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常恒和烈岩从各自的队伍中的走出来,气势越来越强,战意也在燃烧,对面的这个人和他在一个程度,是值得交战的对手,站在宗师位置上的人都是寂寞的,因为他们没有对手,而宗师之间彼此也很难得交手。特别是烈岩,这个世上除了他之外的两个宗师,都是源国人,在炎国他已经有着高手寂寞的感觉,当年和凤久的一站,虽然输了,但是烈岩还是高兴的,因为他还有对手。这一次君常恒的出现,上一次的战斗也让他兴奋了很久,终于有可以放手一站了,不论输赢,痛快的战斗吧。
君常恒和烈岩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但是就在要动手的那一刻,两人同时转向了一个方向,迅速的戒备着。因为在他们对峙的时候,又有一股气势加入了他们,搅乱了他们两个的气势,和他们抗衡着,冰冷的没有任何情感波动,不是挑衅,不是嚣张,就那样出现在那里,不像是人的气势。谁?两人都疑惑着,然后转向那个气势袭来的方向,在双方交战的不远处,就在这相隔五百米的距离之间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身影。
那是?君行绝在号角声响起的时候必要紧紧的跟随着,而是在部队的中间,被保护着,皇帝陛下亲临战场的消息还来得及传出,但是主帅却知道,主帅怎么敢让皇帝犯险,当然是保护起来,杜成当仁不让的是那个保护者。
君行绝一直看着皇叔和炎国国师一步步的靠近,这两人的较量对他会有很大的提高,但是他的心思不在这里,谦究竟是为何要让他来到这里?这是他的疑惑,他已经在这里了,那谦在哪里?
然后在感觉到那股冰冷的气势的时候也转向了那个方向,看到了两个身影,即使有着这么远的距离,但是他不会错认,其中的一个是谦,连犹豫都没有,策马向那个方向奔去,不管杜成的呼喊,奔去。
无奈的杜成也连忙率领手下跟上去,皇上到底是怎么了?这里是战场啊,怎么能随便乱来。
源国的队伍出现了小小的动乱,君常恒也注意到了,然后看到皇上策马奔出的情景,怎么了?然后想起皇上来这里问起的第一句话,难道信王来这里了?君常恒马上反应过来,能够和宗师相抗衡的人,在世上还有一个,信王身边的阎罗。他们怎么会到这里的?
看着君行绝的动向,君常恒也不在这里僵持,追了上去,至于烈岩,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忧心的了,在这里源国有着两位宗师,烈岩没有任何的胜算。君常恒一点都不担心阎罗不会出手,在他的心里,信王是源国的王爷,为了保卫源国,一定会让阎罗出手的。皇上在这里不能意外,他要保护好皇上。
烈岩警戒着突然出现的身影,也注意到了源国的异动,然后是君常恒的动作,既然、、无视他跑向来历不明的一方。烈岩知道来者不是凤久,因为刚才的气势很冷,没有一点的生气,那不是凤久的气势,那么来者是谁?这个世上什么时候又有了一个宗师?烈岩有些好奇,所以他也跟上了。
而炎国的主帅看到国师烈岩的动向,也连忙派了一部分人跟上。
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正是上官谦和阎罗,在觉得时机差不多的时候上官带着阎罗来到这里,这个时候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正要交战的两个宗师身上,没有人发觉他们的到来,所以上官谦让阎罗干扰了连两个宗师,也让所有的人发现了他们。然后君行绝急忙的奔来,两位宗师也是,身后还跟着不少的人。
战场的主力们在一瞬间的异动之后又恢复了平静,双方对峙,在战场上是不能随意转移注意力的,士兵们都知道了,他们要小心的是对面的人,至于其他的,上面会解决的。
君行绝不一会就来到了上官谦的面前,快速下马,看着站在身前的人,多久了,这个人离开自己的身边多久了,君行绝贪婪的看着面前的人,然后发现到他日思夜想的人穿着奇异的服饰。
绸缎般的青丝没有任何束缚散着,风中飘起轻微的弧度,奇异的装束,不同与谦以往的白,不是绸缎的面料好像吸收了所有的黑一样,那样的深沉,除了袖口上的一点银色边纹之外没有任何的杂色,袖口反折了一层,长长地衣摆直到膝盖,分成四组,便于活动开着叉,紧 致的裤子勾勒着腿部优美的线条。这身衣服没有损害谦那温和的气质,平添了几分神秘深邃,如夜一般。
“皇上。”杜成匆忙的赶上,交换着,在这个距离,交战的双方已经听不到他们的话了。然后君常恒和烈岩他们也赶到了。
君常恒连忙护着君行绝,警惕的看着烈岩。烈岩也才知道原来源国的皇帝也来到了这里,有趣的打量着。
杜成的手下和烈岩身后的部队也警惕的看着彼此。
这一切,君行绝都不管,他的眼里只有上官谦,“谦。”君行绝轻唤着,饱含着深情。让听到的君常恒心里一跳,不过短短数日,究竟发生了什么,让皇上不在隐藏自己的情感。
“皇上,”君常恒慎重的提醒,然后对着上官谦问道,“信王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人是信王?烈岩也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在战场的人的,作为源国周边的国家,甚至可以说上敌国,对于源国也是调查过的,这个在去年春末出现的信王,炎国也是知道的,不过这位信王很神秘,炎国并不知道具体的事情,只知道他是源国开帝的兄长,先皇的嫡长子,比起开帝更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本来炎国想要挑拨的,可是一直见不到这位信王才不了了之,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好一个翩翩君子,可是为何感觉很不对,危险,自己的本能在警告自己危险,对这样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
“谦,这里太危险了,我来带你回去。”君行绝没有用朕的自称,对谦他已经那个不会再用专属于皇帝的称呼了。
“危险?这个世界很渺小的,危险根本不存在。”上官谦傲然的说,淡淡的威势从他的身上冒出,让周围的人感觉到了讶异。不同于刚才阎罗的冰冷死气,上官谦的气势是沉沉的黑暗向他们袭来,不多,但是足以让人感觉到危险,“君行绝,还是你忘了我说过的话,我需要的不是保护,而是生死与共的同伴。”上官谦的表情和声音依然温和。
“不,我没忘,但是,谦,我想保护,不顾一切的想要保护你。”已经觉悟的君行绝再也没有了一丝躲藏,坦然的说出自己的感受和想法。
“哦,为何?”上官谦注视着眼前的君行绝,问道。君行绝,你究竟觉悟了多少。
“因为我爱你,谦,不是兄弟的爱,是爱情,谦,我爱你,一直都爱着你,所以我想要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深情的看着上官谦,君行绝再也不掩藏自己的感情,直接告诉了上官谦。
扑通,这是杜成被吓得跌下马的声音,他刚才听到了什么?皇上说他爱着信王?信王是男的,对吧?信王是皇上的兄长,对吧?那为何皇上会说他爱上了信王?
“皇上。”君常恒的脸色很不好看,就在这样的众目睽睽之下,皇上就这样袒露自己的感情,而其在这里的人还有些人是敌国的人。
烈岩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源国的皇帝竟然敢如此的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情感,没有 一点的羞愧,如此的坦然。
“君行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上官谦看着君行绝问道。
“是的,我知道,我在说我爱你,我君行绝爱上了自己的哥哥上官谦。”君行绝再次说了一遍。他注意着谦的眼神,没有一点厌恶的波动,那样的平淡,连惊诧都没有,他应该欣喜谦没有任何的厌恶,还是悲哀他在心里的毫无地位。
“你知道你的感情对世人而言来说是什么吗?”上官谦再次问道,“看看你身后的人的眼神,不敢相信还有鄙夷,如此你还确定你的感情吗?你有勇气吗?”
“谦,我已经错过了一回,在发现对你的感情后我逃避了,但是你点醒了我。你说过为了得到的东西,可以毁掉一切,就算尸骨成堆,血流成河也无所谓。我也是一样,谦,为了你,我可以不顾一切,这个天下也好,所有的一切都毁掉也好,就算再多的人死在我面前也无所谓,我只要你。”君行绝淡淡的说着,但是所有人都无妨忽略他的话中的决绝和无畏。
疯狂的感情。这是所有人的想法。
“那么你要毁了这个天下?”上官谦再次问道。君行绝这也是一个考验,你的回答呢?
第六十章
“不,我要得到这个天下,谦,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发现我如果失去了这天下,我很有可能失去你,因为你太神秘了,没有任何的势力,我不知道你离开之要去哪里找你,一次就够了,我不会让你再消失的无影无踪,为了这个,我要得到这个世上最大的权利和势力。”君行绝一步步的走进上官谦,诉说着他的决定,如果得到谦要毁了这个天下,那么他就毁掉,但是现在他不能毁,不能失去这个天下,因为他看不透谦,这一次谦的失踪,他的心里有多惊慌,找不到谦的三日,他都要崩溃了,不能再有一次,绝对不能。所以,他必须要有权利,必须要有势力。
“哈哈哈,”上官谦笑了起来,“君行绝,你确实很有资质。”如果君行绝回答是毁了这个天下,那么他绝对不会让君行绝加入无赦,因为太危险了。停下自己的笑,看着走到他面的君行绝。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一脸的认真。
君行绝也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因为谦难得一见的认真表情。
场面有些紧张,不管是反对的,惊疑的,鄙夷的,这个时候都没有说话。
“君行绝,我的考验你通过了。”上官谦认真的宣布。
君行绝一瞬间错愕,没有反应过来。然后,“谦,你的意思是...”谦让他成为同伴吗?在知道了他的感情之后,也让他成为同伴?
“君行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吗?”上官谦又恢复了温和的表情,笑着问君行绝。
听到这一个问题,君行绝的脸上流露出了惊讶,谦知道,“谦,你知道?”君行绝傻傻的问。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在知道你对我的感情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差了什么?以前的你,根本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同伴。”上官谦淡淡的说。
“我差了什么?”君行绝不解的看着上官谦,疑惑着。
“在发现的你感情之前,我的同伴之一,刚好也遇到了一个爱上他的人,而那个人是他的父亲。”上官谦说着另一段在世人眼中大逆不道的恋情。
君行绝,还有其他的战场的人震惊的看着上官谦,父子乱伦?
“那个男人在明白了自己的感情之后,是和你完全不同的反应,他全力的争取着,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只要能得到他想要的。”上官谦在说这些的时候,想起景没有常识傻傻的受骗上当的情况,嘴角勾起了温柔的弧度。“在对比了那个男人之后,君行绝,我就知道你差了什么。你的心迷茫了。在知道我的身份的那一刻,你一瞬间退缩了,不,应该说,你被迷惑了,被所谓的道德世俗这种东西困住了。你没有了追逐的勇气,选择了逃避。”
君行绝没有任何的动作,听着上官谦的话,原来谦将他的心态了解的那么清楚。
“我说过,我一直看着你,观察着你,你的挣扎我也看在眼里,说实话,我觉得很可笑。你的挣扎很愚蠢,血缘和世俗在你的眼中是那么重要吗?”上官谦提问了。
“不,那根本不重要,就算你是我的血亲,谦,我依然爱着你,无法斩断对你的感情。而且,其他人的眼光与我何干,谦,我只在意你。”想起自己不久前的挣扎,君行绝露出淡淡的嘲弄,那个时候的自己为何会不明白,死脑筋的纠结着那些问题。
君常恒已经不知都要说什么,事情到这一步他已经阻止不了了,所以这一刻他沉默了。至于其他人没有插嘴的身份,静静的听着。
“我看着你的挣扎,没有提醒,因为我想看看你究竟能不能自己醒觉,结果你还在继续挣扎,老实说,我很失望,我一直都清楚你有成为我的同伴的资质,但是这个世界给了你太深刻的印记,让你没有办法解脱。皇位,君常恒,凤久,这些事和人束缚着你,让你没有办法挣脱。可是,我也没有耐心在等下去了,所以我才会提醒你。”上官谦注视着君行绝。“你也没让我失望,你还是明白了,所以你勉强通过了我的考验。”
君行绝欣喜的表情出现在脸上,这是谦认同他了吗?
“但仅仅如此还不行,君行绝,你的感情太炽烈了,甚至你的理智都无法阻拦,这样很危险。如果你刚才回答我你会毁了这个天下的话,那么君行绝,你依旧会失去资格。因为你的爱没有理智,在最后甚至会失去自我。”上官谦继续分析解说,“没有束缚,并不意味着失去理智,自我是很重要的,如果因为所谓的爱而失去了自我,那样的感情我不需要,而且让一个没有自我理智的人加入我们,那样会毁了我们的,我不会让这样的人存在,因为那样会伤害到我最重要的同伴。君行绝,对于我重视的人你嫉妒,对吧?”
“是,我嫉妒。”君行绝承认,每一次看到谦提起同伴的温柔,他就嫉妒。
“嫉妒会燃烧理智,而让你嫉妒的是我重要的同伴,你会因为嫉妒伤害到他们,我是不会允许的,这是我的底线。如果有这种情况发生,君行绝,我会杀了你。”上官谦冷冷的警告。“不过,你的答案让我很满意,你并没有因为爱我而失去自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要怎么做,要利用什么,你的心志变强了。所以你合格了。”
君行绝听着心忽上忽下,听到谦最后的话的时候,心里有一个大石落下,谦,终于认可他了。
“谦。”君行绝继续接近,伸手双手,将上官谦拥入怀中,这是他第一次拥着这个人,手都忍不住有些颤抖,上官谦没有拒绝,让君行绝抱了一会,“我可以爱你吗?”君行绝有些害怕的问,他可以吗?
上官谦推开君行绝的拥抱,退了一步,看着君行绝。君行绝忐忑的看着他深爱的人,就算他明白过来,但是他想要得到这个人亲口的回答,他能爱他吗?
“君行绝,你还记得我为何会给了一个让你成为同伴的机会?”上官谦问道。
“我记得,”君行绝将右手捂在左胸上,那里有一个红色的印记,“是因为这个红印。你说过,这是证明,当我通过你的考验的时候,你会告诉我这个红印究竟是什么。”
“在这个世上上,能让我甘心受到约束的只有两样,一个是我的同伴,因为我重视他们,所以为了他们我可以约束自己,另外的可以说是半个,那是最高法则,因为敬。”在接触过最高法则之后,就连无赦的人都尊敬着那样宏大的无私,所以对于他规定的法则,他们接受遵守,但也只是如此。最高法则对普通人可以说是毫无作用,实力越强才会受到的更多的约束,而无赦的实力是会受到约束的。就目前知道的规定,都是很宽松的,能够解决的方法有很多,就像景受到的因果法则,只要让对方寿终正寝就行了,还有这对星的法则,只要错过,就算遇到了,只要确实的成立之前杀掉,就不能成立,解决的方法很多,所以只能算半个。“而这个红印,就是最高法则的规定。”
君行绝不是很明白,谦到底在说什么?最高法则?那是什么东西?从未听说过。在场的其他人也听不懂,这是在说什么啊?
“最高法则的规定,每一个人都有着唯一的对星,一旦相遇就会产生纠葛,什么都没有发生,彼此擦肩而过也就罢了,但是一旦产生了感情,那就是绝不背叛。对于普通人来说,就算遇到了也不会知道那个是不是自己的对星。因为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说明对方就是自己的对星。但是认识了自我的存在,可以知道自己的对星是谁。当对星的一方醒悟到对另一方的感情,那么在醒悟的一方的胸口上会出现一个红色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