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老大种田记完本[耽美种田]—— by:白五爷的衫子
白五爷的衫子  发于:2017年0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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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秘密 ...


左戟此时有捏断了龙农脖子的冲动,冷冷递过一眼,那人才终于停下不停地道歉,似是怕惹恼了自己般站在离自己三步以外的地方。
满心里叹了口气,左戟告诉自己为什么生他的气呢?算了,他也是什么都不知道而已。虽如此想却忽然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般,一时也提不起力气去跟龙农好言好语解释他并没有怪他,他也不必这样向他道歉。他哪里忍心他向自己道歉啊,他宁可把他紧抱在怀里,把世上所有好的都给他。可这双手臂,天生就不能拥抱他!
左戟最终也没说什么,就这样从龙农面前离开。龙农站在原地心想,自己果然是坏了事了。两个人的事,哪里是外人能插足管的?!但是他是外人吗?不是!龙农这样告诉自己。
然而这次左戟的冷空气却一直持续了好几天,完全没有和龙农说过一句话。当然,如果诸如‘早点休息’‘睡得好吗?’‘吃饭了’也算话的话。龙农表示这完全不能算正常的对话,所以结论便是这几天左戟没有跟他说过话。
龙农咬着筷子抖着食指瞄对面正襟危坐的男人,想着怎么跟左戟说话?其实龙农有个习惯,一般想东西时便会重复一个动作,比如在屋里来回走,比如在饭桌上抖食指。
左戟放下筷子,对龙农道:“快吃饭,菜都凉了。”
于是抖动的食指一顿,龙农低头扒了两口饭,嚼了嚼,一口咽下然后道:“最近有点消化不良,吃完饭你陪我练下手消化消化吧?”
左戟已起了身:“吃完饭别太动,先休息一下,带龙润去花园里走走。我和顾凌还有事,一会儿再来找你。”
龙农张嘴乐呵着想,哇,好长一段话啊,果然赚到了,可是……
“什么事啊?我跟你一起吧,让乔宝带龙润去花园里玩。”
“不用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把你关书房里坐着还不无聊死你。左戟说完转身便走了。
龙农又咬起了筷子,瞪着某人离去的背影露了露齿。心里吐槽:什么表情啊?!‘不用了!’让你把背影对着我!让你拽!咬死你!
‘咔!’筷子断了。
龙润张着大眼睛莫名其妙地一直把他爹爹盯着,听见筷子断掉的声音时手臂不小心撞到了桌沿。龙农于是发现了只比桌子高了一个头出来的某小孩儿。
“看什么看,吃饭。吃完了去花园里散步。”说完把自己手里断掉的筷子一扔抢了龙润手里的勺子二三下把碗里的饭吃完了:“走吧。”离了座位把龙润从高背椅上抱下来放到地上,牵起呆愣愣的龙润出门了。
走了好一段路后,龙润提醒他老爹:“爹爹,小润儿饭还没吃完。”
龙农早做好了准备,一指前面地上道:“啊?什么?你看前面是什么花,长得好奇怪啊~~~”
龙润果然伸直了脖子去看,可前面一片地,各色杂草野花,爹爹说的奇怪的花是哪一朵?

龙农觉得左戟这里入不了手,那么可以从于莹那里着手吧。正这样想的时候没想到于莹却先来找他了。经过几日思考于莹觉得虽然龙农不喜欢她,但有些事,她必须弄清楚,如果龙农真的对她无意,那么,那晚的事她也要道歉。如壮士断腕般,于莹找到了龙农。
“殿下。”于莹微微福了个身,依旧是那么知书达理的样子。
“嗯,于莹啊,你找我有什么事?”
于莹低着头,温温软软模样站在龙农面前,问道:“殿下,可记得元旦那晚?17 龙农不明其意,问道:“那晚怎么了?”
于莹道:“殿下那晚喝醉了,如果殿下觉得莹儿举止轻浮而以为莹儿本就是轻浮之人的话……”
“你说什么?!”龙农吃惊道。他记得那晚开始是有个女孩,难道是……
见龙农久久无语,于莹想,那晚果然是她自己自作多情了。女孩儿的心思里不由便觉得太过于丢脸,站在这里都有点像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那、那、那后来,我是离开了吧?”龙农不确定地问。
于莹点点头,脸色已然红了起来,只低低道了声:“是陛下带你离开的。”
“什么?”龙农惊讶道:“不对吧,应该不是陛下带我离开的,他是后来才带我离开的,你好好想想……也不对,你不知道。我……”
于莹不太肯定地道:“应该是陛下带你离开的吧……”她不想告诉龙农她差点死在当今圣上手里,虽然晕过去了,但是有陛下在场殿下不应该被别人带走才是啊。
于莹离开后,龙农一直回想着那晚的情形,可是除了知道自己有和人那个外,脑子里什么画面也没有。如今被于莹这样一说,他连那晚自己到底是做了还是没做什么都不确定了。
“到底是左戟先带我离开呢?还是后带我离开呢?到底是春梦呢?还是确有其事呢?”龙农脑子炸了。

龙农想了几天那晚对于他来说也还是模糊的,摆好了糕点春茶等左戟来了好好问问他。此事被于莹说起来,为什么会让他有种忘了重要东西的感觉,他一定要搞清楚。
“乔宝说你有急事找朕,是何事?”左戟急步赶过来,见龙农坐在椅内对他招了招手,于是坐下。
“先喝杯茶吧。”龙农说。
左戟端起桌上的一杯茶喝了一口,然后看着龙农,等他说明事情。
龙农半躺在靠椅里看着树梢,淡淡道:“元旦那晚我喝醉了,开始是于莹在扶着我对吧?”
左戟点头:“是。”
龙农继续问道:“那后来是你带走我的?还是我自己离开的?”
左戟道:“是乔宝送你离开的,他把你送到附近的寝宫休息,然后再转回大殿来禀告我。待我找了机会离开大殿准备去看你如何了时,你……”
龙农有些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到不是他有多纯情,左右做过的事就是做过了。可是不知为何在左戟面前问的话,好像有点问不出口的感觉。
“那,你到的时候,是我一个人在?”
左戟面不改色认真回道:“是,你一个人在床上躺着……”
龙农回想着,慢慢道:“是在什么屋里?那里是不是有水?”他记得好像有人在给他洗澡的样子。
左戟看着龙农,问道:“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龙农摇摇头:“也没什么,就是忽然感觉有点奇怪而已。”
左戟问:“什么奇怪?”
龙农道:“说不上来,不过……哈,可能就是喝醉了记不清楚感觉像是断了一段记忆一样,很不舒服的感觉。”
左戟道:“今天就不舒服了?几个月前怎么就不见你不舒服?”
龙农听着左戟的话,半躺在椅内摇着脚开始半眯起眼来,是啊,以前也不见有多不舒服,怎么今天就不舒服起来了呢?真是毛病多!算了,不想了。
“唔,不记得算了。”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呢?我告诉你……”
“唔,没什么……”
左戟看着龙农闭上的眼,久久看着……
“农农?”
“……”
“农农?”左戟起身,这人不会是在这里睡着了吧?俯身细细看着那人睡颜,白晳的脸上绒毛也是淡淡的,嘴角向一边撇着,好似对什么不满一样。左戟看着,便慢慢俯下了身,轻轻地在那唇上研磨,又分开看着龙农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想到什么了呢?总不能是想到了我吧。哥……”

女人是种很奇怪地生物,对于一件事,如果一直不是按照她所想的方向发展时,她就会时不时跳出来给推动一下,然后又离开在一旁观察直到那事按照自己所想的发展了,这叫一厢情愿。
但事实总是事实,她不是女人所想的美好未来或童话故事。
于莹是经过花园想去找龙农,可是在经过花园的时候眼角余光却瞄到了河岸边的两个人。由于太远了看不清于是于莹便向那颗大树走近了几分,身体掩在树后,拔开树枝……
左戟正在亲吻龙农,一手还在他衣服里抚|摸。于莹瞪大了眼愣在原地,她看见了什么?她到底看见了什么?所以说女人在感情方面是远比男人聪明的。于莹立刻想到了那个元旦夜,那只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和那双想要杀了自己的眼神,以及龙农怀疑的不是左戟带他离开的原因,难道那晚也发生了什么事?而龙农是不知道的。
于莹觉得这件事好可怕,他觉得不声不响地皇帝好可怕,她害怕的抓住树枝的手使了力度,断掉的树枝发出了轻轻的一声断枝响……
左戟一惊抬头,迅速把手从龙农衣内拿出来,一手翻转一颗石子便往那颗大树后打了过去。
“谁?”
“啊……”
左戟一声低沉的喝声把龙农吵醒了,迷茫睁开眼看着正俯在自己上方的左戟问道:“怎么了?什么事?”刚刚感觉风微微地吹在身上好舒服,正好睡觉……
龙农见左戟抬头看前面便爬起身回头也往那个方向看去,嗯……什么也没有啊?
左戟道:“没什么,一只猫。”
龙农看了看左戟,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与他的距离,道:“那个……你离我这么近干嘛?”
左戟道:“外面有风,正想抱你回屋里去。”
龙农不疑有它,伸了个懒腰道:“没有啊,我觉得这里睡挺好的,这风吹得正舒服。”
左戟单手一把搂住龙农乱扭的腰肢,把人从椅子里勾了起来,一边黑着脸道:“听话,回屋去。”
龙农不得已起身,只好跟着左戟走了。
而他身后的那丛树后,于莹被打中了腿跌倒在地上,看着两人离去,腿上的噬骨之痛和心里的害怕让这个年轻的女孩儿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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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左戟是个骗子 ...


作者有话要说:龙农:为什么叫诱攻记?什么意思?
衫子:诱攻呢,作为名词讲就是说这攻是诱攻的意思,就是说小攻去诱惑小受的意思……
龙农(转身而去):那我去诱左戟啊哈哈……
衫子:呃……那个但是,这里的是作为动词讲的啊~~~~
龙农:(已不见踪影)………………

于莹并没来得及想自己接下来怎么办便已有人为她作出了选择。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知道了太多会惹来杀身之祸,但是左戟却没有杀她,而是让青宏快马连夜把于莹先送回了京城于尚书府上。并让青宏转给于尚书一句话:把于莹好好看着,不可离府一步。
月初的晚上,夜色较暗。
于尚书被人从被窝里叫了起来,叫他的是他的管家何富。
于尚书于是披书起身出了房门,就着暗夜看清了与一男人站在树下的于莹。
青宏传了话便走了,于尚书也不知道于莹这段时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也只有按照当今圣上的意思把于莹关在她的秀阁里。
直到第二日于尚书带着仆人给他女儿送饭去,才问了句。却不想于莹立刻起身握住于尚书的手,道:“爹,女儿想嫁人。”
于尚书一愣,这种话哪儿是一个女孩子家说的,但于莹既然说了他为人父的也只好道:“你也大了,小时便没了娘,这种人生大事是爹没给你做好准备,改明儿爹便是给你说门媒。”
于莹却摇着头道:“爹,女儿喜欢磬王殿下,女儿要嫁给磬王殿下。”就是他不喜欢她,她也得把他从那人身边拉开。
于尚书又是一愣,他是知道他这个女儿性子像她母亲的,但是……一位王爷……于尚书犹豫了。这磬王虽身份特殊,但他一身才华却是……可惜现在在朝中已没有了一席之位。于尚书又一想,为了女儿他也不在乎利益了,何况他也没想过要让女儿为了自己仕途而作牺牲,而且磬王也是闲云野鹤之人,两人在一起也算是郎才女貌,不求有多大作为,但也一生平安幸福。于尚书想了想,觉得这门亲还是很不错的,改明儿等陛下回来就去求一封圣旨来。

此地已离京城只有二天行程,左戟也不急行。离京越近的地方自要比其他地方要繁华许多,这日在一处府邸歇下,左戟已表明不赶路后龙农便想称此冬去春将至的时候,带龙润出去放放风。
龙润出去买了堆零食和小玩具,龙农也去吃了当地特色小吃,觉着味道也就一般,很单一,只能吃个新鲜。两人我逛了一天,到下午才回府。
回京前一日接到陶瀚的折子说流民住所问题已经解决,一切安排停当他择日便可回京。这折子是快马送来,路上又有四日,所以左戟收到这封折子时陶瀚应该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龙农这一行来回已是两个月时间,到京城时自是文武百官到城门迎接,他们便弃了马车乘坐轿辇,一路内宫侍卫开道护驾,路边有百姓欢呼,浩荡着到宫门前人才渐少去。
“陛下总算是回来了,微臣还担心陛下不能赶到万寿节前回来呢。”御书房内有大臣慨言。
左戟没有说什么,只问了些例行事宜后才问起万寿节来。虽是第一次为帝的生辰,但也没有要求大肆操办,只说随以往便可。也许是一路了,左戟便早早打发了大臣们离开,大臣们也是知道陛下这一路辛苦的,他们已听说了这次春汛的损失比往年要少的好消息,却也汗颜这种事要圣上亲为。
大臣们一一退下,最后于尚书却留了下来。
左戟也确实是累了,揉了揉眉心,问道:“于尚书还有何事?”
于尚书满面笑意,恭敬道:“陛下一路辛苦了。”
左戟道:“嗯。”等于尚书说重点。
于尚书也不拖拉,想说此事也算是好事,况且陛下也累了,他也就不转弯抹角的了。
“小女于莹,今年正好二八年岁,前些日里听小女说甚是仰慕磬王殿下。下臣知磬王殿下如今是一人,妻已香逝,唯留世子殿下却无人照顾……”
“于大人!你什么意思!”左戟的语气里已包含浓浓压仰的怒气,偏那于尚书还没有发现。
于尚书行着跪礼,对左戟道:“陛下万寿节将至,不如就喜上加喜,臣求陛下一旨为小女和磬王殿下主持婚事。小女是真心爱慕殿下,知殿下情深亡妻,只求与殿下白头偕老不求正妻之名。”
左戟上身前倾,把跪在他面前的于尚书盯着,一字一句道:“于大人,你是不是忘了朕交待的话?”
于尚书总算明白这圣上不只是累了所以皱眉,而是对他有意见了。
“陛下,何事让下官、下官忘了?”他虽不知于莹何故惹了陛下,但既然已把人还回来应该就是没事了吧?
左戟眯起眼,危险地把于尚书看着,道:“你知道为什么朕扣押了你女儿这么久吗?”
于尚书望着当今圣上,木然道:“微臣不知……”
左戟轻声问道:“你没问你女儿吗?”
于尚书摇了摇头:“事关陛下,微臣不敢细问。”
左戟于是收回直视于尚书的视线,轻松靠向椅背后才闲闲地道:“你不是说要喜上加喜吗?那朕这就通知你,朕说过了,这几日别让于莹出门,因为,朕万寿节之日便是你于尚书之女嫁进宫之时。”
于尚书完全无法接受如此圣恩居然降临在了他头上,愣过之后果断谢恩,欢欢喜喜出宫要告诉女儿这个好消息。难道那消失的些日子和与陛下冲撞之说只不过是年轻人之间的一些小插曲?难为了于尚书五十高龄竟然会有这种天真想法,果然是一脉之亲了。
至此,一时皇帝在万寿节要娶于尚书之女的事便传开了,已然已成定局。坊间也不知哪里得了消息知道这次春汛之事那位于小姐也是跟随陛下一行的,便传言说陛下与于尚书之女是何等的恩爱有加,何等的金玉良缘、何等的天作之合。
只当事两人,无一人痛快。
那于莹甚至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险险已晕过去几回。这日晚间,于莹独坐窗前,美人面容已比黄花瘦。夜色渐浓正走神间忽感房内门一开一关,再回头时左戟正站在离她十步开外的地方,当今万岁的身后只跟了一名侍卫。
“你……”于莹惊骇起身。
“朕来,只告诉你一件事。那日你在树后看到的,最好全忘了。不然朕不能保证你的性命是否会在下一刻出现意外。”
“你……为何……要害殿下。”
“关于他,你以后也不可再提。他不是你可以想的,他只属于朕一个人,这辈子,就算只囚于皇宫,他也只属于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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