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克洁癖 完结+番外完本[辣耽]—— by:燃烧芬陀利
燃烧芬陀利  发于:2017年0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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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着腿勉力在花洒下站直,他用尽全力狠狠搓洗身上的皮肤,然而很快又力竭地垂下手,自暴自弃地任热水冲洗。
已经脏了,彻底的,深入骨髓。他现在恨不得把自己剥皮换骨,焚烧殆尽。
但是父亲怎么办,母亲怎么办,杜氏旗下上万员工又该怎样。
杜柠站在花洒下,擅抖着捂住脸,压抑的哀嚎从掌下溢出,泪水顺着热水留下,湮没在漩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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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时家里只有佣人。杜凡一早就出去了,不在家里。
早餐勉强喝了一碗粥就再也吃不下去。近三四日忙于应酬,没去过医院,他决定今日去看看母亲。
去医院的路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他的干哥哥,荣怀宇打来的:“小柠,我和父亲刚从南非回来,杜叔叔的事我们已经听说了,玉姨现在怎么样,你呢?一个人打理公司还行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哥说,哥一定帮你!”
荣怀宇是知名游轮公司董事长、荣家家主荣铎的独子,N城声名显赫的太子爷。杜成硕和荣铎交情甚好,生意上也时常有往来,杜宁十岁的时候就认了荣铎做干爹。此后两家经常聚会,杜柠很喜欢和这个比自己大四岁的干哥哥玩耍,上大学时亲自把他送学校报到、引见导师都是由这个干哥哥一手操办。这回杜成硕被关押后杜柠彻底深入了解了公司财务,才知道父亲私底下做走私珠宝的行当已有多年,而身为游轮界巨擘的荣家更是在这方面一手遮天,打通关脉,控制了整个N城附近的海运。而今父亲失足被关押审查,风声正紧,荣家必会更加小心谨慎,避免牵连。荣家父子虽说出口必践,可又能帮的了多少呢?况且,不管怎么说都是杜成硕自发自愿,咎由自取,于情于理,杜柠更不能逼自己的干哥哥和干爹以身涉险。
杜柠疲倦地道:“怀宇哥,我正要去看我妈妈,她被父亲伤透了心,住院两周多了,医生说她的情况可能不太好;父亲……还在拘留中,正在审查起诉阶段,两周后就要开庭了。公司我还撑得住,谢谢你。”
荣怀宇叹气道:“你听起来非常疲倦,小柠,不要太过逞强,哥和干爹都会帮你。我这边还有一些生意要收尾,麻烦你帮我向玉姨问候一声,我改日去探望她。”
“好的,谢谢哥,还有干爹。”
杜柠来到病房。吴玉躺在病床上,昔日窈窕丰润的腰身已变得瘦骨嶙峋,面容憔悴。她呆呆的望着窗外的绿意盎然,眼底一片灰暗死寂。
她回过头来看向杜柠,泪水悄然而下,杜柠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心疼的不知说什么好。
吴玉沙哑地道:“医生说我有很严重的抑郁症,要留院观察,可我知道肯定不止这些,近几个月我小腹总是坠疼,这不正常,我知道我肯定还有什么病,说不定是癌症。”
杜柠握紧了她的手,吴玉喘了口气流着泪继续道:“杜成硕……我虽然恨他,可他毕竟是你爸爸,我和他也做了这么多年夫妻,终究不忍看他沦落至此。他这回犯了这样大的错误,惩罚定然轻不了,你若是能帮他,少坐三五年也是好的。他已经老了,经不起坐牢了。”
杜柠蹙着眉头,又恨又伤心,可他也知道自己其实做不到狠心放下父亲,面对母亲哀伤的目光,他咬着唇,郑重地点了点头。
陪母亲吃过午饭,安抚母亲睡着后,已经接近下午。杜柠悄悄找到了吴玉的主治医师,询问她的病情。医生严肃地说:“病人情况不是很好。我们现已确诊吴女士患有中晚期卵巢癌,加上病人还患有很严重的抑郁症,情绪很不稳定,对治疗非常不利。目前只能继续留院观察,尽快安排化疗。”
杜柠如遭雷击。他怎么也没想到母亲这次病的如此厉害,已经危及生命。他想怒吼,想痛哭,想砸坏东西,想掐住医生听他说这不是真的。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才会收到这样的惩罚,父亲入狱,母亲重病,事业岌岌可危,自己也连遭凌辱。
医生接着又说:“对了,你来之前还有一个人也来询问我吴玉的病情,他自称是你家的佣人,还要了一份诊断书复印件……”
杜柠怔了一下,心下一凛:“……我知道了,谢谢。”
杜柠出了医院就直接打电话给杜凡。青年一接电话,没等杜柠开口就直接道:“我约了负责审理爸爸案子的符司长,现在在六义春茶楼三楼包厢,你过来吧。”
杜柠一滞,挂了电话就赶过去。
十五分钟后杜柠到达包厢,杜凡和那位符司长正喝茶,有说有笑。杜柠扫了杜凡一眼马上挪开目光,礼貌地微笑着同符司长握了握手然后落座。
符司长全名叫符浩盛,是地方最高审查机关的司长,这次主审杜成硕走私珠宝一案的最终负责人正是他。符浩盛年近五十,个子不高,身型臃肿发福,大腹便便,满肉的脸上一双狭长的眼睛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着杜柠,边叹了口气,语气遗憾地对杜柠说:“令尊的事着实让符某同情,杜先生在咱们N城做生意这么多年,符某的太太也在杜氏买过不少首饰,符某相信杜先生的为人,定是有什么被冤枉了的地方的。方才杜小少爷也同符某交谈许久,符某也想助杜少爷一臂之力,只是这审查过程,着实不好办啊。”
他道:“杜先生犯的是走私罪,情节又很严重,不是一年两年,犯案金额也比较大,若是按最后的审查结果走,只怕不是死刑也是无期啊。”
杜柠暗自心惊,他掐紧了手指,沉声道:“符司长有什么条件请尽管开口,杜家愿意极力去做,只要能救我父亲。”
符浩盛看了旁边的杜凡一眼,似乎是勉为其难的笑道:“杜少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杜氏珠宝这些年为N城做了这么多贡献,杜先生在我心中也向来是位好人,即使两位少爷不来,将来在法庭上符某也是尽力要帮的,况且今天两位少爷亲自前来拜托符某,那符某更当竭尽全力了。”
杜柠略微舒了口气,迎合的笑着,赶忙亲手给符浩盛添了杯茶。
符浩盛眯着眼笑着看看杜凡,又看着他,眼神让杜柠很不舒服。
三人又畅聊了一会儿,言语眼神间互相交换了承诺,心满意足的散了。
回到家,命令佣人都从客厅出去,杜柠一把揪住杜凡的领口将他抵在墙上,愤怒地问道:“你拿我妈的诊断书做什么?!”
杜凡丝毫不在意被压在墙上,伸手抚上杜柠腰侧被杜柠一把拍掉,于是腰部使力,一翻身转而将杜柠按在墙上,笑道:“哥哥你急什么,听我慢慢讲给你听。”他一只手又不老实的揉捏着杜柠的腰,暧昧地笑道:“哥哥的恢复能力真不错,昨天都软成那样了,今天不疼吗?”说着大手向下滑到后臀上。
杜柠一把撞开他,脸颊气得通红,目眦欲裂:“滚开!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畜生!”
杜凡冷笑:“说我是畜生,那你这个在畜生胯下软成水的婊子,又算什么?”
杜柠一巴掌扇过去。
杜凡一把攥住他手腕,高高举起,目光逼近他眼里:“你再猜猜我还干了什么?我找人查到了那几个轮奸你的人,五个,对吧?我还在他们手里找到了好多关于你的录像和照片,那些录像……啧啧,我猜他们前天晚上一定爽毙了吧。”
他恶质地道:“你不用担心能抢回来,我备了好多,回头给你copy一份,让你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的淫荡的身姿。你说若是我把这些照片和录像放到公司网上,还有多少人会相信你呢?一个淫乱的、自甘堕落的掌权人?若是拿给吴夫人看,她又会怎样呢?当她在病床上痛苦期盼时,她深以为傲的儿子却是在多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放浪呻吟,求他们用大肉棒肏他的屁股,浑身射满精水?”
杜柠尖叫起来,发狂似的想要挣脱。他再怎么也仍是个男人,奋力挣扎起来的力道让即使体力占上风的杜凡制起来也略微吃力。
青年一边试图压制住他,一边继续说道:“所以,交出股权吧,杜柠,如果你不想让全公司还有你妈妈看见那些照片的话。你还可以留在这个家,你母亲的医药费我也会全部承担。”
杜柠精疲力尽地被他按在地毯上,瘫软不动,脑袋嗡嗡地响,一片空白,什么也听不见了。
终于,在父母接连遭遇打击后,自己连用以支撑的公司也要失去了。
恍然间杜凡将他抱起放在沙发上,脖子一阵刺痛,有什么液体被缓缓注射进身体。陷入黑暗前他听到杜凡的声音,遥远而缥缈:“那个……肖想你好久了,今天……的时候我已经答应把你送给他玩两个星期……他会帮……减刑。”
“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两个星期后,你再决定要不要签股权让渡书。这段时间,我会代替你打理公司。”
“为家庭的事业牺牲,这是你现在最大的用处了,哥哥。”
作者有话说:杜凡:哥哥,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征服天下!
杜柠:把你给能的,你咋不上天呢。
双更。
☆、第五章
眼前有星星点点的灯光照进来,有些刺眼。
杜柠艰难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前的是雪白的天花板以及上面镶嵌的一圈装饰灯。他微微侧过头想看看周围这是哪里,一动就发觉两只手腕被金属圆环死死扣住,脚腕上也锁了链子,发出细碎的响声。
这个房间多处镶嵌着金属圆环和挂钩,上面挂着细细的银亮的锁链,床正上方尤其多。杜柠直觉不是什么好地方,迫切的想要离开。
身体渐渐恢复知觉,他感到自己全身赤裸,身上的丝绸薄被随着胸膛起伏若有似无地摩擦着细细的乳尖。
杜柠惊慌地扭着手腕,试图挣脱出来。这时卧室门“咔哒”一声被推开。
杜柠望过去,进来的是下午刚在茶楼见过的,符浩盛。
杜凡!
那一刹那杜柠猛然想起了自己昏迷前杜凡时断时续的那些话。
原来他竟然被杜凡当做达成交易的筹码,送给这个老男人肆意玩弄!
年近五十的老男人挺着发福的肚皮走近来,掀起杜柠盖着的薄被扔到一边,眯着鼠眼,丝毫不见在茶楼交谈时的诚恳,淫秽的目光暴露无疑,有如实质般一寸寸舔舐过青年在灯光下越发细腻莹白的赤裸全身,不顾对方嫌恶抗拒的挣扎,伸出短粗的手掌着迷的来回摩挲对方的肌肤,从平坦的胸膛到滑嫩的大腿内侧。
杜柠浑身绷紧,强忍着极度的恶心试图同他谈判:“符……先生,请放过我!我可以给你满意的价钱!”
符浩盛满不在乎的嘿嘿一笑:“杜少爷别挣扎了,我符浩盛就是看上了你这具身体,其他的老子都不想要,就想尝尝你这身体的味道。早就听说杜少爷洁身自好,酒色不沾,脸蛋也漂亮得紧,想必平日里定是保养得极好,如今杜二少爷亲口答应把你送上门来让我享受,我可是高兴得很,哪有放走的道理。”
杜柠急迫的还想说什么,都被符浩盛用口枷堵住了。男人拍拍他的脸,亲昵地威胁道:“杜少爷,别忘了你父亲还在我手上。”
杜柠绝望而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僵硬的不动了。符浩盛满意的摸了摸他的脸,在他的乳尖上楸了一把。
中年男人在他面前褪下了自己全身衣物,毫不含糊地跨坐在他上方,臃肿肥胖的腰部随着坐下来的动作攒起一圈圈赘肉。男人俯下身,两手紧紧贴合着他的皮肤,爱不释手地逡巡摩挲着,肥厚的嘴唇也撅起来在他胸膛上四处啃咬,在颈窝处痴迷地深深嗅闻,又移到两颗茱萸处舔舐含吮,嘴上吸一颗,另一颗夹在手指间拉扯揉玩,直吸得两颗乳头湿淋淋红艳艳的。
玩完杜柠的上身,男人挪动着肥硕的屁股,将杜柠的两条腿抬起来,用锁链高高的吊起膝弯,被迫抬起腰臀,双腿大开地将整个下体暴露在男人淫邪的目光下。杜柠紧闭双眼,死死咬住唇,羞耻地不愿看这一幕。
符浩盛挤了一大滩润滑液在杜柠后穴口,插进两指均匀抹开在内壁上,缓慢地开拓着肉洞。紧窄的肉壁死死吸附着他的两根手指,符浩盛惊喜于这样紧致高热、如天鹅绒般丝滑的美妙触感,不禁开始幻想一会儿自己的大肉炮埋进去以后会是怎样的销魂感觉,加了一根手指抽动的更加频繁深入。
他着迷的抚弄着杜柠敞开的大腿内侧肌肤,将脸贴上去吮吻不已,杜柠两边大腿内侧不一会儿就布满了青红吻痕,甚是吓人。
觉得穴道开拓的差不多,自己也已经忍不住了,符浩盛抽出手指,像揉着女人的两个乳房一样揉弄着杜柠两片丰满弹性的臀肉,抬起自己的下身将阴茎堵在微微开合的穴嘴处,沉沉的抵了进去。
“呜……”
杜柠被这无声的胀满撑得闷声尖叫,被口枷挡了下来,泪水无声的滑下。任由自己再次被同性进入的耻辱与肮脏感觉弥漫全身。他能想象到对方胀大的生殖器插在他的后庭里,把他的肠道塞得满满的深深的,胀大的龟头顶端流下淫水,宛如硫酸般滴烫着他的肠道,流向更深的里面,将他深入地玷污、侵蚀。
符浩盛完全插入后迫不及待地抽动起来。他的阴茎不算特别长,但足够粗大,龟头尤其硕大饱满,紫黑的伞状物显然身经百战,在主人胯间昂首挺立,傲然地在眼下的嫩滑芳泽里冲锋陷阵。
沉甸甸的囊袋随着快速的律动啪啪地击打在杜柠穴口旁,将那处皮肤打的微红;啤酒肚也不断磨蹭着杜宁下腹。符浩盛很有技巧地维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稍稍抽开一点,复又画着圈搅动着重重顶进去。杜柠头顶着床,屁股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能让他眼睁睁地看清满身横肉的中年男人如何挺着粗黑的肉器破开自己嫩红的穴口,一点点地被吞噬含吮,穴嘴的褶皱被绷平,粉嫩的穴肉如紧身衣物般急不可耐地吸附着粗壮的肉柱,让它更深地进入自己。
内壁被摩擦得红肿发热,硕大的龟头将肠壁撑得满满,在反复动作中不断蹭弄过其上柔软的一点,杜柠肌肤泛起敏感的晕红,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腰肢,将屁股挺得更高方便男人更多的肏弄。秀气的性器也挺了起来,摇晃着拍打在男人肥硕的肚皮上,溅出点点汁液,画面十分下流。
符浩盛见他被干到了穴心,于是更加性奋地加大肏穴的力度,反复顶弄那敏感的肉点。潮水般的快感淹没了杜柠,眼睑晕染了情动的红云,肠内分泌出滑腻的清液,随着男人的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有一部分还被带出了体外,湿淋淋地流下股沟。
符浩盛没坚持多久,就将第一发浓稠的精液射在了杜柠体内深处。与此同时杜柠也在刺激下喷发出来,液体溅在了两人的肚子上。
“哈哈好啊,没想到杜少爷只是被肏穴就能射出来,算符某没看走眼,是个极品,骚货,哈哈!”
他稍作回味,满意地抽出湿漉漉的大肉棒,带出些许汁水滴答在床单上。他饶有兴趣地揉弄着杜柠微微张开的媚红穴眼,对眼下自己成就的情状非常满意,两根手指伸进去稍稍撑开穴肉,凑近窥视着沾着精液蠕动抽搐的鲜红内壁。
被人近距离地观察私处,这种被肆无忌惮视奸的羞耻让杜柠羞愧难当,可他除了闭上眼睛拒绝逃避面对,没有别的办法。
符浩盛见杜柠已不再反抗,从头到尾任自己为所欲为,便松开了束缚他大腿的链子,卸下了口枷。不过以防万一,他并未卸下杜柠双腕的束缚,只是换了条锁链,将杜柠双腕挂在床头。
符浩盛把杜柠翻了个身,头抵在床上屁股翘起,用背入式再次插了进去。青年秀美的脊背在他眼前延展开来,析出汗水的细腻的肌肤在暖黄的灯光下仿佛上等的绸缎般泛出莹莹光泽,合着冲他高高翘起任凭抽插的雪白肉臀以及若有似无的难耐低吟,构成一幅淫靡十足的画面。
符浩盛用力顶弄杜柠下体,双手伸到他身下一边一个搓弄奶头,又觉得这样不过瘾,拉过一根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把杜柠两手吊起,自己躺平在床上,拉着杜柠跪坐下来,用后穴缓缓将他笔直的大鸡巴纳入其中,曲起腿向上颠动。
“啊……啊……”
仿若自己坐上来主动任人奸淫,全身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每一个情动的表情,每一声湿黏的呻吟,每一次饥渴的收缩都纤毫毕现,清晰无比地被身下淫邪的眼睛尽收眼底。男人拧住他胸前的两颗红果拉扯弹弄,疼痛之下后穴收紧,直夹得男人欲仙欲死,险些当场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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