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悲惨女配翻身记完本[系统快穿]—— by:清上月
清上月  发于:2017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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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锦离得近,隐约听到一句,“甜儿别听他胡说,你想吃什么都让你三哥给你买,想出去玩爹爹也陪你去玩……”人很快进了二门,后面就听不见了。

“……”夏锦真是无语了,第一次见识到宠女儿是个什么样子,简直让人叹为观止,同时他又在心里想,上次苏正清是怎么下得了手抽了十来鞭子,爱之深所以责之切?原谅从没爱过某个人的夏锦不能理解。

安排好太后起居各处伺候的人,再检查一边府里面的人员安排,夏锦基本上就没什么事了,但为防苏府暗中做什么手脚,他还是决定这几天寸步不离苏府,于是找了管家过来让他给自己安排一间客房,等着苏府人自己凑上来留客那是不可能的。

管家闻言诧异极了,“王爷要在府中留宿?”

夏锦挑眉,笑得一派和煦却又意味深长,“怎么,不行?”

管家也是个人精,自然不可能说不行,忙道:“王爷哪里话,您想在苏府留宿这是苏府的荣幸,奴才只是太高兴了,只是您也知道太后娘娘驾临,府里面多数院子都分配出来了,如果让王爷住普通的客房自然是不行的,您容奴才去回禀了老爷,一定马上给您准备上好的院子。”

这是打算让苏正清来正面拒绝了,夏锦心道,倒是个机灵的,他点点头,“且去吧!”

“是,王爷您稍坐坐,喝口茶。”管家谄媚地笑了笑,给夏锦亲自端了杯茶水,出门了。

没多久,苏正清就面无表情地踏进了侧厅,夏锦正要礼节性地起身,就听他讥讽道:“老夫倒是不知王爷还有这等癖好,吓唬小姑娘也不怕说出去损了您的威名。”

夏锦一愣,一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苏正清走到主位不客气地坐下,颇为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问:“听说王爷想在苏府留宿?不好意思,苏府没有房间。”

要说夏锦虽才二十五岁,但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就算喜怒无常那也是看人的,若是平常人这么一副嘴脸对他,他早就手起刀落让人横尸当场了,但面对战功赫赫的苏正清他就做不到了,打不打得过是一说,从心底里佩服敬仰这位老将军也是最重要的因素,何况苏正清大了他一个辈分不止,所以夏锦才会尽量隐忍自己的脾气。

但是忍得住是一回事,忍到什么程度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闭了闭眼,努力甩开心中戾气,道:“不错,太后娘娘身份贵重,本王实在不放心她老人家孤身一人住在苏府,所以……”

“放屁……本将军的甜儿今年才十九,双十年华都不到,摄政王还请注意言辞。”夏锦话还没说完苏正清就愤怒地一拍桌子。

夏锦看着那桌子在苏正清的掌下颤了几颤,差点没把上头的两盘点心给颤掉了,心里估摸着自己如果与其对一掌最后谁胜谁负,口头一点不甘示弱,“太后娘娘再年轻也不能改变她已经当上姜国太后这个事实,无论在谁面前,一声‘哀家’的自称是必不可少的,依本王看将军才要注意自己的言辞,太后娘娘进了皇室,当了太后,那就是姜国的君,而苏将军是臣,君臣有别,将军怎可直呼其名。”

“你……”苏正清被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怒目而视看了夏锦半晌,见他竟然老神在在地喝茶,更是怒不可遏,“好,好个伶牙俐齿的夏王爷,果然是先皇后的嫡亲弟弟,本将军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说着扬声喊道:“来人,送客。”

管家一直守在门口,闻言忙进来夏锦身边,弯腰笑道:“王爷,您请。”

“哼!”夏锦冷哼一声,甩袖转身离开,他也生气,他一个摄政王,掌管着整个姜国的大小事宜,谁见着他不是巴巴地凑上来奉承,偏偏碰上苏府的人,一个老一个小从来没把他放进眼里。

几乎是脚步如风地出了苏府大门,上马还没走出多远一只灰扑扑的鸽子从远处快速飞了过来,夏锦心中一动,取下鸽子腿上的小纸条。

上书:“太后要爬墙出门,后院方向。”是喜鹊的传信。

不愧是能把他气到的人,果然不走寻常路,夏锦略一思索就调转马头往回走。

苏府坐落在街道的中间位置,两边相邻都是京城的大户人家,后面就是另外一条街道的房屋,中间有许多小巷子,错综复杂但是四通八达,不过夏锦之前派人过来勘察过地形,他也亲自过来看过了,巷子里有很多乞丐,几乎遍布每一个角落,除了西北方向的那条路,因为够宽,又没有遮风挡雨的地方,没什么人烟,乞丐也不愿意去,但是却可以直通苏府后院墙壁,所以夏锦想都没想就直接骑马赶了过去。

“你慢点慢点,别急,三哥在这里接,你别怕啊!”还没到地方呢,夏锦良好的耳力就听到前方苏恒的声音。

走到近处就见苏恒在墙下边张开双手,墙上边某个一点太后自觉都没有的女人准备往下跳。

夏锦脸一黑,扬声喊了句,“太后娘娘这是打算去哪儿?”

苏甜姿势摆了一半,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一时没抓稳,直直往下掉。

“啊!”苏甜下意识大叫起来。

夏锦也是一慌,“小心。”

好在苏恒武功底子算好的,显然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飞快上前一把抱住苏甜,稳稳地接住了,但也吓白了一张脸,“没事啊!不怕不怕,三哥接住你了。”他忙安慰紧闭双眼的妹妹。

“怎么样?摔到没有?”夏锦此时也到了近处,下马问道,语气有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焦急。
☆、7.5
苏甜茫茫然睁开眼,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见夏锦气不打一出来,“你做什么吓我,给我摔断了腿你赔啊!”

“就是就是。”苏恒不敢明着表达不满,只能小声跟在苏甜后面嘀咕,一边上下左右给苏甜检查了个遍,发现确实没摔着哪儿才松了口气。

夏锦:“……”他想说我没吓你啊,到话到嘴边觉得好像有点熟悉,这才想起来苏正清说他吓唬小孩子的事情,再看看一脸控诉看着他的苏甜,顿时心情复杂极了,敢情人家是觉得他跟苏恒说不能出府不能乱吃东西是故意为了吓唬这丫头的,想象力真丰富。

但他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反驳,因为自己好像确实把人吓得快哭了……

“做什么不说话,哀家问你话呢!”苏甜又道。

我能说什么?难不成还跟你吵一架,夏锦心中腹诽,嘴里却道:“微臣不敢。”

目光直视前方,语气铿锵有力,哪里有半点诚意。苏恒都快气疯了,目光差点喷火。

苏甜在这方面没多少心眼,只是跳起来道:“知道不敢就好,你以后离哀家远点。”说着雄赳赳气昂昂地大阔步往前走。

夏锦来的目的就是怕她逃跑,自然撒开一切心思跟上。谁知苏甜一出巷子口,到了闹市就撒欢了瞎跑。

这里看看那里瞧瞧,苏恒跟狗腿子似的,见她看什么他就买什么,没多会身上脖子上都挂满了。

夏锦怕人离了视线有危险,只好把马放了寸步不离跟在身边,后果就是没多大会自己手上也挂了几包吃的,黄.色的草纸包装跟他一身紫色暗纹莽袍别提多不相配了,难为夏锦到底忍了下来。

正在这时,前方人群突然一阵涌动,有敲锣打鼓热闹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

苏甜停下来看了一眼,欣喜道:“有人成亲哎,三哥前面好像有人成亲,咱们去看。”她拉着苏恒往前跑。

夏锦注意到周围也有不少上去凑热闹的人,渐渐人聚集了不少,都往前面跑去。他连忙拉住苏甜的手,往后退了几步,“别乱跑,没看见人多吗?丢了怎么办?”

苏甜满不在乎,“哎呀,怎么可能丢了,我又不是第一次看热闹,你放开我。”一边说一边要挣脱。

“鱼龙混杂,难免会出现意外,你就待在我身边,哪里也别去。”虽然太后出行,封街索道,消息也是禁止传出去的,但难免会有有心人注意到,再加上他也担心苏正清会趁机做出别的事情来。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快放开哀家,三哥都跑不见了。”夏锦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有力,苏甜挣脱不开,急得都要跳脚了。

“放开你,想都别想,本王劝太后娘娘还是听话的好,免得臣一个不小心对娘娘做出什么是来就不好了。”夏锦冷笑一声,手抓得更紧了,看这里一时半会人也散不开,干脆转身找了个小酒馆坐下了,当然也没忘把人一起带着。

他转身招来小二,“上几个小菜,再来一壶酒。”

“好嘞,客官您稍等。”好似成亲的人家是个大户,去看热闹的人不少,连带着酒馆也空了大半,所以小二很快就把酒菜抬了上来,“客官慢用,有什么需要您招呼一声。”

苏甜愤愤道:“吃什么吃,你自己不看还不让别人看了,小心哀家……”

“你最好注意场合,现在是在外面,话说错了暴露身份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夏锦夹起一块牛肉送进口中,悠悠然开口。

苏甜立马改口,“小心我让人砍你……”话没说完看见夏锦正在倒酒,她眼珠子滴溜一转,见苏恒还没找回来,心里一喜,也不说他了。招手说:“小二,拿只杯子来,再给我上一壶上好的女儿红。”

“好嘞,马上来。”酒坛子就在柜子边,酒壶和被子在柜面上,小二闻言忙麻利地打了一壶递过来,笑道:“客官您的酒,请慢用。”

夏锦诧异地抬眼,见苏甜看见酒跟看见稀世珍宝的样子,特珍惜地倒出来一满杯,然后豪爽地干了,完了赞道:“好酒。”接着又倒了一杯,喝完,“不错,好酒。”

连喝三杯后脑袋晃了晃,突然一头栽倒在桌上。

夏锦:“……”

这下好了,夏锦也不用死看着她了,他送开手推了一下苏甜,发现人是真心喝醉了,瞬间明白“无语”两个字怎么写。

他也不着急,一个人老神在在地喝完了一整壶酒,再吃了半盘菜,见苏恒还没找过来,便不等了,留下一锭银子,扛起人就走。

外面依旧人声鼎沸,有人注意到诧异地看了几眼,见他身着华贵,通身气派凛然,只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哥在外面看上哪个小姑娘,猴急地准备带回家,这在京城这个非富即贵的地段很常见,所以都看了两眼就挪开了视线。

夏锦想了想,觉得从前门进不大好,便依旧从后面院墙那块翻了过去,方一落地就见喜鹊正等在那里,他诧异地挑挑眉。喜鹊见自家主子居然把太后娘娘扛在肩膀上也有点惊讶,忙凑过来带路,小声道:“主子爷,让属下来抱吧!”

夏锦摇头,目视前方继续往前走。喜鹊接着小声说:“娘娘是偷偷跑出去的,苏将军苏夫人都不知道。”意思就是说苏正清今日并没有策划什么阴谋。

这点夏锦也猜到了,所以他才选择从后面进来,免得碰见苏正清又是一顿麻烦,指不定这位脾气暴躁不羁的大将军就会大打出手,人家可一点不怕他。

跟着喜鹊绕了两条路,人大概都被苏恒支走了,两人没有惊动任何人进了苏甜闺阁,夏锦一手护住苏甜的脑袋,把人放上床,正要松手苏甜突然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领,眼睛睁开迷蒙道:“你谁啊?在我房间干嘛?”说着又偏头睡了过去。

明明是个三杯倒的体质,偏偏看到酒馋得跟什么似的,夏锦现在想起来当时苏甜的表情就觉得好笑,他摇头轻笑着去拿苏甜的手,准备放进被子时愣了下。

喜鹊站在旁边也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弄的?”她看着苏甜手腕上青紫的印记惊问。

没想到她皮肤这么脆弱,就被自己抓了抓就成这样了,夏锦有点愧疚,鬼使神差地用大拇指摸了摸,许是有点不适苏甜又醒了,“夏锦你怎么在这儿?”这回倒是认清楚人了。

苏甜因为醉酒脸蛋红扑扑的,见夏锦抓住自己的手不放很是不满的样子,控诉道:“你抓着我都没法睡觉了,放开我。”

夏锦本也没想抓着不放,闻言立马放开了。苏甜这下舒服了,翻了个身满足地睡了过去。可夏锦眉头却皱了起来,他看着因为小姑娘翻身脖颈地方露出来的两条交错的鞭子印,问喜鹊,“为什么快半个月了还没好全?”皇宫都是治伤的药都是顶顶好的,没道理这么久还带有血痂。

喜鹊也看见了,叹了口气,语气竟带了点心疼的味道:“用的都是上好的药,可太后娘娘身子有些弱,苏将军下手也没留情,太医说了是药三分毒,下药不敢下重了,怕起反作用,所以好得慢了些。其实这几天已经好了很多了,前些时候伤口正结痂的时候又痒又疼,太后娘娘半夜难受得哭了,说来也是难为娘娘自己忍住了没折腾下人们,属下也是因为晚上觉浅有一次半夜听到了才知道太后娘娘难受得哭了。”那时候小姑娘想挠又不敢挠,小猫似的哭声听得让人别提有多揪心了。

本以为是个娇气的小姑娘,没想到也有另外罕为人知的一面,夏锦心里有点复杂,“太医没开些止痒镇痛的药吗?”

“开了,许是不能完全抑制住,太后娘娘自己也没说,太医也就没再下别的药了。好在现在已经熬过来了,属下昨夜替太后娘娘上药的时候发现血痂已经开始脱落了,估摸着过两天就能好全了,而且因为用药不重的原因,留下的疤痕也不深,过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如初了。”

“嗯。”夏锦点点头,替苏甜拉了一下被子,起身往外面走,“你这么快就能在慈宁宫站稳脚跟,本王相信你的能力,但在苏府也切记要一切小心。”

喜鹊低头道:“是,属下明白。”


☆、7.6
喜鹊目送夏锦离开,回房找出金疮药给苏甜手腕抹了抹,然后守在外头。

过了一会苏恒惊慌地从外面跑了进来,直冲苏甜的房间,见着自家妹妹好生生地躺在床上大松一口气,他指着苏甜小声问:“睡着了?”

喜鹊点点头,看着他挂了一身乱七八糟的纸包想笑,也小声地回:“睡着了。”

苏恒又问:“怎么回来的?”

这点喜鹊早想清楚了,不可能说是自己回来的,等太后一醒指定穿帮,也没法扯出其他理由,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实话实说,说不定之前三个人本来就是在一起的呢,“摄政王殿下送回来的。”

苏恒果然没有意外,只点点头,跑到外头仰头喝下一整杯水,然后一袋一袋卸身上的东西,堆了满满一桌子,他道:“这些都收好,你们太后娘娘要吃的。午膳的时候要是她还没醒就不用叫了,等醒了再叫小厨房做。”

“是,奴婢都记下了,三公子且放心。”

“那行吧,爷我要去父亲那里一趟,你好生照顾着这里。”苏恒理了下衣服道,妹妹不用午膳他总得过去解释一下。

姜国尊贵的皇太后回娘家的消息被瞒得很好,也有好奇之人打听过那天围街的原因,因为上面有明令禁止泄露消息,知情人就算知道也只敢在小范围内传播,并且还有苏正清和夏锦放出的一些□□消息,众人打听了几天也没打听出任何实质性的消息。

没人知道消息就意味着苏甜就算出行也不会被人认出来,安全得到了极大的保障。因此苏正清一点也不限制苏甜的自由,他不主动提出带苏甜出去溜达,但也默认了苏恒隔三差五带苏甜翻墙的行为,并且还偷偷给安排了几个暗卫跟在身边。

苏甜每天活的如鱼得水,比起来皇宫沉闷且万年不变的生活旋律,别提过的多愉快了,每天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很快半个月就过去了。

礼部的人早就看不过去了,在朝堂上明里暗里提出好几次要接皇太后回宫,都被苏正清轻描淡写地糊弄过去了,偏皇帝是个不管事的,摄政王也好似忘了这事似的绝口不提,可把礼部的几个老顽固急坏了,嘴角都起了无数燎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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