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日久生情 完结+番外完本[女穿男]—— by:闵娈
闵娈  发于:2017年0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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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左翼大将军实在求一副莽夫相貌,身材更是高大魁梧,却也是在战场上征战多年的将士,已出使南廷数次,更是与周边邻国数度交锋,向来好战喜斗,如今则是一股冷傲神情,粗粗见了一礼,便自顾自看了楼下戏台上演出,不与他二人答话。
几人坐在一处,只谈些风雅趣事,宁昊只觉无聊透顶,不时拿眼在屋中乱瞟,立在二皇子身后的一名护卫竟是生生吸引住他的目光,那男子虽着一身护士卫装,五官间隐隐透出嗜血冷傲之色,其气质倒与实在求有几分相似,与别的护卫有着极大的差别。
宁昊的异样自是落到众中眼中,宁庆轻咳了声,旨在提醒自家儿子注意仪态,骆风随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皱了眉心下有种说不出的不快,慕亲王却笑道:“宁公子可是对这护卫有了兴趣?”
宁昊回神,忙摇头说:“非也非也,只是见此子天生一股傲气,倒不像是普通的护卫,不知……”
听他如此一说,宁庆和骆清也都再次朝那护卫投去打量的目光,布丁亚笑说:“宁公子抬爱了,此子自小便与我在一处,碍于宫中规矩,打小便有些子孤傲性情,倒是让诸位见笑了。”斜眼低嘱那护卫下去。
宁昊哪肯就此将人放过,忙说:“兄台暂且留步,看兄台身强体健,想是会些武艺的,不知能否展示展示?”
护卫和二皇子皆求助地看向慕亲王,一直看着外戏耍的实在求了回过头,轻蔑地扫了宁昊一眼。
慕亲王当下干笑两声,说:“这不过是一小小护卫,又怎敢在两位大人和两位公子面前献丑,如若公子喜欢,便让他随了你去便罢。”
宁昊哪肯接招,笑笑说:“此护卫即是自小跟随了二皇子,小子又岂敢夺爱,不过是想见识下此护卫的身手,与我这贴身的侍卫比可有高下。”
宁昊所说的贴身侍卫自是宁书,别看过宁书在宁昊面前一副服服帖帖的软弱模样,实则自小除陪在宁昊身边伺候日常陪伴读书外,更接受了严格训练,身手甚是了得,皆为确保宁昊安全。
那边实在求冷冷开口:“宁公子若真想见识护卫们的身手,倒不如在明日的蹴鞠场上一较高下,现下又何必消耗无谓的精力?”
宁昊闻言,心里略有了底,便说:“哦?护卫要参加明日的蹴鞠比试?”
“正是。”二皇子忙答道,“沙护卫蹴鞠技术不错,倒不知宁公子明日是否下场?”
宁庆抢先说道:“犬子身骨羸弱,这类竞技怎敢在亲王和皇子面前献丑?届时自当是太子领队,与皇子尽兴一战。”
实在求鄙夷地睨着宁昊,慕亲王忙道:“宁公子自小身体不好,本王也早有耳闻,此次便带了些强身健体的食药,还请宁相笑讷。”言罢,唤人将备好的礼盒拿了上来。
众人又客套了一番,那护卫趁乱溜出了厢房,宁昊不爽于实在求一而再,再而三对自己的鄙夷神色,竟对他说:“小子虽不精于武艺,体力也甚是不堪,不过倒是会些个投镖射靶的小法,听闻实将军不止骑射之术了得,飞刀射人之术更是精湛,不知哪日得闲,小子倒想请教一二。”
在场之人皆惊,宁庆等人自是知宁昊自小未学过半点武艺,弓拉不开,刀拿不动,棍耍不圆,此刻竟要与东卫的左翼大将军叫板射镖,不仅丢人,更可能伤到自己。
东卫那边又怎不知这南廷的当朝国舅爷身板弱的连个女人都不如,此刻竟不自量力地当面叫板,实摸不清他意欲何为。
实在求是个粗鲁的耿直汉子,本就对宁昊看不对眼,此番听他如此说,倒有了几分别眼相看之意,当下不待其他人出言劝阻,承接道:“如若宁公子有意,本将军倒是愿与公子比上一比,但不知公子要如何比试?”
宁昊当下便说:“明日蹴鞠后,你我二人便以射靶相较,每人自选应手镖刀十枝,以中靶靶数定胜负,如何?”
“好!本将军自当尽力与公子一较。”实在求起身抱拳道。
眼看着两人就此定下比法,宁庆和骆清还想劝上一劝,宁昊已起身对在座众人揖礼道:“小子还想再去看会儿戏法,便先行告退了。”
宁庆也不想再留他,就怕这儿子又闹出些事儿来,当下,骆清使了骆风陪了宁昊下去游玩,二皇子本想跟去,但被慕亲王用眼色止住,只得留在此间与两位南廷高官闲坐聊天,不时自窗户往下搜寻宁昊的身影,心下对这传闻中任性妄为体弱多病无一是处的公子哥有了极重的兴趣。
宁昊带着骆风和宁书出了厢房,一眼看到站在楼梯口阴影中的那名护士,当下上前问道:“嗨,你叫什么名字?”
这护卫没想到自己躲在这阴影之中还能被这小子看到,也不敢不理,抱揖冷漠道:“在下姓沙名石,是二皇子的贴身护卫。”
宁昊却是一笑,点了点头说:“很好,我记下你了,拜拜。”说着,不理沙石怪异的目光,径自下楼去了。骆风不由回头深看了这名男子一眼,心中对这男子也存了几分奇怪。
☆、第24章
宁昊和骆风再回到戏台前,台上的戏法已接近尾声,没等他看过瘾,竟就演完了,等那几个艺人下了台,着一身银白长袍的司仪上台来介绍:“接下来,请大家观看舞曲——天女散花!”
台下百姓顿时拍手叫好,声音洪大。
宁昊撇了撇嘴,他最不喜欢的就是看跳舞了,没点儿激情,每次都看得他直打瞌睡,哪像现代的各类舞蹈,光是看也能把人看嗨了。不过宁昊并不想再往前走了,因为过了舞台就是前往河边的路,原文中骆风和蜜公主就是在河边相遇的。
就在宁昊走神时,曼妙的琴音已经响起,年轻中间靠后的位置竖着一根五米多高碗口粗细的木柱,随着琴音,一道曼妙的身影突然激升至木柱顶端,周围百姓都惊呼出声,宁昊不屑地撇撇嘴,心里嘀咕:不就是背后接了根绳嘛,谁不会?
人影上了木柱,单脚脚尖立于木柱顶上,两手各举一只花盆,身体突然在木柱上缓缓旋转起来,随着琴音速度缓缓加快,花盆里的彩纸花瓣纷纷撒出,随风往人群中飘落,人群兴奋起来,有人跳着脚去接那空中落下的纸片花瓣,骆风眼睛盯着弓身圈在木柱上旋转着往下慢慢滑落的女子,轻声赞道:“有意思。”
宁昊离他极近,怒冲冲地瞪他一眼,骆风看着他笑了笑,伸手抓住一片飘至自己上方的彩纸,晃眼见竟见上面有字,定睛一看,上面一行绢秀小字:愿君共婵娟。
骆风赞赏地打量着纸片上的字说:“挺有才的,这字也很好。”
宁昊翻个白眼,气哼哼说:“做作!”
骆风挑了挑眉,将纸片随手揣入怀中,拉了宁昊的手说:“既然你不喜欢看,我们就出去走走好了。”
宁昊斜了头盯着那在木柱上变幻着各种姿势表演的女子,口是心非地说:“没有啊,看看还是可以的,美女嘛,谁不爱看呢?”
话音未落,舞台上传来一声惊呼,台下百姓也发出一片惊叫,那还挂在木柱三四米高处的女子竟突然头朝下地激落下一截,反应极快地双手抱住柱子方才移住身子,这会儿却像是被吓到不敢动了般,停在木柱中上段。
看到出了状况的司仪匆匆上台来,大声问那女子情况,风中传来若隐若现嘤嘤的哭声,司仪大急,冲着台下百姓就要求救,只见一道人影突然平地蹿起,在人群中点了几人的脑袋已飞向木柱,转眼,那挂在木柱中上段的女子已安然落地,站在她旁边手揽纤腰将她救下来的正是骆风。
宁昊在刚才也被那女子的情况吓到,没等他回过神来就见骆风已将人救了下来,双眼立刻化作星星状在台下仰视心中的偶像——骆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男主身手竟也如此了得,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自己在设定里只是说他会武功,但是从来没说过他会轻功啊,而且还是这种踩飞上天的招式……
等等!那个女的怎么拉着骆风不放?在给他什么东西?站在两三丈远的舞台之下,宁昊眼看着那女人娇滴滴地向骆风施礼,又假装站不稳地往骆风怀里靠,被骆风扶住了也不赶紧起来,竟是死赖在怀里不肯起来,等骆风把她硬推开了,她竟然又向司仪要了纸笔在一张丝帕上写了啥递给骆风!由于站得太远,加上周围人声鼎沸,根本听不到两人说了些什么。
骆风看了那女人给他的丝帕,揣入怀中后竟伸手扶了那女人往后台下去,宁昊看在眼里,气在心里,见骆风真不往自己这边看上一眼,一怒之下跺跺脚走了。
宁昊吃味得连蓝恒他们也打声招呼,领着紧跟在后的宁书径自挤出夜市上了马车,令车夫直接回府,坐在车厢里生闷气的宁昊左想右想也想不出那女人到底对骆风说了什么,竟使得骆风连自己也不管就扶了她离开,越想越气的宁昊干脆躺在车厢里睡觉。
迷迷糊糊间,宁昊感觉马车似乎停了,一阵凉风自车外涌入,宁昊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问:“小书书,是你吗?”
没有回应。
宁昊翻了个身,闷闷地说:“到了再叫我。”继续睡。
宁昊突然被人抱了起来,吓得他惊叫一声瞪大了眼,一看清面前的那张俊脸便没了好脸色,别开脸不去理他,骆风也不介怀,横抱着他下了马车,车夫和宁书此刻也不知被骆风赶到了哪里,入眼的便是高高的城墙。
宁昊挣扎了几下,说:“让我下来,你要带我去哪儿?”
骆风不理他,抱着他拾阶而上。
别看宁昊只比骆风矮了小半个头,可常年的旧疾缠身加上不喜运动,身子即弱又瘦,所以骆风抱着他并不显吃力,很快便上到了城墙上,轻轻将他放到地上,笑说:“小叔今日可有什么对小侄不满之处?”
宁昊哼了声,转头不去看他,就在此时,河边的方向突然暴出一声巨响,这城墙仿佛也跟着颤了一颤,吓得宁昊缩起了脖子大叫一声,紧接着,半空中又是一声炸响,半个天空被照亮,宁昊惊讶地望向天空,是烟花!
骆风自他身后搂住他,下巴轻磨着他的肩颈问:“好看吗?”
宁昊终还是有着小女儿的心性,看到美丽的东西总是容易被感动,点点头轻嗯了一声,听着河边传来的一声声炮响,望着绚烂地照亮半个天际后又复黯淡的烟花,任骆风搂着自己,思绪却开始飘远。
骆风磨着磨着,往前凑了下,湿热的唇印上了宁昊的脖子,宁昊也不避他,等感觉到他舔得发痒时才侧了脖子骂道:“你干嘛呢?就不能好好呆会儿了吗?”
骆风的呼吸急促了一些,轻移到宁昊耳边伸舌舔了舔,边咬着耳坠边蛊惑地说:“侄儿我除了干你还能干嘛?”
宁昊听得身子一震,脑子嗡嗡作响,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跑不掉的,可好像有什么没对?灵光一闪间,宁昊猛地转身推开骆风,正色问他:“对了,刚才你救的那个女人是谁?你和她在台上都说了些什么?还有,她给了你什么?”
骆风看着宁昊好笑地摇摇头,无奈地说:“看来侄儿果然又惹小叔不快了,即如此,小叔想要侄儿如何补偿,但说无妨。”
宁昊微恼地瞪着他,再次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骆风说:“小叔若想知道,侄儿告诉你便是,那女子名叫米华,是此次前来参加表演的富花戏团的主角之一,刚才在台上失手,像是有人故意陷害,她在丝帕上便是写的她怀疑的对像,我陪她下去也只是帮她向衙役说明情况,作个见证罢了。”目光炯炯地看着宁昊。
宁昊此时脸色已变得惨白,后面的话已是完全没有听进去,迟疑地问道:“你说她叫什么?”
“米华,富花戏团的主角之一。”天色的关系,骆风并没能注意到宁昊此刻不正常的脸色。
宁昊晃了晃,靠在城墙上有些失神地望向天空即闪即灭的烟火,暗忖: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
骆风虽看不清宁昊的脸色,但此刻还是感觉到了宁昊的异样,忍不住问他:“小叔这是怎么了?可是侄儿说错了什么?”
宁昊苦笑着摇摇头,目光却不敢与骆风接触。
骆风也有些生气了,抓着宁昊的双肩强迫他看向自己,严肃地说:“小叔若有事,说出来让小侄知道便是,何必事事都憋在心中,生这闷气?”
宁昊望着骆风的双眼,思考了片刻方说:“风,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信我吗?”
骆风肯定地回答说:“只要是小叔亲口所言,小侄定当坚信不疑。”
“好!我告诉你!”宁昊咬了咬牙,将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这米华不是别人,正是华翼国公主华蜜,蜜公主。而那个沙石更不是什么护卫,而是西蛮国国主之子,沙小将军……”
骆风抓着宁昊的手不自觉地用了力,眸光闪了闪,像是强忍着什么没有说出口,宁昊在心中冷笑,猜他定是不信自己,可悲的是,自己当初之所以给蜜公主取这个假名,就因为自己正为取名苦恼时斜眼看到了桌边的米花包装袋,一时兴起……至于沙石,原文中与骆风首遇应是在明日的蹴鞠场上,而其后的相知却是在沙场之上……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可我说的都是事实。”宁昊尽量让自己的语调显得平静镇定,一字字缓缓道,“米华,米同蜜音,不过是把她的闺名颠倒过来,我曾说过,你和她今夜必会相遇,如今定局已成,你唔……”后面的话被骆风填在了口中。
结束了使人窒息的深吻后,骆风附耳低语:“小叔对侄儿的情意竟如此没有信心么?还是小叔对那沙石更有兴趣?”
宁昊的心揪痛在一处,只想哭一场,咬了咬唇说:“不是我对你没有信心,更不是我会喜欢上沙石,而是你……”内心悲叹,剧情大神无所不能,迂腐固执,就算我这创世神落到了这世间中,也无力扭转前坤的吧……
骆风咬着宁昊的耳坠沉声说:“那小侄便让小叔找回些信心罢。”再次覆上宁昊的唇,上下并进地开始在宁昊身上攻城掠地。
宁昊用力推着他,好不容易挣扎出来喘着气说:“你疯了吗?这里是什么地方!?”
骆风一手将宁昊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理直气壮地说:“侄儿是疯了,是被小叔逼疯的!”
宁昊大叫起来:“骆风,你给我停手!你到底想干嘛?”
骆风邪笑着说:“侄儿能干嘛?”一手捏住宁昊的下颚,深盯着他的眼睛说,“小叔若是想召来满城百姓围观,尽可放声大叫。”手掌松开,一把拉开了宁昊的腰带。
宁昊急得快哭了,心中大骂:剧情大神你也太固执了点儿吧!嘴上却是再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认命地由着骆风折腾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25-27章省……
☆、第28章
整夜的激情过后,宁昊次日早上被人叫醒,只觉得浑身酸痛,身后稍有不适,好在昨夜里服了回神丹,精神还算过得去,骆风此时已穿戴好了就守在床边,见他醒来便召人送来衣服早点,亲自伺候着宁昊吃了早饭穿好衣服,又给宁昊服下一颗向逢春阁主求来的养神丹,这才双双携手出了逢春阁。
骆风和宁昊入宫时已过辰时,早朝已结束,众百官与东卫使团正在殿中闲聊,准备前往南郊蹴鞠场,听到通禀,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并肩入内的两人,骆清脸上微怒瞪了自家儿子一眼,宁庆昨日回府已从夫人那里知晓了两子的情况,倒是满目欣慰地看了看走在宁昊身旁的骆风。
两人上前礼拜皇帝,皇帝对两人的事也是有耳闻的,当下也不责问,慈爱地令二人起身,自己也起身回后殿内准备起驾。两人后退到一旁静待,蓝恒偷偷溜过来问骆风:“阿风,你和小舅舅干嘛去了?怎么现在才来?”
宁昊瞪他一眼说:“小舅舅的事何时轮到你来管了?”
蓝恒讨了个没趣,稍感讶诧地看了眼宁昊,又看看玩味盯着自己并不准备答话的骆风,瘪瘪嘴说:“小甥这不是担心小舅舅身体吃不消嘛。”拿眼去瞪骆风。
宁昊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滚一边儿去,少来烦我。”
蓝恒吃痛却不敢叫出声来,乖乖躲到一旁不敢再过来调侃。
实在求此刻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宁昊几眼说:“宁公子可还能与本将军一较高下?”调侃地盯着宁昊。
这东卫国在南廷京城内也安插了不少眼线,一路上早已接到了坊间的传闻,自是对骆风与宁昊的事知晓甚深,昨夜实在求在窗口眼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今日早上又双双迟到,再看宁昊细白的脸上微带了些殷红,东卫民风与南廷相似,倒也不禁男男之事,自是知两人昨夜做了些什么。只是素闻这宁家少爷身子羸弱,心疑宁昊此间是否还有能力与自己比试,方才上前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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