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如故完本[gl百合]—— by:凊
  发于:2017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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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刹顺着云隐离开的方向抬头看去,很自然的发现了高空之中的宝贝,随即道:“没有本王的命令,谁都不可轻举妄动。”说罢便看向景蝶,她要确保景蝶不再追来。
“是。”景蝶恭敬应道。
听景蝶应了声,霓刹才乘着鹰王朝了云隐追去。她让焰兵停在此地,是并不想这些焰兵那么快又回去加入战斗,而且才出来少时,母皇那边也不好交代。还有便是想要找机会再见花宴。眼下机会正好,即使有危险,她也不想错过。
见霓刹乘着鹰王飞来,云隐自然的挡在了花宴之前,将霓刹与花宴隔离开来了。
霓刹的视线绕过云隐看向花宴,挑眉笑言道:“既然如此怕我又为何引我出来。”
云隐冷哼一声,她何时怕过?!刚想开口却听花宴唤了声‘隐姐姐’,随之有些不情愿的让到一边,谨慎的注视着霓刹的举动。
“花圣医,我这鹰王背上还宽敞着,你可敢过来坐坐。”霓刹随之言道,她还是想和花宴单独谈谈。
“小姐不可。”长依急道,那也太危险了。
云隐和夙之杳完全赞同长依之言,只是长依先她们一步开了口,她们便没再多言了。
花宴对霓刹之言不置可否,她若有所思的默了默,随之问道:“你要我的血何用?”这是她想见霓刹的原因,所以开门见山的直问了,不再拐弯抹角的浪费时间。
霓刹渐渐隐了笑意,目光在旁边几人身上游移着,她迟疑了瞬时之后才道:“让两族停战。”
作者有话要说:
白天抱着手机玩玩玩,半夜来码字,作死/(ㄒoㄒ)/~~
☆、第二1七章

两族战地已是一片狼藉,冰焰两族的兵士们都已伤亡惨重,所剩无几。
凤极乘坐着水麒麟在高空中俯视而下,因着他亲自出手,焰兵的实力已大大削弱了,而且捉了焰兵的将领炙心,如此幸存的焰兵们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在他看来安城将军足以应付这个战场,即使再有什么变数,也还有惑天和上虓营可以来应对。他说服自己可以放心了。
其实即使再有不放心,他也得离开了。因为他清楚知道只有助水落炎战胜焰族女皇,冰焰两族这一战才可真正结束。
凤极取下手指上的圣皇指环,递给旁边的川树,道:“川树,将此物交于潇王爷。”
川树乘着自己的坐骑候在圣皇凤极旁边,看着圣皇递给他之物惊了一跳,那枚指环可是身份权力的象征,圣皇只有在传位之时才会取下指环,川树看着那枚指环不敢伸手去接,他不知道圣皇凤极为何突然如此做,忙劝道:“圣皇陛下,万万不可。”
“本皇离开之后,圣皇之位传于冰族潇王惑天。”凤极如此言道,随之手上轻轻一抛,指环落在了川树的手中。
川树双手捧着指环有些无措的看了看,又转眼看向圣皇凤极,疑虑道:“陛下……”
“以圣皇之灵附剑,才有可能战胜拿着蝴蝶珏的焰族女皇。”凤极的话打断了川树欲说之言。远古时,灵界之皇亦是舍身附剑才抑制住了乘影剑的煞气,现下他也只能如此一试了。
川树闻言一惊,圣皇这是要牺牲自己……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前一刻他还以为冰族已胜利在望,却没想到想要战胜焰族女皇还那么难。圣皇是心系冰族存亡决定舍身附剑,可是岂能让一族之皇去做此事,遂道:“陛下,川树请命附剑以助浴和公主对战焰族女皇。”
凤极淡定的摇了摇,他之前已经说了是需圣皇之灵,但对川树之言不置可否,只道:“川树,你已待在本皇身边许久,本皇的心思你应该比谁都明白。从今往后,浴和公主和圣医花宴就交由你护卫了。”说着,凤极的目光看向远空处那团与女皇缠斗着黑色光雾,蝴蝶珏的五彩之光已完全将她们包裹住了。
一撮银发突然从那团光雾中掉落出来,柳絮般在空中慢慢飘散开去。
凤极眉头一蹙,立即乘了水麒麟朝了那处飞去。
“圣皇陛下!”川树急唤道。
“去见潇王爷。”凤极头也不回的道了一句,话音未落水麒麟已经电掣般飞出去好远。
冷风撩起凤极的银发临空飘扬,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冷峻神色,坚毅深邃的目光一直锁定着前方,迎着风亦未眨眼。
他一直遵守对父皇的承诺,所以至此境地亦是要首先护水落炎安好的。父皇为了让他随心自由,将圣皇之位传于皇叔,可他却为了能更好的护好弟妹而夺取了这圣皇之位。他是名正言顺可继位的大皇子,加上安城将军相助,坐上圣皇之位并不难。而传位皇叔并不合常理,冰族史上还从未有过,下臣生灵们更愿意相信这是一个谎言,欲得圣皇之位的皇叔便顺理成章的成了逆反者。虽然那时他还年少,却也知晓皇叔一但坐上圣皇之位,他们兄妹三个是有性命之忧的。
可是当他登上圣皇之位,幼妹水落炎却消失不见了。他明里暗里寻遍灵界,却始终未果。直到水落炎成年之后,皇族灵气渐渐显露,他才在幻灵池中寻得她的消息。他促使与她相恋的凡界女子离开,坚持接她回灵界,要给她应有的身份地位。
为了让水落炎断了凡界的念想,他带她去幻灵池看凡界恋人与他人结合生子。为了让单纯的水落炎变得强大,他安排侍女倾以与之亲近,又狠心的冰封倾以,囚水落炎于七玄峰五百年之久……他使得水落炎厌他恨他,却也使得水落炎在这些过程中日渐成熟,更加强韧。
他不知道该怎样去做一个好兄长,无论何时何地面对惑天和水落炎他都是一张冷冰冰的脸,心中却是极其深爱着这两个仅有的亲人。他一直拒不成婚,只为将圣皇之位传于惑天,避免叔侄夺位之事重演。他纵容从七玄峰回宫之后的水落炎随心所欲,极力瞒着她母亲之事避免因其受到伤害,更同意她无视冰族族规与花宴成婚,且下令昭告灵界,破例带着她们去祭告先皇,他想告诉父皇他已将他的爱女找回来了,且甚是安好,亦对她很是宠爱。
他也曾思虑过坚持接水落炎回灵界到底是对是错,毕竟她在凡界可以有无忧无虑的生活。特别是见水落炎伤心难过之时,他便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幸而有花宴可以让水落炎的脸上重现笑容,费尽心力解她疾苦,如此,他还有什么理由不让她们在一起。尽管花宴是他年少时就一心想娶之人。
水麒麟离水落炎她们渐行渐近,凤极伸出双手凌空画出一道金光符印,双唇随之而动极快的念着咒语,亦念着心中永远会牵挂之人的名字,他以圣皇之尊舍身祭之,换水落炎再无疾苦,惑天再无怨恨,花宴肉身不毁。
凤极朝着画出的符印跃身而起,御风行之,整个身体穿过了那道金光符印,瞬时间,符印四周散发出耀眼的金光,似花朵般绽放开来,凤极的身体在那金色的花朵中消失不见,与之融为一体。下一瞬时,花瓣渐渐向心合拢,化作一个拳头大小的花蕾模样,它凌空旋转着,比夜空中最灿亮的星更加璀璨夺目,在众人惊惶的目光中,流星一样朝了水落炎飞速而去。
本还胶着的打在一起的水落炎和焰族女皇突然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击,身体瞬时不受控制的被撞离开,水落炎手中一直不曾松开的乘影剑此时却握不住了,那股撞击的力量始于她手中的剑,自手掌处蔓延开去,使得她的全身因之震颤,麻木,身体遂无力的朝了地上掉落去。
焰族女皇被冲撞开一段距离后在空中稳了稳身体,继而御风回到了火麒麟的背上,远离开了那金光大作之处。突如其来的变数让她还有些茫然,却也知道先静观其变。
恰巧赶来的花宴几人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虽然距离还甚远,但那耀眼的金光已使得她们不约而同的闭了双眼,继而抬起手挡在了眼睛上方,避免金光刺目。花宴再次抬眸间,却见水落炎从高空中急速摔落,那身体的姿势明显已经没有了自主意识,花宴惊慌的乘着宝贝朝水落炎飞过去,一边大声喊着“落炎”,想要唤醒水落炎的意识,早已顾不得此时的战地有无其他危险。
凌空的乘影剑在那金色之光中剧烈的震动着,似正与突然进入的异物做着斗争。水麒麟湿润的双眼一直盯着那处,那是它主子在的地方。花宴的喊声惹得水麒麟的目光微微转移,当它看着水落炎正在不停掉落的身体时随即猛然一跃,花宴还在远处未能接近,水落炎已稳稳的掉落在了水麒麟厚实的背上。
这一幕使花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却没停止朝水落炎赶去。其实即使水麒麟不行动,战地上的冰族将士们也不会让他们的浴和公主从高空中摔到地上的,安城将军和几个小将军们都和他们的坐骑准备好了要接住公主。
花宴的双脚还未完全接触到地面就朝了水落炎跑去,她见水落炎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有些惊慌着急,到了水落炎身边便想抱她起来,但还不知道她身体伤到了哪里,未免搬动会再次伤到她而按耐住了,只拉起水落炎的手来开始诊视着,边急唤道:“落炎!”
长依在一旁焦急的看着,不忘谨慎的注意着周围的情况,见安城将军领了一队冰士朝她们奔来,便放心了些。焰兵们离她们还有一段远远的距离,且看上去溃不成军。
云隐和夙之杳晚一步来到了花宴她们身边,相继走近的冰士们在她们周围围成了一个圈,将她们护在了中间。因为安城将军明白,有花宴在,她是圣医,公主的身体应该交由她负责。
高空中的乘影剑此时已经平静了下来,且回到只有剑柄没有剑身的模样,只是剑柄上多了一颗花蕾般的晶体,泛着耀眼的金光,它自顾在空中旋转了少顷便朝了地面飞去。
焰族女皇见状立马乘着火麒麟向乘影剑飞去,她想趁此时拿到乘影剑,若乘影剑也归她所有了,那今日将是冰族灭族之时。她握着蝴蝶珏的手心却突然痛得厉害,她离乘影剑越近,疼痛便加剧,遂只得暂停了自己的行动,眼看73 着乘影剑回到水落炎身边。
乘影剑插.在了水落炎身边的地面上,在场的众人却未看见剑身,只看到了四溅的泥土和一把悬空的剑柄。在众人的瞩目下,一缕金光自剑柄上的晶体延伸而出,塑成了可见的剑身。乘影剑上再不见半点紫黑光雾。
水落炎在这一瞬间睁开了双眼,先前的猩红从她的双眸中渐渐褪去,一双美丽的琥珀双眸怔怔的望着天空。
“落炎。”花宴立马将水落炎抱了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水落炎并没有摔断骨头,内里也还正常,但是身体异常的僵硬。
水落炎闻声看去,见花宴正担忧的看着自己很是吃惊,却还是扬起嘴角朝花宴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
学生党们应该都放寒假了吧,放肆(????)??嗨啊!
☆、第二1八章

焰族女皇微蹙着眉盯着自己的手,一时无暇顾及地面上的水落炎等人。虽然手上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了,但她感觉到蝴蝶珏已经有了些异常,难道蝴蝶珏也会忌惮乘影剑?若一接近乘影剑她的手就疼痛起来,那她还怎么与水落炎抗衡!
“母皇,”霓刹乘着鹰王来到女皇身边,见她正盯着自己微抖的手,即疑惑道:“母皇你的手……”
女皇转眼看向霓刹,随即将手握起来,道:“无碍。”应罢,她若有所思的看着霓刹默了一瞬,继而俯视地面,果不其然见景蝶已带领着焰兵回来了,而且队伍明显少了许多。
见状,霓刹立马开口言道:“禀母皇,我们在近水楼外中了冰族的计谋。被冰族精锐的上虓营夹击……遂未取得近水楼,请母皇责罚。”
“可是惑天带领的?”女皇如是问道。
“不是,是安城将军家的一个小将军带领的。”霓刹如是应道。
女皇闻言看向霓刹,眼神中透着些许不可思议,冷冷言道:“焰族瑾王既然会被一个小将军击退了?!”
霓刹面露愧色,微微颔首垂眸,道:“当时霓儿一心去追击逃离的花宴,遂未顾及到近水楼的异常。”
女皇转眼看了下地面上还好好的花宴等人,嘴角立马牵出一抹冷笑,道:“那瑾王又是因为什么而未顾及到花宴?!”
“她们逃进了槐林,林中地势诡异,又有云隐等人的誓死护卫……是霓儿无能,请女皇责罚。”霓刹如是应道。女皇之意很显然的是以她之力不可能拿不住一个柔软的花宴,除非她有心放之。虽然事实亦确实如此,但眼下她还是得找个理由为自己开脱。
女皇对霓刹之言不置可否,她俯视着地面,看着花宴等人在水落炎身上按来按去的诊治着,静默少顷,转而对霓刹道:“这里不是槐林,你现下就去将花宴抓来!”
霓刹的双眸中透出一丝出乎意料的讶异,随之避开女皇的目光看向地面。
“冰族拿了炙心,你去拿了花宴来交换。”女皇又继续言道,她看着霓刹的眼神总有些意味深长。
闻言,霓刹的视线又立马转向冰族阵营,开始寻找炙心的身影,随之道:“母皇,以霓儿拙见,眼下直接救回炙心要比捉拿花宴容易得多。”
“但是对付水落炎,花宴要比炙心有用得多。”女皇冷言道,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霓刹,似要看透她的心思,顿了顿,又道:“去吧。”
“是。”霓刹颔首应了声,未再多言便乘着鹰王朝了地面俯冲而去。她在母皇眼中看到了不信任和试探,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无需再开口辩解什么了。虽然之前花宴告诉她再无纯净之血,但她仍然觉得可以一试。
女皇一直看着那只鹰的飞行轨迹,看它是飞向花宴还是炙心,她心中尚有期待,希望霓刹不会让她失望。水落炎还未站起来,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少顷,女皇见鹰的轨迹偏向了花宴那方,顿时有了些欣慰,可惜这丝欣慰稍纵即逝,那鹰突然一个急转,闯进了冰士的阵营中。女皇的手瞬时握紧了拳头,眼中满是愤怒。霓刹的心终究还是向着水落炎的,将她这个母皇置于何处!
战场一时间的平静被霓刹的行动所打破,被鹰闯入的冰士阵营已经躁乱起来,护在水落炎周围的冰士们亦都瞬时警惕起来准备迎战。
云隐和夙之杳,长依发觉异样都从水落炎身边霍地站了起来,绷紧了神经注视着周围的情况。花宴却顾不了那么多,仍专心为水落炎按捏着僵硬的四肢,无伤无病却奇怪的僵硬着,这样根本无法行动。
“别着急,没事的。”水落炎轻松的安慰着花宴。她亦聚起灵力调节着身体,相信自己马上就可以行动自如了,因为她的手指已经可以动弹了。即使现在不能动弹,她也感觉比之前意识模糊间被乘影剑控制着行动要好太多了。
一声啼鸣响彻云霄,鹰王从冰族阵营里再次凌空飞起,在众人的目光中飞离了冰族阵营。几个小将军十分不甘心的追了出来,却也只看到那鹰带着霓刹和炙心飞远了,遂都停步迟疑着要不要追击。
炙心被霓刹带着御风来到了景蝶带领的焰兵阵前,双脚刚一触地,立马向霓刹行礼道:“多谢瑾王殿下搭救之恩!”
霓刹还未应话,却瞧见女皇乘着火麒麟迅速朝了水落炎所在的方位去,她心中一紧,立马转眼看向景蝶和炙心,正色道:“你们两个可还记得答应过本王什么。”
景蝶和炙心面面相觑,默了一瞬,继而异口同声道:“定铭记于心!”
“若败势一现即可带着焰兵撤离,切记烜城不可失。”霓刹如是言道。
景蝶和炙心虽然并未完全听明白霓刹所言之意,但也恭敬应道:“是!”毕竟敌不过时自然就会选择撤退,这是再正常不过之事。若再无机会攻取寒云城,到时无论冰族是否追击,她们都定会退守烜城。
见女皇乘着火麒麟气势汹汹而来,安城将军和云隐等人都已经做好迎敌准备,但是还未等她们出手,一旁的水麒麟怒嚎一声,已率先跃身飞起,迎击上了火麒麟。
见状,女皇跃身而起,御风离开了火麒麟,让那两头灵兽去缠斗,她的目标是水落炎。即使她不能借助蝴蝶珏,自身也还有高深的灵术,对战现在的水落炎是绰绰有余的。乘影剑虽在水落炎身旁,但水落炎一直没有再拿起来过,甚至还未站起来,她猜想定是先前那次强烈的冲击使得水落炎伤了内里,她要趁机将眼前这些挡路者全都焚灭了,继而覆灭冰族皇室,一统灵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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