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非洲人的辣类陈列柜完本[bl同人]—— by:佯笑薄嗔
佯笑薄嗔  发于:2016年12月30日

关灯
护眼

距离不知何时已近得过分,燕旗怕坚硬铠甲硌着杨聆蝉,把身子撑起来些,上移抓杨聆蝉手腕的右手,沿他小臂一路揉捏上去,只隔薄薄一层衣衫,掌下肉中带骨的清晰触感令人兴奋。一直摸到清峻肩头,燕旗才去解他中衣侧的系带,另一只手则往下去脱杨聆蝉亵裤。
裤子比衣服先被解开,燕旗顺手拨弄几下还伏在腿间的性器,换来身下人不安的动弹,他收紧膝盖,把杨聆蝉的双腿逼得更紧些,紧到骨骼相碰生疼的地步。
身上的重量突然卸去,衣衫尽除的杨聆蝉迷惘偏头看燕旗身躯抽离的方向,不甚明了的光影里那人依稀在脱甲胄。环扣松动的咔嚓声交杂了铠甲脱落的哐当声敲打着他的听觉,那人的轮廓逐渐干净起来,上身甲衣已卸完,收入重装腰铠的层垒腰线愈显劲瘦,在那人双手伸向腰际时,杨聆蝉红了耳根翻身背过,但声响犹勾着他臆想严谨的玄金重甲从将军身上剥落,裸出块列分明的麦色肌肉……
终于,脱衣声止,复有重量躺上床榻,压得柔软被褥深深凹陷。有身体对着他的后背贴上来,厚实胸肌挤着他的肩胛,燕旗身躯尚暖,他的身子却有些发冷,肌肤相贴的顷刻,突如其来的体温落差让杨聆蝉几乎呻吟出声。
燕旗伸手再探杨聆蝉下体,那里已然抬头,他在杨聆蝉耳边低笑,故意用灼人气息去惹他,又调整位置,将硬了的男根自杨聆蝉大腿间穿过,与杨聆蝉的阳物合握于一掌,上下套弄起来。他听见杨聆蝉喉咙间逸出些声响,这位保守的大人可能是想责备他,可惜此等境况下实在掏不出说辞。他嫌这般不够得劲,把杨聆蝉曲起的腿摆直,使大腿根紧夹他分身,而后开始模拟交合动作挺送,腾出的手便去揉捏杨聆蝉臀瓣。
腿根被摩擦得发烫发麻,敏感肌肤甚至能感觉出粗长孽根是如何在他腿间圈圈变大,胀出分明的筋络,这感觉对杨聆蝉而言太羞耻了,更不用提同为男子所有的阳物还随抽送动作顶得自己那根前后摆动,龟头滑过他阳物的下侧,沾了两人顶端泌出的前列腺液一路刮抹,分不清是谁的欲液蹭得他腿间一片黏腻湿滑。燕旗揉他臀瓣的手也是极会作弄人的,时不时纳了大块臀肉,收紧,牵得他原本藏在股沟间的后穴露在冷空气中,定要惹得他腿根发颤才肯放开。
杨聆蝉受不了地弓起背,双手抓住燕旗垫在他身下的手臂,谁知燕旗并不打算让这只手闲着,竟抬臂去抠弄他胸前一点,杨聆蝉惊喘出声,而后再也停不下来,揪着燕旗臂上隆起的肌块,前后挣扎着在床上喘息拧动,窸窸窣窣拉皱了大片床单。
燕旗从后将下巴抵于杨聆蝉锁骨:“杨大人……这便是兵家所谓,腹背受敌了。”说罢,舔舔他细嫩脸颊。
方才说过的正经话于性事中如此提及,格外色情,“你这是谬解圣贤……”
下半句话被毫无征兆触及穴口的指尖猛然噎住,正当此时,第三个人的声音传入室内:“老爷,您还好吧?”
床上二人俱遭一骇,满室旖旎瞬间凝固。
“何事?”杨聆蝉平复了一会才道,音色犹有波动。
“妾身在外阁许久未听得燕将军离去的动静,甚是担心,特来看看老爷。”月光把那侍妾迫切身影投在门纸上,此言忧心忡忡,仿佛下一刻她就要推门进来,怎能不教人心跳如擂鼓。
“我在。”燕旗出声,携杨聆蝉翻个面,使二人挺翘性器正对门口。
“你……”不待杨聆蝉斥他,屋外人又开了口:“啊呀……燕将军还未走,妾身打扰了,可二位大人为何……不点灯?”
为何不点灯?还好没点灯。
机敏如杨聆蝉现今憋不出半句话,还是燕旗道:“杨大人许久未寻到火石,军情紧急,我二人只得这般商讨。”怀中郡公大气不敢喘的反差姿态煞是可爱,他顿生逗弄之心,竟握住杨聆蝉的性器套弄。果不其然杨聆蝉周身一震,双手并用死命掰燕旗作乱的那只手,奈何气力悬殊,反被燕旗擒住一只笼进掌中,拐着他自渎似地撸动。
窘境如此,屋外侍妾还不肯罢休:“是何军情,竟能商议此久?”
“妇孺之见,军中彻夜长谈亦不过寻常事。”说着,燕旗意有所指似地一指插入杨聆蝉后穴,杨聆蝉竭力把惊喘吞回喉咙,死命挣扎起来。燕旗轻松忽略这挣扎,垂头咬住他肩上皮肉,于拉扯间故意发出啧啧水声,极尽撩拨他紧绷神经。而后,燕旗转用舌尖描他耳廓,压低嗓音道:“你的这位娇娘似乎不太信我,又对你担心得紧,杨大人还不发话,就不怕她破门而入么?”
燕旗嘴上说得贴心,手下并不留情,前面用指甲来回刮他敏感龟环,后面更是曲指在肠壁上肆意抠挖扩张,杨聆蝉几次咬唇压下将要逃出口的呻吟,勉强开口道:“我与、与燕将军正商讨至要紧之处……你,啊、速速回房,莫再,来扰!”
“老爷,您身体不舒服?”妇人追问。
燕旗知这等儒生政客最爱面皮,怕他真的生气,停了动作放他好好答话,杨聆蝉无声抒口气后道:“是,我衣衫单薄,夜风清寒,方才嗓子发痒,说话不顺。”
他嗓子痒是假的,燕旗被他声音里若有似无的吞哑吊得心尖痒倒是真的,直恨不能把那说话的红唇片片撕碎,吞入腹中。燕旗蹭着杨聆蝉濡了薄汗的颈窝附和道:“杨大人可要多穿些,小心风寒。”他边这么说边松开杨聆蝉的男根,沾满清液的手沿杨聆蝉不着寸缕的大腿一路抹到膝盖,无形讽刺。他想如若可见,这大人的眼尾应是羞愤得发赤,瞳仁里也该有泪花儿了。
“是啊,老爷小心贵体,妾身告退。”
侍妾终于离去,杨聆蝉刚松一口气,燕旗就抽出手指,带他翻个身,面对床顶。他平躺在燕旗身上,像摆在俎上的鱼,偏偏燕旗还道:“杨大人真是厉害,方才这么一吓,不但没软,反而更精神了。”
杨聆蝉闭眼不想理他,燕旗接道:“你的银杏油呢,嗯?”他打算进去了。
“银杏油乃擦琴用,将军为何总惦记它!”遭他这番作弄,杨聆蝉已有些愠怒,道。
“那就只有靠聆蝉自己了。”燕旗说罢,刻意紧了紧搁在杨聆蝉腰侧的一根手指,即是之前捅进杨聆蝉后穴的那根,还带着他体内的温度,和湿气。
燕旗握住自己的阳根,就着这姿势,对准杨聆蝉后庭开始往里顶,已被手指玩得软烂的括约肌没什么反抗,顺从地吃入巨物。肠壁容纳这般尺寸尚有些发涩,感到杨聆蝉在他身上仰长脖子,发顶抵住他的下颚,他拉过杨聆蝉抓床单的手,凑到唇边轻啃,并不深含,只用槽牙碾磨纤细指尖,偶尔探舌去舔指节。十指连心,酥麻流过周身血管阵阵造访杨聆蝉脑海,但异物持续侵入身体的胀痛感亦不可忽视,他在煎熬与欢愉中沉浮,直到阳物整根埋进来,完全撑开他后穴;与此同时,燕旗用犬牙一磕他指尖,尖锐的刺痛与填饱的满足骤然同袭,他一个失神,射了。
杨聆蝉如释重负地长叹,燕旗摸摸他湿淋淋的小腹,道:“这么大声,就不怕侍妾关心你,还在门外听着么?”果然,杨聆蝉瘫软的身子瞬间绷紧。
燕旗拨开他长发,笑着咬住后颈正中皮肉:“玩笑尔,我感觉不到门外有人,她早走了。”不等杨聆蝉反应,他保持叼住杨聆蝉的后颈,躯体一翻转,把杨聆蝉背对着他压到身下,像是野兽扑杀垂涎已久的猎物。
肉体相连地被翻了个面,姿势变换,后穴里那孽根又肏深几分,腺体中陡然炸开大波酸慰,杨聆蝉脱力地“嗯啊”出声,恨不得就此趴在床上不起来。可燕旗不打算放任他,前臂横过他腰肢,把他提起摆成跪趴之姿,这才开始抽插。
从来只跪天地跪帝王的膝盖,如今竟跪在一个男人腿间,更遑论本非用来交合的地方还含着粗长阳物。但这羞耻感现下已不足令杨聆蝉抗拒,反而,他想把臀再撅翘些,好让那孽根捅得跟深、更狠;想把背再弓高些,好与将军胸腹上贲起的肌块严丝合缝地相贴,在热汗淋漓的肉体剧烈摩擦之际感受那狂野心跳;想把所有压回去的呻吟都加倍吐出来,发出毫无意义的原始吟哦,还要一遍一遍叫正干自己的人的名字……
快感猛烈得可怕,杨聆蝉淌了满脸泪水,晃散了一头乌发。燕旗在他身后看着那长发来回搔动,横陈的清瘦裸背抖如筛糠,只觉男根涨意更甚。他扣紧杨聆蝉腰肢,一记一记大开大合地狠狠塞入,肉穴用压榨般的气魄吞咽着他,穴口时时绞住他抽出的柱身,还不断自深处涌出股股热液,浇得他男根火热舒爽,甚至囊袋都被没堵住的体液浸了个透彻。白日里道貌岸然的衣冠君子,夜晚扒了衣衫在跪他胯下浪荡成这等模样,纵有再多温柔都拦不住,燕旗几欲咬碎银牙,只想就此把他操死在床上。
杨聆蝉受不了地哭出声来,窗外乌云遮月,室内漆黑一片,宛如只剩下声音了,有他越来越哑的哭叫声,有肉体拍打汁液四溅的啪啪声,更有燕旗随插动作止不住发颤的沉重喘息,这些声音一下下凿着他的耳膜。后庭仿佛在经受一场蛮不讲理的的拷问:肉棍拔出时奇痒钻心,锲进时不需技巧就能狠狠碾过要命那处。他被肏得恍若濒死,寻浮木般抓住燕旗撑在他身侧的一只手,那只手骨节绷紧,筋络暴起,似能压碎床榻。这时,燕旗忽猛撞他数下,阳心钝痛,他本能性趔趄前爬,却被燕旗凶狠地一把捞回,大力按向腰胯,肢体在这动作中不留缝隙地挤压在一起,肉棒亦破进最深处,将军喘得近乎咆哮,一阵痉挛后,阳精射出。
积蓄已久的火热浓精源源不断注入肠道,杨聆蝉被烫得彻底失力,瘫烂在床上再不愿起身。燕旗保持撑跪姿势,垂着一头汗湿的发平复许久后,找来布巾为二人清理下身,期间杨聆蝉闷哼几声,也不知还有无意识。清理罢,燕旗拥着杨聆蝉盖上床褥,怕他真染风寒,为他细细掖了被角,这才睡去。


第3章 坐上来自己动

烛影下二人渊停岳峙,杨聆蝉微张的唇吐不出只言片字。
他之前模棱两可地告知燕旗范阳经略使乃皇帝安排,当晚进帅帐见燕旗时还再度强调——与当初太子诸事何其相似,确实担得起“又”之一字,燕旗发怒在情理之中。
见杨聆蝉没了说辞,燕旗更为火大,支起上半身越过桌案,抓住杨聆蝉的手腕,咬牙道:“杨聆蝉,你总是这样,说谎说到一半就不圆了。”然后把突如其来的真相丢给他自行抉择。
先前去太原向杨聆蝉求助他就察觉不对了,一个真正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官员,哪里有余力帮他在朝中斡旋边关大事?
“燕旗……”舌灿莲花的辩才,如今竟不知从?div align="center"> 嗡灯稹?br /> 一把掀开碍事桌案,燕旗把杨聆蝉扑倒在地,冷笑道:“还每每寄至军中,杨大君子觉得自己很坦荡吗?岁币一事你教导我不要心存侥幸,隐瞒朝廷,结果自己干的又是些什么事?”
躯体撞上地面的疼痛搅着桌案翻覆的巨响轰然炸开,杨聆蝉恍惚有天崩地裂之感。是,如果太子事他瞒燕旗属事出有因,范阳经略使一事就纯属掩耳盗铃:明明已知晓结局,还要千方百计远赴边关,贪求片刻温存。
衣服被近乎撕扯地剥离,欢爱不合时宜,但挣扎毫无裨益,杨聆蝉颓然合眼,不忍看昨日温柔脸庞盛怒成扭曲。
身下人柔和面孔因紧闭的双眼而纠结,燕旗的五脏六腑也跟着拧成一团,他开始啃咬杨聆蝉的唇,像是笼中困兽的垂死搏杀。一直到尝出铁锈似的血味,他还不肯罢休,用舌尖去寻了血腥源头,抵住那小小缝隙后的脆弱生肉研磨拉扯,仿佛想把千丈温软都吞吃入腹,想汩汩吸尽所有鲜活血液,让心上人就此枯死在自己怀中。
唇瓣上尖锐的痛感持续拉扯着知觉,宛如本就在隆冬中干裂的嘴唇又被勾针刺入,挑开。即使如此,杨聆蝉还是忍不住伸舌迎合燕旗,甚至痛感越剧烈,纠缠越迫切。燕旗于他即是这样的存在,他原以为一响贪欢能解心中执念,未料竟成饮鸩止渴。
燕旗的手自杨聆蝉左肋一路下去,用力揉捏过腰线,又握一握髋骨,再向下,饱满的臀肉并着大腿肉旋即塞满指缝。他放开杨聆蝉的唇,又曲起杨聆蝉的左腿,近乎迷恋地用嘴去触碰那突出膝盖,这一双腿是笔直的、修长的、白得晶莹的,仿佛是上好白瓷,玲珑却脆弱,让人迷恋到极致之际陡然生出折断的冲动。
杨聆蝉已睁眼,正看着他,眼角缀着挤出来的泪珠,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在性事中不难见到这位国相的眼泪。通常情况下泪水是种发人怜惜的意象,情人的眼泪犹是如此,但像燕旗这等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人心底或多或少有些病态,示弱往往适得其反。没什么好意地俯身吻去他眼角泪珠,被旁侧搔痒触感吸引,燕旗转而用舌尖卷那濡湿睫毛,杨聆蝉双手攀附上来,很快被他的起身动作无情挣开。
杨聆蝉知道燕旗去拿什么,离开太原使公府时他备了一盒软膏,当初的羞涩在逆来顺受中烧成心如死灰。燕旗拿着软膏回来了,睥睨般在他两腿间半跪下来,像是观察了一会,道:“自己把腿抱起来。”
那声音像将军在金戈烽火的战场上发号施令,沉毅而不容抗拒,听得他小腹断了弦般崩开一阵热流,驯丛的地伸手,哆哆嗦嗦把手横在自己膝窝下,抱起,张开。
半褪未褪的上衣滑下臂弯,亵裤彻底脱离抬起的腿,见不得人的地方因大胆的动作拱起,微硬性器指着有同样器物的人。最私密之处毫无遮拦得近乎邀请,杨聆蝉在不知何时开始的喘息中别过头,把脸埋进铺在地上的发里,可感官容不得他逃避。
软膏在料峭天气里尚是硬凝的,手指送进去的那块几乎称得上棱角分明,在敏感穴道中刮蹭、脱落,又被手指碾碎,尽数滞留在内壁褶皱上,倒像涂进来的是细小砂砾,磨人又羞耻,更何况还是他自己抱着双腿任人操作。桃花簪悄然滑出发髻,杨聆蝉禁不住颤抖起来,燕旗冷峻喝一声“抱好”,他又下意识地竭力支撑固定,接着第二根手指插入,他咬唇发出一声闷哼。
草草扩张后,燕旗半跪起身。杨聆蝉还抱着腿,蒙了一层泽亮水光的股间泛着粉色。地上铺所兽皮本为保暖,现下黄黑相间的粗犷纹路衬着他奶白身躯,格外冲击视觉。看着修长眉目抗拒蹙起,含水眼眸因侧过脸的姿势斜睨向他,燕旗拂下杨聆蝉的手,一手揽住肩,一手穿过膝窝,把杨聆蝉打横抱起,离开原地。
被横抱的姿势格外无助,杨聆蝉瞪大眼,燕旗却并不看他。软膏已被温暖肉穴彻底捂化,不仅裹满内壁,还顺着悬空的身体几欲下滴,他不适地收缩后穴,又觉得这近乎求欢的行为寡鲜廉耻。就在他下意识放松括约肌时,黏腻热液滑出身体的感觉清晰浮现,激得他在冷硬玄甲覆盖的怀抱中一阵战栗、呜咽。
杨聆蝉原以为燕旗要把他抱到床上,但没有,燕旗走到桌前便停了,在椅上坐下,将他背对放到自己腿上,然后咬住他的肩头,摸索着去解自己的裤子。粗糙布料磨过他的大腿底被拉下,而后是火热的棍状物轻弹上他的臀部,带着腺液湿润的触感,像是恋人间窒息的缠绵湿吻。
燕旗握着他的腰将他后庭抵上阳物,杨聆蝉怕燕旗一捅到底,忙伸手撑住燕旗大腿,在相抵合力中缓缓含进一个龟头。燕旗见状,索性放了手任杨聆蝉自己动作,甚至还鼓励似地拍拍杨聆蝉肩膀,旋即大腿就被杨聆蝉不动声色地揪了一把,他也懒得呼痛,靠回椅背,安心看杨中书怎么用屁股把他的肉肠吃进去。
双腿大敞,小腿无力地挂在将军结实的大腿两侧,后庭卡着粗长孽根,偏偏手还要以罪魁祸首为支撑。杨聆蝉骑虎难下,仰长脖子,艰难地下放腰肢,存在感巨大的异物不断撑开身体,他脚趾紧绷,饶是室内未燃炭盆,周身也冒出一层薄汗。
燕旗双手搁于椅子扶把,欣赏这位青衿国士款摆窄腰费力吞咽他的模样。上衣还欲拒还迎地挂在杨聆蝉臂上,紫红肉杵寸寸没入尾椎下,那原本紧闭的深色肉孔被撑得泛白,肥厚的臀肉慢慢沉降,触及他的大腿,贴合,最后软塌塌地完全放松,在他大腿上压出肉实的平整线条。至此,他的男根被火热甬道彻底绞入,舒爽得叫人头皮发麻。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