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穿越天是红河岸 完结+番外完本[bl同人]—— by:多木木多
多木木多  发于:2016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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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这次回去的原因一定就是为了暗杀卡尔!!
杀手是可以买通的,但选择时机,以及对哈图萨斯的了解,他一定会亲自去才能放心。
看来是这几天里找不到对我不利的原因之后,乌鲁西认为要把最有可能对我不利的那个人除去。
卡尔一死,修达理所当然是下一任的西台帝王。
可是这么好用的办法我们一直没有采用就是因为卡尔不是一个好相于的对象。
乌鲁西这次去不说能不能真的伤到卡尔的皮毛,毕竟那里是他的地盘。
重要的是很有可能乌鲁西就交待在那里了。
我在短短的时间里一下子想到这么多,我不认为乌鲁西会没有想到这些,可是我也能理解他的想法。
为了保护我,他的确会不惜一切,包括他的生命。
这样一个男人我怎么能放过他?!
就算是披着这张皮,当一辈子假的娜尼亚我都不能放过他!
当我跑出去时,乌鲁西明显已经准备好了。他的身旁是一条长长的车队,看起来他带走了这里四分之一的人马。
还知道带着人去,不算太傻。
我不合时宜的想。
然后就看到他正在交待这里的侍卫队长,可能是关于这里的安全问题。
看到我来了,他把队长打发走,等着我靠近。
我走向他,在他说话前,向阿努哈挥手,指着乌鲁西:“拿下。”
第二次干这种事阿努哈显得很有经验,一边指挥人拦住想要冲过来的侍卫,一边让人从后面潜上来再次把乌鲁西捆成了一个粽子。
乌鲁西这一次还是没有反抗,有点纵容,有点无奈,有点想看我怎么收场的好戏,他的表情这样告诉我。
在阿努哈把他再一次放到床上,退出去后,他看着我说了一句话。
“娜尼亚,跟以前比,你的花招越来越多了。”
我淡定微笑,额冒青筋。
他那句话当然不是在夸我。
我从里面听出了调戏。
他……居然敢说我的花招多!!!!
虽然我嫁过一个老头子二十多年,生了一个快二十岁的儿子,虽然我已经不年轻了,就这一点最吐血……其实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越想越气。我脸蛋暴红,双眼圆瞪,气得发抖。
此男面容平静,安卧榻上,连呼吸都一丝不乱,好像并没有被人五花大绑放在床上。
而我,已经快气到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星星眼问各位,乃们觉得这两只谈够恋爱了吗?
已经第二次推倒了,不行就让乌鲁西再逃一回,咱下次再接着绑。
如果已经可以了,咱这次就成全了他们吧。
乌鲁西在上一章承认不管娜尼亚变成什么样都会奉陪到底,这已经是承认了这个新的娜尼亚了,虽然这个比以前怪。
叶绿在这一章也承认就算是当一辈子假的娜尼亚她也不会放弃乌鲁西,也算是有觉悟了。
两人殊途同归,也算心有灵犀。
在这一次,就当他们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吧。
其他的问题,以后慢慢调和。
我深吸一口气,想像了一下要怎么跟这只讲不通的外星生物说话,好在不透露我的底牌的前提下把他说服。
我正视他,准备开口。
“你忘了系上腰带了。”他非常有君子风度的闭上眼睛不向我这边看,说。
我瞪大眼,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裙子。
就在我低下头的一瞬间,他从床上坐起来,不知怎么办到的,解开了绑着他的绳子,伸出一臂,拦腰抱起我,把我抱到了床上。
我眼前一花,人就已经被放平了。
乌鲁西伏在我身上,淡笑着说:“陛下,你是不是又想像上次一样跳到臣的身上啊。”
而我已经绷紧了全身的神经,感觉到了危机正在接近。
那一直是冰蓝色的双眼,永远疏离的颜色,现在却变成浓烈的深蓝色。
我看着这深蓝色渐渐靠近我,温暖的唇,珍惜的吻在我的额头上。
我闭上眼,用全身心去享受这份珍爱。
“娜尼亚……”
他呢喃着。
我身上重重一抖。这个名字像一把尖刀插在我的心上。
伸手一推,把他格开。
然后我对上了他的眼睛。
我不能退缩,我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了吗?
我在他的亲吻中哆嗦,他停了下来:“娜尼亚……?”
听他这样叫,我再一次的发抖。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接下去他没有再叫我的名字。
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他像一座大山一样压下来,炙热的大手四处游移,被他碰到的时候我都会反射的吸气。
好像怪怪的……
他吸咬我的舌根,我的背脊从上到下窜起一阵阵寒战。
他的大手摸到我的背上。
嗯?光的?!衣服什么时候被他脱下来了?
我猛得睁开眼,他的手正在我的背上抚摸着。
“嗯……”我顺着他的手势不由自主的弓起背,贴上了他的胸,双手在他胸上一撑,火烫。
他粗喘着,舔吻我的脖子。
痛中带着勾心的快 感。
“啊!”我小声惊叫。他在我背后的手向下摸到了我的屁 股,他的手灵巧的探进我的裙子中,向下伸到了我的里面。
他想干什么……我的脑袋里乱昏昏的。
听说过……太监其实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他们不能做。
所以他现在是想摸摸我……?
我在这一刻NC了,居然觉得他挺可怜的。本来坚持紧紧夹起的双腿放松了,他的手指迅速钻了进去,手掌一格,把我的双腿从后面扳开了,而他的大腿在我的前面配合极好的顶开了我的腿,他置身在我双腿中间了。
我闪过了一个上当受骗的挫败感。接着就再次被他带了进去。
好像还是有哪里怪怪的……
我伸出双臂抱住他,张开嘴迎接他的舌进来。
小腹一阵阵的紧缩,酸软的快意上涌。
我不自觉的蹭他。感觉到他的肌肉在绷紧。
他的手指在我下面揉捻,手法……好熟练!
我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舌头上!哪里练出来的!!
他倒抽一口冷气,温柔的含着我的舌头□,爱 抚我的口腔。
下面很快有酸软的酥麻感涌上来,我扭动身体想躲开。
他的手抚上我的胸,大力的揉捏。
我翻腾的更厉害了。可他的仍在吻我,我拼命伸直脖子,想挣开他。
他的手指探进来了。
这是第一次,有人侵入我的身体。我的小腹剧烈的缩紧。
缓缓的抽动着,揉弄着。
我的身体一弹,抵着他的胸绷紧了身体好一会儿。
然后落回到床上。
身体一下子力气都泄光了。
我闭上眼喘气。
真是难得的体验。
是什么……?
我迷惑的想着。
结束后他一直在轻吻我。
我的双手软软的搭在他的肩上,有一下没一下回应他的吻。
可他仍在我的双腿间。
他的手还在我那里。
我讨好的凑上去亲他的脸,他迎接我的亲吻,接手。
浓烈的吓了我一跳。
凶猛的啃咬着我。
怎么了?
我还在迷糊。
嗯!???
什么东西!!
我瞪大眼,腰肢一僵。他的手托着我的腰,微微悬空。
我看见……
!!!
无法形容我的心情!但反应是迅速的。我一手去推他,腿回缩想绕过他合起来。
他上身向下一伏压制住我,一手从后面握住我的脖子,一手抬起我一条腿,向前一送。
诈欺!!!!!
我咬牙切齿的想。
“啊……!等……”我向后躲。
他压着我的肩,按着我的腰,游刃有余的轻轻浅浅的动着。
一边动一边摸我的脸。
他一脸不解。
不解个鬼啦!!
TMD老娘是第一次了啦!!
我凶狠的瞪着他,爪子向他的身上招呼。
他任由我抓他。
我抱着他上牙咬,他托着我的背,引导我的腿缠上他的腰,一个猛冲!
“啊~!”我脸暴红!居然发出这种不检点的声音!真是太堕落了!
爪子开始在他背上狠挠。
他一边倒吸着冷气,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抓住我的双手,握在一起。
我瞪他,他回我浅笑。
下 身回击似的一下重似一下的撞着我。
我苦闷的哼叫。
“啊!啊!啊!…………”我哭似的叫着。
渐渐受不了了。
这是什么?!该死的!!
最后看到的是他皱眉狰狞的脸。
表情真是太难看了……
我昏过去前想。
第二天,我全身僵硬的醒来。
猛然想起乌鲁西,马上回头看,幸好他还睡在我身旁。
我悄悄揭开被子。
果然!
他腿中间的东东就是小鸟!!!
怎么回事!!??
他怎么会有这个!!
我正在瞪那只小鸟,他醒来把被子重新掩上,一脸不快。
我才不管他脸色有多坏,兴师问罪。
“那是什么?”我阴沉的像宅了一百年的霉女从地底下发问。
乌鲁西看了我一眼,眼睛中透露出来的是灰色的气息。好像他早已接受了他无可救药的命运。
“我受过宫刑。这你知道。”他低沉的声音说。
很明显这个宫刑不太彻底。我想。
“我永远失去了留下孩子的力量……”他说到这里时,有点黑暗的感觉有从他身上涌现。
我接着听。从昨天晚上看来,不像失去了什么力量。难道是一种可以让男人的永久避孕的东西?然后他吃了那个?这个时代已经有如此超强的发明了吗?
他摸上我的脸,一副很对不起我的样子说:“对不起……我不是男人……”
我小心翼翼的问他:“你吃了什么吗?”
他摇头:“不是,是用刀。”
用刀?
我灵光一闪,如醍醐灌顶一般想到了!
再次掀开被子,看向那个小鸟。
它又竖起来了。
他抱着我说:“只有丰沛的水草才能养育出健康的孩子来……”
我抱住他:“行了,你不用再说了。”我摸着那光溜溜的小鸟。
他摸向我的下 面。
跟他的下 面相比,我的下 面的确有丰沛的水草。
我抱着这个被原始的姓崇拜搞得晕头的大男人,开始发愁。
如果我生出一个孩子来,要怎么向他解释?
其实那所谓的水草,跟男性的力量没什么关系。
乌鲁西
他来自一个很小的国家。可能只有现在的西台的一个城大小吧。
当时苏皮卢力乌马一世正当壮年,征讨四方。
他的父王很早就递交了降表,向西台称臣。
他是正室嫡出的太子。虽然年幼,可是大臣和父王都称赞他以后一定会是一个伟大的国王。
他有几个兄弟和姐妹,可是由于身份所限,他们并不被允许接近他。
在当时,他每天所想的,就是如何让他的人民有更多的粮食可以吃,希望大家会在他的王国里幸福的生活。
像一个大家庭。
这真的很天真。
当那个人带着他的军队来临时,他并不知道会有那样的事发生。
王国太小了,军队并不强大。而为了不让人民受苦,父王决定放他们进城,但只有他们的主君可以入城。
准备了美酒、佳肴与舞娘。
父王一边忐忑不安的接待这群人,一边向西台发出了求救信。
这是一个外交的问题。
这是当时父王和大臣所想的。
如果他们想要攻击这个小王国,那一开始就会做了,他们可以说是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既然他们接受了邀请进城来,这就是和谈的希望。
父王一再提及西台的盟约,希望可以让他们三思。
这一切看起来进行的很顺利。
如果可以保持到西台大军来,那就好了。
一个月过去了。
二个月过去了。
三个月过去了。
西台军始终没有来。而国库已渐渐快被他们掏空了。
父王一再的发信向西台救援,但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父王想送走他,他却认为应该让姐妹和母后先走。
在将姐妹和母后送走后的第二天,那个人的将军送来了母后和姐妹的人头。
这揭开了亡国的序幕。
王国的将军保护他,父王向那个人冲了过去。
整个皇宫一片血海。
将军带着他逃到了城门口,尸横遍野。
那个人在城外的军队早就杀了进来,屠城。
将军战死,他被带回皇宫。
父王的人头悬在皇宫正门上。
他被拉到了那个人面前。
然后,他受伤了。
那只是受伤。不代表其他任何事。
当那个人站起身来,当着他的面说,他不会杀了他的。因为他是这个王国最后一位的继承人。
而他要给西台一个交待。他并没有杀光这个国家的王族。但为了避免他的后代会受到报复,他不能让他有机会生下孩子。
一个无法留下血脉的王族,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失去了尊严,一个男人的尊严。
在那以后,一切都不重要了。
可笑的是,他被当成奴隶卖到了西台首都哈图萨斯。
这是一个笑话。当他的父王向西台称臣时,他把西台当成一个强大的国家,一个仰望的存在。当他的父王向西台求救时,他把西台当成了一个未来的救星,一个可以期待的希望。
当他的父王被杀,当历经数月仍没有看到西台的援军前来,当王国中没有留下一个活人时。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真实。前所未有的清醒。西台有什么必要为了一个偏远小国的求救而出兵呢?当然,如果他出兵,没有人会说他一句不是,可如果他不出兵,难道有人可以说他一句不是吗?
与西台结盟的最大的收获就是那个人放过了他的命。代价是从此他不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
他不可能再留下孩子。
然后,他在被人贩子几经转手之后,被卖进了西台。
在以前,他不会把奴隶进行分等。因为都是奴隶,在他看来没有区别。
但在他成为奴隶的一份子之后,他惊讶的发现,原来奴隶也有等级的区别。
出身好的奴隶会被卖到好人家去,比如大贵族家。出身差的奴隶会被卖到差的地方去,比如工地,砖场。
他是出身好的奴隶。不管转手几个奴隶贩子,那些贩惯了奴隶的人一眼就看出他的出身不低。
所以,他在奴隶群中一向受到很好的待遇。他可以喝干净的水,每天都会有一顿饭。他的手脚都被很好的保护了起来,奴隶贩子从来不会打他的脸,或其他会露出来的地方。当他不听话时,他们会赏他一顿鞭子,在他的背上。
比起那些手脚溃烂,死在路上的小孩子,他算得上幸运。
而当他被卖掉时,他不再惊讶。他是单独算钱的,其他人是按打算的,十个二十个算一次钱,他则有自己的身价。
他被卖进了神殿,当了一个下等的神官。
是西台首都哈图萨斯的神殿。
转了一大圈,他居然来到了哈图萨斯。
这真是太可笑了。
初次见到娜尼亚,她正躲起来偷哭。而他正躲起来偷偷洗澡。
没办法,从那个人那里,他见识到男人的另一个用途。而在神殿中,像他一样的下等神官会在大神官或其他有权势的人那里遭遇到什么,他也可以算是有了自己的判断。
而真可是说是托了西台给过他的教训,他不再认为好处是可以从天上掉来的了。不管是什么,都有代价。
他没有去依附任何一个有权势的人,因为他知道那绝对是有条件的。而为了换取一些微不足道的好一点的食物或住所,他认为那根本不值得。
毕竟他曾经有过更高级的享受。现在这些,他并不会看在眼里。
至于那些因为他的不识相而找来的小麻烦,也在他的接受范围以内。
经历过太多,现在这些可以让一般人哭求哀告的小折磨,在他看来,实在是不值一提。
但他也不会自找罪受。惹不起,他可以躲。
所以,不管是换衣服还是洗澡,他都会选在没有人的地方悄悄完成。
那个水池,是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周围也没有什么美丽的花啊之类的好景色引人前来。如果说是想要找个隐秘的地方来计划些什么,这里偏偏又不够隐秘,毕竟一边是后宫的偏殿,一边是神殿的偏殿。还算不上人迹罕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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