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完本[穿越]—— by:木微实
木微实  发于:2016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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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这之后,穆泽羲便再也不肯碰谢耀的药了,此人有毒,此人的药,也有毒。
纵使这么多年过去,谢耀早已声名远扬了,穆泽羲心中对谢耀的印象始终停留在以往的认知中。
“我算是看出来了,穆泽羲,你今天是来找我翻旧账的,是也不是?”
穆泽羲点头,“即使时隔六年,你做过的那些糊涂事,也休想赖掉。”
赖?他堂堂谢公子,神医在世,怎么会想要赖掉?猴子搬玉米都得丢了桃子呢,更何况他不过是下错了几服药。于是谢耀谢公子笑了笑,调侃道:“那你希望我怎样?以身相许如何?”
唔,以身相许?自己吃亏了似乎,还要帮穆泽羲养老婆跟小老婆,还要助他守护江山,太累了,容易生病。
谢耀正这么想着,却不想,穆泽羲那边却是拒绝的干净利落。
“萧晓筱过于凶悍,我不打算与她为敌。”
现在谁都知道,谢耀谢公子与将军府府的萧大小姐,一见面就打架,刀光剑影,甚是凶残,所过之处如野兽来袭,百姓皆唯恐避之不及。提及萧晓筱三个字,谢耀的优雅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副狰狞的模样。
“穆泽羲!!!”
这三个字,谢耀是咬着牙挤出来的,向来温文尔雅的谢耀公子,第一个让他破功的是男人婆萧晓筱,第二个便是穆泽羲了。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可以差评退货吗?
瞧着谢公子这样气急败坏的样子,穆泽羲心情大好,接着道:“你若被她所伤,我会记得为你付药费的。”
谢公子大有今天我不一巴掌打死你我不是谢耀的冲动,挽了袖子就准备动手,欺人太甚啊!!!
“不然,这次董氏与嫱儿的药费也一并算上?”
穆泽羲继续火上添油,别人不知道谢耀的本质,他还能不知道,这个小时候就恶劣不堪的贵公子,人前翩翩公子,人后阴招不断。不知道的道是谢公子温文尔雅,他却知道,不过是腹黑狐狸一只。
“穆泽羲,你最好别后悔!董侧妃的那服药我保证不会出问题,但是嫱儿的那副,可就不一定了。”撒网捕鱼还能有个漏网之鱼呢,更何况是这种事,穆泽羲还不让他用重了药,效果自然平平淡淡了。
”庸医。“
穆王爷相当中肯的给了一句评价,一点都不顾及他所评价的庸医此时已是神医的地位。所以,当谢耀的脸黑的融入到夜色中,穆泽羲还甚是疑惑的道:”难道不是?“
“穆泽羲,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嫱儿,今日那药,是你的手笔?”
谢耀威胁的看着穆泽羲,果然人不可貌相,穆泽羲不可斗量,无耻总得有个限度,但是此时这个限度对穆泽羲来说,简直就是无底洞。
穆泽羲淡淡的挑眉,轻飘飘的道:“人无信而不举。”
不举——·
好,好你个穆泽羲,当真是恶毒!!!
谢公子似笑非笑咬牙切齿万分温柔状:“穆泽羲,本公子以前怎么就没觉得你这么无耻呢?嗯哼?”
穆泽羲:“恰恰相反,本王幼年时便发觉了你的愚钝。”
“你信不信我一瓶子药真的让你此生不举?”
谢公子威胁道,眼睛幽幽的冒着光,阴森森的。
穆泽羲勾唇浅笑:“贱内虽不似萧晓筱那般粗鲁,但是若是想要将你打的不举,也是不无可能的。本王府中多人的门牙曾丧命于贱内拳头之下,谢公子可想一试?”
谢公子浑身打了个哆嗦,呢喃道:“嫱儿几时变得这般凶猛?”
“谢公子若是想领教,本王会告诫贱内让他温柔些。”
温柔!!温柔你个脑疲壳子!!!
谢耀深吸了好几口气,强压住心中腾腾的怒火,作为一个医者,他一直告诫自己,一定要心平气和,否则一个失误,手一抖在别人的药中多加了点什么断肠草就不好了。
然而此时,穆泽羲却轻易的撩拨起了他心中的怒气,不由得愤愤道:“让女人冲锋陷阵,穆泽羲你还真有脸。”
穆泽羲笑:“医者不思治病救人,反倒寻思害人不举,你也彼此彼此。”
谢耀神色渐渐平静下来,眼中似乎也多了一丝亮光,“哪里哪里,若是有可能,本公子倒是更喜欢简单粗暴点,药物皆有情,岂可浪费在你这种人身上?”
“此话有理,药物皆有情,用者须谨慎,谢公子莫要乱吃药。”穆泽羲接上,心中的一个疙瘩顿时就在这样一场无趣的对话中解开了。幸好,幸好时隔六年,兄弟情义依旧,不曾被时间蹉跎了去。
人总是这样,患得患失,当年怒摔绿绮,六年后,谢耀再次回到京城的时候,他心中的怨气突然汇聚,宁愿闹着脾气也不愿意和解。如今,楚嫱说得对,如今他们已是成人,又何苦纠结着小孩子的情绪?
女人心 第79章 砸准点!
二月二,龙抬头,对于这一天,江阴百姓慎重又慎重,将这一天过得比元宵还要热闹,满城皆张灯结彩,街市上熙熙攘攘,出来摆摊的人越来越多。这一日,不得不说一下月老庙会,听说成全了不少的痴男怨女。
月老庙不远处是一处月为红亭的小亭子,坐在亭子里,便可看见月老庙前来来往往的人群。
穆泽羲与谢耀心中的疙瘩解开之后,来往的便更亲密了,楚嫱时不时的就能听见两人拌嘴的声音,顿时谢公子温文尔雅,穆泽羲面瘫冰山的形象荡然无存,若不是谢公子手上拿着一根泛黑的银针直指穆泽羲,面上却带着优雅高贵温柔的笑容的话,楚嫱坚决不认这人是谢耀。穆泽羲也不相上下,嘴里吐出本王让你做太监,但是脸也没罢工,继续瘫着。
楚嫱恨不得仰天长叹一句:人类是怎么了?
原本楚嫱本不知道这个月老庙会的,只是穆泽羲大清早的就把她从床上拎起来,让她好一番折腾,莫要出去丢了人,她这才在任由穆泽羲大爷似得坐在那里观赏她被一群婢女耍猴似得折腾来搬弄过去,就差没散架。去还偏偏遇到了穆泽羲这样一个挑剔的主。
“王妃娘娘这件大红白牡丹云锦裙,配上这飞云髻当真是美若天仙——·”
此后省略真心话无数——当然,楚嫱自认为这丫鬟是真心话。
穆泽羲冷着脸,原本还面色正常的他,在楚嫱上妆之后,脸一点一点的沉了下来,堪比锅底。
“脱了。”
审视了片刻,穆泽羲面无表情,冷冷的转开了眼。
楚嫱一怔,随即皱眉,难道这套不好看?
“堂堂王妃,如此妖媚之姿,岂不让人耻笑!!!”
好在穆泽羲穆大爷还是很有原则的,让楚嫱脱了,也给了个合理的理由。
楚嫱沉吟一会,穆泽羲说的似乎也对。不都是变坏的女人或者妖媚的坏蛋才喜欢穿大红色吗?
她不知道,在她脱下那身衣服的时候,穆泽羲眼睛晦暗不明,不明所以的在一旁冷哼。
当第二套衣服经过九九八十一难穿在楚嫱身上的时候,楚嫱总算是松了口气。果然,女人难为,太难为了。光折腾这一身下来,差不多要了楚嫱半条命。
“王爷,王妃娘娘这套素锦流沙——·”
“换。”
简单粗暴,还未等那丫鬟将话说完,穆泽羲便阴阳怪气的丢下这么一句。
一听又要换,楚嫱不乐意了,嘿哟,合着你不是女人你故意折腾女人是吧?大清早脑袋抽筋把自己拽起来,现在又借着换衣服折腾自己,我擦穆泽羲!!!小爷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
“不行!!”
你让小爷换小爷就要换?哼,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楚嫱冷哼一声,一掀长裙,大大咧咧的坐到了穆泽羲对面去了。
穆泽羲神色不自然的转开了视线,掩唇轻咳了声,淡然道:“这身素白太过简朴,不适合你——·”
“那你告诉我,哪一套适合我?”
只许你阴阳怪气还不许自己阴阳怪气的了?当小爷受虐狂吗?
“昨日那身装束便最适合你。”
穆泽羲想了想,甚是严肃的道。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本对此嗤之以鼻,美就是美,丑就是丑,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却发现楚嫱无论是素颜朝天还是浓妆淡抹,总是不为过,美的惊天动地。这让他心中很是不安,却又说不上缘由。
“穆泽羲,小爷懒得理你,我告诉你,今日我还就穿这身了!!!!”
说罢,楚嫱起身,想到今日总算是有点乐子了,心情不由得大好。关久了的鸟儿重出山林,岂能不浪一番?
“你做什么?”
见楚嫱起身,穆泽羲很是诧异。刚才还一副疲惫的模样,此时脸上早已神采奕奕,就连眼睛,都似乎是冒着精光。
楚嫱扭头,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穆泽羲:“废话,你把我弄起来难道不是带我去看月老庙会?穆泽羲,你要敢跟我说不让我去,我就让你分分钟跪搓衣板!”
谁知穆泽羲那货听到鬼搓衣板不但不生气,反倒是笑意盈盈,看着楚嫱,道:“去,自然要去,不过是在晚上。”
晚,晚上???!!!你他么的逗我呢?
你丫的天不亮把小爷折腾起来现在告诉我其实咱们是要晚上出去?
脑子被门夹了还是撞了还是根本没带脑子出门!!!!为周围低气压所困,之前为楚嫱梳理妆容的丫鬟们纷纷四散,生怕祸事殃及自己。
穆泽羲毫无愧疚之色,看着楚嫱,道:“你先歇着,晚些我来叫你。”
晚些——你丫的为什么不晚些叫我起床!!!
楚嫱愤愤的瞪着穆泽羲,眼睛里都快冒出了火一般。
然而,穆泽羲就似一个天然的灭火器,仅仅扫了眼楚嫱,楚嫱便一腔愤恨喂了狗啊喂了狗,一切怨气顿时烟消云散——
人若是故意等待时间过去的话,便十分难熬。楚嫱早上起得太早,加上又被穆泽羲折腾了一番,直接就睡了过去,一直到了晚上,穆泽羲总算是喊她出去逛月老庙会。
晚上街面上着实是人山人海,不过以年轻男女为主。
满目的红灯笼扰的人眼睛都花了,不知道的人,许是以为有人新婚呢。
楚嫱一路走一路瞧着,对那些花灯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却对那些男女很感兴趣。
“哎哎,穆泽羲你快看,刚刚那男的摸了一下那姑娘的屁股,噫嘻,那么干煸的屁股,怎么下得去手啊?”
楚嫱砸吧着最,眼睛盯着前方一对看似互相尊重的男女,眼神鄙视。就算是偷鸡摸狗也得找个有点料的鸡跟狗吧!总不能饥渴到如此地步,是个异性的就上!
穆泽羲深吸一口气,没搭理楚嫱。
谁知没一会,楚嫱竟又拽着他,道:“穆泽羲,你快看,刚刚那花衣服姑娘胸前的那玩意儿肯定是柚子吧?”
哪有两边的胸大小不对称到这种地步的?真是笨!!!
本以为穆泽羲还是不会搭理她,谁知,穆泽羲却甚是认真的打量着楚嫱的胸口,不咸不淡道:“你左侧比右侧也小了许多。”
噫?真的假的?
楚嫱立马低下头作势要看,难道是自己最近总是侧着身子睡压到了左侧的胸?全幅精力都在自己身上的楚嫱完全没有意识到,周围的气温骤然降低,穆泽羲朝着她的脑袋狠狠的便是一板栗,直敲得楚嫱眼冒金星。
我擦!!!!家暴!!!!休夫休夫!!没商量!!!
“成何体统!!!!”
穆泽羲冷哼一声,一把将穆泽羲的腰搂到自己身边,堪堪避开了另一个大胸的女子。
楚嫱不由得咂舌:“唔,这才是货真价实!”
“楚嫱!!你知不知羞?!”
穆泽羲狠狠的在楚嫱身上掐了一把,见楚嫱老实了下来,这才满意的搂着楚嫱继续走。
月老庙前的红亭早已被人打扫了出来,里面安置着一张石桌,上面摆着各式点心。一旁还摆着一张案几,上面摆着一把琴,上面郝然雕刻着浮花,右边?3 淮魉沾瓜拢偕砩峡套牛郝嚏捕帧?br />这便是穆泽羲穆王爷曾经的心之所爱,绿绮琴。
好不容易挤到红亭处,楚嫱总算是松了口气。亭外隔着一条河流,河上飘满了河灯,照亮着这静谧的河面。
星星点点,如织如幻,美妙极了。饶是楚嫱,也不由得惊叹了起来。难怪这一日,这么多的男女相约在此,原来竟是如此浪漫。
“穆泽羲,你原来也懂浪漫啊?”
这话着实不是楚嫱寒碜穆泽羲,只是穆泽羲这张禁欲系的脸摆在这,这种浪漫的事情,真的很难跟他挂上钩。这种感觉,就像是和尚在青楼一般,你玩你的,我依旧佛心不动。
如今,楚嫱总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人,不可貌相。穆泽羲这货,今天一定是买彩票中了奖才会带自己来到这。
被人各种臆想的穆泽羲微微的上扬了唇畔,率先坐下,静静的看着河对岸的人们。
人生百态,或痴或嗔,无一能幸免情之一字。
楚嫱也沉默着坐了下来,陪着穆泽羲看着不远处的人们。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有一天,会与穆泽羲这么和谐的坐在这,像两个偷窥者一般偷窥者他人的一言一行。或者说,她从未想过自己身边的人是谁,此刻,穆泽羲在这,她竟然脑袋抽了,会有一种希望身边的人是穆泽羲的冲动。
“穆泽羲,其实你看,那边卖河灯的那个老爷爷与老奶奶,虽然衣衫破旧,但是,老奶奶脸上一直笑的很安详,老爷爷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总是在卖出一个河灯的时候回头朝着老奶奶一笑。人生,有多少个人能够相伴一生的?执子之手容易,与子偕老,何其难。”
无论什么样性格的人,总是多少回受些环境的影响。若是平时,楚嫱说出这种话来,不用别人多说,她自己就一头去撞豆腐上。可是今日,此情此景,着实是让她心中的某些细微的情绪涌了上来。
穆泽羲嘴边的弧度越来越大,似是轻叹了一声,道:“执子之手,其实也很难。有些人,生来,手上便托付着不可懈怠的责任,何谈执子之手呢?”
他说的是他自己。
这么多年来,为了平衡各方的势力,他一直拒绝册封为太子,希望能够将这些势力彻底平衡了之后再接手祖宗传下来的江山。然而,一方平息,一方又起,更有甚者,牵连身边的人。
楚嫱突然有些同情起穆泽羲来,有句话说得对:欲加皇冠必承其重,这是他逃不掉的责任。
“既不能执子之手,那直接抱子之大腿也不错。”
现代的那些人若是知道抱大腿是这么来的,只怕是要吐血了吧。
穆泽羲心情极好,扭头看了楚嫱一眼,道:“绿绮是难得的好琴,虽然对你弹琴犹如对牛弹琴,不过,既然如今只有你在这,那就勉为其难吧。”
楚嫱怒,瞠目:瞎说什么大实话!!!
古琴这种东西,没有一定的情调是真的拿不下的。
穆泽羲说完,一双修长的手便抬了起来,玉指挑了几下琴弦,顿时,便溢出美妙的声音来。
楚嫱大惊,这样都可以?
穆泽羲却是不以为然,紧接着便是手指翻动,上挑下揉,如玉石击玉盘般,清脆儿幽然。
楚嫱闭上眼,沉浸在这琴声里,或许,是这里格外的宁静吧。
“哗——”
剑划破夜色,突然,从红亭四周围了数十个黑衣人,朝着楚嫱与穆泽羲杀来。
穆泽羲顿时手一拍,将绿绮拍起,砸向其中的一个黑衣人。黑衣人躲闪不及,被琴身撞的后退两步。
此时,楚嫱也早已从陶醉中惊醒,一看眼前突然多了这么多的黑衣人,顿时脸都绿了:小爷难得的浪漫一把,你竟然给我出现刺客这种神奇的东西???只是在祖宗头上动土啊!!!想到这,楚嫱的血液便再次沸腾起来,随手抄起一旁的酒杯便砸了过去,也不知是巧合还是那刺客运气差,那杯子不偏不倚,恰好砸到那人的脑袋上,顿时鲜血就流了下来。
楚嫱刚想拍手叫好,却突然肩膀一沉,一双手拽着她便将她拖了过去,护在了身后。
“不要乱动!!“
穆泽羲的声音微沉,背对着楚嫱看不见表情,只是一股莫名的情绪突然涌上楚嫱的心头。
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竟会挡在她身前。
前世,她是毒枭的千金小姐,从来都是让人畏惧,即使是遇到危险,她也是直觉的自己冲上去,却从未有一个人,挡在她身前。饶是莫池,也不曾如此。
这种情绪没持续多久,楚嫱就被眼前的形式震惊到了。
穆泽羲一人护着楚嫱,单挑五个刺客,却看不出半分的慌乱。只是,那个刺客大哥,你一边打架一边偷瞄自己,是不是不大厚道啊?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一心一意?就是说,你要打架,就专心的打架,或者被打也行,不要想着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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