传言,什么六王爷伤了根本,怕是不好了之类的。御医被皇帝叫去当庭问话,自然不能说得太明白,所以六王爷这病入膏肓,倒是坐实了。
六王爷索性借势做出一副哀兵的情状,现下的局势,他越显得被皇帝压迫,将来的胜算才越大。天都山的那场意外,也被他祸水东引,如今差不多人人都知道,贤王六王爷在天都山受的伤,和当今圣上脱不开关系。
夏少元接过阿莹手里的茶,却不喝,而是放在了一边:“六爷如今有何打算?”
六王爷淡笑了一下:“我已经上了折子奏请辞去户部的差事,过几日无事一身轻,便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等死吧。”
夏少元心中有些不忍,他和六王爷的交情中虽然各自都有目的,但是却也是彼此真心的相互欣赏,如今听六王爷如此消沉,也不禁黯然。
“六爷也不用如此悲观,朝廷上的事,瞬息变幻,帝王心术,谁又敢断言。如今河道的粮草,两江的大旱,皇上正是用人之际,断不会允了六爷的请辞的。六爷还是放宽了心,将身体养好才是。”
六王爷淡淡地不语,眼角却撩了下阿莹。
阿莹心领神会,微笑道:“夏侍读,可是阿莹沏的茶火候不够?夏侍读竟然连试都不试呢。”
夏少元微微一晒。美人微嗔,他见得多了,阿莹美虽美矣,却来来去去也不过那几招,只是照顾六王爷的颜面,夏少元才重新拿起茶来,略品了品。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总觉得和非绯那丫头沏的茶比起来,少了点什么。
“不错。”夏少元淡淡地道。
阿莹银牙微咬,面上却笑道:“对了。夏侍读,我家王爷前几日在天都山救下的那个女子,听说就是相国府的侍女,沏得一手好茶。似乎是叫非绯什么的,夏侍读可听过此人?”
非绯?
夏少元微微吃惊。向六王爷望去:“六爷,可有此事?”
阿莹抢着道:“我家王爷就是因为那个女子才受的重伤呢。”
夏少元脸色严肃起来:“少元并不知此事,非绯只说是马车翻车,她挂在了崖边的树上。后来家仆赶到,救了下来。”
六王爷心中冷笑,她自然不敢说是她在摔下山崖时。将本王当做肉垫,又在异境中百般折磨本王。还掴了本王一掌......
六王爷放下手中的茶碗,低咳一声:“是我不让那丫头说的,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阿莹却有些不满:“王爷怎么这么说,性命关天的大事,怎么到了王爷这里就成了不要紧了,要不是为了救那丫头,王爷至于会跌下山崖吗?现在伤成这样,还说不要紧?”
夏少元冷冷地看了眼那阿莹,阿莹嘟着嘴道:“王爷恕罪,夏侍读恕罪,阿莹放肆了,想我家王爷还没对哪个丫头这么上心过,阿莹就是好奇,那个非绯莫不是比阿莹还要漂亮,还要好看?”
想起那丫头掩了半边脸的刘海,夏少元嘴角微翘,好看么?也就是尚算清秀吧......
六王爷想起异境中那丫头一身血污,满脸泥灰,偏偏在梦境里竟然媚态天成,让他不能忘怀,心里也是暗叹,他要是为了个天仙似的女子着了魔,他也就认了,偏偏,可偏偏就是个其貌不扬的黄毛丫头......
夏少元抿唇不语。
六王爷心里冷嗤,想他和夏少元十几年的交情,居然还抵不上一个小丫头,可惜,夏少元放不下的,他偏偏也离不得......
“那丫头还好吗?那日大约受了些惊吓,后来我走的匆忙,也没来得及......”六王爷说到这里又是一阵低咳。
阿莹急得泪光盈盈:“王爷快别说了,那丫头自回了府,连面都没露过,想来早就忘记王爷的救命之恩了。”
六王爷捂着嘴低咳,摆摆手道:“什么救命之恩,不提也罢,我只盼着那丫头平安就好,我如今这样子,也是苟延残喘......“
夏少元听不下去了,站起身道:“滴水之恩尚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我相国府的人没有那知恩不报的小人,少元这就回去,亲自带非绯那丫头,上门谢恩!”
六王爷微微一怔,连忙摆手:“少元兄何苦如此,那丫头......“
夏少元却打断了六王爷:“六爷,我明说了吧,六爷对那丫头的心思少元知道,但是少元对她的心思,六爷却不知道。
那日六爷对少元表明对那丫头有意后,少元就去问过那丫头,她明明白白地说了不愿意。六爷,我夏少元虽然在乎你这个朋友,但是也断没有将心上人往外推的道理,若是非绯那丫头属意于六爷也就罢了,但她即说不愿意,那我夏少元只能对不住六爷了。”
六王爷听得心里发堵,不愿意?竟然是不愿意?他还以为是夏少元舍不得,没想到竟然是那个丫头不愿意。这混账丫头......真真是混账透顶......
阿莹听得心里一阵发酸,她家王爷为了这个女子也算是绞尽脑汁了,连示弱装病,唱双簧都用上了,居然最后换来的是个对不住,她都替她家王爷臊得慌。
夏少元又道:“非绯那丫头欠下的恩情,我夏少元替她还,六爷,以后但有差遣,少元定当竭尽全力。”
六王爷心中稍微舒服了点,做了这么久的戏,总算有点收获了。这夏少元现在虽说只是个小小的侍读,但是他的才华却是天佑王朝公认的第一位,假以时日,定是进入内阁成为下一任权相,有他的一句但有差遣,竭尽全力,却是比六王爷收服了一个军队还要有用。
想到这里,六王爷顿时觉得浑身都松快了许多,但想起那小丫头,又开始发愁,这小丫头他要是近不得,难不成这以后都要当和尚了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太闲了也会出事
楚非绯最近比较闲,相府的大夫说她受了惊吓,又精力亏损需要静养,老太太心里是将楚非绯当半个儿媳的,自然不肯让楚非绯亏了身子,便大方地给了楚非绯一个月的假,并给了楚非绯去厨房随便点餐的特权。
不过说到吃,有陆坤在楚非绯倒是不缺好东西,而且她如今又可以自己开火,只要不要太招眼,她基本上是想吃什么就能吃到什么。
不过这几天休息下来,楚非绯便觉得有些闲得发慌起来。
近日里秋高气爽,正是出游的好时节,偏偏陆大哥忙得经常看不到人,夏少元这厮最近也是天天要去衙门,很晚才能回来。楚非绯就是有心出府,也找不到机会。
坐在石桌旁,手里拿了个线团,楚非绯有气无力地掷出,肥猫慢悠悠地踱过去,尾巴一扫,线团准确地滚回楚非绯的手边......
楚非绯无语地看着肥猫......这到底是谁在陪谁玩......
珠苑,
因为今天天气晴好,大多数的房间都是门窗大开,通风散潮,或将容易发霉的事物拿出来晾晒。
就连表小姐玉珠养病的房间都开了扇小窗通风,倒是表小姐珍珠的房间门窗紧闭,显得有点与众不同。
房间内,珍珠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个镶着珍珠的玉梳,有一下没一下顺着发尾,镜中的女子肌肤赛雪,朱唇嫣红,就是有些眉眼高挑,让人无端生出一种此女刻薄的感觉。
英儿站在自家小姐身后。一边小心地窥视着自家小姐的脸色,一边道:“过几日就是菊~花会了,小姐不趁着今儿天气好出去挑几件首饰?前几日,太太遣人送来的那几匹江南的贡绸正适合做福裙,不如我们出去看看可有什么新鲜样子?”
墙角的阴影里传出一个讨好的声音:“正是,奴婢还听说这次菊~花会,圣上打算与民同庆呢。小姐品貌出众说不定就被圣上看中了。”
“谁准你说话了!”珍珠猛然转身。厉声喝道。
阴影里的女子立时噤了声。
英儿连忙道:“小姐别和那个蠢的生气,小心气坏身子。”
珍珠咬着牙道:“什么菊~花会,我如今这脚走两步就疼得要命。怎么参加!这几日都没见到少元表哥,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那个雪晴也不见踪影,不知道是不是又在勾~引表哥了!”
这时。阴影里那个声音怯怯地道:“奴婢听说,雪晴的血好像是玉珠小姐的药引。这几日都和御医在一起,给表小姐配药呢。”
“药引?”珍珠手里的顺发的动作一顿:“什么药引?”
阴影里的女子见珍珠没有生气,小心地向前跪行几步,双手扶着头顶上满满的一铜盆清水。也试探地小心放下。那脸抬起来,却是玉珠的大丫鬟翠玉。
“前几天满园的仆妇都被叫去验血,据说是给表小姐配药要用。谁的都不行,最后验到了雪晴。竟然能用,那药似乎挺麻烦,御医天天地叫雪晴过去,两人关在房里也不知道做什么。”翠玉说到这里讨好地看着珍珠的脸色:“照奴婢说,那御医和雪晴肯定有奸~情,接着配药的名义见天厮混还差不多。”
珍珠皱眉道:“别说那些没用的,那雪晴又不是傻~子,一个七品御医,她能看上眼?你没看表哥和相爷都对她另眼相看着呢。”
英儿跟着道:“话是这么说,但是那两人天天在一处也太不避嫌了。”
珍珠眉眼高挑地冷冷一笑:“是么?要是这样的话,咱们可就不能不管了,说什么也不能坏了咱们珠苑的名声不是。”
英儿翠玉两个丫鬟连忙附和。
珍珠又对着翠玉骂道:“都是你这个废物,叫你弄死那个雪晴,这么久也没见动静,最后还得劳烦本小姐亲自出手。”
翠玉有些委屈:“小姐有所不知,那雪晴就是个人精,防谁都跟防贼似的,脑后勺像是长了眼睛,奴婢实在没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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