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首富完本[异术超能]—— by:鱼沉菁
鱼沉菁  发于:2016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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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姐眼一亮:“嗯?”
“那个你最喜欢的高杉晋助,他是个华丽丽的危险人物;风间千景,他是个华丽丽的反派;迹部景吾,他是个华丽丽的自大孔雀……申明下,这三部我最喜欢的是冲田总悟、冲田总司、和越前龙马。”
“至于那个绿袍,姐,他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强x犯啊;耶律皓南,他还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陈友谅他是个反派,更是强x犯啊……姐,我认为你的口味和常人不一样,你的三观已经脱离了地球轨道,所以你应该看些纯洁、正能量的东西来树立新的三观!”
“比如?”
陆家成:“《大头儿子小头爸爸》《多啦a梦》《猫和老鼠》《告诉大熊我爱他》《很纯很暧昧》《重生之赵小涵向前冲》这样的……”
他姐顿时冷笑三声:“呵呵呵。你以为那个很纯很暧昧的内容真的就和书名一样吗,我当初刚要看时还以为是本纯爱小说,没想到居然是后宫文。”
“……”陆家成又道:“最后,姐你说的那个小说男神,对不起,我找了很久,就是没找到三皇子是哪部的三皇子,三皇子真的有太多个了好嘛;黄桑是哪部的黄桑我不是太懂,黄桑真的也很多啊;还有那个柳公子,姓柳的还是很多啊;但是我想说一下,曲蔚然他不是个好人,还有楚殇也不是我喜欢的,请姐你摆正三观……”
他姐这次又冷笑:“呵呵呵、呵。”
“所以,说了这么多,姐你到底想给我找个啥样的姐夫~~?”
他姐说:“我早就不相信爱情了!爱情靠得住,母猪能上树!问世间情为何物,大难临头各自飞!”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怨妇黑暗之光。
陆家成:“姐你这样很悲观,不行。”弃妇也是可以翻身的!
他姐:“顺其自然。”
陆家成:所以这篇小剧场不是白写了吗?=_=姐夫什么的,我们下期番外再见吧。(未完待续。)
☆、147 林中混战
下午,薛岩拿着一个篮子去后山捡柴禾。麒麟村里大家都是用灶子烧饭,灶子烧饭自然是需要烧柴的;很少有人用煤炉,因为煤太贵,用不起。
他挑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多,天也不算太热,太阳有落下山的趋势了,橘红色的光线再过不久就会笼罩着整个小山村。
一路上薛岩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进了后山,丛林内,鞋子踩到落叶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吧嗒——吧嗒——”一声又是一声,他的脚步停了,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这个幽静的空间里,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他警惕地转过身,待看清眼前的状况时,漆黑的眼眸渐渐缩紧。
只见他的对面是一伙人,总共有四个,个个都面露凶狠,算是练家子了。他们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棍子,他眼尖地发现其中一个人精壮的胳膊上有很多道刀伤,看来对方来头不小,但他怎么也想不起自己何时招惹了这些类似于混混的人。
“谁让你们来的?”他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可能了。他也就是山野一村夫,平时和这些人八竿子打不着干系。
其中一个人得意洋洋地对他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钱我们既然收了,就必须帮人把事情给办妥了。你就是薛岩是吧?要怪就怪你不识货,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不该得罪的人?
既然他这么说,薛岩心知今天是逃不了了,这个后山挺隐秘的,轻易没人会来,而对方个个人高马大,又是练过的,还有武器在身。饶是再镇定,但是在这种敌强我弱的情况下他也没有几32 分的把握,这些人比起上次在巷子里的那几个学校小混混要厉害得多。
可是被他们团团围住,他得想个办法脱身。。。。。。
“我并没有那个能力得罪这么大来头的人。”他静静地说道,试图推延时间。
“要怪就怪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碰了不该碰的女人。”
不该碰的女人?他忽然就想起了今天早上遇到的糟心事,李娇娇。
去上学前奶奶找过村里的一个算命先生给他算过一卦,原话是“此年灾星难,幸得阴功保身。”算命先生说了,他今年霉运缠身,但幸亏福泽深厚,前世行善事,再者今年有贵人相助,今后一切顺其自然,方能水到渠成。最后,算命大师特意说了一句话,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薛岩怎么说以前也是读过书的,并不迷信,当时心里颇为不屑与不信,如今想起来,只觉骇然。
算命先生:信则有,不信则无。老夫也只是掐指摆卦一算罢了。(~ ̄▽ ̄)~
眼见这几人隐隐有动手的迹象,而他手里只有一个篮子,他飞快地将篮子扔向他们,撒腿就跑。
后山的地形他很熟悉,只要能跑得过他们,逃走不在话下。
然而,忽然,他感到背后传来一阵钝痛,原来是其中一人敌人直直地将手里的粗大棍子扔向他,正好击中他的后背,他闷哼一声,踉跄地直接摔到在混着些许落叶的泥土地上。
“跑啊,小伙子,还挺机智啊!”有一个人发狠地踢了一下他的肚子,他倒抽了一口气,爬都爬不起来了。
待平复了呼吸,他一只手撑着地,费力地想要爬起来时,又被一只大力的脚踢翻在地,他吃痛地拧着眉,脸颊摩擦到了泥土上的碎石子,磨破了一层皮,他听见他们的声音:“放心,今天你死不了,我们只负责把你打残废!”
他们挥舞着手里的棍子,棍棒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噼里啪啦的就像火炉里燃烧着的大火,他的心头顿时一片炽热,第一次感到了什么是毫无尊严,什么是身不由己。
哐当一声,一根棍子敲打在了他的头上,一股湿热的液体顺着脸颊缓缓滑落,被打的地方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他的眼皮无力地耷拉着,在轻颤,昏昏沉沉的,很想睡去……
不!
不能睡,不能睡,薛岩!你要站起来!要变强,一定要变强!再也不想被人打,再也不想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心里一直有道声音在咆哮,在呐喊。
迷迷糊糊间,他的眼中倒映着的是那一片倏然从枝上落下的树叶,他看到了一个干干净净、温柔若水的身影,那身影化成了烟雾,真实存在的是三个隐隐约约的人。
“老七,快看,有人在打架。”说话的是强子。
没错,这三个人就是老七、强子和阿肃,三人好不容易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去做点小买卖。可真正要实施起来的时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摸一摸,他们的兜里没有一分钱。
没有钱哪里去进货?没地方进货,可以,那你好歹也得自己有原料!这他们家里没有一亩菜地,没有一亩果园,哪来的原料!?就是有原料,那菜啊果啊还不得拿来给自己吃,谁舍得拿去卖啊!
这不,听说山里藏宝多,指不定还能发现什么水果,野味之类的,他们才进山来了。可是,一进山就发现别人在打架,这真的是不好的兆头啊。
看见谁打架不好,偏偏还看见雷哥的人在打架。那一个一个手拿棍子这个特殊标志的,说不是雷哥的人他都不信。才刚摆脱了雷哥他们的魔爪,老七等人表示,再也不想和他们有什么干系了。
咱只想做安安静静的小市民,容易吗咱!最近真是走了霉运了,改天有钱了,得去庙里求个啥香袋、平安符之类的,让菩萨保佑保佑!以后出门也一定要看日历,这给邪门的。
“走走,赶紧走。”老七一想就发慌,虽然奇怪为什么雷哥的人打架还会找到这个偏僻的小山村,但是什么都没有命重要啊。
“老七。”阿肃拍了拍他的后背:“是那个男同学。”他蓦然就想起那个笑得明媚灿烂的陆姐,那个人应该是陆姐的同学吧?
“啥?”老七和强子俱是擦了擦眼睛,定定看着倒在地上的男生。(未完待续。)
☆、148 流血了
这下可就不好办了。
强子向后看了一眼,焦急地搓了搓手:“老七,真是他啊,咱要咋办?!”
“那小伙子挺仗义的。”老七若有所思,雷哥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下起手来不是一般的狠。瞧瞧他们现在打人的手劲,那可是粗大的棍子啊,直接往人身上招呼,下手都不分轻重。
“他、娘、的!”他小声地骂了声,于心不忍:“也不知道这小伙子怎么惹到他们了,下这么狠的手!”
强子道:“还扯这啥子有的没的,我看那小伙子快不行了。”
阿肃也说道:“再不帮忙,他会死的。”
“你们以为我不想帮!”老七无奈地注视那边的动静:“我告诉你们,咱们三个加上那个小伙子,四个联合起来都打不过他们四个。这村里应该有人,你们赶紧的,跑到山下去喊人,人越多越好,这些人看见村民多了,也不敢咋样了!我在这里守着。”
强子和阿肃一听有理,都静悄悄地飞快地向村庄跑去。
沿着河流边,看到了一片村庄,看见一片田地,强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逮着其中一个农民,就对他道:“大叔,后山有人在打架,打你们村民,你们快去看看!”
“啥?打架?”大叔是个心肠好的,忙问:“打谁呢?”
“这我也不清楚,就是四个混混,四个打一个,都流血了!”
“还有没有天理了,咋能随便打人!”
听是流血,周边的农民都重视起来,在他们的地盘闹事,打的可能还是他们的村民,咋能这么不讲理。都流血了,可是会死人的呀!
“我刚看见岩子往后山去了。”正在地里劳作,头上绑着条头巾的、快要收工的建军妈,有些担忧地说道。
陈建军和陈大妮都在地里帮忙来着,一听吓了一跳。
陈建军扔下锄头:妈,你别慌,我和大妮也跟过去看看。”
“你们都小心着点儿。”
陈建军和陈大妮都面带忧虑地跟在一群农民后面,陈大妮不安:“我要没记错,岩子这会应该还没回来,而且他专门挑这时候去后山捡柴。”
这点陈建军是知道的,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不是薛岩。
强子和阿肃两人脚步飞快,带着一群义愤填膺的村民冲上后山,这些个农民个个身上都带着道具。
“就是那里了!”强子一指,和阿肃溜到他们身后,同时背过身去。
看人带到了,老七也赶紧的躲到他们身后背过身,救人了还得自救,要是让雷哥的人看见是他们告的密,估摸着他们也得被一顿打呢!
本来打的正欢的四人,见突然来了一群农民,都纷纷停下动作。
薛岩的半边脸已经被血给染红了,脑袋里轰隆隆响,他听到了声音,想睁开眼睛却是睁开不来。
“岩子!”陈建军和陈大妮当场认出了那个倒在血泊里的人。
“啥,是老薛家的那个小子?!”
“这群天杀的,没良心的!打人都打到咱麒麟村来了!”
一群农民怒气冲冲地看着四人,他们手里又是锄头又是箩筐,还有铁犁,那几人见不是对手,吓得四处逃窜。
农民岂会让他们轻易走成,都汹汹地扛着家伙追了上去。
“岩子,岩子,咋样,醒醒……”陈建军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只见自家兄弟全身是伤,头上一片红色,鲜血都流到了脸上。
“咱们得赶紧把岩子送到村里的大夫那里。”陈大妮喊来其中一个农民,便捂着嘴,眼泪快夺眶而出了,多狠毒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儿!
陈建军和另一个农民小心翼翼地架着人往山下走。
……
“这孩子身上多处骨折,尤其是脚,头上也被重物击伤,在流着血。我已经给他止住血了,但最好还是送到县里的医院检查,省得落下伤残。我这里也只能看些小伤小病。”赤脚大夫很抱歉地对守候在门前的薛奶奶道。
“谢谢,谢谢大夫!去医院,好,我们去医院……”薛奶奶想起刚才看见孙子满脸是血的模样,忍不住又老泪纵横。
家里就剩他们两个人了,要是孙子出了什么好歹,她就是死,也愧对儿子儿媳妇,愧对老伴啊。
“薛奶奶,岩子会没事儿的,去医院就会好的。”陈大妮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轻轻拍着她的背。岩子现在这样了,他们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看着也难受。
“对,薛奶奶,我们都陪着一块去。”陈建军也说。
陈建军的爸妈也都陪着去县里。到了县里,薛奶奶带来的钱根本不是太够,东凑西凑,幸亏有陈建军的家人在,凑了一点,才给交了费用。
最后总算把伤给看好了,转到了普通病房里。需要住院观察三天。
医生说伤口都清理好了,就是有些脑震荡,不能剧烈晃动,左腿轻微骨折了,不是很严重的那种,修养个半月左右就能正常走路。
薛奶奶心疼不已,眼泪直流:“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们家阿岩到底是为啥就遇上了这种事!”
陈大妮担忧地看着薛奶奶苍老的脸。
陈建军道:“已经上报给村长了,村长会给我们一个答复的。”
“人都跑了,想要找也不容易,就怕是哪里不干不净的人,遇到了咱们也没辙。”建军爸叹气:“对了建军、大妮,你们和岩子一个学校,他在学校里有没有被人欺负或者和人结下梁子?”
在陈大妮的印象里,岩子不会轻易和人起冲突的,就是有两次,一次是因为陆安瑶就和人打架,还有一次是上一回,她见到的时候又吓了一跳,不知是该怨还是该悲,虽然问了岩子没说,但是回想起那天唐琳怪异的眼神,她就直觉这事又和安瑶有关。会不会和唐琳有关系???
陈大妮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就被陈建军给挡住了,陈建军给她使了个眼色:“岩子在学校都很认真学习,没啥冲突。这事还是听听村长调查的结果,只是爸妈、薛奶奶,今天上午李娇娇还来找岩子了,里头会不会有啥事?”
总之,和李娇娇扯上关系的,十有八九没啥好事。(未完待续。)
☆、149 遇见熟人
薛奶奶自然也是想起了先前孙子被纠缠一事,“那个丫头我看第一眼就知道是个不安分的!”可怜他们家阿岩,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和那丫头给扯在一块的。人老了,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什么人的眼神真诚,什么人的眼神恶毒,一眼就分得清。
想起当年的张红,李娇娇的妈,薛奶奶就忍不住心下绞痛,她抹了抹辛酸的眼泪:“我进去看看阿岩,等下还得回家把那只鸡杀了,熬点鸡汤。刚养的鸡,瘦得很,没啥营养……”她倒不是舍不得鸡,孙子受伤了,自然是想把最好的给奉上,只是鸡太瘦,若是能肥些,也能多补补。
陈大妮陈建军也跟着进去了。
住院了正是需要大补的时候,薛家那孩子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建军妈和建军爸对视一眼,“咱回家收拾收拾,看有啥能让岩子补补的,这孩子遭了不少罪。”
可是乡下贫苦人家,能有啥好东西呢!他们家东西也不多,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那几个土鸡蛋而已。
……
周日,一大早,安瑶和陆家成各自提着大个箩筐的东西出了门。自从上次差点被雷哥看出破绽后,安瑶就变得比较谨慎了,她都把东西大部分东西装筐子里。
门口停着一辆三轮车,就是用来载人和放东西的。
将东西和圆滚滚的棉花糖都放进三轮车内,安瑶满意地拍了拍手,露出一个清浅的微笑。不得不说三轮车就是方便。
最近“甜蜜小屋”的生意趋于稳定,偶尔还能涨新的顾客,就是大蛋糕的生意下降了,安瑶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哪有人会天天吃蛋糕的呢。
所以她减少了大蛋糕的数量,每隔两三天只做一个大蛋糕放进去,要是某天买的人多了,就让他们预订,这样也不至于浪费了大蛋糕。小蛋糕的数量还是和以往差不多。但是她相应地增加了其他品种的数量,老式面包、小面包、吐司、三明治、蛋挞、奶油夹心饼干、鲜奶等数量都相应地多了一些。
骑着三轮车过马路时,正好有辆车,安瑶只得先停着。车子过了以后,她刚要踩踏板,从马路对面走过来两个熟悉的人。
看着李婶那朴实无华的脸,安瑶不自觉就生出了一股亲切感。
李婶牵着虎子,走过来,显然也很激动:“安瑶,真的是安瑶!你婶子我真的是好福气,出门也能碰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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