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如故完本[古耽]—— by:信渡
信渡  发于:2017年0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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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长樱一本正经道:
“那也是最美的和尚。”
云寒清似是也被自己脑中光头的模样笑出了声,亲了亲薛长樱的额头,温声道:“睡吧。”
薛长樱听着云寒清规律的心跳声,渐渐沉入了梦乡。
薛长樱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十五岁那年。
武林大会刚刚过去,江湖上多了几个后起之秀,其中最为惊艳的便是御剑山庄的大少爷云寒清。他身怀绝世心法,又以一柄冷月剑力克群雄,在武林大会上大放光彩。

北的天鹰堡广发群英帖,宴请这些江湖侠士,其中就有云寒清。
蓝静水派人到岭阁将薛长樱与沈清带走,他们两人被安置在一辆朴素的马车上,窗户都被封死,透不进一点光亮,马车外是乔装打扮成寻常车夫的暗卫。
沈清双手抱胸冷笑:“得,不知又要去哪里卖笑了。”
薛长樱懒懒得靠在软垫上,翘着二郎腿,一抖一抖得,清脆道:“你只要坐那里笑一笑便行,我还要跳来跳去。好饿,早上只喝了一碗粥。我想吃肉。”
岭阁对门人的身型要求很高,因此薛长樱长年被克制着饮食,荤腥尽量不沾。
他们两人不知在马车里待了多久,只听得“咯噔”一声,马车停了下来,暗卫掀开帘子示意他们下车。
原本以为会突然透进光亮,两人都闭了眼,谁知外头也是漆黑一片,才知已到深夜。
他们两人下了车,才知是个荒郊野岭,暗卫递给他们一些干粮与水,便站在一旁监视他们。
薛长樱一边咬着干粮,一边装作无意得打量四周,待看到前方不远处的一辆马车愣了会,那是蓝斯羽的专属马车,看着车厢上头挂着的蓝色花绳便知,他马上将视线移了回来,垂着眼眸。
他面上不动神色,心里暗暗猜测了起来,他们此番应是要出远门,不知是去何处见何人,既然蓝斯羽也一同前往,定是个非比寻常的地方,或许是位位高权重的大官,或许是名门望族。船到桥头自然直,静观其变吧。
思及此,薛长樱大块大块啃起了手中的大饼,沈清见他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将手中的干粮也递给了他,道:“吃吧。别饿坏了。”
薛长樱冲他摇摇头,意味深长道:“你这几天也多吃点吧…说不定以后也没得吃了…”
十三岁的时候,蓝斯羽提议将沈清与薛长樱送进朝中一个尚书府中,当时岭阁的师傅说他们的高阶媚术还没练成,就此破身未免太过可惜,之后蓝斯羽的建议便被蓝静水一票驳回。
一年后岭阁的师傅过世,过世前说他们两个是岭阁最出色的弟子,也没有说他们是否已经练成最高阶的媚术,承岭的人都默认他们两人之中会有一位下任岭阁阁主。
如今蓝静水将他们两个与蓝斯羽都带上,恐怕就是要试验他们的媚术。
以沈清的性子,定是宁死不从的,薛长樱到时候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想到这,剩下的几天薛长樱一路上都拼命吃着,宁可撑死也不打算做个饿死鬼。
只是不知这段路程如此遥远,走完陆路走水路,坐完马车坐骆驼,薛长樱与沈清几乎以为他们两人要死在路上。
直到又是一声“咯噔”,暗卫示意他们两人下车,看到恢弘的堡垒前迎风招摇的“鹰”字大旗,耳边呼啸着漫天凄14 漠北,天鹰堡。
白家大宴群侠,蓝静水的要求很简单,要沈清与薛长樱在晚宴时轮番上去跳舞,降低那些正道人士的警戒心,并未提及要他们施展媚术。
当薛长樱看到一副白家门客打扮的蓝斯羽坐在台下时,他知道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在台下的正道人士中,穿插着幻阁的门人,周围的白家家仆中,藏了一部分暗卫。蓝静水想要利用他们两个跳舞让正道人士松懈,并在那一刹那间让幻阁门人施展幻术控制他们,逼问他们各门派的内功心法。
后台的沈清双手抱胸,蹙起精致的眉,道:“为什么要我们两个轮番上去?”
薛长樱平声道:“应是这些侠士中有人练过清心定神的心法。为防万一,才要我们都上去跳。”
他面上遮着一层薄薄的面纱,额上勒着一条淡黄的抹额,穿着一件淡黄的薄烟纱,体态纤细,身段柔软。
座下的宾客来得差不多了,白谦谦在台上虚与委蛇了一番,沈清便先行上去,他的容貌姣好,还未跳起舞步,台下已有人如痴如醉。
沈清跳到一半的时候,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人,那人一进入大厅,便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只见他星眸月貌,肤白胜雪,一袭白衣,宛若天人。
沈清的模样已是极美,这人比他更美三分,但不艳,说艳太俗,他美得冰肌玉骨,美在周身气度,风华绝代,冷傲无双。
薛长樱的心砰砰砰得直跳。
原本在台下的幻阁门人正欲施展幻术,冷不丁跑出一个比沈清还美的人,将正道人士的注意力生生吸引了过去,打断了他们,气得几欲吐血。
白谦谦在那人一进门便噙着笑迎了过去,热切道:“寒清,你可算来了。”
语气神情似好久不见的熟人般亲切。
云寒清冷冷得应了一声,便径自绕过他,坐到了最后一个空着的位子上。
白谦谦碰了一个钉子,也不在意,走到了后台,笑着对薛长樱道:“你最好把你全部的本事都拿出来,不然今晚蓝清不会好过。”
薛长樱轻轻得应了一声,面上乖巧纯真,心里已经将白谦谦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沈清冷着脸跳完了舞,便匆匆下了台。
走上来了一个薄纱覆面的少年.
台下的人都有些失望。
看这少年的姿色应该比不上刚才的美艳少年。
云寒清面无表情得看着地面,他的九转化阳刚刚突破第五层,心性与之前有所不同,说是无欲无求,倒不如说是没有什么能入他的眼,让他提起兴趣。
这是一个壮汉走到了台上,他坐在凳子上,伸出双手,手掌朝上,众人还不知他要如何,只见那少年足下轻轻一点,已经站到了大汉的手掌上。
他踮起脚,轻轻柔柔得跳起舞步,朦朦胧胧,如梦亦如幻。
周围传来一片惊呼声,云寒清百无聊赖得抬起了头,只一眼,便再也移不开。
他曾在一本野史上读到过,赵飞燕舞艺超群,舞姿婀娜,眼神勾人魂魄,身轻如燕能在人的手掌上跳舞,以此淫、惑汉成帝,当时他嗤之以鼻,表示根本不相信世上有这么魅惑人心的舞术。
可是他现在不得不信。
“噌”得一声,云寒清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得离开了大厅,不知为何他心里升起一股怒气,止不住的嗜杀与暴虐,他怕他再不走,会不顾一切得杀光这里一切人。
一切看过少年跳舞的人。
薛长樱默不作声得注视着大厅内的动静,当用余光看到云寒清离开大厅时,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眼神一变,原本清澈的眼里透着说不清的妖娆,舞步也慢慢加快,台下的人逐渐露出痴迷向往的神情。
薛长樱停下舞步,跳下大汉的手掌,冷着脸往后台走去,剩下没有他的事了,他以为就此结束了,却在后台看到了一脸深沉的蓝静水。
蓝静水沉声道:
“蓝逸,你的舞跳得很好。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云薛cp开车,完整版放微博

第45章 第 45 章

薛长樱平板道:
“我以为那些人对你还有用。”
蓝静水微微一笑,
“只是这样就被迷惑的废物没有价值,我要的是不被迷惑的。”
薛长樱心下一沉,从脚底升起一抹寒意,逐渐传遍四肢百骸。
只听蓝静水缓缓道:“方才离开大厅的少年,我要他变成一个只听命令的傀儡。如果你不能成功,我便杀了蓝清。”
“还有苗阁那个十岁的少年,是叫什么来着,蓝星对吧。”
“影阁倒有个不错的苗子,平常与你们玩在一起的,蓝墨?还真有些可惜。”
“我去。”
薛长樱咬牙重复了一遍,“我去。”
蓝静水温声道:
“明天早上。我给你一夜的时间,如果不能见到那个少年跪在我面前,我就将蓝清吊在天鹰堡的旗帜上。”
蓝静水走后不久,换好衣服的沈清回来了,见到失魂落魄的薛长樱,道:“他是不是说要你去诱惑那个娘娘腔?”
薛长樱回过神,“他也叫你去了?”
沈清点点头,不屑道:“他说我们两个之中,谁成功了就让谁活下来。我说你干脆现在就杀了我吧。”
薛长樱俏皮得对他一笑,“那今天就是最后一晚了,我们可要睡个饱饱的觉。”
他说着拉着沈清回到了卧房,他们两人合衣躺在床上,沈清道:“我不怕死的,可惜你吃了那么多苦。蓝星要是知道了,肯定要哭了,蓝墨应该会吐血吧。”
薛长樱道:“或许吧。时间长了他们就忘记了。”
“蓝逸,你怕吗。”
“死有什么可怕的,比起死来说,活着更有勇气。”
薛长樱捏了捏他的手,轻声道:“睡吧。”
他说着迅速伸出手点了沈清的睡穴。
“蓝清,你记住,你所受的苦难不会比你的勇气多。”
薛长樱蹑手蹑脚得下了床,看了沉睡的沈清一眼,推开门出去了。
他在暗卫的带领下,走到了云寒清的房门前。
不知为何,他对这个少年有异样的熟悉感,明明可以在当时一起魅惑他,却硬是等他走出了大厅才对其他人下媚术。
他不知他的有意放过反倒成了少年的催命符,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薛长樱推门而入。
云寒清已经褪下了外衫,只着一件里衣,静静得擦拭着他的冷月剑,他听到房门口有动静,以为是经过的家仆,便没有在意,直到听到“吱呀”一声,他的房门开了。
云寒清抬起头,与推门而入的少年视线相对。
刹那间,心脏猛烈得跳动起来。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等云寒清反应过来时,少年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房门也被他的掌风带上,掩得严严实实。
云寒清注视着少年的眼,一把揭下了他的面纱,而少年的视线却往下。
薛长樱牢牢盯着云寒清胸前的长命锁。
那是一块精巧的雕有云纹的银制长命锁。
薛长樱看着那块长命锁,心里五味杂陈,眼眶止不住得发酸,他不知道他要魅惑的是这个人,或许他要对不起蓝清,对不起蓝墨与蓝星。
他很难过,不敢对上云寒清的视线,也不敢开口说话。
这时云寒清无奈道:“我还没有对你做什么,你怎么就开始哭了?”
薛长樱一愣,接着闷闷道:“我走错房了…你放开我。”
却听云寒清低低得笑了起来,他的声音清清冷冷,低低沉沉,说不出得好听。
云寒清笑道:
“你自己送上门来了,还指望我把你送回去?你见过吃草的狼吗?”
薛长樱皱起眉,心想这个真的是云寒清吗,这副嘴里抹油的模样不止睡过多少个姑娘才能练出来。
云寒清说着手顺势往下,滑过薛长樱的腰,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臀瓣,哑着嗓子道:“我刚刚就想说,你这个淫、荡的小屁股一扭一扭,是想勾引谁?”
薛长樱没好气吼道:“反正不是你!快放开我!”
云寒清闻言眼睛微微眯起了,声音也带上一丝冷意,“那是要去勾引谁?穿着这幅模样,你是白谦谦养在堡里的娈童?”
薛长樱已经被气的不想理他,干脆就闷在他怀里,不出声。
云寒清道:
“你多大了。”
薛长樱闷闷道:
“十五。”
云寒清斩钉截铁道:
“撒谎。”
薛长樱这时抬起了头,天真道:
“我说我十二你放我走吗。”
云寒清微微一笑,声音里带上一丝不自知的温柔宠溺,
“我会轻些。”
薛长樱脸色一变,骂道:
“王八蛋,你这个禽兽!”
云寒清哈哈大笑,凑上去狠狠亲了一口他的脸颊,邪笑道:“心肝,留点力气,等会叫得大声点。”
他的话说完就堵住了薛长樱的小嘴,唇舌相交的时候,整个心都震荡起来,他的舌头刷过薛长樱的牙关,卷了他的舌头吸吮着,汲取他口中的津液,在薛长樱要闷死的时候放开了他。
云寒清低哑道:
“你吃了蜜吗,这么甜。”
“什…么?”
薛长樱不自觉得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泪眼朦胧得望着他。
云寒清向来冷硬的心一下子柔软下来,亲了亲他的脸颊,温声道:“乖,等会我轻些。”
薛长樱在岭阁待了五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自然知道他说的这个轻些是什么意思,心里全然没有抗拒之意,既甜蜜又酸涩,甜得是抱他的人是他,酸的是今夜恐怕是此生最后一次相见。
他这样想着,便伸出手揽住了云寒清,软声道:“没关系的,你弄坏我吧。”
他的模样清纯天真,却说着如此放荡的话,不知被多少人睡过了,云寒清又气又怒,下、体硬得发疼,想要不管不顾得就这样捅进去,但是看到他脸上全然信任的神情,心里只一阵怜惜,还有隐隐的发痛。
云寒清无奈得叹了一口气,心想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个少年或许是白谦谦设下的美人计,不得不说,白谦谦成功了,他对怀中的少年,怀着异样的感情。
薛长樱注意到云寒清的走神,便松开了他,轻轻得将他推开,自己坐了起来,乖巧得将自己的衣服一一脱了下来。
逐渐展露在云寒清眼前的是一具青涩白皙的少年身体,没有曼妙的曲线,也没有凹凸有致的身材,干干瘪瘪,明明没有什么吸引力,云寒清却一眨不眨得盯着,不敢错开一丝视线。
薛长樱将衣服脱完了,已经是赤条条得一尾白鱼,他从小与云寒清一起长大,赤、裸相对的时候也不少,因此也没有什么害羞之感。
当转了视线,看到一旁的云寒清目光灼灼得盯着他赤、裸的身子看,他的脸也不知不觉的烫上几分,轻声道:“你不脱吗?”
云寒清哑着嗓子道:“你帮我脱。”
薛长樱应了一声,小时候他也没少干过帮对方脱衣服的事,便轻车熟路得搭上他的盘扣,脱了他的里衣,露出了精干的身子,待脱到裤子的时候,他一下子瞪大了眼。
薛长樱知道云寒清比他大两岁,但是他双腿间的东西,怎么也不像只差两岁的模样。
于是他又惊又吓,喃喃道:
“你吃什么长大的…御剑山庄伙食这么好吗…”
云寒清听清楚他的话,又想要大笑出声,他因修炼九转化阳,心性变得沉静冷漠,已是多年不曾如此起伏,今夜却一而再再而三得在眼前这个少年身上打破。
云寒清伸手揽住他,摘下他的抹额,额间一点丹砂闪耀,他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将他压在身下,矫健修长的身躯覆在他身上,温声道:“你跟我回御剑山庄好不好。”
薛长樱一愣,几乎想要脱口而出一声“好”,半晌,只轻轻道:“他不会同意的。”
云寒清自是以为薛长樱所说的人是白谦谦,满不在意道:“明日我去向他要人,别担心。”
他捏了捏薛长樱的小脸,道:“你叫什么名字?”
薛长樱咬了下唇,摇了摇头,他不能说。
云寒清也不勉强他,只道是白谦谦的意思,便道:
“记住了,我叫云寒清!”
薛长樱点点头,扬起天真的小脸,乖巧道,
“嗯!我记住了。寒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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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长樱被涌入肠道的浓、精烫得又是一颤,后背微微得颤抖着,云寒清抽出肉、棒,将他翻转过来,只见他目光涣散,双眼哭得又红又肿,情不自禁得吻上他的眼,爱怜道:“心肝,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薛长樱闭了闭眼,喘息渐渐平静下来,心想云寒清这样的技术也不知在几人身上练出来的,怒上心头骂道:“闭嘴,哪个是你的心肝,也不知说给多少人听过了!混蛋,禽兽,伪君子,浪荡胚子,我诅咒你得花柳!”
他的声音绵软无力,带着事后的沙哑,眉目含嗔,说不出的清纯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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