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完本[古耽]—— by:白首到老
白首到老  发于:2017年0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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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思呆了呆,好像这还是他所见的,贺长风第一次这么阴邪的一面,不愧是魔教中人。
他一时看傻了,直到贺长风的手深入地解开了衣裳,连他的裤子都拔掉了,才蓦然反应过来,脸上一红,玩玩不肯承认自己心底的惊艳:“贺士诚,你耍赖!”
“你害羞什么。”贺长风低笑,眉目里忘形不已,蹲下身,以舌尖亲吻他大腿之内的地方。那里细皮嫩肉,怎么经受住如此调戏?贺长风的嘴唇一贴上,叶少思酥痒地就像并拢大腿,被他按住腿根,推到椅背再也无可奈何,泛起一波又一波的热潮。
很快,就分不清什么是水声,什么是喘息声了。叶少思身体颤抖,喉结滚动,手指一个拿不稳,书册就从指间滑落,跌倒两人指间。沉闷的声音传来,叶少思简直觉得都白读了二十几年圣贤书,耸动肩膀,遮住脸庞:“不……拿走。”
他语无伦次地说着,贺长风竟也听懂了,一拂袖将那折子甩地远远地,叶少思心中大事落地,还未长舒一口气,就被贺长风捡着空漏,在他胸前蹂躏。两个肉粒都直挺挺地立起,周遭的肌肤也是雪里带红,无比妖媚。
贺长风没头没脑地吟了句:“于时妖童媛女,荡舟心许,鷁首徐回,兼传羽杯。”
这话自然不会是他本来就会的,只是前段时间,叶少思读书时念了几次,贺长风就记住这一句,也不太通晓意味,单纯觉得很适合形容这时,便脱口而出。
叶少思的脸满满转作绯红,他本来形貌清瘦,却和妖童二字搭不上边。可在此情此景,就像是俊俏的少年郎,一颗心都系在同为男子的贺长风身上,可谓妖童,荡舟心许。
贺长风亲了亲他的嘴角,指尖陷入他的背部,留下道道红痕,失而复得、患得患失地叫着他:“叶律之。”
叶少思抬起头看着,手指无力地摊在椅子的扶手上,喘着气道:“你……有没有脂膏。”
见他沉默,叶少思算是明白了,红着脸,软绵绵地摩挲着手指,声如蚊呐:“我……唉。”越到后面,声音越小。贺长风却算明白了,原来叶少思虽然有这个想法,却不敢付诸行动。既然他有,那该满足才是,当下点头,衣冠楚楚地穿过书房,遣走了在外的侍童,堂而皇之地从某个房间里顺来一个小圆盒。
叶少思羞怯地唇瓣一碰,眼睫半垂,有些害怕地夹紧大腿,脚趾头蜷缩得紧紧地。
贺长风知他深埋心底的痛苦,宽慰地挖出一坨淡黄水膏,先在他身后涂了些,又挑了点含进自己的下唇。
这东西是助兴之物,自然烧得人欲火焚身,贺长风害怕自己稍后会太过火了些,只轻轻咬着他的双唇,让他也好过一些:“律之,不要害怕。我对你好。”
叶少思身体堪堪靠近他,在狭窄的椅子内一时有些腾不开,贺长风却并无换地方的意思。受药物影响,汽蒙蒙地看向贺长风腿间的隆起,大腿已经开始微微摇晃,眼神粘在那处不肯挪开。

第50章 特别篇之二:新居早春3

叶少思欲言又止,垂着眼睛,身后那处不争气地爬上一股异样的酥痒,忍不住弓起腰,想缓解沿脊柱而上的火热。
“我会很慢的。”贺长风将他拉得与自己靠近了几分,托起他后仰的细长脖颈,细碎地亲吻他的头发。
叶少思面红耳赤,想要从椅子上起身,被他按住倒回椅中,头上一空,柔软的头发顿时泻下。
贺长风拧着那条发带,随便一扯,将那条带子缠在扶手上,又堪堪拉低了胸口处的衣物,故意朝他露出胸前的大片皮肤。叶少思这下手忙脚乱,有些紧张地盯着他,不知所措。
他的阳具早已翘起,缺的就是那三分的火候,整个人都又纠结又渴盼。到最后,看到贺长风冲着他挑了一下眉,心底的火不知为何突然直冒到脸上,熏得整个人都如被圈进罗网之内,在劫难逃,索性摊开了身体,任他覆压上来舔舐挑逗。
贺长风的情欲显然更甚,他爱极了这种美好的感觉,光是想着叶律之的喘息声,下半身的性器就已经硬到不行,勃发地直直横亘在两人的小腹之间。
叶少思只消得一眼,就立刻紧紧咬着下唇,闭起眼睛道:“我不看,快将它从我面前拿……”
他一个“开”字还未出口,突地一层密密麻麻的寒意从头顶升起,怕是后背都冒出一堆鸡皮疙瘩,手心里火热的粗长阳具几乎耀武扬威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能塞得进去。
“叶律之。”贺长风放开他的手,下身稍微向前挺进,那根七八寸长的东西磨过叶少思的腹部,每根青筋都分毫毕现,带来一阵阵剧烈的颤栗感。
叶少思呼吸急促,心跳也似漏得半拍,眼睁睁目睹他将自己的双腿打开,架到椅子两侧。
太荒诞了,书海静心圣贤地,他被摆成如此姿势,即将做出那种事。若论礼法律度,这该是万恶不赦之行径,可肉体上传来的欢愉却显然比心底的羞耻感多得多。
贺长风见他乖乖地不再出声,沉笑着抬起他的腰,衔起他的双臀,将雪白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
叶少思害怕地整个人都仿佛被钉在了椅子上,不敢动弹,身子绷得像是一根搭满的弦,气息都死死被他按在口腔内。
这幅饱经侵犯的姿态实在很容易激发起人的满足欲,贺长风手指攀上他的后穴,引得叶少思一阵阵颤栗,不自禁地扇动着眼睫,用手指捂住眼睛。
贺长风在他那里慢慢揉搓抚动,像是随时都会入侵,惹得叶少思不住摆着身躯,躲避他的目光。
他这般扭动,反而使得涂抹在穴洞附近的膏体不住滑动,一路流到洞口上,又缓缓滑至大腿内侧,叶少思激灵地打了个战,睫毛狂乱地眨动,身子似火地滚烫,炙热与冰凉两种感觉调动到极致,啊了一声,小穴蠕动着想要将更多的东西吸吮进去。
贺长风熟能生巧地噙住他胸前的肌肤,牙齿在上面咬了咬,留下几个淡色的齿印,又将早就准备好的手指刺入,叶少思猛然呜咽,面上一派隐忍脆弱,鬓发都被汗水打湿,可后庭却依旧不舍地含住了那几根指节。
那丛小小的火苗从腹底烧了起来,叶少思心底的封印终于被一寸寸破开。他的唇微张着,发出粗重的喘息。
粘稠的脂膏香气远远飘起,贺长风凶悍地拧紧眉头,指头或曲或神,或退或进,在他体内缓缓搅动,碾开脆弱的肠壁,直逼向穴心深处。
叶少思黝黑的瞳孔映出他紧抿着唇的模样,在这短促的片刻,他看到贺长风神情不经意间流出的几分温柔,恍惚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下颔处落下极轻的一个吻,眉尾微蹙:“贺长风…你……慢点……啊唔…”
贺长风得到他回应,俯下头抵着他的鼻尖。
叶少思的胸腹脖颈,俱是红痕,喉间逸出破碎的呻吟:“唔嗯……贺长风……我、我……难受……”
“马上就好,你忍忍。”贺长风怜惜地安慰着,手指插得更急更深,埋入狭窄的甬道内,被推挤而入的脂膏在连番撞击下,已经化为点点白色水液,四溅着噗哧涌出,水声不断,分外糜烂。
叶少思几乎失去知觉的大腿稍微一动,一连串的酥麻腾腾而起,控制不住地像是被毒蛇咬了几口,差点就无法挪动。他倒吸了一口气,雪白的后臀被贺长风另一只手托住,在上面又抹又捏,而体内的水液已然打湿了厚厚的椅垫,那一小块位置的颜色明显比周遭正常颜色深了很多。
叶少思喘着气,眼睛泛红,渗出滴滴水光,可怜地抓住贺长风的胸:“哥哥……我不行了……让我下去,我……”
他羞于启齿地看向贺长风,唇色红艳艳的,双腿间的阳具挺立,大张着腿,被摆弄成极为屈辱的姿势,窝在小小方寸之地。
贺长风旋着指尖,沾满药液的手指撑开媚红的穴口,作恶地弹弄重重粉色嫩肉,看着眼前人在自己的操纵下,失控地叫出发颤的声音,绵延呼出一连串忘情的呜咽。
贺长风探到他的甬道深处,不胜情欲的小穴立刻痉挛地紧紧绞住他的手指,一阵分外强烈的快感铺天涌地袭来,聚集在性器前端。
叶少思不禁从内而外都彻底地颤抖,产生了一个极为害怕的念头,脚趾蜷缩着尖叫道:“哥哥……哥哥……不要了……啊……”
贺长风按压着他那块软肉,加倍地用力摩擦过敏感点,粗糙的手指凶猛地动作着,丝毫不让。突然一阵淫水湿哒哒地流出,叶少思睁大眼睛,惊叫着想要挣扎开。迎来的是长长一记撞击,被调教到爆发的软肉狠狠抽搐了一下,他整个人亦被手指弄得空虚而燥热,疯狂地扬起脖颈,“啊”地大叫一声,整个人彻底瘫软在椅子之上。
“哥哥……贺长风!……啊!唔!”叶少思发出高昂的尖叫,下身性器的尿意再也忍不住。一阵哗啦啦的尿声传来,尿液地直接洒在坐垫上,猝不及防地溅湿了两人的耻毛。
他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双目无神地盯着头顶,好一阵才将淡黄的液体尽数排出,脱力地摊开苍白的手指,呼吸都快接不上来了。
等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事后,叶少思鼻音里几乎带着些许的哭腔,被羞耻感和快感振得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眼泪将睫毛都打湿了,紧紧闭着眼睛:“呜……”
他的泪水扑簌簌落下,贺长风抽出手指,亲了亲他的嘴唇,知道自己做得有些太狠了,不住赔礼:“是哥哥错了……律之不要难过,都是我的错。”
“呜呜……”叶少思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抽泣着,失神地被他搂在怀里,哽咽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呜……不要尿……”
他错乱地将头埋在贺长风身体里,呜呜地说:“……尿……尿、尿……出来了……哥哥……”
在心上人面前被几根手指就玩到失禁的认知,狠狠打击了心高气傲的小少爷。此刻的叶少思双眼含泪,呜咽地又哭又叫,羊脂玉般地皮肤上挂满了自己留下的暧昧红痕,哪里有往日半分骄纵的影子?
他蹭了蹭叶少思盈满泪珠的睫毛,道:“律之不哭,哥哥给你补偿。”
他一口一个哥哥说得恬不知耻,占尽便宜,连哄带骗地给他说话,总算让叶少思红着脸颊乖乖埋在脖颈处,带泪地咬紧牙关轻声喘气。那黑鸦鸦的头发铺到光滑的脊背后,衬得一张脸愈发白皙。贺长风爱极了这样的他,止不住心底野兽的召唤,将外衣扯落,随手扬到地上。
当真是无耻之极。

第51章 特别篇之二:新居早春4

贺长风摁住他的肩膀,唇齿间呼出的热气几乎将他蒸熟了:“好律之,难道这一次就够了么?我看你的下面,还想要。”
叶少思还在抽抽搭搭地低声呜咽,贺长风迅速地将下裳撕掉,将他压回椅子伸出,肉体与椅背撞击,那张椅子吱呀一声,被摇得快要散架。
贺长风将滚烫挺翘的火热性器贴在他刚刚合住的穴口外,有意无意地打着圈,鸽子蛋般圆润的龟头徘徊着不肯离去。
“不,够了!……唔!”叶少思被他仅凭手指就干得不成气候,这时候怎么还敢容纳他进去,努力收紧后庭,不想让他进入。
“你能躲得过么,律之?”贺长风的笑意不可抑制地从体内升起,愉悦地弯起嘴角,粗大的茎头缓缓沿着小穴摩擦。叶少思似呆了一呆,心道这东西要是进来,他得三日不下床才能养回来,不自觉地对着那形状狰狞、尺寸惊人的阳物咽了咽口水。
贺长风这时候也不芥蒂什么,扶着东西,狠狠地插入他小穴之内。先前遭过玩弄的穴肉立刻食髓知味地包围上来,不住收缩,想将他的性器都整根夹断。
贺长风额头拧住,往内顶了顶,浑热的凶悍刃器在叶少思体内翻滚冲刺,叶少思反射性地发出一声束手无措的呢喃,一下子止不住地哆嗦起来,大口大口地呼气,眼角旁水光莹莹。
他身后被贺长风不断顶弄着,身前那处不听话的东西却又不争气地挺了起来,不知会射出些什么东西来。叶少思怕到了极点,提着嗓子沙哑道:“哥哥……你慢些……我、我……”
他本欲说不想再如上次那样在这种地方失禁,可轻飘飘失禁二字,在舌尖仿佛有千斤之重,打着转儿就是吐不出来,急得叶少思浑身都不自觉发热。
贺长风盯着他的身体变化,欣喜而得意:“叶律之,你喜欢的罢?”
“哥哥……你先……把里衣脱了。”叶少思断断续续地说。贺长风立刻弯腰前挺了一段,逼得叶少思说不出话,大腿绷得紧紧的,被他又轻轻巧巧抓住,折到两侧,又温情脉脉地侵入了腿根间的柔软地带。
“我就喜欢这么干你。”
叶少思整个人狠狠抖了抖。这片连自己都很少触摸的皮肤敏感得一碰就激灵,腰身不住地发抖地摆动。
贺长风时重时轻地在他后庭中律动,退一分后定要再进入三分,叶少思霎时被他柱身上跳出的狰狞青筋搔刮得浑身一软,失去抵抗的身子尽数大开,糊涂地竟忘记了自己身处书室内,忍不住剧烈地呻吟起来,发出低哑的叫喊:“贺长风……我、我……”
他的后穴早就湿得一塌糊涂,身体就如被钉到岸上的活鱼,头尾激烈地摆动,手指本能地抓取那根救命稻草,恰好将贺长风半褪未脱的最后一层亵衣捏紧了,撕拉一声将它扯落。
手指接触到的硬物让叶少思迷离的神智清醒了几分,他僵硬着手臂,眼神中的光芒忽然愣住——贺长风颈上锁着一条发旧的红线,细细的红线,赫然缀着一枚布满裂痕的翠玉。那是他亲手交付贺长风,寄托着痛苦与思恋的心血……
昔日的爱与恨、杀与放、欺骗与软弱,月下河边的挣扎,花树丛间的遥遥远望……一一都在眼前浮现。即使最恨他的时候,这个人给他的印记是如此之深,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他的躯体和左胸,牢牢占满。
他指尖攥紧裂玉,颤抖着问:“你一直都戴着它么?”
叶少思万念俱灰地跳下断情崖后,两人再见已是数年之后。而从去年夏至,至今年立春,半年时间的相处中,两人也未真正如今日这般有过性事。陡然见到他里衣下的秘密,叶少思兀自头昏脑涨,一时兜兜转转,心中惆怅,不是个滋味。
“嗯……”贺长风低声回应他,手指自他的双股之间穿过,又猝然地抽出,覆于他胸前的乳粒上,轻轻将其中一颗拉扯起来,似是把玩地将嘴角从沿着他的眉心划到嘴唇,将那两瓣唇深深吸吮。
叶少思被拉得更靠近他的胸口,玉佩脱手坠下,长长地拍到他的双乳正中,冰凉的佩饰瞬间贴在火热的身躯上,寒冰一般的刺激惹得他寒颤地后退,狠狠撞到了后背,痛叫一声,上半身猛然坐下,竟是直接将那根性器坐得更深了几分。
他颤颤悠悠地软着腿,感到小穴居然不住吞吐性器,性器上的每根青筋和褶皱在体内推动碾压过的触感不断变化,一发而动全身,贺长风只要稍微动作,他几乎都能想象到那个巨大的茎身究竟是如何深入,又如何将自己折磨得欲死欲生。
他想要起身,却被贺长风一把压了下来,不敢怎么挪动,以免那东西更快地进到更深处,只是小小的抽着气抑制内心的紧张,一双眼睛都似蒙着雾:“贺长风……你别乱来。”
“我怎么乱来了?”贺长风淡淡回道,“我们这么久都没一起享受,要把以前的都补回来。”
补回来?
叶少思几乎就要哭出来了,以他过去的经历判断,贺长风嘴里说得轻巧,到床上未必是那么一回事——作为居于人下的那一方,往往是他被折腾得腰酸背痛,而贺长风常常还不满足地说还未怎么尽兴。
一别经年,按这个时辰补回来,他会被贺长风干到根本没法见人的地步!
“哥哥……哥哥,求你,今天就一次好不好?”
他又怕又爱地低声讨好,主动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身,硬着头皮道:“哥哥……就一次,我、我…第二日…还要……”
贺长风知他意思,不动声色地将他再度高挺的阳具按着搓动,过了半刻才点头答应。却是迫不及待地开始真正地享用这道得之不易的珍馐。
叶少思湿润的小穴内一阵吸附,贺长风如鱼得水,将烙铁般的粗硬东西缓缓推进,丝严合缝地将穴口堵得一丝缝隙也看不见了,将他填得极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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