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悲惨女配翻身记完本[系统快穿]—— by:清上月
清上月  发于:2017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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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迎来了姜国的祭天盛典。祭天盛典又叫开元节,是当初开国祖宗设下的,把姜国正式成立的那天当做姜国最重要的节日,每年由皇帝或者能代表皇权的皇家人亲率众人在祭天台举行祭天仪式,以彰显姜国得上天庇佑的感激之情。

今年的祭天比较特殊,小皇帝姜祁临到祭天还剩下几天时间了突然拉起了肚子,寻死觅活不愿意上朝,更不愿意去祭天。摄政王虽然“代帝朱批”可到底不是皇家人,众人想来想去觉得由谁去都不合适,最后一合计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那就是由太后代皇帝去祭天。

又正值太后娘娘死赖在苏家不愿意回来,这是个绝妙的一举双得的机会,礼部的人思来想去差点笑出了声,于是在某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又礼部尚书在朝上提出来这个建议。

“不行,不行,太后娘娘尚且年幼,难当此任,本将军觉得还是另选他人比较合适。”礼部尚书刚一说完苏正清就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与此同时还用他那双霸气的眼睛瞪了他一眼。

差点把礼部尚书给吓跪下了,但礼不可废,皇室人才凋零,传到这一代就剩下姜祁这一棵独苗苗,他不愿意去那就只能选其他人了。

“苏将军此言差矣,太后娘娘今年已十九岁有余,不小了,并且先皇后娘娘既然能选太后娘娘代为抚养陛下,那必定是有其过人之处,苏将军是太后娘娘亲父,怎可如此妄自菲薄。”尚书大人硬着头皮劝道。

“哼!太后娘娘能不能担此重任本将心里自是有数,甚至站在朝堂上大部分人都知道她能不能担此重任,不用劳烦尚书大人您提醒。本将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就算是说破了天也不行。”苏正清冷哼一声,不客气道。

“你你……祭天乃是国之大事,将军不说以身作则主动劝说太后,怎可如此蛮不讲理,再说了你都没问过太后娘娘的意见你怎知娘娘不能接下来。”礼部尚书见他毫无商量的余地,气得脸都红了。

有知道实情的人见苏正清怒目圆睁,已然动了真怒,生怕他一个冲动把小身板的礼部尚书一巴掌拍死,正要上前劝说时,却见本来已是怒极的苏正清突然朗声笑了起来,“哈哈,礼部尚书说的好哇!”

他笑完目光锐利地扫视殿内神情各一的众人,最终停留在礼部尚书脸上,道:“当初先皇一道旨意召我儿进宫的时候可有问问她的意见,抑或者皇后娘娘昭告天下让我儿代为抚养陛下的时候可有询问过她的意见,你现在来问我有没有问过她的意见难道不会觉得可笑吗?”

礼部尚书都快气疯了,抖着手指语无伦次道,“召太后娘娘进宫那是先皇对苏府天大的恩赐,抚养陛下更是苏府极大的殊荣,你竟敢对先皇和皇后娘娘无礼,简直……简直大逆不道。”

“呵……”苏正清冷笑一声,“殊荣?本将军可不要这样的殊荣。”他说着一抖袖子走了。

“你你,你站住……”礼部尚书跟在后面气急败坏道。刑部尚书也是个耿直人,当年太后进宫一事的情况他是知道一些内情的,说实话对于苏正清这会儿爆发出来的不满非常理解,见礼部尚书被气得差点没喘过气来破觉好笑,劝道:“你消消气,苏将军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因此动怒,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你知道个屁。”礼部尚书怒甩掉刑部尚书的手,转身跟夏锦告状,“王爷您不能不管啊!苏正清对先皇不敬,对先皇后不敬,对陛下不敬,按律当以抄家斩首处理。”

“呵呵!”刑部尚书在旁边淡定地笑了笑,其余人等都作没看见没听见样。

夏锦站在众人最前方当了半天背景板,此时回过头看了礼部尚书一眼,淡定道:“此事容后再议,退朝。”说着施施然走了,留下一干人等大眼看小眼,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慢慢的也都各回各家了。

“去查一下太后娘娘的生平,记得着重注意当年她进宫时发生的事情。”苏甜十四岁进宫,那时候夏锦正在军营历练,回来后就加入了家族斗争中,对一个将军府中的傻女儿进宫这事并没有投入过多关注,现在想想有很多事情他并不知情。

苏甜的事不难查,下属在傍晚的时候就把资料放上了夏锦书桌上。

“据说太后娘娘在十岁之前非常聪明,自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连当年教过先皇的李太傅都称赞过她,后来因为溺水时撞了脑袋,人虽然救过来了,但却有些傻了,再不复当年。”侍卫立在桌边一一禀报。

“而太后娘娘进宫那年,正值苗疆来犯,苏将军正在边境御敌,听说旨意来得突然,苏府能管事的大公子和二公子也都跟随苏将军在边境,等苗疆退了,苏将军将将回京的时候才得到消息。后来因为此事苏将军还在朝上大骂先皇苛待功臣,并且拒不交兵符,惹得先皇大怒。”侍卫说得颇为感概,这世上能在朝堂上大骂皇上后安然活下来的他也仅听说过这一人了。

夏锦坐在桌子后面,听到此处嗤笑了一声,“这倒确实是苏将军能干出来的事。”他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看着眼前的资料露出一抹沉思,道:“你下去吧!剩下的本王自己看。”

“是,属下告退。”侍卫行礼退下,还顺道关上了书房的门。

透过窗户夏锦看到外面夜色清透,夜空上明星璀璨,秋末特有的清风透过窗户吹进来仿佛能吹进人心里,透透的凉。夏锦合上手里的案纸,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头,许久才长吁一口气。

都说自古帝王无情,皇权之下多有牺牲。他自小家世显贵,又有一个大了许多的姐姐当皇后,向来是受益的一方,今次突然接触到一个皇权之下牺牲一生的人,心里不可谓没有感触的。

他在想,如果换作自己,他会怎么做?会拿一个无辜的女孩来当做控制他人的筹码吗?
作者有话要说: 额,感觉这个周是完结不了了,争取下周完结,宝贝们么么哒……
☆、7.7
答案显然是个未知数,他不是君王,也不是皇室中人,对皇权更没有存在觊觎之心,所以无法理解这些君王平衡之术,御下之策。

夜渐渐深了,夏锦起身关上窗户,打开房门,外面是精巧别致的假山树木,旁边的青砖路面即使颇有年代也保存得很好,他缓步走在上面一点没有凹凸感。

不同于王府里的空旷静逸,苏府现在却是灯火通明,人影绰绰,虽然嘈杂却有一种家的温馨。

苏夫人久病初愈,今天是苏甜回府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晚宴,因为高兴,府上还特意请了戏班子过来唱了几场,所以闹得有些晚了。

“真是可惜,我点的一出唱黄鹂还没有演呢!”苏甜走在路上,她前边是四个打灯笼的小丫鬟,“母亲也真是,非让我回来睡觉,下次要看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喜鹊服侍在一旁,帮忙看路,“娘娘不必遗憾,您要是想看宫里头的唱戏师傅只有唱得比这个好的,您到时候回宫了,想什么时候看还不是说一声的事。”

“你不懂,宫里头哪能跟这个比。”苏甜边走边说,脚上还不忘踢两下小道上的石子,活泼好动得很,转过一个假山林,就是苏甜的院子,里面灯火通明,照得犹如白昼。

到这里就不用打灯笼了,前面四人收了灯笼转到后面跟着,苏甜打头欢乐地准备跑进房间,突然眼角余光看到墙头貌似有个人影,呆了一下。

“喜鹊,你来看看,那里是不是站着一个人。”苏甜不大确定道。

“回娘娘,确实是有一个人。”喜鹊是习武之人,视力经过训练,一进院子门就看见墙头的人了,只不过没说。

苏甜好奇,“他站墙头干什么?父亲派来保护我的吗?”边说边走近了几步,对墙上的人吼了句,“喂,那个谁,你下来。”

墙上的人在墙上踏了一下,借力落在地上。动作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苏甜只小时候见她大哥有这么好的身手过,正想赞美一句,一抬头看见夏锦的脸,“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我墙头干什么?”小姑娘神色怪异道。

“请太后娘娘安。”夏锦淡定地行了一礼。

“免了免了。”苏甜挥了两下手,看着他的腿,道:“你的轻功不错啊!”

夏锦:“谢太后夸奖。”

“不谢不谢,我还以为你是父亲派来保护我的呢!”苏甜眯着眼睛看了他半晌,转身对后面的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喜鹊看了看夏锦,见他点头才带着人走了。

等见人走到后面看不见了,苏甜才凑近夏锦小声道:“你来有什么事吗?”

夏锦看她一副谄媚的小模28 样,就知道这丫头心里有什么坏主意,他道:“微臣就是来看看太后的安危。”果然苏甜下一秒就道:“那就是没事了?没事正好,你再过半个时辰过来一趟,嗯,就在那一块。”苏甜指了一下院子角落的地方,道:“你在那里等我,别站在墙头了,墙头也太明显了,不合适。对了,你现在找个地方躲着,别站在这里了。”说着她转身小兔子似的跑了。

还真是对他放心,夏锦站在原地看她进了房间,心里琢磨了一会,竟也有些好奇她让自己待会过来干嘛,于是还真鬼使神差在苏府找了棵树暗搓搓地躲了起来。

真心话讲,夏锦觉得自己今天特别不像自己,先前来的路上他就想着自己只是出于同情过来看看这场权利的拉锯战中的受害者,看一眼就回去,结果站在墙上看见人就忘记了,现在还莫名其妙跑树上来了,他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说是半个时辰,夏锦还真等了半个时辰才从树上看到小姑娘打开窗户,然后灵巧地从窗户上翻了出来,他忙起身几个起落来到先前“约”好的地点站着。

苏甜偷偷摸摸跑过去,看到人高兴道:“你真准时,我在房间算着时间生怕出来早了见不到你呢!咱们走吧!”

夏锦被她的准时理论弄得挺无语的,抽着嘴角问道:“去哪儿?”

苏甜扑上去抱住夏锦的脖子,小声说:“你先带着我上房顶,我给你指路。”小姑娘身体软软的,温热中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味,夏锦身体僵硬了一瞬,手搭上苏甜的腰身,带着人顺墙而上。

“往那边走,看到那个红色灯笼没有,去那里,然后左转,再往斜前方走。”两人站在房顶,苏甜指着左手的方向道。

小姑娘小嘴张张和和,脑袋靠在他胸前吐气如兰,这是他长这么大从未有过的视觉体验,夏锦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大脑成了一团浆糊,晕乎乎地随着她的指示做。

“到了到了,你见着那两颗柿子树了没?”两人很快到了目的地,苏甜拍着夏锦的肩膀问。

夏锦不明所以说:“见着了,你要干什么?”

苏甜嘿嘿一笑,看着那树上橙得发红,晶莹剔透的柿子咽了一口口水,道:“还能干什么,咱们去摘几个吃啊!”她从怀里面掏出手臂长的一块正方形的简易布兜,递给夏锦,“我在这里等你,你飞过去摘,挑长得颜色好看的,软糯的那种,唉,跟你说话呢!你看什么呢?”苏甜见夏锦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的意思是,让本王去帮你偷那个傻不溜湫的果子。”夏锦不敢置信道,他怀疑自己简直得了幻听。

“什么叫傻不溜湫的果子,那叫柿子,吃起来可甜了,你快别磨蹭了,快去啊!”苏甜催他。

来都来了,再回去也不大对,夏锦放下苏甜站好,一咬牙提着兜子过去摘了不少下来,想了想最后从怀里掏了些钱出来放在树根处,因为他对这类的果子物价没什么概念,就直接放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你可真是蠢,没见着那是一处空宅吗?要有人这柿子早没了,还能留到这会让我们来摘。”苏甜知道后一边吃滋溜溜吃个不停一边吐槽,觉得这人是不是脑袋有坑,钱多没地方使。

别说夏锦还真没看出来,他看苏甜兀自吃得香甜,忍不住也捡了一个剥开皮咬了一小口,觉得味道确实不错也跟着大口吃了起来,他吃的时候好奇地问:“你又是怎么知道那宅子没人的。”他不信一个传言中的傻子比他还聪明。

秋末的柿子熟得正好,香甜可口一点都不涩嘴,苏甜一下吃了两个大的肚子有些撑了,正揉着肚子把兜里几个好一点的挑出来准备偷偷带给苏恒吃,闻言随口就回道,“我大哥说的啊,我小时候他每年都带我来摘,他可比你厉害多了,摘的柿子又红又大,完完整整的,你看你摘的,都压坏了。”苏甜挑了会,对剩下的柿子卖相非常嫌弃。

夏锦见苏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莫名有些心塞,就好似跟心上人献殷勤没献好那样子,让人又是气又是心酸的,不过他转念一想又不对,他跟苏甜算个毛的心上人?

他摇了摇头,甩开脑海中莫须有的奇异念头,站起身道:“时辰不早了,太后娘娘该回家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再不回去被发现了父亲该发脾气了。”苏甜提着柿子布兜站起来,两人刚才一直坐在屋顶,现在回去但是不用再往上爬了,直接按照原路返回就行。

路上的时候苏甜还问夏锦,“你明天有事吗?没事再过来一趟啊!我带你到护城河那里叉鱼吃啊!”

夏锦想说什么叫做你带我,谁把谁抱着难道一点自觉都没有吗?但觉得与一个小姑娘争论这个没有营养的话题着实很丢面子,便冷着脸没说话。

苏甜于是顺杆往上爬,“不说话就是默认咯,那敢情好,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人。”说着凑头在夏锦脸上亲了一口。

夏锦差点一个踉跄,沉寂许久的心不期然地猛烈跳了起来,心念急转中苏府到了,两人落在苏甜的小院里,院子里静悄悄地没有一个人。

苏甜从夏锦怀里跳下来,鬼鬼祟祟地看了一圈,见没人才敢小声说话,“咱们说好的啊!明天去捉鱼,我这边没法带调料,你记得从府里带些辣椒盐什么的知道吗?我先回去睡觉啦,明天见。”说着放轻脚步跟做贼似的回房,翻窗户的时候还差点摔了一跤。

房间里应该是点了小灯的,夏锦站在阴影处,目光灼灼地看着苏甜关上窗,影子穿过大门转到里面后才面色严峻地飞身离开。


☆、7.8
苏正清到底没阻拦住苏甜回宫祭天,原因是姜祁有一天突然拖着“病重”的身体驾临苏府。

“母后,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要去参加那个祭天,那么多人,我害怕!”姜祁捂着肚子神情特别可怜。

苏甜好久没见这个便宜儿子了,此时见他如此凄惨的样子有些同情,好心递给他一块桂花糕,“说了多少次了,你是皇帝,要自称为朕。”

“我不管,我就是不要去祭天,母后你不知道,儿臣拉肚子拉得快去了半条命了,礼部尚书还天天来堵门让我去举行那个劳什子祭天盛典,谁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母后你一定要帮帮儿臣,呜呜……”姜祁不接糕点,自顾自拉着苏甜撒泼赖皮,情到深处还挤出两滴鳄鱼泪,好似祭天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苏甜心疼极了,也觉得姜祁无比可怜,一边把桂花糕递进自己嘴里,一边口齿不清地问道:“我怎么帮你,我又不会祭天。”

姜祁见成功地把话题引到正题上了,一个骨碌坐起来,“很简单的,就是到祭天台上一柱香磕两个头,半盏茶时间就能完成,学都不用学的。”

苏甜斜睨着他,“这么简单你怎么自己不去。”

“我这不是拉肚子吗?母后您想啊,万一我到台上了,香还没来得及插上,突然要拉屎怎么办,台下那么多人,这得多丢人。”姜祁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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