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才没有勾引你……”她感觉到花穴里渗出来的淫露越来越多,抬起小手软软地去推夏怀谨,“你冤枉我……”
这个小荡妇,夏怀谨不由在心里咬牙切齿。衣服也不披一件,夹着腿露着奶头故意软语央求自己,被自己一摸就流水,现在还说自己冤枉她?以前在研究所的时候夏怀谨就知道这个小女人又骚又浪,严严实实的衣裙下面穿的是各种情趣内衣,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得冷淡古板,一进夏怀谨的房间就把领口的扣子解开,露着乳沟给夏怀谨看。偏夏怀谨却被这个浪货牵着鼻子走,被她稍一撩拨就肉棒发硬。
若不是遇到叶萱,夏怀谨真不知道自己的性欲如此旺盛。但或许就是因为他遇到的是叶萱,才会这么的冲动难耐。
“既然如此,”心里恨不得马上把这个女人就地正法,夏怀谨却表现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慢悠悠地松开叶萱的脚踝,“那这次就不做了。”
眼见他真的要走,“等等,”叶萱连忙伸出小脚勾住他的腰,“做嘛……”
“可是你那里都肿了……”夏怀谨故作遗憾地说。
“那你轻一点,”叶萱红着小脸,小脚在男人的窄腰上轻轻磨蹭,“轻一点我就不会痛了……”
“所以你确实是在勾引我?”夏怀谨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他少有露出如此狡黠神情的时候,看着他略带得意的坏笑,叶萱哼了一声:“我就勾引你了,”她在夏怀谨面前可不知道什么叫矜持,索性张开双腿,摇着小屁股就去蹭男人的跨部,“我要吃大肉棒,快点给我,嗯……”
大手在她圆翘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叶萱扯下夏怀谨的裤子,抓着那根早已硬挺多时的硕长巨物就往花穴里塞。他们两人一个挺腰前送,一个撅着屁股往前顶,肉棒再一次填满花径的时候,双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夏怀谨把叶萱的腿分得更开,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耸动窄臀由下而上地顶她,大龟头次次顶到花心,叶萱被涨得又满足又难耐,搂着夏怀谨的脖子吚吚唔唔地哼着。
男人抽插的动作温柔细致,显然是照顾到叶萱那不堪蹂躏的花穴。这种温吞吞的性爱自然无法满足夏怀谨,但看着叶萱舒服得眯起眼睛,像只小猫儿似的靠在自己怀里哼哼唧唧,夏怀谨的心里满是成就感,愈发体贴起来。
“嗯,嗯……好舒服……嗯啊,怀谨……怀谨你好棒啊……”叶萱正沉浸在快感里不知今夕何夕,忽然想到方浔对夏怀谨的称呼,怀谨哥哥,叫的可真亲热呢。她自然看得出夏怀谨对方浔完全没有别的意思,但女人小心眼的嫉妒心一旦发作起来,语气也酸得可以拧出汁,“怀谨,我……我不要叫你怀谨了……”
“为什么?”夏怀谨抓着叶萱的奶子放在掌中把玩,他很喜欢叶萱这么称呼他,总觉得那两个字从这小女人的嘴里冒出来的时候,带来的感觉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我要和别人叫你的称呼不一样。”
“基地里的人都叫我老九,”夏怀谨耐心地解释,“只有你,”他咳了咳,“才叫我怀谨。”
叶萱心里一喜,其实她不想表现出自己的嫉妒,毕竟方浔和夏怀谨没什么,太过在意也会让夏怀谨困扰的,但嘴里还是不由自主地小声说:“可是方浔……她不是叫你怀谨哥哥吗……”
夏怀谨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原来这个女人拐弯抹角了半天,是在意这种小事。他不仅没有厌烦,反而觉得叶萱傻乎乎的可爱的紧,他挑了挑眉,咬着叶萱的耳垂低声说:“不如……你也叫我怀谨哥哥?”
“讨厌!”叶萱伸手把自己的奶尖从夏怀谨掌中拽出来,气哼哼地瞪着他。这个坏蛋,明知道自己比他要大,怎么可能用哥哥这种爱称。而这句玩笑又戳中了叶萱的另一桩心事,虽说她也还年轻,但毕竟不是方浔那样的少女,要是以后怀谨觉得她老了……
偏偏夏怀谨还要逗她,他抓住叶萱在他胸前捶打的小手束在头顶,迫使叶萱不得不挺着胸脯任由他去含吮乳峰上的樱果,男人含含糊糊的声音里带着戏谑:“那我叫你叶萱姐姐,好不好?”
“不好!不好!”叶萱使劲伸着脚去踹他,却被他抓住脚踝分开双腿压在胸前,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将整个阴户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眼前。夏怀谨抽插的力度开始变大,肉棒又深又重地撞进花穴里,阴囊拍击在股缝上的啪啪啪啪声响亮又淫靡。
他一面喘着气肏干叶萱,一面捏着叶萱的下巴激烈亲吻:“叶萱姐姐,不喜欢弟弟这么叫你吗?那你喜不喜欢弟弟吃你的小嘴,嗯?……干你的小骚穴呢,喜不喜欢?”
“不喜欢,不喜欢!”叶萱在他怀里拼命扭动,却被男人的铁臂箍得死死的。明知道自己在耍性子,小穴也被干得又酥又麻,淫水一波又一波地涌出来,叶萱就是不肯改口。她在夏怀谨面前和在外人眼里表现出来的模样判若两人,像个幼稚的小孩子一样大发脾气,心里委屈得不得了。讨厌!讨厌!大坏蛋!都说了自己不喜欢,为什么他还要叫!
她忽然呜呜地哭了起来,捂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抽泣。夏怀谨拿开她的手,她又马上放上去。如是三番,连叶萱自己都绷不住破涕而笑。“不哭了,宝贝儿,”男人低下头去吻她的眼睛,“生气了?”
见叶萱委委屈屈地点头,夏怀谨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没有告诉过你吧,我的母亲,比我父亲要大上五岁。大哥,嗯,就是你口中的方先生,他的妻子年纪也比他要大,我想,我大概是受他们的影响,”夏怀谨温柔地看着她,“喜欢比自己大的女人。”
叶萱怔住了:“喜,喜欢?”她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日思夜想的,夙夜盼望的,曾以为自己或许永远也听不到的话就这么在耳边响了起来。
“嗯,”夏怀谨轻轻在她额头上碰了碰,“我喜欢你。”
☆、 科幻.嫖叛军首领十三
夏怀谨曾经觉得自己是不能喜欢叶萱的。
不是不喜欢,是不能喜欢。正如他告诉叶萱的那样,他们的阻碍,不是地位差距,不是两人是否相爱,而是根本他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叶萱是帝国议长的女儿,夏怀谨是反抗组织的领袖,他们两人就如同天平的两端,如果不是因为边缘港的那一场逃亡,终其一生,他们都不会结识对方。
而即便冥冥中的那一只命运之手让他们互相倾心,横亘在他们的之间的,还有立场、追求、亲朋……这些巨大的鸿沟。
但爱情这个东西,又哪里是你自己不想,它就不会发生的。
夏怀谨试着亲手扼断它,所以在叶萱放他离开的时候,他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在没有深陷之前就放手,是对他们双方都好的选择。偏偏叶萱追过来了,夏怀谨又急又气,想将那个女人赶走——他知道自己是做不到的,因为叶萱,其实比他要勇敢许多啊。
“还记得我说过的吗?”他微笑?6 沤点躲兜囊遁媛Ы忱铮稚焓帜罅四笈说男”亲樱拔一乖谘芯克氖焙蚝湍闼倒幕啊!?br /> “记得……”
叶萱怎么会忘记呢,她被夏怀谨毫不留情地拒绝,他说,“即便我爱你,我也不会和你结婚,去做一个女人的禁脔。”奇异的是,那句话带给叶萱的不是爱意被拒的悲伤,而是巨大的愧疚与震惊。因为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过,在如今的星云帝国,一段婚姻带给男人的到底是什么。
是归属?是家庭?是依靠?其实都不是,只不过是多了一个主人。如果主人对他好,那这个男人是幸运的,如果主人对他不好的,也是司空见惯的事。而在叶萱日夜勾勒的自己与夏怀谨在一起后的美好蓝图中,从没有考虑过夏怀谨是否是在被隐性羞辱。
现实就这样残酷又直白地被丢到了她眼前,她其实不是不知道男性的处境有多艰难,只不过一直没去看罢了。是不敢,还是不关心?叶萱自己也说不明白,但在那一刻,她终于正视了这个问题,而她得出的结论是,如果她是夏怀谨,她会怎么选择?她当然也会拒绝。
不拒绝的,那就不是高傲的叶萱。不拒绝的,那就是不是骨子里比她还要傲然的夏怀谨。
“如果让我再回答你一遍,”夏怀谨认真地看着她,“我还是一样的答案,我喜欢你,但我不会和你结婚,我不想骗你,”男人的语气平静又温柔,“我们的感情和我的追求是矛盾的,想必你心知肚明。”
是的,叶萱当然知道。假如夏怀谨选择和她结婚,自然要放弃现在这个身份,更不用说他为之奋斗的男性自由与权利。
“我不会离开男性解放阵线,这里有的亲人,有我的朋友,”他低柔地说,“还有我的理想,因为这些原因,我曾经想过放弃我对你的感情。”他假装自己不喜欢叶萱,假装自己根本就不在意眼前的这个女人,“但那最终只能证明,”夏怀谨苦笑着,“自欺欺人是没有用的。”
所以他选择坦诚自己的感情,也坦诚他的想法。
“我觉得自己是个混蛋,”夏怀谨垂下眼帘,“不能给你结果,还要说这种话,”他握着叶萱的手似乎在颤抖,但又温柔坚定,“可我觉得自己必须要说出来,我喜欢你,”他的额头轻抵着叶萱的额头,透过皮肤,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火热的温度和急剧跳动的心脏,“我喜欢你小萱,我从来没有那样喜欢过一个人。”
“我也喜欢你啊……”叶萱笑着抱住夏怀谨,“你不是混蛋,是个笨蛋。夏怀谨,我问你,”她直视着夏怀谨的眼睛,“你会让我在你和我母亲之间做选择吗?”
“当然不会。”夏怀谨毫不犹豫地说。
“那,你会让我在我们的感情和我的科研事业之间做选择吗?”
“也不会,”夏怀谨已经明白了叶萱的意思,他握着叶萱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小萱……”
“你不会让我做选择,那么你为什么认为,我会让你做选择。”她似乎有些生气地努了努鼻子,“在你心里,我是那么自私的人吗?如果你回答是,我会揍你的。”
“噗。”夏怀谨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刚才那沉闷低落的气氛一扫而空,他知道叶萱是在借着玩笑话宽慰自己,这个道理夏怀谨其实也懂。他的父母曾经给过他很好的关于爱情的教育——
一段健康的感情必须是平等而独立的,你有你的追求,而我也有我的理想。在自我与感情之间做选择,牺牲一方的坚持来成全双方的爱情,这种行为,本质上是一种自私。而假若哪一天,感情与自我到了不得不对立的时候,要么放弃感情,要么——
“克服困难,把所有的对立踢到一边。”
叶萱看着夏怀谨,笑容骄傲又自信,“所以,你做好准备了吗?和我一起去克服困难的准备。”
“当然,叶博士。”夏怀谨轻轻地吻住她,“从今以后,为你冲锋陷坚,在所不惜。”
“关于男性权利组织的调研报告?”
方源疑惑地看了看叶萱,又看了看屏幕上的电子资料。
“是的,”叶萱点点头,“想必方先生也知道,在官方和民众的口中,类似男性解放阵线这样的组织都被称为恐怖组织,而你们则自称反抗组织,我认为这些说法都是不确切,而且不利于你们。”
所谓的恐怖组织,一听起来自然让人避之不及,而反抗组织也会让当权者从心里就生出一种与之对立的敌视,男性权利组织则不然。
“除了战争,你们的行为从法律上来说是有正当与合法性的,”叶萱以一种做学术报告的语气款款而谈,“帝国并没有哪条法律明文规定,男性不能够通过结社、集会、游行等手段来争取自己的权利。”
但一直以来,由于官方媒体的宣传和误导,帝国的大部分民众对男性解放阵线这些反抗组织的印象都停留在暗杀、叛乱等极为不好的行为上。虽说激进的反抗组织如男性统一党那样会杀害平民,但类似男性解放阵线的温和派,一向都是只在政府军攻打的时候进行防御而已。
“误解来源于隔阂,进而造就更多的误解,我加入男性解放阵线,并不是要站在政府的对立面,而是要作为一座桥梁,将男性权利组织的真实面貌展示给世人,让他们了解你们。”
这件事叶萱考虑了很久,她不是那种为了爱一时冲动就逃家的人,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当然要有计划和行动。她与夏怀谨之间最大的阻碍,说白了,就是因为夏怀谨的身份是见不得光的。假若维持现状,他们想要在一起的话,要么夏怀谨就要隐姓埋名和叶萱回到地球,要么叶萱就要抛弃亲朋作为叛逆待在边缘港,不管是哪种结果,对牺牲的那一方都极为不公平。
既然如此,唯一的办法就是将男性解放阵线正当化,即便不能让政府承认其合法,也要博得民众的同情。到时候,夏怀谨在民众眼里就会从恐怖分子变成人权领袖,而他越是高调,叶萱与他的结合就越不会受到阻拦。
“这其中,我的家世也是很重要的一环。”叶萱向夏怀谨解释道。
试想一下,议长之女与反抗组织的领袖相爱,随之带来的政治影响不啻于在帝国掀起一场风暴。不管时代如何变迁,民众爱的东西其实都是这些——掺杂着挣扎与矛盾的爱情,被强权所阻隔的可怜情侣。舆论的力量是很巨大的,民意一旦倾向叶萱和夏怀谨,至少有立场阻止他们的,也就只有以母亲的身份发话的叶如。
“关于我母亲,我也有办法让她妥协……”叶萱的话还没说完,夏怀谨就摇了摇头。她心里有些不安,是自己表现的太过于城府了吗?虽然叶萱一直以来都专心学术,但长在政治世家,身边都是老谋深算的政客,她的政治手腕是绝对不容小觑的。她将自己的打算向夏怀谨和盘托出,一开始就略有忐忑,毕竟她从没有在夏怀谨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谋略,假如夏怀谨不喜欢……
“是我太没用了,”夏怀谨却说,“什么都要靠你来想办法,”他露出一丝愧疚又温柔的笑容,“但我想,至少你母亲,还是让我来说服吧。”
“那你要补偿我。”叶萱依偎进男人宽厚的怀中,她立刻就明白了夏怀谨的用意,女儿为了爱人去算计母亲,这是让叶萱犹豫和难做的。他体贴地接过这件事,并不需要多说一句,属于他们两人的默契就已然让叶萱会意。
当然,这一系列的调研报道也会改善反抗组织的生存环境,进而推动男性权利的发展。既然不与男性解放阵线的行事原则相悖,在与叶萱商量妥当后,夏怀谨就带着她来见了方源。”
“你的想法很不错,”方源先是点了点头,继而话锋一转“不过,我并没有看轻你的意思,叶小姐,想做成这件事,是需要很大能量的,不说其他,这份调研报告明显是在和政府对着干,你确定会有媒体敢帮你报导吗?”
其实方源何尝没有想通过舆论来改变组织的形象,但正如他所说,影响力大的媒体不会为他们争取,愿意为他们争取的媒体则力量微小。
叶萱笑了笑:“我的母亲是叶如。”
“叶如?”方源先是一怔,明白过来后顿时瞪大了眼睛,“你是说,那个叶如?!”见叶萱淡定地点了点头,他又看了看一旁夏怀谨,再看了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露出一副“你小子人不可貌相啊”的表情。
夏怀谨抽了抽嘴角:“大哥,你还说不说正事的。”
“哦,对,”方源扬起眉,“叶小姐,你把这件事告诉我,难道就不怕我把你抓起来,拿去威胁你母亲?”
叶萱想到夏怀谨也说过同样的话,不由失笑:“我信任怀谨,而他信任你,况且,如果你要把我抓起来,”她转过头,和夏怀谨相视一笑,“怀谨也不会同意的。”
“真是……”方源畅快地笑了起来,他站起来拍了拍夏怀谨的肩膀,“再不走我可要被你们甜到掉牙了。”
夏怀谨倒是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那你还不快走。”
“臭小子。”方源瞪了他一眼,又朝叶萱挤了挤眼睛,“叶小姐,啊,不对,以后要叫九弟妹了。基地里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和老九可以随意。”
“快走!”
方源哈哈笑着大步走出门,背后传来夏怀谨恼羞成怒的吼声,年轻可真好啊,他看着晴朗到剔透的天空,未来,也会更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