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无限攻略男神完本[穿越甜文]—— by:晏沉楼
晏沉楼  发于:2017年0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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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钦笑容越发深沉,声音越发宠溺。
“你是在故意激怒我讨罚么,宝贝儿,这可不乖。”
作者有话要说: 写得好赶,等我出去吃个东西回来修改一下QAQ
评论也晚点回,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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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布丁的地雷,又见面啦蹭蹭~
谢谢柚子的地雷,我评论区的小天使么么哒~
谢谢苏皑的地雷,又一只新萌物,捏你。
谢谢亲爱的,是我妹子的地雷*2,所以这个到底是谁QAQ
谢谢我基友日常的投喂XD
☆、季钦(十一)
季钦(十一)
季钦其实弄不太懂最近的自己。
结婚这事,从来都不在他的人生规划中,哪怕先前跟婵羽说要考虑考虑,可考虑的不过是把短期炮·友关系拉长了发展,连转正的许诺都没有。
现在这人三级跳,直接从炮·友迈到结婚,他·妈居然还换了个人!
要只是个玩得挺合拍的小情人就算了,可这位撩的技巧实在是高,搅乱了他一池春水,前一秒还乖巧听话,后一秒给他发了“遣散费”,玩直接走人,他满城风云的找人,趁热度正高,这人居然自己又出现了。
说,他们之间就是玩玩而已,好聚好散,都结束了,而她要跟另一个人结婚了。
这一系列打脸来得太快,半点思考的余地都不给,直把季钦烧得火急火燎的,他最初仅是一口气压在心头,咽? 幌氯ィ罄丛教г礁撸较衷诰驮僖餐滩幌氯チ恕?br /> 如鲠在喉,横竖都是疼。
季钦到底是个少爷,万事顺贴,样样不缺,骄纵和傲慢是生在骨子里的,来时已是怒火中烧,好不容易压下,此刻一刺,如猛兽出闸,再难控制。
他把婵羽摁在上头,凶残的噬咬她柔软的嘴唇,唇角上扬着,目光则幽深如狼,隔着薄薄的布料,用坚硬的下·身顶弄她,恣意亵·玩。
在彼此暧昧的喘息声里,季钦还拉着婵羽往镜子里瞧去,边咬耳朵边说:“宝贝儿,看清楚了,看清楚你现在的样子。你在我身下浪极了,你确定你要带着这样的身体嫁给另一个人,嗯?”
季钦在外头素来斯文败类又衣冠禽兽,现在理智出窍,就只剩后头两个字了。
婵羽咬着唇,目光始终清明,对上近乎疯狂的季钦:“你疯够了吗,还是要在这里来一发爽到了才肯放我走。要做就快点,结束了让我走。”
季钦一愣,理智稍许回归,他执起婵羽的手,搁到唇边细细吻过,这分明是头凶兽,却伪装纯良的看她:“宝贝儿,对不起,宝贝儿,我错了,宝贝儿宝贝儿……”
像是真的怕了。
婵羽被他唤的头疼,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季少,何必呢。”
何必搞得那么难看。
季钦无赖的握紧婵羽的手:“宝贝儿,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解决,我不准你就这么结婚!”
婵羽挑挑眉,轻蔑的透着股“你算个什么东西”,言语还算平和,她踢踢季钦的小腿:“怎么,你娶我啊?”
这下季钦没了声音,表情却黑得渗墨。
婵羽坐在洗漱台上,晃了晃小腿,说不出的居高临下:“想起来了,前几天季少爷不还跟我说,自己是个定不下来的人么,结婚怕是天方夜谭,但是季钦——”
她伸手抚上季钦脸颊,细腻的摩挲:“我承认你这最后一票我干得很满意,我们两算是渣逢敌手,跟你一起挺开心的,大家都是一类人,我也不必觉得亏欠你什么,可以这么说——前所未有的舒心。但是我腻了,也玩够了,差不多是该找个老实人定下来了。”
老实人,定下来,结婚……
这些都是季钦无法给予的,从一个人独行变成两个人并肩,自身空间首先会被压缩,磨合着出现无数的矛盾、麻烦和争吵。
季钦问:“跟姓莫的?”
“对。”婵羽点头。
季钦沉默的望向婵羽的眼睛,那里没有对婚姻的向往,也没有放弃玩乐的遗憾,只是秋水般的平静,季钦知劝不回她,只有换种方式。
“宝贝儿,你怎么肯定他就是你要找的老实人?跟着他真的能定下来?你又怎么知道自己接下来不会厌倦婚姻呢。”
季钦徐徐诱惑,“宝贝儿,那东西给不了你任何保障,如果你们婚前还做财产公证的话,那你可能真到头来,什么都捞不到了。回来吧,跟着我,我——”
季钦没说完就被婵羽打断:“我知道啊。”
她微微笑着,没有对婚姻的憧憬,也不对未来恐慌,只是坦然的面对:“赌一把呗,错了就错了,就当压错了宝,好歹我也试过另一种生活方式了,先婚后爱,听着就很有意思。”
这一刻婵羽的眼睛亮到不可思议,落落大方,无所畏惧的一往无前,季钦被灼伤,不自觉伸手遮住那双眼睛,喉咙口一阵堵塞,憋得难受,说不出话来。
半天,低叹了一声,喊了句:“宝贝儿。”
季钦把婵羽从台上抱下来,仔细替她把衣角掖好,甚至愿意半跪着替她收拾裙摆,婵羽只能看到他头顶黑发密密。
之后,他又在婵羽唇边亲了亲:“宝贝儿。”季钦固执的使用这个称呼,“我先出去,你在这里再待会,等脸上的红潮退掉些,乖。”
季钦说完,转身便走。
婵羽在后面叫住他,说:“季钦,你调查过我的吧,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跟人上·床吗?”
季钦一愣,反问:“为什么?”
身后一阵轻笑,婵羽回:“会很麻烦。”
会很麻烦。仅此而已。无关贞·操。
就像现在这样。
她想抽身离开,对方却没完没了的纠缠不休!
婵羽呆了会才出去,没见到季钦,也没见到莫源川,后来莫源川回来了,还是没见到季钦,倒是莫二瞧婵羽的眼神,像在找什么猫腻。
后来,莫源川开车送婵羽回家,说起季钦找他谈了点事。
婵羽别过头,看着窗外:“他说了点什么?”
莫源川耐心的说起来,他也在这个圈里,虽说有季钦的警告在,但关于他“女朋友”跟季钦有私情的消息还是传到了耳朵里,或许他人缘真还不错,说的人并不在少数,季钦也是料到这点,所以才会无顾忌的找他谈。
“他隐晦的表示,自己技术棒极了,让你爽到上天。我说——”莫源川笑笑,“我不是那么迂腐的人,我是医生,抚慰女性身上哪些部位更容易获得快·感,没有人会比医生更清楚,顺便感谢了一下他拙劣的铺垫,此外,还点了下我是个雏。”
婵羽不禁笑了。
阅人无数的季少爷跟纯情闷骚的莫少爷,用鼻子看都知道该选哪个了。
莫源川也跟着笑,指尖无规律的轻叩方向盘,透着股细微的轻快:“还挺好奇你跟他在里头都说了什么的,跟嗑药似的,双Q掉得厉害。”
婵羽回:“闺房秘事,不可说。”
“小气,我可是什么都告诉你了。”话虽如此,莫源川也不勉强。

接下来这段日子,婵羽时不时出去跟莫源川吃顿饭,说说笑笑,日子过得轻松愉快,除却莫二瞧她的眼神很不友好。
莫源川没跟他解释,一是莫二这性子说给他听,就等同于说给全世界听了;二来逗弄这个弟弟还算有趣,连着被季钦揍,发现自家哥哥被个坏女人迷了眼,莫二意识到落在自己肩头的担子越来越重,终于开始发奋图强了。
莫源川很欣慰。
这么过来十来天。
某天莫源川送婵羽回来,她那层的楼梯灯坏了还没来得及修,婵羽借着手机的光掏钥匙要开门,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屈肘袭向对方腰际。
那人闷哼一声,却没把手放开,低声唤:“宝贝儿。”
婵羽并未松口气,僵硬着身体:“原来是季少啊,那么晚找我什么事?”
季钦环着她,沉稳的心跳跟炽热的提问自背后传来:“宝贝儿,我很想你,我想你想到都瘦了,不信你摸摸。”
他拉着婵羽的手,去蹭自己的脸,婵羽的确摸到了微刺的胡渣,挑挑眉。
“苦肉计?季少爷现在还玩这套啊。”她笑,“都是我当年玩剩下的。”
季钦也不辩驳,搂着婵羽继续道:“宝贝儿,你别跟那人结婚了。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们在一起吧,我应该是喜欢你的,先在一起试试看,如果处下来不错——”
他顿了顿:“最后彼此走到结婚这步,也不是没有可能。”
季钦觉得,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前几天不冷静,这些天理智回归,思考下来——
她江婵羽不就想欲擒故纵么?什么玩玩而已,到最后找个老实人结婚安定下来,妈的花大半年钓他一次,最后啥都不图?
他可不信。
算他季钦认栽,那就在一起吧,让他们走下去看看,可未来的事他也无法保证,或许……
季钦心田颤了颤。
没准真的能走到结婚呢。
季钦这边算盘打得好,可婵羽一听又笑,这笑里带着冷意。
“合着季少爷消失这么久就想出那么些破玩意?哪个狗头军师给你分析的,你回头可以跟他断交了。”婵羽忽的一脚踩在季钦脚背,高跟鞋尖下去,钻心的疼。
季钦双手一松,还来不及喊疼,又听到婵羽的冷笑——这是她第一次冷笑。
“我现在是不是还应该感恩戴德的跪地领赏呢。”
婵羽转过身,两人的脸都笼在暗色里,季钦看不太清,却奇妙的可以想象出她此刻的模样,消了气,正逐渐变成平和温婉。
婵羽也确实淡淡的开了口:“季钦,你觉得你自己怎么样?”
俊美多金,家底殷实,知情识趣……除了花心又薄情,但一起时,他对婵羽又着实不错,最后他老老实实折中答了个:“挺好的。”
婵羽轻笑,听不出何意,她又问:“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这回,季钦半点犹豫都没有:“你很好。”承认自己眼光,也是在夸赞自己。
婵羽似不意外这样的回答,缓慢的说:“是啊,我也觉得我很好。所以我那么好,为什么要想不开跟你个渣在一起?犯贱么。我明明值得拥有更好的,莫源川他就很好。”
季钦愣在原地,婵羽还在说。
“所以一切你能给我的东西,我自己本身都有,那我为什么还要依附一个男人,看别人脸色,自讨没趣?这问题滑稽得很。”
“季钦,我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好像全世界都得绕着你转,没了你太阳明天就不会升起了一样——这已经不是少爷,是皇帝脾气了。再说一次,我要结婚,跟什么人结婚,都是我自己的选择,跟你没有关系,希望你别再加戏,也别往自己身上贴金了,这吃相太难看。”
季钦见到婵羽揉了揉太阳穴,她说着绝情的话,又带着股不放在心上的漫不经心,宛若下一秒便会把一切抛诸脑后。
这一瞬,跟曾经那个自己合为一体。
婵羽叹了口气,无奈道。
“季钦,算我求你了,咱们好聚好散不行么。”
作者有话要说: 爽吗?
反正我爽了。
看到底下有人问不懂女主想干啥:攻略,调·教,完全占有.
像季钦这种千帆过尽的人,用普通方法是不行的,至于为什么要花那么多心思——真爱啊,婵羽搞这么多事的前提是她真爱季钦啊╮(╯_╰)╭TAG可以贴#欲擒故纵##以退为进##画地为牢#……这种。
☆、季钦(十二)
季钦(十二)
季钦去请教了某位从良的好友。
这个曾经的人渣,现在用看人渣的目光瞧着季钦,摇摇头,语重心长道:“你这样是不行的,强取豪夺是不行的。女人啊,她们比你想象中还要敏感还要聪明,你得真心实意的宠着她,让她明白你的心意。听你的话,你好像都没有真正了解她嘛。”
季钦怀疑的瞧着这位“女性之友”。
朋友叹了口气,继续苦口婆心说:“季钦,你真的渣到家了。你得先摆正自己的位置。”他在桌上敲了敲,问,“对方跟你是第一次?”
季钦点头。
“所以啊——你怎么跟人比!”朋友的声音提高,“你好好回头看看,你那劣迹斑斑的前科,你都跟多少人搞过了,还觉得自己千帆过尽很厉害、很牛逼是不是?季钦,不是兄弟说你,你那根都快烂了,怎么洗都是脏,从内而外的,你就一个N手货,报废品,扔街上收破烂的都不会回头看你一眼,谁给你的胆子在这么个好女人面前耀武扬威来着。”
“兄弟,这天都亮了,别做梦了,醒醒吧。”
季钦冷冷的睨过去:“你他·妈结个婚,直接给洗脑塞稻草了?”
朋友来头也不小,当初把事搞得满城风雨,天不怕地不怕,他不在乎的耸耸肩:“反正我现在娇妻在怀,我乐意!不像某些人……”
季钦被戳到痛处,哼了声,没再说话。
朋友低头看了眼手表:“要八点了,我出来快一个小时了,必须得回去了,家里孩子还等着我带呢,先走了啊。”
“你说——”
季钦叫住他,低声问,带着说不出的迷茫:“结婚是什么感觉。”
朋友回头,似有深意的回答:“两个人一起好好过日子,从很小的事情里——哪怕对方回头一个浅浅的笑,就能获得满足,这种平淡又幸福着的感觉。”
“我现在很知足,也知足常乐着。”
季钦那一瞬被他眼里的温柔刺疼,仰头一杯酒灌下,眼眸垂敛,不知在想些什么。
到底,季钦还是接受了朋友的蠢建议。
好歹对方是个活生生的成功案例。
那天,季钦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时间选在白天,比夜晚纯洁许多,出门前把领带拆了系、系了拆,足足打了三遍,见婵羽到来,季钦在车内做了好一会心理准备才出来。
他诚恳的道歉,一点点反思着自己的不是,见婵羽没有生气,这才小心翼翼的问她,他们能不能慢慢从朋友做起,给彼此一个互相了解的机会。
季钦真正把姿态放得很低很低,快要低到尘埃里去了。
婵羽回答:“我觉得我已经很了解季少了。”只有你不了解我而已。
季钦心脏都提到喉咙口,随时都能血淋淋的吐出来。
婵羽却弯唇笑了笑:“季钦,你不是想报复我吧?”
季钦眸色深邃,唇边徐徐漾开一个松了口气的笑容,他注视着婵羽的眼睛,十二万分诚恳的发誓道:“不是。”
婵羽又想了想,说:“好啊。”
那就做朋友吧。
低到尘埃里的心骚动着,被一束光笼罩,正摇曳着开出绚烂的花儿来。
季钦忽然很庆幸选在白天,能贪婪的看到婵羽全部的表情,柔美的脸上蓄着清浅的笑,这么瞧着,那双鸦黑的眼却亮到出奇,宛若日头降落其中。
照得他的心暖暖的,也挠得痒痒的。
说是朋友,其实就是换种纯洁的方式追求。
这次季钦表现得格外慎重,可因为自身态度发生了变化,他越是谨慎、越是想好好表现,真正落实下来却截然相反,半点先前的柔情蜜意都没有,反而因为过于紧张,显得局促又拙劣,甚至有次还差点搞砸。
婵羽看得有趣,任由季钦卖蠢。
而季钦也见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婵羽,原先的乖巧、听话、好脾气,只是淡然、沉稳、不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自然也不会搁到心上。
她什么都不缺,哪怕游戏人间,也带着自己独有的清醒。
到此刻,季钦这才知道原来那些他知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是对方故意漏出来给他看的。
她对不熟悉的人礼貌且疏离,却又礼节周到,叫人挑不出半点错来,即便是有些固执的老一辈见了也会点头称好;对朋友这种纳入自己圈子的人,又是极好,不会主动说我如何如何,在细节上却不经意为他人考虑良多,付出又不求等价回报。
季钦带她带出去玩,只要闹得不出格,婵羽都不会扫兴,端着张清丽矜贵的脸,什么都能玩,什么都会玩,偏偏又都能玩得好看,带着股说不出的风雅。
清雅,乐观,识趣,自信,又真实。
季钦被迷死了,见到其他朋友用或赞赏或仰慕的视线看婵羽,同时也快妒死了,他狠狠白了那群纨绔一眼,上前两步,挡在婵羽身侧,也杜绝了那些糟糕的视线。
婵羽在打斯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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