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天道升级中完本[耽美]—— by:司琴半夏
司琴半夏  发于:2017年03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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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了?”
“承认个大头鬼啊!我性别男,爱好大胸长腿肤白貌美的妹子!”洛河觉得自己脑仁一阵阵的抽痛。
“哦,不好意思。”那个男生没有一点羞愧地回答道。
洛河觉得,他真的没有办法和这里的人交流了。他去找了一个美术系的妹子——顺带一提美术系美女真的很多,收获了他们的课程表一份,以及那个蕾丝边妹子“我很懂”的眼神一枚。
很巧的是,下午就有一节景非言教授的课程。
等着洛河看到那个施施然走上讲台的人,他不禁瞪大了眼睛。这不是那个洁癖患者吗?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哎呀,真是有缘啊……该死的,怎么这个语气就像是调戏小姑娘的痞子一样?自己真不会被这一群不正常的人同化了吧。
景非言也似乎注意到了他,不过仅仅是瞥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向了别处。
洛河叹气,果然是一个冷淡的人。这种人的确会是保留信息最全面的那一个。38 但是与此同时,他不会轻易说出他所知道的信息。
想要这个人开口,难度很高。洛河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为什么自己这么愁啊。
等着下了课以后,洛河拦住了景非言。景非言比他想象中的更好拦下来,他只是看了洛河一眼,示意他找一个角落单独聊一聊。
景非言把他的课案都交给了顾彩商,他的双手抱臂,半靠在墙上。这个动作也许在别人做来很是颓废,但是他硬是多了一分潇洒。他斟酌着他应该说什么话。按常理来说,两天和洛河碰到三次,不得不让人多想,尤其是在这么大的学校里。如果是一般人会笑笑说,真巧。但是景非言的身份就注定了他不会是一般人。
不过这一点他不会直说,他的肢体语言就可以表达出这一点。抱臂,是一种本能的防备,把自己和他人隔离开来:“你找我有什么事?”
洛河干笑了两声,企图让自己自信一点:“教授,我是想问一个人的事情。”
景非言透过镜片看向这个腼腆的小男生,不咸不淡地说:“我不会透露学生的信息的。”
洛河感觉十分尴尬,他总感觉像景非言这种人真的是对自己十分有信心,但是在别人看来就是固执了。他企图让自己勇敢起来,但是景非言的一举一动无不告诉他,这个看上去很年轻的男子已经把他看透了:“那个人是我的姐姐。”
“开一份证明过来。”景非言的声音不大,他不喜欢声音太大,他只要能让对方听清楚就好。这也许是因为他身体状况长期不好,不喜欢声音太大的缘故。
洛河匆匆地打开自己的包,递出了一份照片,上面是他和谢梦的合影:“教授,我真的没骗你。您应该能看出来这没有修改痕迹吧。”
景非言接过照片,他知道这照片是真实的,但是他好歹得做做样子:“这是……谢梦?”
“您记得她吗?太好了。”洛河的声音带着些许兴奋。
“我的记性很好,我的每一个学生我都认识。”景非言扶了扶眼镜,他的记忆力毋庸置疑。
“您可以告诉我关于她的事情吗?”洛河算是知道为什么景非言为什么上课没有点名,全都认识怎么还用点名。
“开证明。”景非言的答案还是那一个。
这个人怎么这么固执,变通一下也不可以吗?洛河气闷。
作者有话要说: 挺尸,昨晚被来打算发的,结果亲妈来了不准我碰电脑了。
OTZ
☆、Part Four阶下囚
洛河看着眼前的日记本,表情有一点僵硬。这是他从罗兰的柜子里偷到的。他是一个三好学生,从来没有偷过东西,但是现在……他只是碰碰运气想要找一点线索,没想到他在罗兰出去开会的时候找到了谢梦的日记本。
这就更说明了罗兰知道甚至参与到了这一次的事情。
他小心翼翼地还原了罗兰的柜子,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而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就是,罗兰在她的房间里装了针孔摄影机,在洛河离开了以后,她从自己的黑丝袜中摸出了一个打火机,把一根女士香烟放在嘴里,轻轻点燃。
在黑暗之中,她的脸色晦暗不明。
这个场景让人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洛河觉得神不知鬼不觉,但是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尽在别人掌握之中。
抽完这一根烟,罗兰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爸,你在吗?在啊……你的事情被知道了,快点跑吧……没关系,我的身手比你好……你这把老骨头就别瞎折腾了。好汉不提当年勇……我知道你现在也很勇……挂了挂了。”
罗兰挂了手机,她的父亲是一个情报贩子,但是这一次做过了线,他卖了景非言景教授的相关情报,而买房就是洛河。洛河家也是很有钱的,所以他给了他无法拒绝的价格。但是就算是无法拒绝的价格也不能卖,因为那是禁忌。但是既然做了,覆水难收,与其和他们解释,不如现在跑了。既然洛河在探索谢梦的死因,还不如再卖一份情报,给他多一点信息。
不过她的父亲就是年纪大了,总是看不起还年轻的景非言。虽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但是景非言的老谋深算和心狠手辣压根不是别人所能忍受的。自己的父亲还是老了,对一些事情的判断已经不是那么清晰了,而且他比较喜欢夸大自己的能力。
她匆匆忙忙地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拉起行李箱,打算离开。推开门的时候却有一个年轻女子站在门口:“罗兰。”
罗兰被吓得把高跟鞋踩断了,惊恐地看向那个穿着一身黑衣服不起眼的女人。那是景非言的暗卫,最忠诚的一个人,从小被洗脑的顾彩商。罗兰实在没有什么战斗力——相对于顾彩商而言。
“老师要见你。”顾彩商的眼睛像是两个玻璃球一样,反射着无机质的光芒,“今晚。”
顾彩商虽然很漂亮,但是因为从小就没有什么三观,所以也没有什么对待俘虏正确方法的概念。她的步伐很快,完全不考虑罗兰的速度,如果罗兰跟不上,那她就拖着罗兰走。
罗兰原本黑色的丝袜被拉出了丝线,白色的衣领卡在脖子上,一只高跟鞋鞋跟被扭断。原本是性感御姐,现在就是狼狈的阶下囚。
顾彩商把罗兰推进了一间全都是软软海绵的房间,把她扔进去:“别想着逃跑,你跑不掉的。”
罗兰咳嗽了两声,她完全没能缓过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她的衣领都快被扯到脖子后面了,衣服扣子崩掉好几颗。
顾彩商的目光落在了罗兰叫上的高跟鞋,直接踢出去了。
这算是断绝罗兰所有自杀的方法。
“对了,你的父亲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临走之前,顾彩商补充了一句。虽然不知道这句话具体有什么威胁性但是很好用就是了。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顾彩商不理解人与人之间的牵连,她是孤儿,又从小被洗脑,这些她自然是不懂的。
从这一间隔离屋出去以后,顾彩商去了一家中餐店打包了一份蛋炒饭。
景非言不是在上课,也不是在处理什么要事,而是在一个忙碌的街头画画。
景非言的气场自带隔离效果,远远看去,周围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绕道走。景非言还是穿着那一身昂贵的西装,带着金丝眼镜。前面架着画板,上面已经涂了花花绿绿的一片,令人眼花缭乱。这不是什么抽象画,而是写实。在这不夜城里,灯红酒绿的夜生活才是真正的主题。
远处的太阳还没有落下去,但是路灯已经亮了起来。过于亮眼的霓虹灯让人看着头疼。行人匆匆忙忙的,人挤人,车挤车。马达的声音响在耳边,即使有消音器也不顶用,毕竟这街上不是一辆两辆车,而是几百辆车。有几辆摩托车还安装了扩音器,嗡嗡嗡嗡的声音震得人头疼。
这是这个城市里最拥挤的商业区,嘈杂的声音不停息。
即使景非言在画水粉画,但是他的衣服上没有一点污渍,干净的有一点不可思议。
“老师,晚饭。”顾彩商站在景非言身边,轻声而且十分简洁地说。
景非言没说话,估计也没有心思说话。他的眼睛里只有他手中的画。顾彩商也不觉得奇怪,她就这么默默地在景非言身边站着。与景非言的强大气场不同,行人们经常会忽视这个没有存在感的女人。无数个人撞到她的身上,这才恍然大悟这里原来还有一个人。
顾彩商没有为此抱怨一句话,而是十分沉默地把自己的存在感下降下降再下降。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不会忽略顾彩商的存在感,那就是景非言。虽然顾彩商一直致力于让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但是对于一个人能够注意到她还是有几分喜悦的。
这一些景非言是知道的,他也乐于只有他一个人注意到顾彩商,这样对提高顾彩商的忠诚度很方便。
谁也不会嫌弃属下的忠诚度的提高不是吗?
等着景非言画完了,远处的太阳已经彻底落下去了。景非言坐的地方实在路灯边上,靠近地铁口,照明很好,不然现在只能一抹黑了。
“顾彩商。”景非言头也不回,他知道顾彩商肯定在他身后。
“是。”顾彩商走到景非言身后。
“人带过去了?”景非言挥挥手,让边上的人把东西收起来,他自己起身走开。
“是的。”顾彩商顺手把已经凉了的便当扔到垃圾桶里,“老师,您要去看吗?”
景非言摇头:“先去吃饭。”
罗兰怎么能有饭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废了……今天才更。打我吧。
圣诞快乐。嗨起来!
☆、Part Five处理
等到几个时区外的陆地上太阳也已经落山了,景非言这才去见罗兰。
他坐在黑色的沙发上,端起一个酒杯,缓缓地倒了半杯酒,在手里把玩着。
顾彩商单手把罗兰拖了进来,扔到了景非言前面。罗兰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平衡,直接在了下去。
“教授,教授,我不想死。”罗兰的头发有一点散乱,到了现在这一个地步,她终究是害怕的。
景非言端起酒杯,里面鲜红的酒液顺着眼前的女子的脖子划了下来,金丝眼镜已经摘了下来,本来一张精英人士的脸瞬间变得邪魅了:“我凭什么要帮你?”
罗兰的眼泪不停地流着泪,但是景非言不为所动。他不知道罗兰的眼泪有几分真有几分假。罗兰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怎么样可以让自己看起来柔弱。
酒液滴到了洁白的瓷砖上,绽放出一朵朵花。景非言看到那些酒液,伸出了手,顾彩商从黑暗里走了出来,把一瓶酒送到了景非言手中。
摘下眼镜的景非言在黑暗之中勾起嘴角,接过酒瓶,十分恶劣地把酒倒在了女子的头上,酒液顺着女子的头发流了下去,汇集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泊。景非言看着眼前这一幕,瞬间感到了无比的愉悦,然后轻声说道:“舔干净。”
女子抬头看向景非言,平时这个温文儒雅的人此刻就像一个恶魔一样,她的手指握紧,眼泪滴了下来。
“不舔?”景非言轻笑道,“难道你觉得你就这么背叛我,还把情报送到那个小侦探手中我就可以轻易原谅你吗?”
说完,便抬起女子的下巴:“舔干净,罗兰,想想你的家人。”
罗兰可怜兮兮地看着景非言,似乎是想让他心软,但是景非言只是笑笑,顾彩商把景非言空了的酒杯又加上了一些酒,他晃晃酒杯,月光下,这酒格外澄澈。罗兰低下头,伸出舌头想把那些酒液舔干净,但是没想到的是,景非言猛地踩了罗兰的脑袋,狠狠地踹开了,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暴虐无比。罗兰被撞到了墙上,被大力袭击了头部,是一个人都会觉得屈辱。
景非言精神有问题,而且不是有一点问题,可以说是病入膏肓了。
罗兰就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墙上,头发黏到一块了,完全不见之前都市丽人的感觉了,狼狈至极的样子取悦了景非言。
景非言起身,顾彩商无言地把酒杯接了过去,释放了一只手的景非言勾起嘴角,价格不菲的皮鞋踩在瓷砖上,走到罗兰面前。罗兰算是见识到了这个黑夜中的帝王反复无常的性格,哆哆嗦嗦地往墙角上缩。
景非言可不是一个因为别人的恐惧就为此停手的人,他踩住罗兰的脑袋,从腰带那里抽出了手枪,迅速地装上了子弹,伸直胳膊指着罗兰。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放过你?”景非言轻笑,结果到了最后笑容就变得扭曲了,“哈,叛徒,你想得到什么结果?可笑,竟然会有人敢背叛我……啧啧,还是我的监管不力啊。”
罗兰低下头,不敢接话,谁知道这个黑暗帝皇会因为她的哪一句话又暴怒了。
“不行啊,好头疼。”景非言拿手枪点了点自己的头,顾彩商十分配合地出现给景非言按摩太阳穴。
景非言笑了,像抚摸小宠物一样摸了摸顾彩商的脑袋,嗯,毛茸茸的手感很好。
夜色很是浓重,所以景非言没有看到顾彩商死水一般的脸上浮现出了红晕,耳根的温度也上升了。
“啧,这么看来,对待叛徒下手要狠一点。”景非言叹气,挥挥手让顾彩商下去,“那么,很不好意思,你的家人也不能放过了。”
罗兰听到这句话,猛地暴起,冲向了景非言。
但是景非言早有准备,胳膊抬起来,手指已经扣在了扳机上。
“砰——”
枪声回响在郊外,惊起一阵飞鸟,扰乱了一潭清水。
景非言狠狠地把手枪扔在了脑浆都爆出来的罗兰头上,鼓起脸颊,狠狠地踩了罗兰好几下,这跟鞭尸没什么区别,表情十分幽怨。许久,他才瞪向顾彩商:“哪个王八蛋开的枪?”
他还想玩玩罗兰呢,怎么还没开始就这么死了!没意思啊混蛋!
顾彩商按了按自己的耳机,低头回答道:“是四号,刚来不懂事。”
景非言撇撇嘴,想撒气也没办法了:“扔回去重新教。”
“是。”顾彩商把命令发布下去了,又回到了景非言身边。
“把这坨肉处理掉,别让那个小侦探发现什么。”景非言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白手套,转身离开了。
今天已经很晚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他依然是那个优雅从容的美术系教授。
但是景非言去休息了,有一个人却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那个人就是洛河。
他总是在闭上眼的时候想到谢梦日记本上的那几句话。





寥寥几行字,洛河就能看出来谢梦对景非言的迷恋。不过他没法想象自己温柔的姐姐能干出这种痴汉的事情。
实在是太破坏形象了。
而且十几页的日记基本上有三分之一都是在写景非言的。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
☆、Part Six晚宴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如果说光看这些的话,只能说谢梦谈恋爱了,并不能给他提供什么直接线索。重要的是之后记载的,十分有主观印象的事件。不仔细看的话,压根不会注意到什么,但是和谢梦的失踪联系起来,那就意味深长了。
如果真如同谢梦猜想的那样,校长是景非言的手下,那么如果真的在策划什么事情,景非言真的会不知道吗?按照景非言的财力与物力来看,买下一个学校压根不是什么事情。
一般人是不需要保镖的。虽然说景非言无论是从金钱还是从地位上来看,雇佣保镖其实是很合理的事情。但是学校其实是很安全的地方,保镖又有什么意义呢?虽然他的这个保镖不怎么显眼,但依然是很独特的。
难道说,景非言得罪的人很多,会有人想伤害他?
这些都让洛河不得不多想。
最重要的是最后一篇日记。
日记到此戛然而止。之前的日记都是连续的,就算再忙,每天不间断,但是到这里忽然停了,洛河差不多知道谢梦的失踪时间了。
景非言,到底在这一系列事件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无辜者?路人?凶手?目击者?亦或者是……幕后策划者?
但是有一点肯定的就是谢梦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他把日记本的内容在脑海里又过了一遍,挫败地发现上面并没有什么异常。
到底是有什么线索他没有发现还是在谢梦失踪的那一天她看到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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