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如故完本[gl百合]—— by:凊
  发于:2017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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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花宴的双手已来到水落炎的腰间,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花宴从来都是爱不释手的。此时虽然隔着衣衫,但是整个腰身线条皆在手中,不免让人心痒痒的,手上的力道都不自觉的减了几分。
这减了力道又隔了衣衫的按摩就似轻抚,让水落炎有些发痒,把她从花宴那句‘无师自通’的思绪里拉了回来,默了一瞬,突地翻过身来。
这动作吓了花宴一跳,双手条件反射的一缩顿在了空中,睁着惊疑的大眼望着水落炎。
见吓到了花宴,水落炎立即伸出手去安抚般握住花宴的手,一手撑着头侧卧着,道:“你也累了,歇息会儿。”
闻言,花宴心底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她心生邪念被落炎洞察了呢,还好还好。随即释然般笑笑,道:“我真不累,这点路程可颠簸不到我。以前我与玉央到处游走时可都是骑马的,有时为了不露宿野外,要赶在天黑之前到达目的地,都是风雨兼程的狂奔,为了不引人注意,都尽量不让宝贝展开羽翼,也幸好是有宝贝,若换了其他普通马匹,定会被活活累死了。”
水落炎一瞬不瞬的看着花宴言说,嘴角原本就浅浅的笑意在花宴的话语中渐渐隐去,若有所思,听花宴说罢,她默了少时,才道:“是为我寻那‘至净之水’吗?”花宴不以为意的说得兴起,她却是心疼的。
花宴微怔,这才发现水落炎的情绪变化,想否认,又觉没那必要了,继而抿嘴笑了笑,回握住水落炎的手,道:“都是过去的事了。”
水落炎脑中思绪万千却沉默着没再言语,只将花宴拉向自己,花宴顺着水落炎的力道,俯身下去。水落炎撑头的手也顺势放下,将花宴拥到怀中。水落炎不言,花宴亦不语,如此安静的相拥了片刻,水落炎才在花宴的耳畔轻声道:“往后莫再为我辛苦了。”
“若是为你,何来辛苦。”花宴的头埋在水落炎颈窝处,声音有点闷闷的。她知水落炎心疼她了,但这世间事,只要是为落炎做的,她都不会觉辛苦,只会欣然为之。
水落炎将花宴抱得更紧了些,花宴之心她又岂会不知,以往的种种,她现在已改变不了什么,但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只想要护好花宴,不让她再受一丁点苦。
“炎妹。”
惑天的叫唤声突然从门外传进安静的房里,如平地惊雷般,惊得花宴突地抬起头来,但是两人还未来得及起身,偏听见嘎吱一声,并未栓上的门被推开了。
“哎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惑天看着眼前叠在床上的两人只愣了一瞬便立马念叨开了,虽作势将头微微偏开了些,眼珠却转悠着并没有从那床榻处移开视线。
花宴赶紧起身,已是满脸通红。虽说她们并未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被惑天突然进屋撞见她们叠抱在一起,终究是尴尬的。水落炎倒是不慌不忙,但是蹙紧了眉,满脸都写着我很不悦!
“潇王爷。”花宴上前施礼。
“妹夫见谅,本王失礼了。”惑天立即施礼赔罪,这声‘妹夫’可比前两次叫得中肯多了,前两次唤花宴‘妹夫’是故意调侃水落炎的,但刚才所见的情形,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花宴居然真的是在上面那个,他这平时看着拽得只拿鼻孔看人的皇妹,居然是个外强中干被压的,真是败他皇家气焰啊。
“王爷唤我花宴便好。”花宴小心建议着,眼神却瞟向水落炎,她此时真怕落炎会发飙轰惑天出去。惑天刚闯进来时她便见落炎蹙紧了眉,心中便咯噔了一下,不想惑天还变本加厉,居然又唤她‘妹夫’,这短时间内作死两次,她都替惑天紧张了。
惑天却摇着折扇笑道:“你可有唤过我一声王兄?”
呃……花宴一时无言,她一直是唤惑天为潇王爷的,并未随落炎一起唤他王兄,是以,她便不能要求惑天唤她花宴?
“如此轻浮无礼的王兄,不要也罢。”水落炎沉着脸替花宴接过话,不疾不徐的走到花宴身旁,语调平缓,不怒不狠,却能让人心中一紧。
花宴扯着笑脸看向惑天,身子却往水落炎身旁靠,时刻准备着拉住水落炎,免得她向惑天一巴掌招呼过去。最主要的是,落炎打不打得过惑天,她还不知道呢,伤着惑天还好,若是伤了落炎,她可不乐意。
惑天自知理亏,遂赔笑道:“炎妹莫恼,是王兄失礼了,天色尚早,这房门也未关严,王兄哪里能想到会……”
“莫要再胡言!找我何事?”不待惑天说完,水落炎立马打断了他的话,再听下去,她真怕自己脾气不好了,活该还是她们的错了!
惑天立马噤声,看了看水落炎,又看看花宴,却仍是端着一张笑脸。
花宴的视线亦在惑天和水落炎之间游走一二,随即道:“我去看看隐姐姐的伤好些了没。”说罢也不等水落炎给她反应便快步走开了,既然落炎已经开口说正事了,那心中再大的不悦也会放一放了。嗯,这屋子暂时安全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赶在明年之前写完这一章,\(^o^)/~元旦快了,新年快乐,么么么么么哒……
↑↑以上是2015.12.31.23时57分 的作者有话说,以为发表更新了,结果刷新半天没看到新章节,原来弄成了草稿,偶成功把15年的蠢带到了16年,哎,时间真真是怎么都倒不回去的东西啊,这一章的更新时间无论怎样都回不到2015了,逼死强迫症的节奏…………
☆、第一6五章

水落炎目送着花宴离去,继而挑了张就近的椅子坐下,边道:“王兄下次无礼之时,可别怪浴和对王兄不敬,不顾及王兄颜面了。”
“意外,意外,炎妹,这次纯属意外。”惑天嘴上积极解释着,却是云淡风轻的摇着折扇跟着水落炎移步。
对于惑天的解释,水落炎不置可否,只淡淡的看了一眼他那万年不改的厚皮笑脸,道:“何事?”若不是因正经事找她,她今日便要好好与他计较一下了。
“刚才我已派印凛前去七玄峰探路了。”惑天在水落炎身边挑了张椅子坐下,言罢故意顿了顿,等着水落炎好奇的向他提问,却见水落炎自顾端了茶水喝,压根没兴趣似的,遂无奈的白了水落炎一眼,继续道:“明日,炎妹是如何安排的?”
“王兄是如何打算的,直接明言吧。”水落炎懒得与他多废唇舌了。若不是已经拿定了注意,岂会来找她。
闻言,惑天朗笑出声,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既然水落炎如此说了,他便也干脆的明言了,道:“你我进七玄峰,其他人均留在此处等候。”
水落炎放下茶杯的手微微一顿,若有所思。
见水落炎思忖着,惑天又继续道:“以你我的力量足够拿回那东西,其他人留在此处安全些,去了反而累赘。”
听罢,水落炎依旧沉默着,惑天虽言之有理,但她怎能放心留花宴在此,即使有云隐、玉央等人陪护在旁,她也不能安心让她们待在此处,花宴是应当由她亲自陪护的。何况还有失了灵力又被焰族女皇下了焚杀令的霓刹在,若她们再遇焰兵能否安然脱身?所以留在此处并非就能安全些。
“炎妹意下如何?”见水落炎思忖不语,惑天遂又继续问道。
“待我问过花宴之意再作定夺。”水落炎如是答道。若花宴愿留便留,若不愿,她自然是不会强迫的。
闻言,惑天微一挑眉,忽地收起折扇,朝水落炎凑近了些,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水落炎,意味深长的唤道:“炎妹……”
水落炎微微扭头看向一旁的惑天,示意他说下句。惑天随即继续笑道:“你真是让为兄意想不到啊。这床榻之事你做不了主也就罢了,怎地现在连这等小事也做不了主了,还得先请示了妹夫才……”
“咔嚓……!”
惑天嘴里的话还未吐完,便随着一声惊响突然腾地起身,跳开得远远的,回头看去,只见刚才他手臂撑着的矮桌已被水落炎一掌拍散了架,心下不免庆幸还好他反应灵敏,身手矫健,否则就被水落炎误伤了!
另一屋内,花宴已为云隐检查完伤势,换好了药,正欲将云隐的手臂重新挂回到脖子上,突然听闻从水落炎房里传来的声响,暗叫不好,想也没想便扔下云隐跑开了,留下不明所以的云隐在身后诶诶诶的唤了她好几声,无奈、好奇之下也跟了去看看发生何事。
云隐刚迈出房门,便将闻声赶来的玉央撞个正着,云?5 辖舫逵裱脒肿煨πΓ裱肴粗豢戳怂谎郾慵绦靶辛耍埔布涫淞耍樟擦诵α常醇裱胗滞O铝私挪剑砘乩矗叩剿埃谎圆挥锏慕煽蹇宓牡踝攀直鄣牟继踅饬酥匦孪倒婢兀潭挚觳阶呖恕?br /> 看着玉央的背影,云隐心头喜滋滋的,立马笑着跟了过去。
花宴疾步赶过去时,正见惑天从那房里跃身窜了出来,嘴里念叨着:“你看,你看,恼羞成怒了吧。”紧接着一个茶杯飞出,正朝了他的面门奔去。花宴见状心下一紧,张嘴还未喊出潇王爷小心,却见惑天利落的一抬手,在自己鼻尖前稳稳的接住了那个茶杯,边朝房里喊道:“别摔坏了杯子,待会儿拿什么喝茶。”
水落炎面色淡然的从屋内迈步出来,看惑天的眼神却凛冽了些。
“落炎!”花宴赶紧上前,站在了惑天和水落炎中间,又不自觉的朝水落炎挪步靠近了些,生怕他们再次‘手足相残’。亏她先前还以为会相安无事了,怎么又打了起来,定是这不省心的潇王爷又说了什么触恼了落炎。
“发生何事了?”云隐跟在玉央身后,声音却早一步到了。
与此同时,霓刹和炘儿也闻声而来,听云隐已问出了她心中疑问,便只默默站在一旁观察着,等答案了。
惑天笑笑,不知是习惯性的还是故作潇洒的打开折扇摇起来,另一只手中却端了个茶杯,看起来莫名的有些滑稽。水落炎却是在房门前婷婷而立,身姿傲然,她深邃的目光流转一瞬,看了看闻声赶来的几人,继而道:“明日一早进七玄峰,一个都不能少。”
其他人还未从水落炎之言中觉出有何不妥,惑天却忽地收起折扇,不自觉的上前一步,道:“炎妹!怎可意气用事。”
水落炎却充耳不闻,径直转身进屋去,迈步进屋时微微偏了下头,道:“花宴,过来。”语气淡淡的却听出一种命令的口吻。
花宴茫然的左右看了看,随即乖乖的跟了过去。待挡在惑天跟前的花宴走开,进了屋,水落炎单手一挥,将那散了架的矮桌残肢尽数向惑天送了去。
见状,在场的无不心中一惊,惑天吃惊般一抬眉眼,却是从容的跃身而起,继而脚踏那些矮桌残肢,在空中□□几步后稳稳落地,躲过一劫,与此同时,水落炎的房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被水落炎‘招呼’了的惑天倒是心宽,看了看身边面色各异的几人,自己却笑着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道:“没戏了,都散了吧。”说罢便转身撤退了,走了两步发现自己手上还稳稳的端着个茶杯,便顺手塞给了就近的霓刹。
霓刹无奈的拿好手上突然多出来的茶杯,垂眸看了看,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殿下。”炘儿立马上前请示,欲接过那茶杯。
霓刹抬眸看向云隐和玉央,冲她们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了,继而顺势将茶杯递给炘儿,道:“回吧。”奔波了一天她也有些累了,想歇会儿。
见状,玉央和云隐亦立即微微屈膝向霓刹行了个礼,待霓刹转身走开了,玉央亦立马转身迈步离开。
“诶,去哪儿?”云隐条件反射般问道,脚下却异常的没有跟上去。
玉央闻言顿了顿,思忖了一瞬,有些没好气的道:“膳房。”云隐跟着她总比去叨扰公主和小姐好,特别还是在这个时候。
云隐一愣,玉央开口同她说话了?玉央开口同她说话了!这一反应过来就立马笑开了,心神荡漾的就跟着玉央走了。
房屋内,花宴重新取了茶盏给水落炎倒了茶水端去,迟疑少时,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怎地突然又动起手来了?”刚才她着实被水落炎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好在惑天躲过了,若是真伤着了,不知惑天还笑不笑得出来,会不会对落炎动怒……
“他嘴欠。”水落炎如是应道,同时接过茶杯,抿了一小口。
惑天有事无事总喜欢调侃别人几句,这个花宴是已经熟知的,嘴贱嘛,她也经常是‘受害者’,只是这次惹得落炎忍不住亲自动了手,想来是积怨已久啊,也不知道是又说了些什么。遂问道:“潇王爷又说了什么惹恼你的话?”
水落炎默了一瞬,脑中思绪却已经转了好几圈,她不紧不慢的放下茶盏,未应答花宴,却只问道:“明日你可愿留在此处?”
“啊?”花宴不解,茫然的看着水落炎,刚才不是才说过明日一早进七玄峰,一个都不能少吗?
见花宴这不明所以的模样,水落炎却也不解释,只静默着等花宴答话。
花宴思虑一瞬,笑了笑,道:“我自然是要跟随在你左右的。”只要是和落炎在一起,便不需要做什么留与不留的选择了。
“也好。”水落炎会心一笑,顿了顿,又接着道:“明日进七玄峰,一切皆是未知的,你定要时刻跟随于我,万事先护好自己。”
“那七玄峰里会有危险吗?”花宴疑问道,心中暗想若遇险她定是要先护好落炎的,怎会先顾了自己。即使自己毫无灵力,也定会尽自己所能的。
水落炎默了一瞬,摇摇头,道:“或有,或无。”她也不确定,但以她当年所知,那七玄峰里一无恶人二无恶兽,也并未发现过什么机关陷进,自然谈不上危险,但是他们此去要带走的东西却是异常重要的,想来是不可能顺利取得的。
闻言,花宴犹疑了少时,看来是连落炎都没有把握的,继而踌躇道:“我们去七玄峰……是有何要事吗?”关于此次出行的目的,从出发到现在,落炎不说她也不问,但现知前路或有危险,她便是很想要知道的,也好早做预防,有个心理准备。
水落炎微微一笑,拉过花宴的手握在自己手中,宽慰已思虑担心的花宴,轻松应道:“去取一把剑。”
花宴睁大亮澈的双眼,惊疑又好奇的看着水落炎。
“足以和蝴蝶珏对抗的剑。”水落炎又补充道。
作者有话要说:
在茶(淡)叶(茶)蛋(书)的鞭策下总算又码完一章,啦啦啦啦啦……\(^o^)/~
☆、第一6六章

蝴蝶珏,灵界的圣灵之物,却不知何故一分为二,变成焰族的火琳琅和冰族的水瑶钰,成为两族至宝,历代皇族小心守护,却又不知何时何故,两族皆失了自家圣灵之物,不知是巧合还是算计。虽两族皇族一直都在暗自苦心寻找,却终未重新寻得此物。
如今这火琳琅和水瑶钰不但出现了,还奇迹般合二为一,变回了最初的圣灵之物,蝴蝶珏。蕴藏的力量自是不可想象了。或许对于这灵界的普通生灵而言,蝴蝶珏是个无关紧要的东西,更或许还有很多生灵压根就不知道它的存在,但对于冰、焰两族的皇族来说,得之便可护本族世代周全,失之便会带来灭族之灾。毕竟一山难容二虎,若两者实力相当,便谁也不敢妄动,若一方明显处于弱势了,那便危也。
若这蝴蝶珏的存在还是个秘倒也罢了,可惜、无奈这蝴蝶珏出现得太过高调,用那冲天的五彩之光宣示着它的重现,便在那瞬间将一股隐忍的暗流掀到了明面上。
其实,这蝴蝶珏的力量到底强大到何种地步,他们这一代人中根本就没有人真正见识过,一切都只是传闻罢了。焰族女皇如此强烈的表现出对蝴蝶珏的势在必得,也并非是有多想依附蝴蝶珏的力量马上去做什么,而是这蝴蝶珏不能在冰族手中,比起得到蝴蝶珏的力量,她眼下更是恐惧蝴蝶珏的力量,怕冰族利用它给她的焰族带来灭族之灾。所以当初她才会断然撕破脸皮,直接派焰兵追捕水落炎等人,试图阻止水落炎她们回到寒云城,她不能让蝴蝶珏落在圣皇凤极手中!
焰族女皇那么急切,只能说是她太不了解水落炎了,以水落炎的性情,怎会把从自己身上得来的东西随便交给别人呢,何况蝴蝶珏已成为花宴之物。若是花宴哪天说不要了,说不定水落炎便会把它砸个稀巴烂,毕竟那东西曾害得她好苦的。对于这一点,凤极倒是了解他这个皇妹的,所以从始至终都未向水落炎提及蝴蝶珏,便更没有索要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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