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吃货之空间小王妃完本[穿越]—— by:塔尖上的小草
塔尖上的小草  发于:2017年03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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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低哑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刚醒时的一种性感的诱惑。
秦安安仍是呆呆的,抑起头看着昏暗暧昧的光线中,男人并不怎么清晰的轮廓。
一只温暖的大手摸向她的额头,覆盖在上面,像是在探查温度。
秦安安迟钝地看他,然后呆呆地说:“我想起夜……”
“……”
安静了几秒后,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纪凌尘已起身披上了外套,然后拿来一件厚暖的披风披在她身上,扶着身体无力的她起身下床。
秦安安摸索着穿上鞋子,梦游一般地由着男人扶到外面屋子的屏风后,等她的手指摸到冰冷的屏风时,那冰冷的触觉令她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然后,一阵清冷的夜风从半开的窗户灌进来,吹得窗帘啪啪作响,也将她昏沉的脑袋吹醒了。
秦安安瞪圆了眼睛,骇然地瞪着揣扶着自己的男人。
男人回以无辜的表情:“不是要起夜吗?怎么不去了?”。
秦安安机械式地完成了所有的事情还是有点回不过神来,转过屏风看着眼前的人愣愣出神。
纪凌尘却如平常般走过来,拉住秦安安的手,发现她的手指冰凉,指尖还滴着水,直接拽来一条手帕,细细地为她擦干净手上的水渍。
纪凌尘不理会秦安安的呆滞,用被子裹好她,然后走出了房门。门外响起了低低的说话声,不一会儿,纪凌尘进来时,身后跟着知夏,知夏走过来,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粥。
纪凌尘接过托盘,挥手让知夏下去了。
秦安安忍住想吐的冲动,就这么坐在床上愣愣地看着纪凌尘,纪凌尘神色严肃,坐在床前,一手端碗一手拿调羹,拿了一汤匙的粥递到秦安安面前。
秦安安迟疑了下,她觉得自己一肚子的水,依稀记得自己昏睡这段期间被灌了很多的药汤,肚子鼓鼓的,根本不饿。当然,她可是记得很清楚,粗鲁地灌她药的便是某位王爷,他是直接捏住自己下巴将苦苦的药灌进来的。
“乖,你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肚子会饿坏的,再不吃,你肚子里面的小家伙也会闹腾的”纪凌尘哄到。
似乎是在响应他的话,秦安安感觉到肚子上传来轻轻的触动。不仅瞪大了眼睛。
这是。。。。。。。。。。。胎动!
第一次胎动!
秦安安顾不得迷糊了,拉起纪凌尘空着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肚子上,“阿尘,刚才肚子动了,是孩子在动,他听得懂你说话”
纪凌尘也激动了,放下粥,仔细的感受,可是过了好一阵,一点动静都没有。
秦安安噘嘴,“刚才真的有动静!宝宝,你再动一下让爹爹感受一下?宝宝,你能听到吗?回到娘亲?”
半天过后,回答秦安安的仍然是静悄悄的肚皮。
纪凌尘再次端起粥,严肃:“安安,你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样说谎,免得带坏孩子”
“!”我没有说谎!
不过经过这一阵的打岔,肚子倒是恢复了一点直觉,开始问道粥的香味了。
粥是骨头粥,米粒煮得软烂浓香,骨头熬出了精华,闻起来有淡淡的米粒香与肉食的香味混合,让人食指大动,口感也是极好。而粥的温度也适中,显然在她未醒之前就熬好,然后一直用炉子来温着的。
一碗粥很快便见了底,纪凌尘叫来丫环收拾碗,然后丫环打来热水为秦安安洗漱后,丫环又端来了一碗药给秦安安。
秦安安:呵呵,咱虽然是吃货,可是不是水桶,喝这么多水!而且怀孕期间是不能,免得伤到孩子吧……
“还有点低热,将这药喝了,里面是安胎的药,只有一点点是发汗用的。”纪凌尘摸摸秦安安裹着绷带的额头,如此说。
秦安安看了眼纪凌尘没有退步的脸,只能一脸英勇地一口气将药喝了。
喝完了苦苦的中药,有纪凌尘递过来的蜜饯。
秦安安一脸幸福,王爷对她还是很好的,她就原谅了他刚才不体贴的行为吧吧。
夜色越发的深沉,秦安安很快打起哈欠了。
孕期加上感冒本就容易发困,加上她大病初愈,脑袋其实还晕眩着,也顾不上纪凌尘还未休息,秦安安往床上一倒,舒服地叹了口气,晕眩的脑仁才感觉好一些。
纪凌尘将外衣脱下,也直接上了床,将秦安安搂进怀里,说道:“瘦了,咯手!要快点养回来”
秦安安风中凌乱了:王爷,你以为我是抱枕吗?这么挑剔!”
第二天,秦安安醒来时,发现自家王爷又不见了,在边关,自然是比京都忙碌的。
外间知夏听到声响,敲了敲门,得到秦安安的允许后推门进来。知夏身后跟着好几个丫环,捧着洗漱的用具,依次放着,然后伺候秦安安洗漱。
十来天的马车生涯,秦安安仍觉得骨头还在发软,加上这一次的病来势汹汹,使得她只能在知夏的揣扶中起来。猛然站起来,秦安安觉得头有些晕,若不是知夏扶着,估计很快又倒回床上咪着了。
“笑儿呢?”秦安安没有看到笑儿,问了一声。
知夏将拧干的温毛巾递给秦安安洗脸,边回答道:“回小姐,笑儿姑娘扭伤了脚,大夫说让她最好休息三天,所以裴军师在陪着笑儿姑娘在院子里面养伤。”
秦安安的记忆有些断层,连自己是什么时候来到越城的都不太清楚,秦安安听到笑儿受伤,却怎么也记不起来,疑惑问道:“笑儿怎么伤着了?”
一说起这个,知夏就愤愤然:“都是那些孟国蛮子,要不是他们,咱们也不会被马车甩出去,笑儿姑娘也不会扭伤脚,奴婢也不会被卡在车门中,差点扭伤了腰,知秋还受了伤呢……”说着,知夏不由得揉揉腰肢。
秦安安:=__=!
洗漱完后,知夏利索地帮秦安安梳好头发,然后扶着秦安安到外间的桌子前,那里已经有城守府送来的丫环摆好了早膳。
秦安安由于还在病着,饮食也是清淡为主。吃了早膳后,迎接秦安安的是一碗黑漆漆的药。秦安安苦着脸,她这两天吃药的量是这几年的总和,喝得嘴巴里又苦又涩,觉得自己都快没味觉了。可是为了肚子里面的孩子秦安安还是将药都乖乖的吃了。
刚喝完药,章嬷嬷进来了,朝秦安安行了一礼,说道:“王妃,该为您换药了。”秦安安点点头,安静的让章嬷嬷上药,免得落下疤痕,本来就长得不是很好看,再加上伤疤就没办法看了。
秦安安闭着眼睛,感觉额头一阵清凉,很舒服。而且那药膏散发出一种桂花的清香,十分好闻。
“章嬷嬷,你这药好香啊,是什么?”知夏在一旁搭把手,边好奇地问。
章嬷嬷抿唇一笑,手里的动作并未停止,边说道:“其实这药是王爷给顾大夫找的,特意让顾大夫看过对身体和孩子都无害,说用这药为王妃抹在伤口上有生肌去疤的作用,就不用担心王妃的额头留下疤痕了。”
知春一听,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欢喜地说:“太好了,这样奴婢就不用担心小姐破相了。小姐原本就长得不够好看,若是额头添道疤更加不好了……”
秦安安原本还很享受那药涂抹在伤口的感觉,听到某个心直口快的丫环的话,气得睁开眼睛瞪着那二货丫环,这丫头的嘴里怎么就没落过她的好呢。
处理好额头的伤后,章嬷嬷便拎着药箱离开了,秦安安正想去看看笑儿伤的怎么样。
这时,知秋进来,告诉秦安安城守夫人来拜见景王妃。
秦安安让知夏扶她到偏厅坐好,然后才将城守夫人请进来。
秦安安头有些晕,其实她还是不擅长应付,不过她现在是阿尘的妻子,越城的最高官员家属过来拜访不见一面就太那啥了。而且她也对越城的城守夫人有些好奇,因为这城守夫人娘子的事迹可是曾被人人说道的。
不一会儿,一个容貌清丽衣着素雅、年约二十六七岁的妇人带着几个丫环嬷嬷进来。那妇人一派从容大方,而对一位比她身份高贵的王妃却无任何局促之色,而她眉宇间透着一种坚毅的神韵,看起来是个外柔内坚的女人,所以才有这魄力毅然决然地放弃京城的繁华富贵,随夫驻守寒苦的边城地区,全然不顾世人的种种看法。
何夫人先是给秦安安行礼,然后坐下后对秦安安笑道:“景王妃看起来气色好多了,昨儿看到你昏迷不醒,可把王爷给急坏了。”
“多谢何夫人关心,是本宫打扰何城守和夫人方是。”秦安安有礼地回道。
何夫人抿唇笑了笑,她只是个小小城守的夫人,当不得景王妃的谢。何夫人暗暗打量秦安安,对这位高调出现越城的景王妃其实也挺好奇的。毕竟昨天景王骑马亲自抱着她入城去就医到送来这里,沿途中很多百姓都看到了,不禁让人赞叹他们夫妻鹣鲽情深,也让越城所有人都知道了景王妃也来到越城的事情。
可以说,秦安安还未露面,又已经出名了。
何夫人又与秦安安寒暄了会儿,见秦安安面露疲惫,便识趣地告辞离去。离开前,何夫人又给秦安安这边送了两名心灵手巧的婢女过来,让秦安安方便使唤。秦安安想着客随主便,没好意思拒绝,自然又谢了一翻。
何夫人走后,秦安安让知夏扶她回床,然后躺在床上不久就睡着了。
十一月份的越城已经冷得随时都可能下雪,天色阴阴沉沉的,很久未出过太阳了,呵出的气成团成团的。
室内已经烧了火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大病一场,秦安安觉得睡久了四肢开始发冷,不由得有些畏冷地宿在被窝里,整个人都缩成一只虾米,只有一头乌黑的长发散露在枕头外面,若不仔细找,还以为床上没有人,只有一团被子。
纪凌尘掀开床帘,便宜看到裹成个蚕茧的某人,见状不由得蹙起眉头,有些怕某人窒息,赶紧拉开被子,露出秦安安睡得红扑扑的小脸。
纪凌尘刚才外头回来,手上还冰凉着,不由得搓了搓手,将手搓暖后,才去摸秦安安的额头,发现她已经退烧了,心里松了口气。
因为睡得太沉实,脑袋昏昏沉沉的,犹有些不知今夕是何昔的错觉。
纪凌尘坏心眼的戳了戳秦安安的小脸,把秦安安从迷糊状态给戳醒了。
两个就要做娘亲、爹爹的人倒是像孩子一样在床上面玩开了,莫名的为将来的小团子担心啊。
秦安安还是没有忘记去看过笑儿,其实笑儿的伤势并没有那么严重,只是被某个无量的军师被骗着,一直呆在园子里陪他而已。
不过两人疑惑的是,为什么他们已经来了三天了,玲姐去没有来看过她们。
按照知夏打听过来的消息,秦安安这个景王妃已经很出名了,而且距离城外军队驻扎区并不是很远,玲姐应该接到消息了才是。
趁着这一日,天气好不容易放晴,在知夏打听到马将军府就在附近,今日马将军在家的情况下,秦安安和梁笑儿决定一同去马将军府拜访,说不定玲姐那个武痴一直呆在军营,两耳不闻其他事,不知道情况呢,正好给她一个惊喜,说起来,三人已经很久没见了,上次安安大婚,玲姐也只是在当天出嫁之前赶到送了安安一程,然后就不见人影,没多久就随马将军来了边关。?
一行人看起来就是寻常的拜访、走动,人数不多,并未引起什么特别的关注。?
将军府离城守府有三条条街的距离,步行过去只需一刻钟的时间左右,并不算远。午膳过后,她们就出发了。?
来到将军府门前,远远地便见到何城守夫妻候在将军府门前,正在等待守门家丁向内通禀。“王妃,梁姑娘,你们来啦。”何城守夫妇上前问候,因是在外头,两人并未行大礼。秦安安抿唇朝他们笑了笑,点头致意并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行那等虚礼。?
马鸣驻守越城二十余年,他对朝廷忠心耿耿,从未有过异心。孟人来犯,越城此时正是危难之际,越城少不了他。听说此次回来,也是受了伤的缘故,何城守夫妇才会上门看望。
几人正寒喧着,将军府的大门开了,那守门的老奴打开门,恭敬地将他们请进府里。将军府的面积没有城守府的大,而且布置也极为简单情寡,从装饰上可瞧得出马鸣将军并不是个喜好奢侈享受之人,大抵是将大半生的时间都放在了军中,习惯了马上杀敌战场上瞬息万变,对物质的享受并不大。?
将军府里的管家亲自出来将他们迎进去,直到正厅后,马管家将下仆谴退到外头后,一脸愁容地对纪凌尘等人说道:“王妃,城守大人,恕将军不能亲自出来迎接您大驾。因为年前的几天,将军的旧伤复发,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了。”?
何城守露出凝重的神色,对秦安安示意了一下,对管家道:“管家,还是先让我去瞧瞧将军吧。”?
管家点点头,抬头看了眼三名女眷,躬身作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将他们引去了马将军的卧室.一行人穿廊过院很快便到了马将军的卧室。?
而秦安安则问过旁边的侍从:“你们家大小姐马玲姑娘在吗?”
“在的,只是......”那人有些吞吞吐吐的。
“带我们过去,我们是她的朋友”笑儿最是急性子,等不得。
☆、第七十七章 将军府的乱事
“王妃,请随我来”那人只能无奈的去前面带路。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表情,秦安安的心里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进到屋子里,才发现这么冷的天气里,屋子里却没有点上暖炉,一股冷空气吹来,秦安安不禁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众人心中疑惑,毕竟是比人家的家事,不好宣扬,只能压下心中的不喜。
带进到屏风里的闺房,秦安安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马玲面色苍白,身子骨瘦弱得仿佛只有骨架子,那般娇弱纤柔的气质,哪还有曾经穿着战袍,冷峻帅气走街过巷如火焰般嚣张恣意的模样?一个人改变得再厉害也不致于改成这样子吧?
秦安安倒吸一口冷气,上面握着玲姐的手,冰的似外边结的冰棱。看着眼前不似人形的姑娘,秦安安的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玲姐姐,你怎么了”笑儿也呆了一瞬,上面哭喊。
何城守夫人,也不理解,只是碍于人多眼杂,不好开口。
秦安安怒极:“你们就是这么伺候你们家小姐的?!为什么生病不去通传大夫,难道你们家将军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嫡长女的吗?”
“王妃息怒,并不是我们不叫大夫,而是,而是.........”那人吞吞吐吐似有难言之隐。
“说话!到底是谁敢暗害玲姐姐!”梁笑儿抽出腰间裴子画刚送的鞭子,在空中挥舞几下,发出令人心颤的啪啪声,随行的几位丫鬟都吓白了脸,诚惶诚恐的跪下求饶!
“王妃,不管女婢的事情啊,都是夫人她的命令!我们不敢不从啊”几人话语间透漏出一些讯息。
秦安安闭闭眼,整理了一下思绪,让何夫人帮忙去请大夫过来,帮玲姐姐看病,毕竟这越城还是她最熟悉。
又看向几位跪地的丫鬟:“带我去见你们的夫人,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吩咐的!”
笑儿刚想要跟去,却被秦安安拦着:“笑儿,你在这里陪着玲姐姐,着人升上火盆,等何夫人带着大夫过来,开药方,我去看看情况,毕竟将军还在昏迷,我也不好直接越过他处置”
笑儿也明白,遂呵斥这下人重新布置房间。
秦安安让其中一人,带自己去所谓的夫人房中。
秦安安之前是听玲姐姐说过,她的母亲是将军原配,只是在生产她的时候去世了,将军一直没有续弦,只是原来就有几名侍妾,她倒是不知道现在在这府里倒是有人自称是夫人了!
在路上遇到已经返回的何城守,只是何城守的步履有点匆忙,脸色有点难看,秦安安此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简单的询问几句将军的病情,何城守似乎不愿多说,只让马管家带领秦安安去看望将军,便告辞离开。
看着马管家有点尴尬的脸色,秦安安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心中已经有了些猜想。
这位夫人就在将军房间,说是为了贴身伺候将军。室内的布置同样简单,因烧着地龙,一进去便觉得一阵夹杂着药味的热气扑面而来。令人意外的是,外室中不只有伺候的丫环,还有几个长相娇美的女子,正坐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似乎在争执,乱糟糟的看起来就像菜市场。若不是从马管家处确定了这是马将军的卧室,秦安安还以为走错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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