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花式洗白史完本[快穿甜文]—— by:凤黎九惜
凤黎九惜  发于:2017年0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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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安言鬼畜一笑,轻轻问道:“怕么?”
鬼一身体紧绷,兴奋得感觉自己都□□,他喉结微动,声音沙哑地道:“属下……不怕。”
“不怕?”慕安言冷哼,刀子滑到下面的时候,肌肉都快硬成石头了,还说不怕?
他比划着刀刃,慢慢按上青年的脸,一寸一寸轻轻划开 鲜红的液体顿时沿着青年的面部轮廓慢慢流下,滴落在水池里晕成小小的血雾。
慕安言:“……”
居然是真人吗!那你紧张个啥?!啊?!
与此同时,鬼一再也忍耐不住,在温热的水里身寸出了一道浓稠白色浊液,顿时羞愧得快要死掉,明明应该已经软下去的东西,在这种危险的情况,,竟然又立了起来。
慕安言也察觉到鬼一的异样,他微微一愣,就凭借着奇厚无比的脸皮扔掉了手里还沾着血的匕首,抬手一握,就将自己属下的兄弟握到了手里。
“主、主子……属下……”
鬼一几乎要站不住了,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的,是把自己的那玩意从主子的手里抽出来,跪下请罪,再去刑堂领一顿鞭子。
或者是赶紧请罪,或许在被抽完鞭子以后还能再侍奉主子身旁,可是他就是动不了,好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样,连解释都说不出来。
慕安言颠了颠自己手里的东西,技术娴熟地抚慰起来,同时低声笑道:“就是因为这个不敢过来?”
鬼一动了动嘴唇,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或是什么话都想说,却又说不出来。
慕安言问道:“你喜欢朕?”
这次鬼一不卡壳了,他憋红了脸,看起来羞涩又腼腆:“喜欢。”
“那喜欢朕这么对你么?”
“……喜欢。”
慕安言满意地眯了眯眼,他上前去,吻了吻鬼一的脸颊,低声笑了起来:“那好,等到朕身上的伤好了,你就洗干净了,自己躺到朕的床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频率:周一到周五更新反派
周六更新炮、友
周日更新男主
么么哒,爱你们~
☆、第五五章 女主的前未婚夫(十五)
撩完汉,囚禁了夏九临,慕安言终于可以过上一段舒心的日子——而就在这个时候,北陵来使终于准备走人了。
慕安言最近达到了身与心的大和谐,心情很好,脸色也就变得比较温和。
他眼里带着浅浅的笑意,看向大殿下不卑不亢的那只狼王,说道:“使者行走如此仓促,还未迎娶到我国公主,为何就要回去呢?”
狼王微微抬头,笑了:“陛下有所不知,我北陵土地稀少,无财无粮,怕怠慢了公主。”
“不会不会,”慕安言抬手,殿外的金刀侍卫就堵住了大殿门口,他微微一笑,说道:“使者还是再留一段时日吧。”
狼王的脸色冷了下来,他冷冷地道:“陛下这般行事,就不怕我北陵出兵贵国么?!”
慕安言笑意不达眼底,武林高手又如何,抵不过他千军万马围追堵截!
狼王成功被慕安言软禁到了驿馆,包括一直不消停的南陵太子以及太子妹妹,消息根本出不了京都,甚至连如厕更衣都有人寸步不离地跟着。
北陵狼王:“……”
南陵太子:“……”
南陵公主:“……”
与此同时,一骑轻兵悄无声息地自东陵京都离开,为首之人伪装成北陵狼王,带着一名女子,潜入北陵皇都。
这一举动,在后世被记载入史册,千古流传,作为千古一帝慕安言神勇的又一有力佐证。
而那位传说之中为攻陷有着奇功的倾城绝艳的奇女子,也因为被掩盖在层层朦胧的纱幕下,选入古代四大美人之一。
而那位奇女子——就是被慕安言废物利用的凤倾凰。
哪怕凤倾凰现在已经和夏九临两看相厌,剧情蹦得一塌糊涂,但是她身上的女主光环却还在,这种魅惑人心,关键时刻经常能偶遇一个美男的光环现在对慕安言来说不痛不痒。
唯一的作用,似乎也就是勾引男人了。
于是慕安言御笔一挥,蛊毒一喂,就把凤倾凰当成了曾经的西施送进了北陵。
等到北陵的青年才俊们都被她迷得晕头转向了,直接执掌北陵皇座,先祝他收服南陵西陵,一统天下触手可及。
而夏九临,依旧形容凄惨地丢在地宫里,慕安言甚至连他身上的伤都没有处理,甚至每天还会多加一刀,以确保他不会恢复。
这一晚,慕安言破天荒地提了一盒伤药。
紫檀木盒之中摆放着上好的金疮药,干净的纱布,甚至最下一层,还有几碟清粥小菜。
对于已经接近一个月没有吃过像样东西的夏九临来说,这已经是出乎意料的待遇了。
他依旧靠着墙壁躺在角落里,连姿势都没有改过,幸而慕安言每天晚上都会泼他几桶水,从能保持没有异味。
但是即使是这样,也够狼狈的了。
夏九临从出生开始,大伤小伤受得不少,生死危机也经历过许多,但是却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次一样,性命踏在悬崖锁链上,随时会坠落悬崖,狼狈不堪如同丧家之犬。
慕安言来的时候,夏九临正靠在墙上休息。他四肢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暴露在外面的上半身,也有一道一道的刀痕。
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半边如玉羊脂一般细腻的皮肤,衬着那道道细细的刀痕,竟然显出几分靡烂旖旎的风光。
尤其是夏九临那张漂亮的脸,浓密的睫毛打出一小片扇形的阴影,看起来没有了初见时候的出尘高贵,反而像是只落难的妖精。
慕安言没去叫他,直接把木盒放到夏九临身前,又提了一桶水直接从人头上浇了下去。
“朕一片好心,还是劝皇叔莫再再白费心思,对朕不管用的。”
夏九临睁开眼,唇边露出一丝苦笑:“我如今不过阶下之囚,除了使一两出美人计,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随即他又看见了慕安言整齐摆放出来的几碟清粥小菜,忍不住又苦笑起来:“这算是断头餐么?哪怕最寻常的牢狱里,也会有只烧□□?”
慕安言挑了挑眉,眉梢眼角自带一丝森森鬼气,他微微勾起唇角,修长白皙的手搭在瓷盘上,竟然比起那莹白如玉的盘子还要白上一分,更该是衬了那阳春白雪,而不该在这里摆放碗筷。
“有你一口饭吃就已经是好的了,还挑剔什么。不过这虽然不是断头餐,却也差不多了,也确实是寒酸了些。”
慕安言边说着,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竹笋,放入口中,微微眯眼,做出享受的神色来。
“清爽可口,也是不错。”
夏九临无奈道:“我手脚俱断,该怎么吃?”
慕安言没理他,只是姿态优雅地一口一口慢慢地吃着,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扔过去。
夏九临实在无奈,他毕竟也是肉做的,大半个月都没有吃过什么像样的东西,只能尽全力节省体力。
——当然动一动还是可以的,每日慕安言没来的时候,他都会绕着囚禁他的地方走一圈,试图找到什么出路。
然而大半个月过去,他还在这里,就已经说明了探查的结果。
看着慕安言已经要把一碟菜都吃完了,夏九临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毕竟这么多天,对方也早应该发现了一些端倪。
却没想到,慕安言再夹了一块竹笋,竟然没有当即咽下去,而是在上面慢慢地舔舐着,艳红的舌滑过白玉一样削成圆柱形状的竹笋,就像是前一个月那样……
他还在那样糜烂而腐坏的日子里,现在也只是在玩什么小情趣。
不过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夏九临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再怎么自欺欺人,也欺不过去了。
所以当慕安言把他细细舔过一遍的竹笋送到夏九临唇边的时候,夏九临面容上忍不住带出了一丝惊讶。
慕安言一只手撑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在想着,他到底会不会张口把这根削得很不和谐的竹笋咽下去。
夏九临慢慢笑了起来,开口道:“陛下的心意……臣接纳了。”
他说完,就张口把那块竹笋吃掉了。
同时还用一种饱含深意的眼神,打量过慕安言身体的每一寸,让慕安言都感觉自己好像没有穿衣服,赤果果地暴露在这灼热的眼神下。
慕安言被人打量得也有点心头火气,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今天晚上可以玩点小花样,一边一筷子一筷子地给夏九临喂食。
等到几个小碟子里面都干净了,才满意地微微颔首,问道:“皇叔准备好了么?”
夏九临看着他手里的刀子,叹了一口气,问道:“我要是说没有,你能放过我吗?”
慕安言没想到对方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思开句玩笑,眼里含了一丝赞赏,却仍然是斩钉截铁地道:“当然不能。”
“那不就对了,早已知道我的处境,你何必再多问这一句。”
慕安言气定神闲地回了一句:“因为朕闲。”
夏九临:“……”
这一次给人吃得这么好,哪怕不是为了送人上路,结果相差却也不是太多。
慕安言扯开夏九临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在那根孽根上缓缓比划起来。
哪怕夏九临再怎么从容淡定,遇到这种关乎男人尊严、最重要的命根子的事情,也忍不住绷紧了身体。
他的声音不知不觉已经艰涩起来:“你不会是想……”
慕安言抬头,冲他露出一个笑,眼里的意味深长简直让夏九临恨不得直接死在这里——哪怕是死,也比阉掉他好得多!
慕安言拉长了声线,暧昧地道:“皇叔放心,朕怎么舍得呢。”
夏九临虽然惊疑不定,但是身体却还是微微放松了一瞬,紧接着却是寒光一闪!
“噗”
刀刃与皮肉接触的声音。
夏九临一声痛苦的闷哼,他一下子受了重创,这下子是真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血液慢慢地流出来,从小腹,流到四肢。
如同一条条妖娆的血红小蛇,盘踞在身上,平添一分妖娆凄美的凌虐美感。
慕安言轻声感叹道:“真漂亮。”
夏九临神色惨淡,明亮的眼眸里也蒙上了一层灰色,他笑容苦涩难言,脸色苍白如纸,艰难道:“……过奖。”
慕安言纤白的手指划过伤处,沾了一滴朱红,伸出舌头舔舐干净,他微微眯眼,露出一副享受满足的神色:“味道不错。”
夏九临气若游丝,却还有心情调笑,他眼里露出一丝浅淡,却不可忽视的忄青欲来:“比不上你那儿流的淫·水……”
慕安言反应平淡,只是浅浅一笑,一时之间魔魅森冷之意尽去,他轻声道:“不过现在你也喝不到了,我都给另一个人喝了。”
夏九临的身体僵硬起来,像素像是被调了黑白照一样,似乎在那一瞬间褪尽了颜色。
他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慕安言非常体贴地提醒道:“那日荷花池中,还记得吧?就是我那个忠心耿耿的暗卫。”
夏九临神色恍惚,他艰涩道:“你是……雌伏于他?”
慕安言平静道:“自然。”
夏九临喘了一口气,又问道:“你喜欢他么?”
慕安言伸手把那柄匕首拔了出来,同时取出木盒最底层的纱布和伤药,低垂的眼眸光华流转,正好能让夏九临看见里面的柔柔笑意。
慕安言压低声音,凑到夏九临耳边低声道:“朕都愿意让他上了,皇叔说呢?”
八块腹肌,器大活好,还忠心耿耿,什么花样都能玩得来,怎么能不喜欢?

☆、第五六章 女主的前未婚夫(十六)
夏九临不知道那一瞬间自己是什么感觉,似乎是一夜之间寒风吹了落雪,而他还是没有内力的时候,只着单衣,踏雪而行。
凉意一直从脚底凉透全身。
就像是全身上下每一个关窍、每一个毛孔、每一条经脉、每一滴血……都被寒风刮过,结起薄薄的霜,然后落上了雪。
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你……当真喜欢他?”
慕安言轻轻笑了,他道:“当真。”
毫不留情地揭开真相,金疮药被洒在伤口上,不长,却深。搅碎了丹田,一丝一毫的内力都没有留下。
力量逐渐从夏九临身上流失,他神色苍白,只感觉慕安言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落到了他的脖颈、锁骨、胸口、腰腹。
带着一种奇异的痒意,搔过心口,带起一丝明明早该熄灭的希望:“那你……可喜欢过我?”
慕安言熟练地为他止血,同时冰冷无情地道:“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过。”
夏九临沉默了一会儿,才低低地笑了起来:“……你狠。”
“多谢夸奖。”
“你今日若是不杀了我,日后定会后悔。”
“你当朕傻么,皇叔?”慕安言用那把匕首将药粉磨平,取出一边的纱巾,抬头眼里含笑地看着他,神色却傲慢到了极致:“朕要的,可是这大好的天下,怎么能因为图这一时爽快,就杀了你呢。”
打击一顿夏九临,慕安言心情很好地回去了。
一出地道,就看见红烛软账,一只忠犬正直愣愣地戳在那儿等着他回来。
慕安言心里一下子就软了。
鬼一还是有些束手束脚,红着一张娃娃脸,让慕安言总是有一种猥·亵未成年的罪恶感——但是却意外的很享受。
他听着鬼一结结巴巴地说着诸多事宜,眯了眯眼,走过去一把就把对方推倒在了宽敞的龙床上。
慕安言毫不客气地拉开鬼一的衣带,自己身上仅着的单衣一瞬敞开,染红的衣衫落到地上,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落在了鬼一的脸上。
慕安言一边抚摸着身下人矫健修长的身躯,又忍不住捏了一把他自己一直没有的硬邦邦的两块胸肌,开口笑道:“……朕今日不想玩这个了。”
鬼一整个人都要硬成了一块石头,脸红得直到了脖子根,一瞬不瞬地看着慕安言修长的脖颈,不敢乱看一分。
看着自己选的这块木头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慕安言忍不住有点牙痒,干脆撂下了狠话:“这次是最后一次……”
看着鬼一徒然变了的脸色,慕安言心情很好地又补上后半句:“若是以后,再让朕自己费心思想这些在床榻之事上的花招,朕就换人。”
鬼一紧张起来,严阵以待的模样像极了是他的心思第一次被慕安言揭穿了的时候的那样。
慕安言对这句话的效果很满意,他一向都懒得动弹,尤其在性这种东西上,还是比较喜欢纯粹的享受。
——虽然上别人也确实有很大的快·感没错,但是到底比不上他自己懒洋洋只要躺着享受就好的那种心理上的刺激。
不过他的这只小忠犬……实在是有点听话过头了。
慕安言眯着眼睛,一只手慢慢地把身下人身上所有的衣物皆数褪去,同时想着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未来很多年的小忠犬放肆一点。
然后,他就直接用还没来得及擦干净血迹的匕首把自己的衣裳划了个破破烂烂,从上面割了几条布条,唇角一勾,就从鬼一身上爬了下来。
硬邦邦的忠犬无措地爬起来,神色慌张,茫然道:“主、主子?”
慕安言自顾自把自己一只手绑在床柱上,躺着摆好姿势,同时眼角一挑,开口道:“看好了,以后与朕,就这么玩。”
同时他用脚尖点了点鬼一紧绷的大腿肌肉,低声笑道:“朕希望你能放肆一点——”
鬼一简直从头到脚都红了起来,活像是只被煮熟的虾子,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却是盯着慕安言猛看,细心观摩学习。
慕安言第一次玩这种情趣paly,心里觉得刺激极了,在鬼一面前,他可以说是放飞自我放飞得很彻底。
“这次你怎么做都可以……”然后慕安言猛地拔高了声音,眼圈一瞬间就红了起来,做出一副张皇失措却任在暴怒之中的模样:“该死的畜生,你到底想干什么——”
鬼一觉得自己丝毫已经摸索到了什么关窍,他看见慕安言这副模样,再忍耐不住,直愣愣地压了上去。
然后慕安言就连着三天没能下得来床。
彻底打开了鬼一某个奇怪开关的慕安言:“……”
我错了,真的。一天到晚这么多花样,铁打得肾都受不住了,但是鬼一却硬是每次都能玩出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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