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们待在一起,若她流露出疲惫的神色,陆谨就不会再做那种事。他会温柔地抱着她,跟她说一些身边的趣事,或者听她倾诉自己的烦恼。这也是叶萱为什么会下意识在陆谨面前提到陆诤的原因,放在以前,叶萱根本想都不敢想。
“是想我,”男人暗示性地又在少女股间顶了顶,“还是想大肉棒?”
叶萱咬着唇不好意思回答,只好别过头不去理会身后的男人。偏偏陆谨爱极了她娇怯怯的小模样,掰过她的脸儿勾出小香舌缠吮:“乖宝贝儿,你若是不说……那我可就走了。”
“别……少女忙拉住陆谨,那不知羞的话她还是说不出口,只好转过身子,把小手搭在陆谨肩头,扭着纤腰用小穴嘴去夹腿间的手指。那小屁股一起一伏的,满脸的春情欲潮勾得陆谨立时就红了眼。
男人二话不说,打横抱起叶萱,扯下她的下裳就将她丢在了床上。少女光裸着下身被分开双腿,在满室明亮的烛火下露出水光淋淋小穴,那粉嫩穴嘴儿还一抽一缩的,看模样好不饥渴。
陆谨伸出中指插进去探了探,挑着眉就在小嫂嫂的屁股上拍了一记:“不过四五日没干你,小骚穴又这么紧了,看来得找根大棒子让你时时含住了,才能把你这浪穴儿搞松一点。”
“嗯唔……不要……”少女轻哼着去捶他,花心里痒得厉害,叶萱说不出什么厉害的话,小嘴软软地嗔道,“你,你混蛋……”——这个“混蛋”还是陆谨教她的。
男人笑得越发肆意,在她迷蒙又渴盼的目光里将手放到腰带上,慢条斯理地要将那根可恶又可爱的大棒子放出来。
就在这时,外间的门却被敲响了。陆谨一时大意没关注周围的响动,这才听到陆诤在门外道:“娘子,你睡了吗?”
“啊!是……”陆谨眼疾手快地捂住叶萱的嘴,朝她做了一个别怕的手势,人影一闪,就藏到了房梁上。这时陆诤已经推门进来了,叶萱只来得及扯开被褥,却还是教陆诤看到了她尚带着水渍的光裸下体。
“娘子,你……”陆诤连忙关上门,面上的神情复杂难辨。叶萱几乎以为他发现自己和陆谨的事了,只听他带着艰涩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在自渎?”
☆、 武侠.嫖小叔子十二(H)
“我……”叶萱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愣愣地坐在床上,见陆诤朝她走来,才慌忙把大张的双腿并拢。
但陆诤早已看了个一清二楚,见娘子衣不蔽体,腿根处情动的痕迹在烛火照耀下越发显得刺目。所以……他没办法给娘子人伦快乐,逼得她一个娇怯小娘子要靠自渎来纾解了吗?
陆诤知道自己是个没用的男人,成亲了半年,从来没给过娘子一次正常的夫妻生活。就连他们的洞房之夜,娘子为了不让他难做,也是自己把手指伸进去,将那元红落在帕子上交给婆婆,才让陆夫人不再逼迫他们两夫妻。
陆诤自觉对不起娘子,但她从没有说过自己的一句不是。反而是尽心尽力地照顾夫君,每次陆夫人用子嗣之事来责骂她,她也没有辩解过。明明这并不是她的错,明明是自己不中用……
“娘子,”陆诤抓住叶萱的手,满心的愧疚自责几乎要将他压垮,但他还是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别怕……我来帮你,好不好?”
“不是的,夫君……”叶萱此时才明白陆诤误会了什么,她想要解释,但话到喉头又哽住了。让她如何解释?难道要告诉陆诤,自己并不是因为欲望无法满足在自渎,而是在和他的弟弟……她全身心地沉浸在和陆谨的爱恋中,几乎要忘了自己是个有妇之夫,忘了这件事对陆诤的伤害有多大。
背叛的羞愧潮涌而来,教她无颜面对陆诤,更无法坦然接受这个男人的温柔。见她挣扎着想拒绝,陆诤温柔又不容反抗地将她按住:“让我试一试,好吗?”他眼里的神色几乎是在恳求,有哪个男人不想让妻子体味到自己带来的快乐,纵使陆诤知道自己力有未逮,还是不甘心地想再试一试。
叶萱不忍心拒绝他,又想到陆谨正藏在房梁上看着眼下的一切,陆诤的手抚上她光裸的腿根时,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心中又是羞耻又是愧疚。只见陆诤褪下裤子,在她眼前露出半硬不软的肉粉色阳具。在看到叶萱的下体时,那根阳具显然就已经情动了,却还不够兴奋。陆诤伸出手快速撸动着,见他额上渗出细汗,叶萱到底还是不忍心,主动伸出小手在龟头上揉搓,帮他尽快硬起来。
断断续续的粗喘声在屋子里回荡着,听在陆谨的耳中,不啻于在他心口下刀子。看着那双洁白的小手在陆诤腿间上下滑动,明明,那是她只给自己做过的事!陆诤面上露出的欢愉又隐忍的神情,更是让陆谨恨得目眦欲裂。他从没有这样一刻恨自己没有早一点遇到叶萱,如果她没有嫁给陆诤,如果……如果陆诤病死了……
紧握成拳的手忽的颤抖了起来,陆谨这才意识到,他竟盼着自己的兄长去死。是,陆谨讨厌陆诤,讨厌他总是那么愚蠢地天真着,偏偏所有人都在他面前维持着家庭和乐的假象,让他可以一直这么蠢下去。但陆谨也只是疏远陆诤,懒怠和他演兄友弟恭的戏码。陆谨不稀罕凌云庄,所以陆诤能活多久,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就算这个兄长一直这么病怏怏地活下去,对陆谨来说也无所谓的很。
可是……他现在却不想让陆诤活下去了,那油然而生的嫉恨让陆谨满腔怒火,心里竟第一次生出了这般刻毒的念头。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陆谨怔忪地看着下面那对亲昵的男女,并非是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念头——说来说去,他本来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而是,教他如此失态的,是那个女人,是他对叶萱的独占欲。
他已经如此在意那个女人了吗,在意到了不能忍受她和任何男人有接触,只想让她属于自己,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不管是实际上还是名义上。
此时,陆诤的肉棒已经完全硬了起来,他跨骑在叶萱腰间,大龟头顶开湿淋淋的花瓣,扶着棒身慢慢往里插。“嗯啊……”少女情不自禁地呻吟着,这一声娇吟让陆诤喉间发紧,陆谨紧握着的手指已经深陷进了皮肉里。“夫,夫君……”叶萱不知该不该推开陆诤,他是她的夫君,对她做这种事是天经地义的,但她想到陆谨,小手抬起来,抵在陆诤的胸膛上想推拒他。
那温软的肌肤触在陆诤身上,让他浑身酥麻,射意愈发强烈。龟头已经插进了花穴里,太过紧致的甬道狠吸着他,男人紧咬牙关,到底还是抵不过疯狂涌来的冲动,喉间迸出一声低吼后就狼狈地射出了精液。
“还是……不行,”陆诤苦笑了起来,“……我果然是个废物。”他按住叶萱的手,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身上也没有清理,就这样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夫君!”叶萱匆忙披上衣服想去追他,腰间一紧,却被一条铁臂箍住了。砰的一声,她面朝下被压在了床上。
陆谨将她双腿分开架在肩头,少女腿间明晃晃的白色浊液刺目至极,残留在穴口的痕迹还带着刚从另一个男人身体里射出的温度。而自己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他的女人被占有,看着他心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怀里呻吟!
“你想去追他?”叶萱看不见陆谨脸上的神情,只听到男人的声音又冷又低,他忽的冷笑起来,怒气勃然爆发,“你竟然敢去追他?!”大手落在娇嫩雪臀上重重拍打,他抓住少女的玉腿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没有任何前戏,扶着粗硬的肉棒就插了进去,一下子尽根而入,“骚货,”男人掐住叶萱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黑瞳中的妒火几欲噬人,“看来你还没明白,”陆谨竭力让自己不去看那张小脸上痛楚委屈的神情,肉棒插干的力度又深又重,近乎残虐,口中冷冷地说,“你的骚穴,只有我一个人能肏!”
☆、 武侠.嫖小叔子十三(H)
“嗯,嗯啊……啊……”
屋子里回荡着的呻吟声又细又媚,断断续续的,显然是声音的主人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哭喊濒临嘶哑。少女的小脸埋在被褥里,浑圆乳球因为身后男人的大力冲撞不断在床单上摩擦,白皙的乳肉上遍布青紫,两颗粉嫩樱果被蹂躏成充血红肿的硬挺模样,在床单上磨蹭时便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痒。
吻痕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腰窝,到那高翘着的雪白小屁股时,遍布圆臀的刺目掌印显得既淫靡色情,又触目惊心。娇嫩肉缝间快速进出着一根狰狞肉棒,粗大的棒身上满是精液和淫水的痕迹。更有夹杂着白浊的银丝不断从花穴涌出来。被持续不断的肏干折磨成殷红色的贝肉可怜兮兮地委顿在穴口,男人硕大的卵蛋啪的一声重重撞上去,立时便让那娇嫩的唇肉沁出更多的蜜汁。
“不要了,求求你……谨郎,我……我受不住了……”又一次带着哭腔地恳求身后的男人,叶萱已不知这场欢爱持续了多久。天边隐隐泛出了鱼肚白,微薄的天光从窗缝间透进来,陆谨的肏干却始终不曾停歇。过多的快感让她浑身无力,灌了满满一肚子的浓浊精浆让她的小腹鼓胀起来,竟似个怀胎三月的妇人,眼见陆谨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叶萱发了急,“谨郎,不要了……啊,不要了好不好,啊啊……卯,卯时了……夫,”她想到让陆谨大发雷霆的原因,连忙把到嘴边的话改了,“主屋那边要叫人的……”
“叫人?”陆谨终于开口回应了她,男人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陆诤叫你过去干什么?”他突然重重掐拧着红肿的小花珠,“你是不是想去含他的鸡巴!”
“啊!——”少女尖叫一声,又在这粗暴的玩弄中到达了高潮,“没有,我没有……”她呜咽着辩解,“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给,给别的男人做那种事……”
身下的小女人梨花带雨,陆谨怎会不心疼,可是他只要一想到昨晚那一幕,疯狂涌起的妒火就怎么都压不下去。他知道那不是叶萱的错,他恨的是自己。为什么阿萱的夫君不是他,能够名正言顺地和阿萱在一起,光明正大地肏干这具骚浪的身子,所有的权利,都属于那个男人!
“那你是不是想含我的鸡巴,”他掰过少女的小脸,几乎是急迫地想寻求认同,“快说!你只想吃我的鸡巴,骚穴也只能给我肏!”
“我,啊……我只想吃谨郎的鸡巴……”这一晚陆谨不知逼叶萱说了多少淫词浪语,在极端的快乐之下,她也顾不得自己此刻说出的话有多淫荡了,“谨郎……啊,骚穴只给谨郎肏……嗯啊……”高潮时的猛力抽插让她又一次攀上了巅峰,小手紧抓住陆谨的胳膊,樱唇下意识地吐出了自己最想给陆谨的称呼,“夫君……啊,到了……要到了,夫君……”
“你叫我什么?!”陆谨死死地盯着少女的眼睛,在巨大的冲击之下,连胯间一直不停的抽插都忘了。
“夫君……”叶萱嘤咛一声,又一次瘫软了下去。
半晌的沉默后,男人突然提起叶萱的纤腰,一次又一次更重地撞击着,在连续几百下的肏干后,他紧咬住叶萱的耳珠,一声叹息似的呼唤:“娘子……”把精液尽数喷射在了少女的身体深处。
见叶萱昏睡了过去,陆谨穿好衣服,唤了莺歌来打水将小女人的身子仔细清理了一遍,又教那小丫头去主屋回报,说少夫人身子不舒服。陆诤果然让叶萱好好休息,他还想过来探望,却被身边的婆子拦住了。
那婆子自然也是陆谨的人,整个快雪轩,除了陆诤的乳母,所有下人都被陆谨打点得妥妥当当。当初他这么做只是有备无患,如今倒给他和嫂嫂偷情带来了极大便利。大概除了那个蠢货,这座院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件叔嫂乱伦的事了吧。
陆谨一点也不在意外人对自己的看法,但他不能不考虑到叶萱。总归陆诤活不过今年,让他自然地死去,自己成为少庄主后再架空陆荣,将整个凌云庄收入囊中。届时他再风风光光地迎娶叶萱,若有不长眼的敢多嘴,杀一儆百,自然就不会有人再啰嗦了。
计划的很好,但陆谨觉得自己已经等不得了。他一分一秒也不想再让叶萱管陆诤叫夫君,更不用说和那个废物行夫妻之事。
男人坐在桌旁沉吟着,过了许久才站起身,走到床边,在少女额前落下轻轻一吻。接下来,他要做的事可不能让这个傻姑娘知道。
叶萱总觉得陆谨最近越来越不避忌了,她早已知道快雪轩里大半都是陆谨的眼线,但以往陆谨来看她,好歹都是在晚上,也只会撞上莺歌一个人,现在他却愈发肆意,白日里就会翻窗进来,甚至有时候打着探望兄长的名义,前脚出了陆诤的屋子,后脚就会去找叶萱。
不止一次地被其他下人看到了自己和小叔亲热,叶萱只好极力推拒他:“别,谨郎……别这样,丫鬟们还没走远呢。”
“怕什么,”男人的大手滑进她的衣襟,握住一只饱满浑圆揉捏着,“我就在这园子里肏你一回,如何?”
叶萱被他唬了一大跳:“夫君,不……你八哥就在主屋里,你怎么能……如此放肆。”
殊不知陆谨就是故意放肆的,他也知道叶萱肯定不会同意,只是乐此不疲地调戏怀中的小女人:“让她听听你的浪叫不好吗,嗯?”这样他就会知道你和我在一起有多快乐,识趣点自己就会退出了。
亲自动手杀人,总还是要露出痕迹的。让陆诤知道了娘子和弟弟偷情的事,以他的性格,不仅不会大怒,反而会羞愧自责。陆谨对这个兄长实在是太了解了,他一直觉得自己愧对叶萱,想方设法地试图弥补。既然妻子有了两情相悦的爱人,陆诤必然会将此事压下去,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还会帮叶萱隐瞒,他死之前,也不会再向叶萱求欢。
当然,假若陆谨估计错误,陆诤大怒,那刘婆子手里的毒药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陆谨知道自己冷情又歹毒,但他不在乎。付出太多的感情只会让自己失望,这么多年来,他真正在意过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早已死去了,一个从未在意过他,而眼前的这一个,是他下定决定要攥在手里的,绝不会放开的人。
叶萱好说歹说,才拉着陆谨回了房。两人坐在桌边,陆谨将她抱起放在大腿上,埋首在她颈侧轻嗅着发香。“谨郎,”叶萱被男人的动作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笑着去推那颗脑袋,“我觉得……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叶萱始终不能确定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是不是真的爱着自己,只是他愈发温柔,愈发粘人,到底还是有感情的吧。
陆谨在她颊上吻了吻:“你也和以前不一样了。”叶萱心头一跳,难道……接着又听到陆谨说,“比以前更浪。”
“你讨厌!”少女红着脸去捶陆谨,逗得男人哈哈大笑。心里默默地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陆谨察觉到了自己和原身的不同,还好。
叶萱始终牢记着学院的教导,虽然她为了保有自我,极力想摆脱“共情”作用,到底记得自己是在次世界里。在次世界中,如果被原住民发现了穿越者与宿体的不同,那次世界可是会崩溃的。
不过叶萱一直怀疑自己穿越的世界到底是不是次世界,重复穿越、世界融合,对次世界来说,这些都是不可能发生的情况。眼下这个世界同样也是她第二次来了,只不过这一次她是穿越到了过去的时间线上,来到了一个云中客风头正劲,苏隽根本还没出生的时代。
看着眼前温柔低笑的男人,叶萱忍不住想,这一切到底是真还是假,是她被卷入了一个阴谋,还是她所有的经历根本只是一场梦?
☆、 武侠.嫖小叔子十四
陆谨没等到陆诤发现他和小嫂嫂的事,却等到了药王谷的使者。
药王谷的现任谷主于观与陆荣私交极好,陆诤九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命赴黄泉,就是那位于谷主将陆诤给救回来的。从此以后,陆诤用来调养身体的药方都是于谷主定的,若不是如此,恐怕陆诤早已夭亡了。
接到这个消息后,陆谨不由纳闷起来,半年前于观说陆诤至多只能再活一年,如今又派使者来,却是何缘由?他总觉得此事不对劲,忙派了眼线继续去打探,到了晚上才知道了前因后果。
此时,快雪轩里已经一片欢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