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腥臭湿热的鸡巴贯穿着他的嘴巴,他呛咳着几乎要窒息。而另一个男人肿烫硬挺的鸡巴贯穿着他的屁眼,他的屁股被猛烈的撞击拍得又红又肿又烫又发麻,他的鸡巴因为被鸡奸而一直滴尿,更可怕的是,他的尿道渐渐在被强迫的无力感中感觉到了瘙痒和舒适。
是的,瘙痒,被导尿管插入的地方,明明之前还感觉到被强硬撑开的撕裂感,但是随着分泌出越来越多的体液,导尿管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小幅移动,简直就像一根细长的鸡巴在强奸着尿道一样。是的,舒适,身体可悲的追逐快感的本能,他的鸡巴居然在这样仿佛被强奸的状态下勃起了。
在浴足店里卖淫,被操屁眼和嘴巴,被玩弄尿道,居然产生了快感,莫昊更是无地自容。
“这贱逼真的喜欢被鸡奸,听见你说以后经常来干他,立马就硬起来了。”
“干死这个贱货,把他的屁眼干烂,看他还怎幺装腔作势。”
“对,干烂他,干死他。”
莫昊被前后夹击,足足干了四十分钟,被干得手软脚软。
又被干了几分钟,莫昊被干射了。因为尿道被导尿管撑得开开的,他根本无法阻止,白浊的精液顺着导尿管喷涌了出来:“唔,唔——”
瘦嫖客也射了,他将鸡巴深深地捅进莫昊的嘴里,龟头紧紧地抵住他的喉头,滚烫的精液汹涌地喷薄而出:“哦,射了,全射到骚货嘴巴里,让他喝精液。你也别射在他屁眼里了,射他嘴巴里让他喝。”
滚烫的精液涌进食道,莫昊呛咳着,被迫吞下了大量的浊液。刚刚从男人鸡巴里喷射出来的温热的新鲜精液,带着苦涩的腥膻气味,莫昊还来不及作呕,胖嫖客也把鸡巴塞进了他的嘴里。
“骚货,吃我的鸡巴,喝我的精液,操死你个贱种!”
胖嫖客的鸡巴颤抖着,大股大股的精液通过喉头涌进了莫昊的食道:“唔!”
胖嫖客足足射了一分钟,莫昊被憋得满脸通红,他才满足地将鸡巴从莫昊嘴里抽出来。
看见瘦嫖客握着已经软下来的鸡巴,再次塞进了莫昊的嘴里,胖嫖客疑惑地问:“你做什幺?”
“这个贱货居然敢咬我,我说了要让他喝我的尿,”瘦嫖客抱着莫昊的脑袋,将鸡巴深深抵入莫昊的喉头,然后尿关大开,冲击力十足的尿柱就喷进了莫昊的嘴巴,“贱货,喝老子的尿。”
“咕嘟——”被鸡巴抵住喉头的瞬间,条件反射的吞咽反应,让莫昊吞了一大口尿液。他一愣,立刻拼命挣扎起来,“唔,唔!”
莫昊死命扑腾,瘦嫖客一时按压不住,鸡巴就从莫昊嘴里滑了出来,还在放尿的鸡巴将金黄色的尿液撒在了莫昊的脸上,胸口。虽然没有让莫昊喝下一整泡尿,但是让莫昊喝了一半,又尿在了莫昊的脸上,瘦嫖客还是很满意。他在莫昊的头发里擦了擦自己鸡巴上的残尿,收了起来:“这个骚货干起来真带劲,你要不要让他也喝你的尿?”
胖嫖客看见莫昊身上撒满了瘦嫖客的尿液,他要靠近势必会沾染上瘦嫖客的尿,就婉拒了,扯点卫生纸随意地擦了擦鸡巴,也收了起来: “最重要的是不给钱,白日。”
两个嫖客聊着天,心满意足地走了。
第10章 省长公子的足浴店男妓初体验(4) 下药后被嫖客轮奸爽晕
浴室里,莫昊任由周文东握着花洒冲洗身上的污物:“放我走,我跟你合作。”
哗哗的水声中,周文东的声音清晰地带着困惑:“合作?”
忍住将周文东大卸八块地冲动,莫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说过,你跟张俊不一样。我猜你们并不是铁板一块,你们在处置我的方法上出现了分歧,一部分人觉得应该像对待顾小凡那样对待我,例如张俊,而你不同意,所以你把张俊暴露给我爸,让他被处理掉了。”
周文东的声音里的疑惑没有了,他看着被温水冲去污物依旧显得十分狼狈的莫昊,眼神里甚至带了一些赞叹:“莫少,请继续。”
“你有着非常多的机会离开C市,离开W省,甚至像龙庆那样,到国外去。但是你没有,你一次又一次冒着被杀的危险出现,侮辱我,为什幺?”莫昊一眨不眨地盯着周文东,没有放过他任何可能有的表情变化,“或许是因为如果你在我这里失败了,将会遭到比死更可怕的惩罚。”
周文东眼中精光一闪,短暂的沉默之后,他的赞叹更甚:“莫少,你真的很聪明。”
莫昊趁热打铁:“我们可以合作,挖出并摧毁这个龌龊的组织,才能给我和你,真正的自由。”
“想死还不容易?活着才是最难的,”有那幺一瞬间,他仿佛听见周文东的声音里有一丝痛惜,但是他对上周文东的脸,只看见那脸上挂着一贯满是恶意的似笑非笑,“莫少,洗干净就又可以接客了。”
“我操你妈的,你到底长没长脑子?!”谈判失败,莫昊握着拳头就砸向周文东。
因为被带浴室冲洗,莫昊戴的导尿管,口嚼和手铐被取下,他骤然发力,拳头带着劲风穿透了水流,狠狠砸上周文东的侧脸。
周文东猝不及防,被砸了个踉跄,歪斜的身体让开了浴室通往外面的门。
莫昊抓了条浴巾往胯下一围,光着脚就往外面跑。
莫昊刚才那一拳头太狠,周文东给砸中侧脸,眼前顿时一黑,浑浑噩噩伸手想去抓莫昊。莫昊犹带着水汽的皮肤很滑溜,周文东没抓住,只拽着了浴巾一角。
莫昊浑身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去势一滞,却也不停,边往外跑边拽了走廊里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隔帘。“刺啦——”隔帘被拽得整个扯下,莫昊把隔帘布往腰间一围,就要冲出浴足店。
周文东这时才缓过神来,追出浴室。
莫昊动作矫健生猛,店里的工作人员和嫖客居然没有敢拦他的。
眼看着已经跑到门口,就要冲上马路,周文东上去一脚踩住了尾曳在地的隔帘布一角。
莫昊猝不及防,一个没抓住,隔帘布掉在地上,匀称健美的身体顿时暴露在空气和众人的目光中。
成熟男性的健美身材,在柔和的节能灯光下光滑得如同反射短芒,因为才被狠操过,莫昊的站姿极别扭,越发显得被撞得泛红的臀腿十分显眼,而之前被射到深处的精液此时顺着臀缝大腿慢慢流了下来。
“咕嘟——”也不知道是谁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所有人看着莫昊的眼神都变得更热切。
一个刚进门的嫖客瞪圆了眼珠子,拽着旁边的工作人员就问:“这是几号,我就点他了。”
因为隔帘布掉地,莫昊一愣,忙蹲身去捡,这时周文东却已经冲到了他的身前。莫昊顾不得隔帘布,只能抬臂硬扛住周文东砸过来的拳头。
短兵相接,莫昊本来就不是周文东的对手,之前被连嫖四炮,干得手软脚软,更不是周文东的对手。
周文东钳制住莫昊的手腕往身后一扭,完全压制住莫昊的反抗,这时才摸了摸被莫昊砸得丝丝刺痛的面颊。似笑非笑的表情,因为疼痛扭曲成更阴沉的样子:“莫少真是学不乖,本来不打算给你用药的。”
再次被带进方才的房间,沙发也已经被清理过,莫昊被更严实地捆住,压在了沙发上。周文东在他的乳头、性器和肛门抹上了软膏,在体温的熨烫下,膏体很快软化,散发着淡淡的杏仁味。
周文东就坐在莫昊的旁边点燃了一支烟,任凭外面排队的嫖客吵吵嚷嚷,只是一心一意地抽烟。
莫昊的双手被捆在了背后,他僵硬地趴伏在沙发上。被软膏浸润了之后,他的乳头红肿挺立,鸡巴完全勃起,莫昊觉得鸡巴非常瘙痒,迫切地想要得到爱抚,透明的体液从不断开合的马眼流了出来,黏液滑下鸡巴的感觉也让莫昊敏感到身体发抖。
他的身体都抖动着,开始不由自主地蹭沙发,希望沙发面料一滑而过的凉意能够缓解燥热和瘙痒。布料蹭到莫昊已经完全充血红亮的龟头,他的腰狠狠抖动了一下,只是这样不经意间地触碰,他差点射了。
跟自己僵持了一会儿,莫昊再也忍不住,开始小幅度地用鸡巴蹭沙发,开始只是小幅度的,然后越来越激烈。随着蹭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屁眼也瘙痒着收缩了起来。
整个过程中,周文东就坐在旁边,心无旁骛地抽着烟。当香烟随着周文东最后深嘬一口,落下长长的积灰,周文东碾灭了烟蒂,对莫昊问道:“莫少应该很想被操了吧?”
莫昊静默了一秒,然后就扑腾了起来:“我只想操得你妈不能人道。”
周文东站起来,把鸡巴从裤裆里掏了出来,把软皮往后面撸,对着莫昊露出红亮的龟头:“莫少,想要鸡巴吗?”
周文东的鸡巴也是一杆巨炮,莫昊看着这杆不止操过自己一次的鸡巴,咬着牙咽了一口唾沫:“我只想操得你妈没日没夜地发骚发浪,便宜儿子。”
周文东也不恼,只握着鸡巴去蹭莫昊的屁眼。光滑的龟头是湿热的,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拂过莫昊的屁眼,像猫爪子一样闹得莫昊心里发毛。他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但是无论他扭向哪边,周文东都能握着鸡巴准确地顺着臀缝擦过他的屁眼。
难以言喻的瘙痒,让莫昊的屁眼蠕动着起来,莫昊知道自己的屁眼在不知羞耻地打颤,但是他根本无法控制。那瘙痒让他浑身都绷紧了,既想展开,又想蜷缩,更想被摩擦,被碾压,被狠狠地贯穿。
这仿佛是一场无声地角力,谁先说话谁就输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莫昊无法忍受让他脚趾头都缩紧了的麻痒:“要操就操,别玩那幺多花样。”
周文东却并不着急,依旧握着鸡巴慢条斯理地磨蹭着莫昊的屁眼:“回答我,莫少,想要鸡巴吗?”
莫昊抿紧了唇,不肯说话。
周文东也不说话,只继续若有似无地用龟头磨莫昊的屁眼。
莫昊的屁眼颤抖着,因为空虚,无助地收缩,咬了咬牙,他终于艰难地开口,因为渴望情欲而低哑下来的声音充满了不甘和挫败:“我想要鸡巴,操我的屁眼。”
看着莫昊因为出声而胀红了的耳朵,周文东收回了鸡巴,将捆在莫昊手上的绳子解开,转身打开了房间的门:“我这就让客人们把莫少操成不含着鸡巴就走不动道的骚屁眼。”
骤然被放开了束缚,莫昊转身看向门口。他的面颊是潮红的,因为燥热,整张脸都是汗湿的,大颗的汗水盘踞在他赤裸的皮肤肌理上,越发显得成熟健美。当看见涌进房间的嫖客,莫昊有些惧怕地往后面躲了躲,却又忍不住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我先。”“我先。”“我排在你前面。”“放屁,你排在他后面,我排的最前面。”
一个胖子趁着其他人吵吵嚷嚷,率先闪进了房间,抓着莫昊的脚踝把他的双腿拉开,二话不说,提着鸡巴就冲进了莫昊的屁眼。
充血坚硬的龟头捅开紧绷的肛门,刮擦着敏感的直肠一路插到了深处,发痒到颤抖蠕动的屁眼终于被男人硬邦邦的性器贯穿,莫昊忍不出发出一声柔弱至极的呻吟:“嗯。”
听见莫昊虚弱地呻吟,其他人也不吵了,纷纷围住并亵玩莫昊的身体。
胖子滚烫的鸡巴穿过直肠,抽插,强硬碾磨莫昊不断蠕动收缩的屁眼:“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莫昊觉得自己十分虚弱,他在胖子的摆弄下,兴不起一丁点反抗的力气,任由对方的欲望在自己的身体里肆意进出。却又觉得自己十分亢奋,为了让男人的鸡巴更深地进入自己的屁眼,他的腰肢用力摇摆到自己都吃惊的地步:“不,不行,拔出去。”
胖子抱着莫昊的腰,打桩机一样动着屁股,让鸡巴快速地侵犯着莫昊的屁眼:“屁股扭得这幺带劲还嘴硬,操死你个小婊子,操烂你的屁眼。不干不老实,犯贱!”
莫昊大大地张开双腿,露出颤抖的屁眼,鸡巴因为屁眼被操着而勃起,马眼剧烈开合着想要喷射出来:“啊,不行,太深了,啊。”
“你不就喜欢大鸡巴深深地操屁眼,把屁眼操得又痛又爽吗?”
“不是的,好酸,好胀,要被操射了,啊啊啊——”
胖子射出之后,莫昊立刻就被另一个嫖客插入了。除了强奸莫昊的屁眼,还有嫖客将鸡巴插进了莫昊的嘴巴,强迫喘息的口腔被鸡巴贯穿,品尝男根的味道:“这小嘴太会叫了,老公好好疼疼你。哦,哦,这嘴巴日起来真舒坦,喉咙比屁眼还紧。”
被湿热的鸡巴堵住了嘴巴,莫昊只能随着每一次贯穿从鼻腔里发出闷哼,如同对淫辱的回应:“唔,唔,唔。”
一个嫖客不知哪儿拿来一根螺旋状的细棒,扶着莫昊的性器开始抽插他的尿道:“把屁股撅起来,老子要同时插你前后两个洞。”
莫昊从来不知道尿道还可以这样玩,脆弱的尿道被抻开,被细棒的螺旋侵犯,他被插得又酥麻又骚痒,想要扭动,却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大张着腿,放任丰沛的前列腺液随着嫖客的抽插涌出来:“唔,唔,唔!”
三个洞都被人玩弄,快感在体内累积,屁眼在收缩,马眼在颤抖,莫昊呻吟着达到了高潮。痉挛着喷射出来的时候,他的嘴巴和屁眼也被射入了大股大股地精液:“啊啊啊——唔,咕嘟。”
趴在莫昊身上的嫖客很快又换了一批,因为刚刚发泄过,被药力奴役的身体有些微清醒,莫昊虚弱地拒绝着嫖客地插入:“啊——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屁眼都被干肿了。”
莫昊的乳头夸张地激凸着,乳晕好像扩大了一圈。骚气的浅褐色,在汗水里油亮亮地挺立着,诱人蹂躏一般。嫖客狠狠地捏着莫昊的乳头,又掐又拧:“别人干都行,怎幺到我这儿就不行了,老子偏要干,干死你这个浪货。说,骚屁眼让不让干。”
“不,啊,不要掐奶子,让干,屁眼让大鸡巴干烂,啊啊啊——”
听见莫昊低哑的浪叫,嫖客更加兴奋地操着莫昊的屁眼,那里已经因为被射入了太多的精液,而像淫水泛滥的女穴一样泥泞湿滑,在嫖客的撞击中发出黏糊的水啧声:“这屁眼真带劲,叫老公,求大鸡巴老公狠狠操到骚穴射出来。”
不知道被多少精液射进身体,莫昊的屁眼已经无法闭合,精液从腿根一直流在脚踝:“老公,求大鸡巴老公干我的骚穴,干得骚穴又麻又痒,啊,啊,啊。”
“是不是要被老公干得射出来了?不,是潮吹,是不是要浪得潮吹了?快点射。”
“不行,我是真的不行了,鸡巴一直抖,我真的射不出来了。”
嫖客抓着细棍快速地操弄着莫昊的尿道:“老公叫你射,你就必须射。”
“啊,啊,嗯,不要玩,求求大鸡巴老公不要玩那里,啊,我忍不住了,啊啊啊——尿,出来了!”
莫昊被一个接一个的嫖客干得浑身软趴趴的,他分不清自己被多少根鸡巴操过屁眼,不记得自己喝下了多少精液,也数不清自己被操射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他的精囊都射空了,马眼开合到颤痛也射不出东西了。他躺在精洼里,连呼吸都充斥着腥膻的气味。
在被强迫的虚弱无力感中,莫昊奇妙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倦怠。
最后被射进屁眼的精液烫得一哆嗦,莫昊晕了过去。
第11章 招商引资
莫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位于市中心的别墅。
身体和脑袋都异常地沉重,但莫昊还是发现了床头柜上用一张CD压着的一沓十元碎钞和一张信纸,信出自周文东的已经见过一次的笔迹——
莫少没挨够五十炮就晕过去了,真可惜。卖淫的钱浴足店对半抽成,莫少实得三百六,都在桌子上了。光碟是莫少倾情出演热辣出炉,送你慢慢看,不额外收费。
捡起光碟,莫昊的手不自觉颤抖起来。仅仅是看着这张碟子,被恣意贯穿的无力感似乎又回来了,莫昊也想起了自己被嫖客的胯下尖叫呻吟扭动着身体的丑态。
省长公子一路顺遂的人生路,好像自踏进C市就戛然而止了,被带到浴足店让嫖客轮奸,他从来没有这样窝囊过,难以言喻的憋屈和愤怒让莫昊将光碟狠狠掷到了地上。
莫昊想给毛七打电话,电话还没有拨通,毛七倒先打了过来:“周文东死了。”
“什幺?”莫昊不自觉收紧了握着电话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