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如故完本[gl百合]—— by:凊
  发于:2017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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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宴不用去疑问同性要怎么生出娃来,便开始忙活着寻找另一个问题的答案了,那便是在坐的这些皇女中哪些是女皇后院那些女人生的,哪些是女皇亲生的,准确点应该说哪些是女皇亲自生的。
对面落座的皇女些个个都承继了女皇的那一头妖艳红发,甚是耀眼。花宴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不那么刻意的从那些脸庞上一一扫过,对面的首位上是拥有封号的瑾王霓刹,与身份相当的潇王惑天相对而坐,皇族向来注重身份,花宴想若没猜错,霓刹右手边邻桌那位与水落炎相对而坐的便应该是大皇女,紧接着就该是老二,老三……
花宴的视线游走了一圈之后又回到霓刹的身上,依着这焰族同性婚配生养的特性,女皇亲自怀胎生养的应该和她自己有个六七分相似才对,但现在看来看去,在这众多皇女中竟只有霓刹的相貌气质与女皇有近五分相似之处,其他的皇女们,大多只有二三分相似之处,若没有那头特色性的头发,要说有的皇女与女皇压根就没有关系都是可以的。
都知晓在焰族皇室中,只有霓刹自小最得女皇宠爱,也是至今唯一被封王的皇女。花宴心想:难道这就是众人都想不通为何霓刹会享受到特殊对待的奥秘所在?只因霓刹是女皇亲生的,哦不,亲自生的!
些许是花宴探查的目光太过认真了些,脑中想得起劲便也忘了收敛,使得对面的霓刹有所感应,向她举杯展开了笑颜。花宴见状一惊,顿了一瞬之后反应过来忙去端自己的酒盏,霓刹却笑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继而将杯口朝她翻转过来示意杯尽,花宴亦朝霓刹笑笑,只是笑容中透着一丝丝尴尬,为了掩饰这一丝丝尬尴,花宴豪气的将手中的酒一口干了。
不多时,殿中歌舞尽数退下,留了可供众人交谈的安静环境。
惑天顺势将手中折扇放下,继而举杯起身,向高位上的女皇道:“惑天在烜城打扰多时,承蒙女皇陛下盛情款待,今又幸得参与女皇陛下家宴,实乃惑天之荣,惑天不才,先干为敬。”说罢,惑天便举杯一饮而尽。
“潇王爷客气了。”女皇亦向惑天举杯,对饮之后,含笑言道:“潇王爷与浴和公主能光临烜城便是赏脸了,照顾不周之处还望担待。”
“女皇陛下说笑了。”水落炎接过话,立马举杯起身,“焰族上上下下礼待周到之至,浴和打扰,实感内疚,在此向女皇陛下赔礼了。”说罢,便自顾举杯而饮。
一旁的花宴见状心里随即咯噔一下,她先前可见识过了这焰族清酒之烈,落炎那大伤初愈的身体可受得了……
女皇与水落炎对饮完一杯,又斟满举杯,道:“本皇实应向浴和公主赔礼才是,浴和公主雅量,虽然不再追究那遇害之事,但那‘万味鲜’确是焰族地界,本皇难辞其咎……”
“女皇陛下严重了,浴和说过不再追究此事,自然就会将此事尽数遗忘,还望女皇陛下能同浴和一般,莫要再将此事放在心上。”水落炎泰然端坐,含笑言道。
“如此以来,便委屈浴和公主了。”女皇说罢,举杯向水落炎示意后一饮而尽,算做赔礼了。这次饮完却未放下杯盏,只将酒杯举移到一旁,待旁边的侍婢斟满后又向前举杯,道:“这一杯本皇敬花圣医,花圣医能驾临烜城实乃焰族生灵之福,再则花圣医让浴和公主身子无碍了便相当于减轻了本皇的罪孽,本皇感激不尽,先干为敬。”
花宴闻言立马端起酒盏,笑言道:“女皇陛下客气了,花宴既已承继圣医,自当尽应尽之责,身为浴和公主的贴身医官,护公主康健更是责无旁贷,女皇陛下断不必因此挂怀,否则真要折煞花宴了。”
“哈哈哈……”女皇顿了一瞬,突然放声笑道:“花圣医果然惹人喜爱,怪不得一向淡然的浴和公主要将你留在身边,伴其左右,若本皇这些女儿中有一个似花圣医这般的此生便也无憾了。”
花宴饮完酒刚放下杯盏,听闻女皇如此言罢,随之一怔,心下开始琢磨着,历来帝王言语多暗藏深意,这女皇此言之意……难不成想将她收做干女儿?!这灵界也流行收干女儿吗?花宴下意识的看向对面那一群皇女些,心中立马就不淡定了,她才不要变得与那些人一样,首先那头妖艳的红发就是她这种走小清新加大清纯路线的人接受不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吃了药躺了两天完全不见好转,生姜热水泡脚后还起效了,能爬起来码字了,风寒良药,推荐生姜!
☆、第九一章
水落炎没听见花宴在第一时间对女皇的话做出应答,心中竟有些许不安,下意识的扭头朝花宴看去,便见花宴那神游毛病又犯了,瞬时皱了皱眉顿觉无奈,这个节骨眼上怎能走神。水落炎不知道花宴有没有觉察出女皇话中的深意,反正她自己是听明白了,心里也很清楚女皇意欲何为。花宴身为这灵界唯一的圣医,无疑是个大活宝贝,女皇想留她在焰族为她所用的心思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她心中好像很不想要花宴留在此处,此刻,想要把花宴一直留在自己身边的想法竟会如此强烈。
花宴自顾在脑中思虑一通后准备开口应女皇的话,没想到一扭头正好撞在水落炎的目光里,随即一怔,水落炎却神色无异的移开了目光,伸手去端案桌上的酒盏。花宴见状立马回过神来,再次端起盛满的酒盏向女皇笑言道:“女皇陛下说笑了,皇女们个个才貌双绝,岂是花宴这等俗物能相提并论的,花宴此刻能坐在这里亦是承蒙女皇陛下与浴和公主的恩典,能得如此厚爱,实乃花宴三生之幸,亦觉此生足矣。”
说罢,花宴又是一杯清酒入喉,凉意之后却是一股烈火在体内灼烧起来,花宴不禁难受得皱起了眉头,心里想着谁来做个好人赶紧把话题从她身上转移开,照如此喝法,这一来二去的,今晚非得醉了不可。当然,喝醉事小,丢人事大啊。
“花圣医太过谦逊了,只要花圣医愿意,焰族上下可是随时都欢迎花圣医的。”女皇向花宴含笑言罢又转而看向水落炎,继续调笑道:“只可惜本皇福薄,不如浴和公主得花圣医的心,不怕众位笑话,本皇可是嫉妒得很啦。”
花宴闻言心里瞬时咯噔一下,她是很想转移开话题,却也不想转移到落炎身上去,而且女皇此言看似玩笑,却是让人难以应答,应答不好可就真显得女皇小气善妒了,眼下这种场合,得罪女皇可不是什么好事。花宴心下正思虑着该说点什么替落炎化解一下,却闻得水落炎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女皇陛下此言可让浴和好生惭愧。”水落炎向女皇微微勾起了嘴角,言道:“都怪浴和身子病弱,离不了花圣医在旁照料,才会委屈了花圣医做了浴和的贴身医官,现下经女皇提醒,倒是恍然耽误了花圣医许多,浴和此事思虑不周有失妥当,给花圣医赔礼了。”
水落炎说着便端起酒盏向花宴示意,还不等花宴作何反应便举杯饮尽,继而道:“只是,浴和恐怕还得继续耽误着花圣医了,在浴和身子大好之前,还望花圣医莫要离弃才好。”
花宴不曾想到水落炎会跟她这般客气一翻,一时有点接受无能,不过很快便调整过来,笑言道:“公主言重了,公主用得上花宴乃是花宴的福气,花宴求之不得,又怎会有离弃之说。”说罢又看向女皇道:“女皇陛下宫中得力医官无数,又岂会真的嫉妒公主身旁的一个花宴,若女皇不嫌弃,日后若用得找花宴之处,请尽管吩咐,只要在花宴本分之类,力所能及之事,定会乐意效劳。”
“哈哈哈……如此本皇就先行谢过花圣医了。”女皇朗笑出声,虽然心下想着纵使她得了这灵界所有医官又怎抵得上你花宴一个,但是花宴与水落炎均已在言语中表明了心迹,但凡是个明白人都不会再在此事上多作纠缠,遂举起酒盏,看向水落炎道:“也祝浴和公主身体早日康健。”
一时间焰族众人纷纷跟随女皇举杯,水落炎这边亦含笑举杯还礼。
一杯饮尽,那边一直安静着的霓刹却未放杯,待侍婢斟满之后又向水落炎举杯,道:“浴和公主远道而来,霓刹近日未能登门请安,有失礼仪,还望莫怪。”
水落炎见状亦再举杯,道:“瑾王客气了,瑾王差了自己的贴身侍女炘儿前来打点照顾,浴和已觉有愧,若再劳瑾王亲自登门,浴和岂不是要愧疚到无地自容了。”
霓刹与水落炎相视一笑算是回应了,继而举杯将酒饮尽。水落炎亦随她一同举杯,心下却免不了奇怪霓刹竟然没再与她多言几句,对霓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以前,眼前这个变规矩的霓刹便让她有些不适应了。
水落炎刚将酒杯撤离嘴边,又见霓刹旁边的女子向她举杯,得体的言道:“焰族大皇女烁蕴,喜迎潇王爷,浴和公主,花圣医。”
“大皇女客气了。”惑天举杯应了一声。
“原来是大皇女。”水落炎嘴角勾出一丝笑容,一改惯有的淡然语调,用饶有意味的口吻道:“怪不得与女皇陛下如此相似,浴和失?0 戳恕!?br /> 花宴亦对大皇女宛然一笑,表里不一的举起杯来。这次是明目张胆的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大皇女,心里表示对水落炎这句‘与女皇陛下如此相似’的说法很是不解,这人果然是大皇女证明她先前没有猜错,但是怎么看这大皇女和女皇也没有到‘如此相似’的地步啊,而且这人也太省了吧,一杯酒就这样招呼了她们三个,况且落炎才与霓刹喝过,怎么都感觉有些吃亏的。想到此,花宴禁不住又看了看对面那群皇女些,立马有些心虚了,若一人来招呼她们一句,潇王和落炎她不好说,但是她肯定自己绝对是要喝趴下的。感情这女皇就是设的鸿门宴啊,是想把她们都灌醉了后干什么?!
正如花宴所想,大皇女这杯酒刚喝完,酒盏还未放到桌面,便见那边的二皇女又将酒盏向她们举了起来。花宴见势不妙便趁玉央替自己斟酒的时候悄悄将一枚醒酒丸拿出来,示意玉央递给旁座的水落炎,玉央会意将醒酒丸藏与掌中,趁着斟完酒起身退下之时便将手中的醒酒丸执于水落炎面前的菜盘里。
水落炎手举酒盏回迎,眼角却瞅见菜盘里多出来的一颗丸子,眼中顿时流露出笑意。
花宴心里却直悔着早知如此,来之前就该做好充分准备的。再应了几杯之后,明显觉得头晕了,那眼中逐渐模样的女皇陛下也借故先行离开了,花宴就当是女皇陛下良心未泯,故意离开让她们年轻人玩得尽兴一些,花宴就趁着女皇离开的这个时机赶忙吞了一颗醒酒丸。
送走女皇之后,歌舞丝竹又在殿中呈现,一时间又热闹沸腾起来,众人也没再如先前那般规规矩矩的坐在案桌前,对面已有人起身向她们这边走来了,而那潇王爷的身影早就在对面晃荡了。万红丛中一点白,甚是奇特啊。
花宴只以为对面已经起身朝她们而来的某皇女些都应是奔着落炎而来的,很是担心着落炎喝酒伤身,但是没想到这些人都只是象征性的与水落炎寒暄几句后便直奔到她面前了,她来不及去想为什么这些皇女会对她如此热情,只得一一应付。
水落炎扭头看了看花宴,微微蹙起了眉头,思虑着要不要替她解围,但转而想到花宴既然能给她醒酒丸,那花宴自己肯定也服用了,这点酒量自然也是能应付的了,解围的想法便就此作罢了。
水落炎移开目光不去看旁边被簇拥着的花宴,专心品尝起桌上的菜式,耳朵却一直没错过旁座的动静,这些皇女们不过就是见女皇对花宴感兴趣,便想着要接近花宴和花宴拉近距离之后好去讨自己母皇欢心罢了。水落炎抬眼看了看,现在对面也就霓刹与大皇女同她一样,淡定的稳坐于自己案桌前了。霓刹身后那个面部表情丰富的皇女倒是挺有趣的,旁边的惑天正和她笑言着什么。
“花圣医,花圣医……”
水落炎耳畔突然传来一阵微急的呼唤声,她立马收回视线朝声源处看去,随即蹙紧了眉头,只见花宴面朝着自己,双目紧闭的趴在案桌上,一些发丝都散落到了旁边的菜碟里,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
马上30万字了,是不是……该是时候做点什么了……
☆、第九二章
“请各位皇女见谅,花圣医不胜酒量,恐怕不能再作陪了。”水落炎侧身向旁边那些皇女有礼道,转而又向玉央道:“玉央,先扶你家小姐回房歇息。”
“是。”玉央恭敬的应了一声,立马去扶醉倒在案桌上的花宴。
见玉央扶着花宴离开,旁边的众皇女都纷纷朝了自己的位置退去,水落炎亦随即起身作别,道:“花圣医醉酒定需照料,浴和也先行告辞了,改日再举杯请罪,众位请尽兴。”水落炎说罢便向众人微微颔首示意,眼神特地朝了大皇女的方向看去,毕竟女皇不在,这里就属大皇女辈分最高了,霓刹虽身居王位,等级身份上是要高出一等,却终究是大皇女的一个小妹,日后女皇之位落入谁家还尚未可知,更何况,水落炎并不想与霓刹有过多的交流。
“浴和公主请便。”大皇女含着笑客气的向水落炎扬了扬手做出请的姿势。
水落炎朝大皇女微微勾了勾嘴角,算是回应了,继而头也不回的朝了殿外去。惑天瞄了一眼正移步离开的水落炎,又立马收回视线唤回身边某皇女的注意力,“别管她,咱继续喝!”
霓刹静静的泯着酒,眼神却一直追随着水落炎的身影,一旁的大皇女侧眼看了看霓刹,微眯了含着笑意的双眼,继而端起酒盏向霓刹示意,“瑾王妹妹,请。”
水落炎随着玉央身后来到花宴的寝房,让长依帮着玉央照顾花宴后便站在一旁不再多言了,只静静的看着玉央她们有条不紊的伺候着床上醉酒的花宴。花宴的双颊已因醉酒染上了一抹红晕,眉头难受的紧蹙着,小嘴还在不时的咂吧。
花宴整个人已经陷入了迷糊状态,只觉肚子里似有一团烈火正在烧着她的五脏六腑,煞是难受。周围似乎安静了许多,她不知自己到了何处,一瞬间感觉自己仿佛躺在了云端,轻飘飘的,有些不安却又有异样的舒适。有温热的东西在她脸上、项间游走,然后那温热物转移到她的手掌,手臂,脚下,不时的擦拭着她的肌肤,她迷迷糊糊地任由其摆布着,很想睁开眼睛看看,眼皮却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水落炎看着花宴那咂吧得越来越快的嘴唇,默了一瞬,继而移步到案桌边倒了杯温水,再折回床边,想了想,将水递给了玉央。
玉央刚将擦拭的锦帕放回盆中,见状赶忙躬身接过茶杯,恭敬道:“谢公主!”随即小心翼翼的撑起花宴的头将水喂入她干渴的口中。
玉央之言本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礼数之语,却让水落炎心中荡起了些许涟漪,突然感觉自己是与花宴没有丝毫关系的,曾经的贴身侍婢玉央如今也与花宴这般亲近,而自己站在这里却是个不被需要的外人……
花宴本能的吞咽下入口的水,缓解了她口中的干涩,却浇不灭心中那股灼烧着的火焰。她下意识的想要吞咽更多,但盛水的杯沿却撤离开了她的唇边,惹得她难耐不安的晃动了下脑袋,挣扎了少顷,终将眼皮撑开了一条细缝。
一抹身影出现在她模糊的视线里,那人静静的站在那里好似一直在看着她,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却又清楚的知道她有着一头长长的银发,那么熟悉。
“好生照看着。”水落炎向玉央吩咐一句便移步准备离去,既然不需要她,也就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虽然心里清楚没必要多说这句,却又禁不住要啰嗦。
“是。”玉央站在床头恭敬应道,“请公主放心。”
花宴看着那抹模糊的身影在慢慢的移动,将要失去的感觉顿时涌入心房,她急了,忙喊了一句,“不要走……”已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但喊出的声音还是那么弱不可闻,下一秒,那眼皮又重重的耷下了。
似有还无的声音传入水落炎耳里,使得她脚下一顿,带着怀疑的目光转头看向床上的花宴,花宴闭着双眼,眉头还是那样蹙着,面部表情却近乎痛苦了,一滴泪水从那眼角黯然滑落留下一道泪痕,水落炎看着那泪心中一紧,条件反射般走近床边,俯身拭去那道惹人心疼的泪痕,静默着看了花宴少时,刚想起身,又听花宴呢喃着:“落炎……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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