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非洲人的辣类陈列柜完本[bl同人]—— by:佯笑薄嗔
佯笑薄嗔  发于:2016年1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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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杨聆蝉这幅模样,燕旗堪堪脱离穴口的性器又硬起来,他挺腰,噗呲一声捣进尚未合拢的穴里,杨聆蝉明显抽了口气,发出颤抖的哭音。火热的肠肉再度绞上来,与他较劲,他越发得力地狠狠抽送起来,脆弱穴道被逼得拼命分泌淫液,股股热流涌出来,把他迎面而上的阳物烫了个通透,舒爽至极。
皮肉地啪啪啪撞击着,杨聆蝉几次被顶得膝盖离开床面,奈何手脚遭缚,只能全盘被动。太难受了,他想弓背休息,却觉得肚子仿佛要被燕旗捅穿,只能惶恐地强撑起腰。两个人的欲液饱涨地堵在他一个人的肠道内,随抽插震荡,他想攀附燕旗,想和心爱的将军四肢纠缠,但办不到,甚至连接吻都不可以,只能被肏。燕旗还嫌这样太费力,掐着他的腰把他提起来,悬空着尽情操干他的后穴,仿佛他只是个人形的发泄工具。
从捆绑中脱出不久的脚踝火辣辣地疼,大腿方才被燕旗掐过的地方已开始形成淤青,杨聆蝉一身皮肉太娇气,很容易留下痕迹,每每惹得燕旗又心疼,又忍不住多啃几口。他不知道,他被操完后破娃娃似地躺在床上,羸弱的身子痕迹斑驳,偏偏还披着浓稠黑发,那模样有多可怜,多能给将军病态的餍足。
巨大异物不断贯穿最隐秘的地方,穴口被磨得麻木,穴肉被蹭得发疼,偏偏要命点还被刺激着,爆炸的快感持续勾挑着崩溃的神经,杨聆蝉被硬生生操得射出来,高潮后的虚脱身子却还要遭受压榨。燕旗仿佛还在兴头上,实在受不了了,他竭力发出“唔唔”的动静,想引起燕旗注意。燕旗正享受男根被圈圈紧致肠肉挤压包裹,看他情态迫切,还是抽空解了他嘴上红绸。
甫一解放,他就含泪道:“燕旗……不要了……受不了……我、我帮你口出来吧。”
燕旗说,好,甚至还主动给他解了腿上红绸。
杨聆蝉觉得不可思议,燕旗却迟迟不抽出性器,对上他疑惑的眼神,还道:“起来呀,杨大人,不是说不要了。”
原来是在等他这一出。杨聆蝉手被捆缚,想脱离男根只能靠撑腰,可他的腿还是僵的,这一过程格外艰难。他颤巍巍地支起一点,却脱力地重重跌回去,坐在那孽根上嘶哑地呻吟了好一阵,又开始尝试,排泄般羞耻地高撅着臀,尽可能让戳得他欲仙欲死的东西一点点滑出。最后,他索性一头栽进燕旗怀里,孽根终于出来了,过程中还狠狠抵过他的敏感点,使他在燕旗怀中余韵般战栗。
燕旗用手梳理他的长发,就是不帮他把后穴中的秽物引导出来,任大量水液慢吞吞自然流出,好不淫荡。杨聆蝉还趴在燕旗腿上喘息,头顶已传来冰凉的一声“舔啊”,头发也被拉紧了,绷得头皮隐隐作疼。
他向来受不了燕旗这种命令的口气,傲慢、睥睨的语调,加上将军硝烟洗礼过的威严眉眼,听得人心尖儿发麻。杨聆蝉偏头凑近燕旗双腿间,微硬的耻毛扎上脸颊,刚用过的性器散发着浓重腥气,裹着一层湿亮水光,是他自己的体液。伸出舌尖舔一舔,味蕾倾诉的味道难以言说。双手被绑着,只能任棍状物在脸上滑动拍打,他委屈得几乎哭出来,还是不得不动物般用嘴去追逐。燕旗也看够了,不忍心他再受折辱,给他把手腕上的绸布取下。
杨聆蝉用解放出来的双手扶住眼前男根,从头把那东西含进嘴里,顺着微弯的弧度,一路吮吸舔舐到抵至令他干呕的深喉,吞咽一阵后,他吐出男根,撑起身去吻燕旗,气鼓鼓地想让燕旗也尝尝这味道。
燕旗毫不介意地接受了爱人渡来的唾液,一手还扣了杨聆蝉的腰肢,杨聆蝉的头发已散了,整个人汗津津、软趴趴地贴在他身上,像只曼妙水妖。咬着杨聆蝉的唇瓣,捉过他一只手放到自己尚未释放的欲望上,对方听话地接过去,把他的男根按在自己饱满潮湿的大腿内侧搓动。杨聆蝉一手揉捏他的精囊,一手用拇指指腹刮蹭龟头边缘,还用食指抠那将要敞开的马眼。
燕旗被他作弄得又疼又舒服,扬掌“啪”地拍在杨聆蝉臀上,激起一阵肉浪翻滚。杨聆蝉被打得呼吸一滞,皱眉瞋他,手中也加大了力度,五指环握地用力挤压敏感龟头,激得燕旗喉中发出近乎嘶吼的声响,一口咬了他的肩膀,射在他手中。
松口后,燕旗不由分说地压着杨聆蝉向前躺倒在床。杨聆蝉被埋在肌肉墙下似地,挣扎一番才探出头,用下巴抵住燕旗肩膀,嫌弃地把一手白浊抹回泄欲者背上,摸到那些形状各异的伤疤后,他又觉得心软了下来。
发现杨聆蝉那根还挺着,知道他不好意思,燕旗一声不吭帮他摸起来,直弄得杨聆蝉轻喘连连,眼眸含水,挺了腰,一抖一抖地在燕旗手中射出已有些稀薄的精水。
至此,性事结束。绸缎捆过的手腕被燕旗摩挲着,杨聆蝉踢到脚边红绸,左思右想觉得眼熟,便开口问:“燕旗,你绑我的绸子,是哪来的?”
燕旗回:“不知道,偶然寻得的。”
杨聆蝉笑得春风拂面:“我倒记得,镇上居民扭秧歌就是用的这种绸子,有时也见苍云士兵混在其中扭——燕将军,应该也扭过罢?”
燕旗沉默。
“燕将军记不清的话,就不麻烦燕将军了,我自去问你的老战友。”杨聆蝉细细擦去他额头冷汗,看起来体贴极了。
老战友……不知道会如何添油加醋地描述。燕旗过电似地一抖。
头大。
手忙脚乱地从杨聆蝉身上爬起来,燕旗一本正经道:“杨大人,累了吧,我去烧水,我们洗澡。”然后也不管杨聆蝉黄鹂似的声音回答什么,逃也似走开。
啧。杨聆蝉裹上被子,面无表情地翻了个身。


第7章 沐浴PLAY,霸道将军/爱上我

沈谡坐在浴池外的莲瓣台阶上,肩头斜披了件素色里衣,发髻半解,尚未入浴,只一双白生生的小腿泡于水中。
浴池是花形的,墨玉砌壁,冒着冉冉乳烟,熏得长歌白皙肌肤粉意微醺。明皇风流,为贵妃筑海棠汤,以示盛宠金妆,惹五陵贵人争相效仿。
可卫国公府上这汤池并非为他而筑,从前沐浴其间的,也不知是些什么娇娘。
他还在发呆,悄无声响地,骇人气息从后背袭来。
……薛孤意。
沈谡的身子僵硬了,斜眼瞄去,怪不得,薛孤意身法本来就好,又赤着脚,他确实很难察觉。
像亲昵的狮一样,苍云半蹲在他身后,头抵于他肩膀,双臂穿过他腰身,一手环他,一手抚上他大腿。
肌肤相贴的热感乍然闪现,他这才发觉薛孤意不但鞋未穿,衣裳也未系。
早在登上马车时,沈谡已开始忐忑。
草长莺飞,烟水明媚的曲江之畔迎来了樱桃宴。翠帷红幄相接,应酬其间,有新科进士,有当朝权贵。他不过是个三甲,在状元郎的光焰下算不得耀眼,可唯独就有那么一道视线,来自右羽林大将军、新晋卫国公,时不时凝驻他身。
宴散后,新进士各自归馆,贫者步行,殷者打马,宝马雕车一早等候接应的,他是独一个,羡煞群英。而他知道,与此同时的另一出口,载着薛孤意的骈騑骖驾也向卫国公府归去。
薛孤意好像……生气了。
甫至府,薛孤意即命令他沐浴,不用想都知道浴后将行何事,可如今这澡还未开洗,人已入了内。
“阿谡。”
一声唤,有粗砺手掌爬入他大腿内侧。
沈谡遭针刺似地抖了一下。
横在眼底的手臂裹着紫色锦缎,麒麟暗纹,宫闱独有的织法,华贵、炫耀,衬极了身后人矫健肉躯,却和沈谡过于苍白的肤色格格不入。
薛孤意开始舔咬他耳鬓,用衣襟大敞的胸膛蹭他后背。湿暖热气烘着他的意识,也不知是鼻腔呼出的,还是水池散发的。
“说句话。”贝齿叼着青丝,低语钻入耳心。
两片浅色唇瓣抖了抖,送出一声:“多谢薛将军。”
“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谢字。”
惩罚似地,薛孤意把中衣拉下他肩头,冷意蓦然袭来,提醒他已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为什么要谢?当今科场,请荐盛行,布衣出身的他,何德何能名列三甲。
可不就是靠的正褪他衣服这人么。
千里迢迢,从吴越奔赴长安,满怀期待的他才知晓,登科远不止才学如此简单。二度名落孙山,长物当尽,走投无路,他想如其他举子所言,争取王公大人的青睐。
于是他遇上了薛孤意。
沈谡本想,薛孤意予他推彀,助他通榜;他便为薛孤意倾尽才智,谢君赏识。如此,两全其美,各得其利。
可到头来,薛孤意不过是要他打开腿。
薛孤意把他拖进浴池,沈谡想开口,想提醒薛孤意衣袍未脱,可对方不管不顾地吻住了他。
富有侵略性的吻,令人肖想,这位执掌禁卫的苍云将军,或许在战场上亦是如此做派。
嘴唇被咬,刺痛拉回他的注意力。身后是池壁,无路可逃,沈谡抱住薛孤意,迎合起这个吻。
衣衫尽湿。舌尖在追逐,鼻息在交融,颤动的气魄在沈谡胸腔中翻涌着,化作吞咽唾液的咕咚声。缠吻一阵,呼吸困顿时,薛孤意捞起他的双腿,使他后背抵于池沿,上身悬空,这便要进入。
抗拒的呼声,没能从短气的喉中发出。
干涩、紧闭的甬道,被毫不留情贯穿到底。
疼啊。温水被男根带进穴里,火辣辣的,沈谡身子痉挛着,想着,可能又擦破了。
长歌紧锁的眉宇瞬间凝起冷汗,混着氤氲水珠,染成濡湿的一片。
被濒死般的紧绞短暂扼住呼吸后,薛孤意大力抽插起来。
疼痛带来的的昏黑与室内暧昧的暖黄在眼前混杂争斗,沈谡搂着将军的颈脖,断断续续呻吟。
他不懂。
他只是个长歌门收养的孤儿,样貌充其量担得起“端正”二字。
开元二十四年的槐黄时节,雕花灯笼酡红了暮色。严肃把守的门卫,簇拥的扈从,卫国公狩猎晚归,多予了除琴外身无长物的他一眼,一眼至今。
缘孽。
沈谡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清高地唾弃。一下,又一下,撞得池沿无情磨红了脊背,撞得疼痛偷梁换柱了酸慰,水花四溅,他仿佛置身波涛浩淼的云梦泽,沉浮。
他仰长颈脖,想找回清醒,腿却不自觉勾上了侵犯者的腰。强健的大腿啪啪拍打着他股间,和了泉水的声响格外刺耳。
意识快要溺毙。
猛地,薛孤意把他抬出水池,使他后背砸上白玉地砖。
沈谡的闷哼还未结束,深埋体内的孽物又开始无休止的抽送。
上好的蜀锦呀,无人关注地黯然滑落水泽。
李唐尚武,文人亦向往书剑飘零,他琴剑双精,只未料,柔韧的身段在座主手下不曾斩敌任侠,只沦为床底间尽兴放肆的资本。
像脱水的鱼,挣扎在湖岸涸泽里。越发急促的喘息推诿不去旁隅,正源于他自己。
坚实胸膛在他仰望的视线里前后耸动,连珠热汗沿着锋利下颌流淌,舔着筋骨明晰的颈脖,爬进锁骨间的凹陷,最终潜入隆起块垒间的缝隙里,悄然无痕。
他忽然觉得,口渴极了。
水雾,还在冒。薛孤意双手撑于他身侧,吐着气,挺腰、送胯,粗长性器一下一下凿进不适合交欢的菊穴。沉甸精囊啪啪拍打着会阴,沈谡自己的那根,竟也是立着的。
危险的挺翘,将被肏至顶峰的先兆。
薛孤意射了,沈谡的脑子也空了,直到发簪被抽出,青丝散下,他都毫无反应。
咔嚓。
沈谡回神时,薛孤意脸色阴沉,指间只余残花点点。
三春月照千山路,十里花开一夜风。曲江春好,杏影娆,宴上有套熟络的同门进士,借时下簪花风俗,折及第花一枝为他髻发,他未拒绝,想来是被薛孤意看去了。
可笑。
“绾发而已。”他站在水中,垂眼道。
“那我看过几日的慈恩寺,你不用去了。”
湿透的睫毛,豁然掀开。雁塔题名,新进士一生只一次的意气风发,怎能错过。
最终是沈谡妥协了,再直白不过的方式:对着欲物依然勃发的薛孤意,转过身,两臂撑于泉沿。
冰冷的手指描着他脊柱,并不满意。
于是他垂下头,把臀拱得再高,再后些,连腰肢都拗出内陷弧度,又腾出一只手,掰开自己的臀瓣。
饱满肉丘下,尚未合拢的艳红肉孔还蓄着浊液。刚从水中抬起的双股润光粼粼,像成熟的油桃,几乎要散发出甜香的味道。
早已习惯的承欢姿态,依然刺激的长驱直入。
又是好一番鸾凤颠倒,云雨翻搅。
性事至激处,沈谡失手向前倾去,却被薛孤意掐住脖子,深深按入怀中。
躯体紧贴地,薛孤意在他体内泄出。
沈谡恍惚觉得,他快死了,或由于窒息,或由于灼烫,或由于卑微。
可他还活着。薛孤意就着汤水洗净了二人,又将他赤身裸体地抱回房中。
长歌有理由相信,这不是结束。
宣城红毯,赤脚踩之仍觉松软。乳黄涂料合着椒粉漆的墙,散发着隐隐暖香,铜仙鹤喙上托了蜡烛,立地得安详。
繁复床褥被压得下凹,宛如白云承载了初生婴孩。
金钩滑,九重纱缦层层落下,帐内昏惑弥眼,帐外人影交叠。
凌乱人声惊不醒假寐长夜,开元二十六年的探花郎,正在他的座主身下承欢,深宵未眠。
街灯连昼,皇城春秋。且许我共耽红尘,趁月色绝妙,盛世尚好,风华正茂。
第8章 室外女装PLAY(上)

苏烟黛描的却月眉微微吊起,老鸨打量着门口的郎君。
他行为拘谨,表情不自然,多半是初来;不过嘛,衣料上好,佩玉束冠,应该值得接待……
“我、我来寻人。”郎君被她盯得不自在,侧过头道。
哟,还是个有心仪人的,老鸨娇笑一声,檀口轻启:“哪位姑娘?”
“……卫国公,我来给他送东西。”
……哦。
举子沈谡行走于北里某风流薮泽,屏蔽着四周抛来的媚眼,心情复杂。
是这样的。薛卫公陪某将军吃饭,吃进了平康坊,本来不关他什么事。但吃到一半,想起该给这位将军的东西忘带,派人回府找他送回去,这就不对了。
作为门客,沈谡理所当然要为薛孤意服务,虽然,走到半路他才想起——何不直接让通知他的人拿回去?
这是个问题啊。
就好比现在,包厢里只有疑似喝醉的薛孤意和满桌残羹冷炙,并无传说中某某将军。
他不能质问堂堂卫国公,只道:“东西送到,我可以回去了吗?”
“你来晚了,李将军已走。”薛孤意回。
“深感遗憾——我可以回去了吗?”
薛孤意站起,走至沈谡面前:“来都来了,等我一同回去。”
对方醉得脚步有些虚浮,沈谡下意识后退,谁知薛孤意直接抱住他。
“误了事,说句遗憾就完了么?”薛孤意在他耳边吐着气。
沈谡不答,薛孤意接着道:“阿谡的脸红扑扑的。”
“那是灯照的。”
“阿谡长得越发好看了。”
“那是将军喝多了。”
无视破坏气氛的话,薛孤意舔舔他耳廓:“好不容易来次烟花柳巷,阿谡不陪我做些什么?”
颤栗着别过头,沉默一会,沈谡道:“某无可选择,将军请便。”
不满意他不情愿的态度,薛孤意捏着他的腰,迟迟未下手,这时,门被推开了——
精心打扮过的姚娘呆在门口,两个男人她倒不怕,但是,两个在青楼里抱抱的男人,什么套路?
是这样的。卫国公,孤身在烟花柳巷,很浪费。在小姐妹的怂恿下,她决定把握机会,主动出击——薛卫公你要酒菜吗?要热水吗?要特殊服务吗?
结果就看到了这个。
被熊抱的小公子已开始挣扎,卫国公还很镇定,问:“你做什么?”
姚娘很尴尬:“……奴家来问问,包厢里缺不缺用度。”
“有女人穿的衣服吗?”
微醺的卫国公,脑回路十分清奇。
姚娘:“……当然有。”
“去找2 刚拐出门的姚娘听到以上对话。
本朝开放,好男色倒不稀奇。被薛将军抱的小书生俊秀儒雅,穿女装肯定别有风情,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好像……挺带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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