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花式洗白史完本[快穿甜文]—— by:凤黎九惜
凤黎九惜  发于:2017年0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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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上的血,在它离开皮肉的一瞬间就滚落下来,滴血不染。
从夏九临脚腕处慢慢流出来的血液逐渐染过了地板,浸过了慕安言踩在地上的脚心。
因为被做到手脚无力,慕安言下手的缓慢动作让夏九临多受了许多折磨,他脸上溅上了些许血液,更加显得妖异魔魅。
这么强烈的疼痛让夏九临不醒来都不可能。在慕安言挑完了夏九临的双脚经脉,开始挑人左手的经脉的时候,夏九临就满头冷汗地睁开了眼睛。
慕安言一直关注着对方的情况,自然也就发现了夏九临已经醒来,他挑起唇角笑了起来,轻声说道:“皇叔醒来啦。”
夏九临被汗水糊住了眼睛,他一边剧烈的喘息着,一边问道:“……安言?”
慕安言又把匕首往下划了一寸,他温声说,“皇叔想说什么?”
他像是在切肉那样慢慢地磨,疼得夏九临忍不住哆嗦。
夏九临疼得身体都抽搐起来,他强行压下自己哀嚎的欲·望,一字一顿地问道:“安言,你在干什么?”
慕安言经过好一会儿的努力,终于把夏九临左手的经脉也切断了,他故意在对方骨头上磨了磨刀刃,看见夏九临一瞬间疼到极致的神色,才把匕首拔·出来。
他一边在对方右手手腕上比划着从哪里下手才好,一边回答道:“皇叔看不出来么,朕正在废了你的武功啊。”
挑好角度,匕首毫不犹豫地刺进了手腕!
夏九临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
然而他还是没有求饶,只是死死地盯着慕安言看,眼神炙热得几乎要把慕安言烫到,看得慕安言差点把持不住对着他的脖子一刀捅下去。
慕安言的力气大了些,他认真地把最后一只手的经脉割断,才拿了软布擦干净匕首。
“皇叔放心,你还有大用处,朕不会杀了你的。”慕安言说着拿匕首拍了拍夏九临的脸,笑了起来:“至少现在不会。”
匕首的刀刃在夏九临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慕安言蹙起眉毛“啧”了一声,惋惜道:“可惜了皇叔这张脸。”
他说完,就起身准备套上衣裳,夏九临看着他腿间流下来的液体,目光闪了闪,他语气虚弱道:“你难道不怕我的人,杀了你的暗卫们么?”
慕安言随意拿起一件衣服擦了擦自己腿间的痕迹,披上一件素袍,漫不经心地嗤笑道:“不过几个死士,朕现在是皇帝,这种人,要多少有多少。”
夏九临苦笑起来:“……你还真是,冷心冷情。”
慕安言套上衣服转过身来,一粒一粒扣着扣子,他说:“哦,多谢夸奖。”
夏九临沉默下来。
慕安言毫不在意,他穿了一件内衫,没套亵裤,行走间露出一双长腿,他抬起一只脚踩上夏九临的脸,慢慢用力:“说起来,朕还得多谢皇叔,对朕的身体这般感兴趣,让朕得了空子。”
夏九临俊美的脸染上了慕安言脚底的血污,他艰难地笑了出声,神色戏谑,让慕安言眯起了眼:“你笑什么?”
夏九临的眼神窥向他腿间,慢慢地说:“陛下,您穴里的东西,漏出来了。”
慕安言:“……”
他脸色微微冷了下来,脚却还是踩在夏九临的脸上,说:“皇叔还真是不怕死。”
夏九临笑了起来,他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慕安言眼里一片纯然冷意,他勾了勾唇角,脚慢慢挪下来,踩在了夏九临的腹部。
然后——狠狠一踹!
夏九临闷哼一声,依旧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神色看着他,慕安言冷笑了一下,弯腰抓住夏九临一只脚,极其粗暴地就拖着人走了。
他走到寝宫那摆满古董珍玩的木架边,转了转其中一个花瓶,就拖着夏九临走了进去。
长长的通道中阴冷潮湿,两边每隔一段距离就点一盏油灯,暧昧而诡异的香气在通道的空气中浮动,闻的一多,就让人感觉头晕目眩。
慕安言一边拖着夏九临往前走,一边遗憾地感叹:“这里还没有人知道,皇叔还是占了大便宜,能自由进出皇帝寝宫的通道,刺杀还是下毒,都方便得很。”
他说着又挺下来,扭头对夏九临扯开一个妖异的微笑,在昏暗的通道中只显得鬼气森森。
“当然……那也是皇叔活下来之后的事情啦。”
一直把夏九临拖到通道尽头,慕安言才停了手,把人随意地扔到了地上。
低头一看,这人正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的屁股看。与此同时,夏九临手腕脚腕上的四处伤口的血也止住了。
慕安言忍不住感叹,古代世界的内力是真的好用,冬天冷了用内力暖暖,夏天热了用内力降温,中了毒要内力逼出,受了伤用内力止血。
要不是怕这人真的死了,慕安言还真想废了他的内力,不过手脚经脉一断,你就是再强大浑厚的内力,不能内力化形也无可奈何。
所以慕安言并没有多此一举,他把夏九临翻过来看了看对方背上的伤势,一片血肉模糊,连长长的黑发都被鲜血糊住。
一路走来,通道里的一些凹凸地面和尖利的细碎石子慕安言都没有刻意绕开,拖了这么长的一段路,伤成这样也情有可原。
不过慕安言想着应该不大严重,就直接把人丢下走人了。
走之前还掐着夏九临的下巴让他张嘴往里面扔了一粒小药丸,慕安言拍拍他的脸,笑眯眯地道:“这可是上好的宫廷秘药,便宜皇叔了,不过听说若是这火不泄出来,以后可是会阳·痿的,不谢。”
你丫就在那儿摩擦去吧!
喂完小药丸,慕安言还特意等了一会儿等着药效发作,直到看见夏九临眼睛都红了,才转身心情很好地离开了。
一回到寝宫,慕安言就看见自己面前跪了个人,鬼怪面具,一身夜行衣,不就是鬼一嘛。
慕安言衣衫不整的,看得还是一个纯情少年的鬼一面具下的脸悄悄的红了起来,硬邦邦的戳在那里一动不动,慕安言看得好笑,问道:“那些人捉回来了么?”
鬼一死死盯着地板,好像那上面长出来一朵花儿一样,他有些艰难的应道:“回主子,都捉回来了。”
那日九王府宴会,鬼一跟踪过去之后还是被催眠了,但是却也知道了夏九临手下人催眠的方法。无非就是气味、声音、对视之类。
这一次他们塞住了耳朵,封住了嗅觉,一有动静就假装中招昏倒,直到对方把他们都运到一处才跳起来发难。
不论催眠之类的歪门邪道,只说武功,那些个只有轻功能看的催眠师们简直就是手无寸铁的小孩子对上了拿着刀枪的士兵,毫无招架之力。
一路上也有催眠师不死心地想要催眠,被人堵了嘴扒了衣裳,蒙着眼睛扛回来的,这群催眠师们只有一块床单可以遮身,像极了那些偷情被人抓住的偷情的奸夫。
一群暗卫劫了催眠师回来,慕安言这里也终于完事了。
所以慕安言才能一回来就看见鬼一,他听着鬼一干巴巴地复述了一路上的过程,满意道:“不错,还知道怎么脱身,这下子,夏九临这件事情就更周全了,等到榨干了他的利用价值,就杀了吧。”
鬼一只是垂着头不说话,好似一块石雕一样,简直要凝固了。
慕安言心里的恶趣味又浮了上来,他挑着眉毛冲人张开了手:“行了,这些就先不说了,抱朕去沐浴,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暂时公告
本尊还是一枚青春无敌的学生党,恰巧,这个月份是考试的月份……
学校下星期考试呢,而且好严好严好严数学不能下40,所以……
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去了。
两个星期不更新哟~~~么么哒!
感谢饼饼的火箭炮哟,么么哒,爱你???
☆、第五四章 女主的前未婚夫(十四)

鬼一看着慕安言的动作,身体有些僵硬。
慕安言一挑眉毛,刚刚还像石块一样僵硬的鬼一就赶紧走了过来,却又手足无措地愣住了。
他以前都是直接把人抗麻袋抗到肩膀上的,现在这怎么抱人,而且抱得还是自己起了歪心思的……
主子。
看着自家主子一脸似笑非笑的神色,鬼一恨不得捅上自己一刀清醒清醒。
慕安言看着自己的暗卫如此纯情的模样,不由好笑,他问道:“没抱过人么,还不快点?”
鬼一脸色僵硬,却还是轻手轻脚地把慕安言抱了起来——不是慕安言以为的公主抱,而是大人抱小孩子的那种抱。
慕安言:“……”
他感觉到里面的东西又漏了出来,打湿了内衫,也只能一边无语一边催促:“快点,衣裳都湿了。”
鬼一一边抱着自家主子的龙臀,有点不知道手往哪儿放,最后小心翼翼地缠在了对方腰上,不过慕安言没多注意,鬼一就施展轻功飞身而起。
洗浴的地方,其实在寝宫后面也有一个的,不过那里头经常被夏九临用来鸳鸯戏水,虽然知道水是活的,但是心里难免膈应。
所以慕安言从来不在那里头沐浴,宁愿远一点,也不要在曾经泡着两个人各种液体的池子里沐浴。
一路抱着慕安言使着轻功飞到了慕安言特意开辟用来沐浴泡澡的宫殿里,鬼一才把慕安言小心翼翼地放了下来。
虽然是大夏天的,但是慕安言依旧被水雾蒸得有些飘飘然,他揉了揉太阳穴,问鬼一:“会按摩吗?”
鬼一声音艰涩:“…?8 际跎锌伞!?br /> 他忍得极难受,隐隐约约猜到了自己主子想要他干什么,心里划过隐秘的期待来。喉结上下滑动,却不敢逾越一步,连眼神都不敢乱瞟,安安分分地盯着地板看。
慕安言“唔”了一声,解开衣服就滑到了水里,靠在池壁上,胸前肩头的痕迹非常明显,他伸展开身体,漫不经心地说,“那你就帮朕按按吧,朕头疼得厉害。”
鬼一一惊,心脏砰砰直跳,赶紧跪下来请示道:“这、这……主子的身体最为重要,属下还是去请御医来吧!”
“御医能做什么?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快点按!”
鬼一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敢去看。
他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主子这幅模样,灼灼其华,艳如琼花,举手投足间都是风情,眉梢眼角藏着旖旎魔魅。
虽然知道一些自家主子和那人的关系,但是却还是……难以接受主子现在的模样。
一边想着,鬼一一边挪到慕安言身后,轻轻地为其按摩起太阳穴。
慕安言舒服得叹息一声,想到自己身上还没清理,又不由蹙起了眉头。
鬼一时时刻刻注意着他的反应,看见慕安言蹙眉,小心地问道:“主子,是属下按的不太舒服吗?”
慕安言睁开眼,“不是你,是朕体内那些玩意儿。”
他说着正好想起来自己身后这个不就是个任劳任怨的嘛,于是推开对方的手,直接命令道:“下来,给朕清理。”
鬼一顿时从头红到了脖子根,他感觉自己都要烧起来了,却还是一字一顿地道:“主子,这是不是有些不妥……”
慕安言皱起了眉,“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妈了?朕要你下来,你就给朕下来。”
说着,慕安言就转了个身,趴在了池子边上,微微抬头打量着鬼一,心里又有些摸不着准了:
当初鬼三能被夏九临冒充,那么鬼一也有可能啊。
这种隐患绝对不能留着,尤其是在这种关键时刻,万一鬼一真的被人冒充了,他不就危险了?
为保万一,先试探一下,如果还是不能肯定……慕安言略带可惜地想,那就杀了吧。
听到鬼一终于入水的声音,慕安言扣了扣地板,他忽然出声问道:“你对夏九临一事,看法如何。”
鬼一强压着反应,闻言顿了顿,才继续在慕安言身体里抠挖的手指,一边回答道:“回主子,这人罪无可恕,属下觉得,哪怕是将他凌迟处死也不为过。”
想了想,鬼一又补充道:“不过主子必须找个好些的由头,如果真的有人吵闹不休,属下就去灭他全族。”
“……”
慕安言默默地想,这真是太凶残了,不过他喜欢。
问完这句,慕安言就再没出声,鬼一也就沉默着继续为慕安言清理身体。
等到鬼一把慕安言洗搓干净,准备抱着人上去的时候,慕安言又出声了。
他指挥道:“把你身上的衣服面具,还有那些小玩意,都给朕取掉。”
鬼一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身下的那根东西还直挺挺地立着,被慕安言这么一说不仅没有被吓软了,还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更硬了一些。
衣服一脱,他对主子起的那些龌龊不就会被发现了吗!这怎么能?!
一想到这一点,鬼一就开始恐慌起来,如果主子真的发现了异状,按照主子的性子,杀了他是不可能,但是却一定会远远调开。
鬼一最怕的就是这个,所以他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动不动不说,竟然还向后退了一步。
就这么一点距离,慕安言心里的怀疑却已经越来越深,他笑了一声,说道:“怎么不脱?”
鬼一听到慕安言有些沙哑的声音,加上眼前的美景刺激,一个激灵,却不敢再退,只是硬邦邦的戳在那里一动不动,看起来好像是在无声的抗议。
慕安言又问了一遍。
鬼一平常一直都是是杀人不眨眼的性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着自己的主子就是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他磨叽了半天,才磨磨唧唧地说:“属下身体生得难看……实在是、实在是怕污了主子的眼。”
说完了这句话,连鬼一自己都不敢再去看慕安言的脸色,他自己都感觉这个借口实在太过牵强。
慕安言脸色黑着,一双眼睛弯弯眯起,遮住了里面的情绪,显得慵懒而锐利。
原主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人物,手下杀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有时候不在京都接了皇帝的差事,在某些艰难的时候,看过鬼一的身体、两个人互相包扎伤口都不是一次两次了。
虽然其他人都不知道,但是这两个人却都心里记着呢。
因此,鬼一的拙劣借口一说出来,慕安言心里的怀疑就更深了。
一时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格外僵硬。
过了半响,慕安言冷笑一声,打破了这一室寂静。
他冷冷地扔出一个字:“脱!”
鬼一顿时一抖。
他湿淋淋地站在浴池里不知所措,看起来就好像一个犯了错,却死不悔改的孩子。
慕安言现在只想着鬼一到底是真的假的,语气好不起来,他说:“你来救你家主子,是么?”
鬼一张了张嘴,有些慌乱的模样:“不是!主子……”
慕安言又说:“你到底脱不脱?”
鬼一左右为难,到底还是觉得主子的信任更为重要,他取了面具,解开黑巾,随即又后退一步,暗暗希望这池子里的水上漂浮的花瓣能为他遮掩一二。
慕安言眯了眯眼,说道:“把朕赏了的那把匕首扔过来,衣服一件都不要留。”
那把所谓赏赐的匕首当然是胡掐的,然而慕安言没想到,鬼一竟然真的从身上摸出来了一把匕首,小心地扔到了他旁边的地板上。
匕首的握柄十分光滑,看得出是经常被人把玩的,上面刻着几行小字,慕安言仔细看了看,是“桀王”的字样,匕首刀刃非常锋利,寒光湛湛,一片冷然。
……是曾经原主发怒时随手扔掉的东西。
慕安言瞥了鬼一一眼,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鬼一已经脱了个干净,肤色苍白,露出水面的上半身八块腹肌整齐排列,人鱼线一直到腹部,身上都是伤痕。
配着那张娃娃脸,却怎么看怎么青涩。
慕安言心里有点动摇,鬼一身上的伤痕简直和他记忆里的一模一样,而且那张脸蛋……
他又道:“过来。”
鬼一脸上神色一慌,他常年把情绪隐藏在面具之下,自己的神色倒是不会隐藏,这样慌张的做派让慕安言又忍不住有些怀疑——毕竟在这种世界里,伪造伤痕本来就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慕安言脸色一冷,厉声道:“过来!”
鬼一的眼圈都有些发红,生怕自己的主子看见了自己身下的异状调开自己。
却还是磨磨蹭蹭的过去了。
慕安言倒是没注意那许多,他拿着那把匕首,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匕首的刀刃慢慢顺着青年身体上的肌肉纹理滑下去,在腹部徘徊了一会儿,又慢慢地滑到了青年的喉咙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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