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家小九的小情小爱完本[耽美]—— by:柴可可
柴可可  发于:2016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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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一掌劈断他的手腕,但我看见了腕上的红绳和黒珠,我忍住了。但我又一转念,我现在是女装打扮,他不知道我是谁,就是用了武功又怎么样。虽不能太显摆,引人注目,但稍稍露一点没事吧?
于是,我手腕一翻挽了个花儿,手腕立即从他手掌中脱出。我冲他吐吐舌头,转身就跑,他还穷追不舍了,一直在我身后跟着。
身边人乱作一团,想轻松跑出去都不能,几次差点撞人,都被炎铎及时抓了一把躲开了。要不是怕太暴露功夫让炎铎警觉,我早用轻功飞出去了。
那边阿娇在大喊“哥哥”,疏影和阿靖也在一起。我想这回炎铎该过去了吧,可谁想,他竟拉起我的手,带着我向着阿娇他们相反方向跑了。
你要躲着他们别拉着我呀!我挣吧了几下,他握得很紧,我没用功夫甩开他的手,因为我觉得他今天有点想逃开自己身份放纵一下的意思。可干嘛抓着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子呢?
拐过几个街角,终于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角落。他停下来,我抽出了自己的手。他有点尴尬地对我说抱歉。
我转身要走,他又拦在我面前。我赶紧把风铃藏到背后,对他摇头,意思是我不会给他风铃的。
他说,我不会要你的风铃的。
原来不是要风铃来的,我还以为他是为了讨疏影欢心非要得到这风铃才来的。
我冲他感激地笑笑,拿出风铃晃晃,那首熟悉的曲子又响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炎铎问我。
我想想,该编一个什么名字呢?我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就指指自己的衣服。
“红?你叫红?”他猜测着。
我摇摇头,我不能用红姐的名字呀,我用手提起衣服晃一晃。
“红衣?”他又问。
还挺聪明,我点点头。
正在这时,天空中轰隆作响,我俩一起望过去,是庆典放的烟花。好漂亮的烟花,奇水国不愧为大国,这烟花的颜色和花样是比云之国多多了。
“我带你到屋顶上看。”炎铎突然搂过我的腰,抱着我几个起落上了附近一处最高的屋顶。他的轻功虽然跟我比差很多,但术业有专攻,我是干这行的,不精不行,而他一个太子、富二代练到这个地步就不错了,起码自保、把妹是绰绰有余了。
我俩坐在屋顶上,附近街景一览无遗,天上的烟花更像是近在咫尺,在眼前炸开,在头顶洒落,绚丽的色彩照亮了我俩的脸。
我情不自禁伸出手,想要接住那坠落的点点“星光”,光波映照着我的掌心,就好像我接住了那虚幻的美丽。
“你笑起来真好看。”炎铎说。
我的脸立刻沉了。昨天那样对我,刚才又为了疏影参加比试,现在又夸一个刚见面的小姑娘,炎铎,你这到底是在干什么?我可不是你随便就可以撩拨的人。
我站起身,指指下面,示意我要下去。他过来搂过我的腰,跳了下去。
一到地面,我就推开他,去找橙哥,可他还在我后面跟着。拐过街角我就看见橙哥站在那等着我,我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
“怎么了?”橙哥小声问我。
我暗暗掐了橙哥一下,橙哥抬头看见炎铎就会意了,搂着我要走。
“等一下。”炎铎出声喊住我们,“兄台,这位姑娘是你什么人?”
“我未婚妻。”橙哥说完冲他笑笑搂着我走了。
等再看不见炎铎时,橙哥放开我说:“怎么了,我还以为你俩去过二人世界了呢?”
我解开自己的哑穴,说:“屁二人世界,橙哥你小心用词行不行。”
“怎么还生气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我实话实说,“就是心情不好。”不过提起手上的风铃晃晃,又觉得有些心理安慰。
我和橙哥潜回玉玲宫,没想到阿奇等在我房间。橙哥立即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我忙戴上面具。
阿奇对我俩的打扮有些意外,但也没说什么。他只是说,我和橙哥的任务到此结束,他要换回他公子乔的身份。
这是我和橙哥预料到的。我现在不仅是奇水国百姓敬仰的“雨神”,还是公主阿娇未来的夫婿,更因前日捕获大鱼成为大家心目中的英雄。公子乔现在换回身份对他来说可谓是最佳时机,而且我落水后,他看见了两国太子对我的态度,这对于他拉拢两国势力都是有帮助的。
只是,我没想到,这个时候来得这么快,我还想明天找炎铎好好欺负他一下,算算今晚的账呢,看来,事事变化无常的。
公子乔让我们今晚就收拾东西悄悄走。
阿沁也要跟我走,说它刚跟女朋友分了手,要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我跟橙哥翻出宫墙的那一刻我犹豫了。橙哥说,想去就去吧。于是,我去了正阳宫。
我站在炎铎的寝殿门外,就这么静静的站着,我根本不能进去跟他道别,难道我能跟他说,我要走了吗?
我听见里面有动静,在那门打开之前,我已经跃出了正阳宫。

☆、狼王疤脸
赖子的吠叫声打断我的思绪,将我从回忆里拉到现实。“怎么了?”我问赖子。
赖子说:“到了那臭狼的地盘了。”
我抬眼一看,看见一头灰白皮色的狼躲在不远处的草丛中往这边窥探。
我举手示意炎铎他们停下来,他们也发现有狼,都抽出武器开始警惕的盯着四周。
我转身对炎铎说:“没事,这些狼我熟悉,你们先原地休息一下。”
我一个人向那狼走去,蹲下身子小声对它说:“跟疤脸说我来找它。”
那狼转身回去,不一会儿,一匹黑色的大狼溜溜达达的走过来,脸上赫然一道长长的疤。这就是疤脸,这群狼的头儿。其实比起赖子,我跟疤脸的关系更好,我俩完全是打架打出的感情,它脸上的疤就是被我抓的。
赖子和疤脸的关系不好,可能犬科动物都有领地观念,两只犬科动物站在自己的领地上瞪着对方,这也是我一开始找的是赖子不是疤脸,因为之前的地盘是赖子的。
我跟疤脸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疤脸想想说,确实有一个女人前几天经过这里。
我问它:“你们没对她出手?”
疤脸说:“她身上被人设了障,一般动物甚至是一般妖都动不了她。”
疤脸虽还只是一匹狼,但阅历和经验都是阿沁比不了的。
其实我也猜到了,阿娇一个弱女子能在这森林中走这么远,不是有人保护她,就是她被人利用了。
我跟疤脸说我们要去找她。疤脸看看我身后的那些人,说:“你没问题,可那些人怎么能随便过去。”
我站起身,回到炎铎身边对他说:“把你们打的所有猎物都给那些狼。”
连涛叫:“都给它们,我们怎么办,不就是几匹狼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来几只我杀几只,还算是改善伙食了。”
但炎铎轻轻地说:“听阿力兄弟的,把所有猎物都拿出来。”
连涛只好吩咐人把他们之前打的猎物都拿出来,丢给疤脸。疤脸手下的狼崽子们立即上来把那些野鸡野兔叼走了。
我跟炎铎要了那内衣,递给赖子说,你先回去吧。
赖子叼着内衣看看我,转身走了。
我带着炎铎他们跟着疤脸走。他们对于我跟狼打交道都有些诧异,私下议论着,我装作没听见,在前面走着。可我偷偷看了炎铎,他竟没表现出一丝惊讶,仍是平静的跟在后面,就好像前面开路的不是一匹狼,而是他家的看门狗一样正常。
疤脸对我说:“你怎么还跟那个赖子混在一起,它是妖你不知道吗?”
我笑笑:“我不也是妖,你不是还跟我做朋友。”
疤脸说:“你跟它是怎么回事我能不知道吗?它对你就不安好心。”
我能不知道赖子是妖吗?我能不知道赖子其实就是镇里那个文质彬彬的教书先生付澜吗?但它目前还没对我做什么,我又能说什么,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半妖。
自从从奇水国回来之后,很多事都不一样了。我主动去查我的身世,但却一无所获。于是,我开始寻找控制我身体的方法,自那次中毒之后,我发现我身体里有东西,一个在我生命垂危之时能救我命的东西。我试着通过内息感应它,甚至一次次服毒让它发挥作用。渐渐的,我可以感受到它,甚至可以有一点点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控制它,就是在毒发前期就调动它给我解毒。到后来,我竟可以用它积云下雨,至此,我才知道在奇水国下雨的果然是我,真让橙哥说对了。
这时,我才发现通过体内这个东西,我看世界都不一样了,我能辨别出不同人身上的气息,清楚的知道谁是妖。所以,我也知道了,橙哥跟我一样是半妖。怪不得他知道我能跟动物交流而不惊讶。
我问橙哥他也能跟动物交流吗?他说不能,妖的本领都各自不同,更何况是半妖,只继承了一半甚至更少的妖力。
我问橙哥他也能现原形吗?他说不能,他也是从小被主人收养,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他也没显过原形。
跟着疤脸走了一段路,那路越来越难走,身边荆棘密布,头上树枝缠绕,我用镰刀劈开挡路的枝条,缓慢地开路。空气中的湿气很重,越走越潮湿,我却感觉很舒服。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转过身,递给身后人竹筒,让他们喝口水,但这里潮湿,谁都不想喝水,就都没接我的水筒,也可能是他们看我不顺眼,瞧不上我,我一路上都拿乔,所以他们故意不搭理我要晾着我。
我哼笑一声,直接走到炎铎身前,将竹筒递到他面前,“都喝了。”我对他说。
他看看我,接过了那竹筒,把里面的水都喝了。
我转身又跟着疤脸继续走。很快,前面湿气越来越重,开始出现雾气,雾气渐渐呈现淡淡的紫色,越走紫色的雾气越重,颜色越重。
身后的人开始有人咳嗽,开始一个两个,接着更多人开始咳嗽,最后连连涛都开始咳嗽,身体弱的人咳着咳着吐出了一口血。
炎铎震惊的看着身边的手下一个个剧烈的咳嗽,甚至开始吐血,而他,什么事也没有。
“阿力兄弟。”炎铎喊了我一声。
我转过头,看着他们。除了炎铎,其他人的脸上都出现了点点黑斑。
炎铎一下子明白了,快步走到我面前,“阿力兄弟,是手下人不知好歹,还请你赐药。”
我说:“没了,都给你喝了。”我刚才给他们的水里有解毒雾的草药,但谁让他们不喝的。
“那还有其他解药吗?” 炎铎又问。
“你刚才为什么喝了我的水?”我问炎铎。
“我相信你不会害我。” 炎铎眼神诚恳。
相信?我想笑,当年你都未全然的相信我,现在,你却说相信一个刚见过两面的乡下小子,炎铎,是你的戏演得太好,还是我对你已经设了心墙。
我叹了口气,将身后背的竹筐摘下来甩给连涛,跟他说:“里面的草药你们分着吃了。”其实我早料到会到这里,所以沿途才采摘了这些解毒草药。
炎铎看看我说:“原来你采草药是为了我们。”
我自顾自找个石头坐下,淡淡地说:“这些草药只能暂缓他们的毒性,真正解毒的草药只能在前面找到。”所以我才给他们喝那解毒的水。
在前面开路的疤脸的手下跑回来,嘴里叼着一支金钗。我拿过那金钗,问炎铎:“这是你妹妹的?”
炎铎接过看了看说:“是阿娇的。”
看来我们走的路是正确的,可这女人怎么能走到这儿,连这些五大三粗的老爷们都中毒了,这女人怎么能毫发无损,而且一看这女人就是有目的的,不然不会走这么远。而他们,又是为何而来?
疤脸说:“不能再往前走了,前面我也是不能进的。”我知道,前面全是毒气。
我对炎铎说:“现在情形你也看见了,越往里走毒气就越浓,你的手下恐怕已经都不能继续走了,你呢,还要继续吗?”
炎铎回头看看坐在地上起不来的手下,对我说:“就算是我一个人,我也要把阿娇带出来。”
我早料到了,他对他宝贝妹妹就是这么好。我对疤脸说:“你们先回去吧。”
疤脸走前劝我一句,别太深入了,你只是个半妖,小心为上。

☆、继续深入
还没等我起身,嗖嗖声响,阿沁窜上我的肩膀,这阿沁,竟然追过来了。
阿沁说:“你不能进去,你不要命啦,你真以为你什么毒都能解吗,如果你解不了嗝屁了怎么办?”
我说:“那我也不能让他一个人进去呀。”
阿沁说:“你是欠他的还是怎地,就不管他不行吗?”
我抬眼看看炎铎,他正在给那些手下兄弟喂草药。我说:“我可能真是欠了他。”
阿沁说:“真拿你没办法,就料到你会这么死心眼,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把我女朋友带来了,她熟悉里面的情形。”
“哦?你又交女朋友了?”这阿沁,还真是把妹高手呀,我还没个女朋友呢,它这都换多少个了。
阿沁领我往旁边走了十几步,跳下肩膀羞涩地介绍:“这是我女朋友。”
我一看,我去,一只紫貂鼠,果然跨越种族的才是真爱。
紫貂鼠给我介绍里面的情况,她说:“我听我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
我打断她:“我分不清你几个妈,说重点好吗?”
紫貂鼠有点不乐意了,阿沁上去跟她蹭蹭头。
我翻了个白眼:“你俩能不在我这单身狗面前秀恩爱吗?”
这句话显然挺合紫貂鼠的意,得意洋洋的接着跟我们说。
相传以前这里也是山清水秀的,不知哪天起,突然一大块地方开始蒸腾出紫色的雾气,然后树木花草全部枯死,方圆十里寸草不生。可是大自然自有自己的生存法则,植物也有优胜劣汰,渐渐能抗这种毒气的植物就长了出来,植物能长出来就有动物生存下来。所以,里面的动植物都是紫色的,都有剧毒。而这罪魁祸首传说是里面镇压着一个毒兽,毒兽不满被困,就不停向外喷施毒气,想让大家跟它一起同归于尽。
我看着紫貂鼠,那她一身紫皮,就是说她也是里面生活的一员,那她不会毒死阿沁吗?
“阿力兄弟,你在干什么?”炎铎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后。
“啊?”刚才想事太入神没留心他过来了,我忙说:“这花挺好看。”可一看,本来眼前有朵花的,早被阿沁装羞涩扯光了,我也只能冲着炎铎尴尬地笑笑。
“你想好了,真要进去?”我起身问炎铎。
他对我认真地点点头。
我费力地微微抬起右手对他说:“抓着我的手,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放开。”
他过来拉起了我的右手。我能感觉从他的手传到我手的热度,他握紧我的手,可我却不能回握他,我根本做不到。
我让阿沁先回去,阿沁不肯,要留在原地等我。我就带着它的新女朋友小貂和炎铎继续往里走。
进入那泾渭分明的界限,果然里面所有景物都是紫色的,草木花草,甚至飞着的小鸟的羽毛都是紫色的。只是这些植物都很矮小,草和花也只是贴着地皮长一层,还很稀疏。但那紫色的雾气却很浓重,我们都看不清五米以外的景物,只能靠着小貂的指引慢慢向前探索。
我通过与炎铎交握的右手将他吸入体内的毒素利用自身水分经过毛孔传到我的体内,再将干净的水汽传回他的体内,不一会儿,我就支持不住了。以前是要解我一个的毒,可如今我要同时解两个人的毒,我身体里那东西还不能如我想象的调动得那么快。
我的冷汗开始往下淌,与炎铎握着的右手开始发颤。炎铎也觉察出我的异样,抬起我的手,拉高袖管,赫然我的右手和手臂都黑了。
他一惊要松开我的手。“不能放手。”我冲他吼,想死吗?
“我有……”他想说话。
但我打断他:“你的避毒珠对付不了这里的毒。”我早知道他身上藏着避毒珠,但这毒气很特别,就连我上次误闯都解了好久才解开这毒。
炎铎扶我到一处坐下休息一会儿。
他的声音有些沉:“为什么这么帮我?”
“你付过钱了。”我淡淡地说,慢慢调理内息。
他拉着我的右臂问:“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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