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楼上真相。
庚:音沙大大,其实你是段子手吧。
红魔:一本正经的回答,真的很欠抽。
辛:人艰不拆。
卫焕献宝一样捧着手机:“老婆,你看他们欺负我,华子谦还说我欠抽,心口好痛。我不管,你要帮我报仇。”
文珠亲了卫焕一口:“好哒,老公。”她拿起手机噼里啪啦打字。
“亲一口好受多了,”卫焕追过来亲,“多亲几口,我就康复了。”
文珠和卫焕接吻鱼一样啵啵亲着,眼睛还斜瞄着手机,手指连动。
卫焕把手机抢过一扔,把文珠压到身下:“不许分心。”
“我要帮你报仇。”
“先帮我解愁。”
久违的娴音女神发了新微博,转发音沙的话,然后是内容:做好音乐,坚持初心,我支持你,老.
娴音的微博下面炸开了锅。
女神终于出现了。
更多的人是在讨论“老”是“老什么呢”,话明显没讲完啊。
老师?老板?老当益壮?老骥伏枥?
老什么成为微博三大谜团之一。
夏总离开了浣熊音频,临走的时候要方特助和他一起走。方特助开始拒绝,后来知道他不回夏家之后,同意和他一起走。
老赵和浣熊音频的对头勾搭的资料曝光,他被解雇,去求老东家夏家老爷子,老爷子见也不见他,出卖自己公司的人没有人敢用,他国内彻底混不下去了。
猛犸抹黑娴音也被扒皮,原来他是孟婷婷的父亲,孟婷婷和猛犸被轰得渣也不剩,音乐圈再也待不下去。
11月12日,卫青嵊的30岁生日,同时也是他和向怀珊的订婚宴。
卫焕低头看表,爷爷不舒服,父母临时有事,他是唯一的卫家人,要给小叔撑场面,留卫家老宅待客。他交代华子谦等文珠练完舞蹈把她送来。
他瞅见华子谦的身影匆匆奔过去,扒拉他身后:“人呢?”
华子谦脸带歉意:“我去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走了?”卫焕不可置信的看着华子谦直接拨电话,然后语无伦次的说,“电话关机,她是不是出事了?我要去找她。”
华子谦拉着他:“电话不通可能是没电了,她那么大人没事的。”
“不可能,我每天都帮她手机充满电,我,我要去……”卫焕急的团团转,“你帮我顶一下。”他一只手反手脱外套
“再等等吧,说不定只是信号不好。”
卫焕停下脚步狐疑的看着她:“你为什么不着急,是不是知道什么?”他睁大眼睛,脸一下子失去血色,“……是不是珠珠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敢告诉我?”
华子谦无语,还真能脑补,以后再也不掺和你俩的事。
“下面,我给卫青嵊先生献上一首舞蹈,祝卫先生生日快乐、永浴爱河。”
花园里的声音传入卫焕的耳朵,这个声音,这个柔媚诱人的声音,他太熟悉了。
文珠向dj示意,开始。
她选择的歌曲是yspears的《re》。小甜甜因嫁人生子身材爆肥,但她照样化身诱人的钢管舞娘亲自拍摄这首歌的mv。
她的声音一出,所有的人都将视线投给她,包括卫青嵊和卫焕。
台上的女孩眼窝深邃、红唇炙热,双手叉腰分腿直立,微仰头,飞扬自信。
随着you的音乐响起,文珠手指从眼下撩过,做了个我关注你们的姿势,然后迈着猫步,扭着胯走到台前,跟着音乐又做了低头掩唇轻笑的动作,笑声状作窃喜其实嘲笑。
副歌一过,文珠将高沿礼帽一扔,皮筋一扯,盘好的头发倾泻而下,她抬高头,从眼皮底下看着众人,随着音乐挺胸扭臀甩胯,甩动头发,低头塌腰,手从脚踝沿着自己的曲线满满摸上来,猛地蹲下,双手将膝盖向外打开。抱肩偏头,身姿柔软又有力感。
文珠穿着兔女郎衣服的改良版,里面是深v领的半体服。外面是修身燕尾服,敞开的衣襟分割了腰围,燕尾遮挡了**。每当她弯腰,白皙的事业线呼之欲出,每当她踢腿,修长结实的大腿充满力量。这些细节分外抢眼,使人忽略了她身形上的缺点。
白蕊给她度身定制了这曲舞蹈动作,sexyjazz风。
“每个人都有故事,但是不要让故事变为事故,而是传奇。”白蕊拍拍她的屁股,“去吧,传奇姑娘。”
她确实做到了。所有人挪不开眼睛,大家被她狂野小猫的舞姿和气场所吸引,不少人更是看的心潮澎湃,恨不得上去一起共舞。
卫焕也不敢相信,这是那个他喜欢的乖巧温顺的珠珠?
一曲终了,现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卫焕走了两步,又迟疑了。
文珠深深弯腰鞠了一躬,退场。她要去找卫青嵊说出她的心声。
准确的说是文静娴的心声。
她拦着卫青嵊:“卫先生,能耽误您几分钟吗?”
卫青嵊看看她,哦,刚刚跳舞的姑娘,在台上艳光四射,连他都被吸引走神了一分钟,靠近了才发现,原来气场真的能弥补好多缺陷,比如容貌、身材:“你有什么事?”
“我叫文静娴,10年前您到小坡村支教了三个月,是我的老师,您帮助了我。没有您就没有我的今天……”
文珠还在絮絮叨叨说着卫青嵊离开后的情况,她是如何的努力,只想不辜负卫老师的期望,同时她还有个心愿就是给卫老师跳一支爵士舞,她今天终于完成心愿了。
卫青嵊从文珠提起10年前小坡村支教开始,他的脸色就是无法控制的震惊。他记得,太记得了,10年前,他还那么天真、以为心善行事就以为能得到善心回报。10年他还是一腔热血,心怀怜悯。而10年后,当初的自己又在哪里?
陪同向怀珊来g市的是她的二姐向怀珏。她把向怀珊拉到一边,说:“那个跳爵士舞的姑娘和青嵊在说话。”
“说话就说话呗。就给他个机会和女人搭话。”
向怀珊不以为意,那姑娘舞跳得不错,人长得一般,又胖。卫青嵊要是能感兴趣,那他口味也太重了。
向怀珏没再说话,有点怜悯的看着她。
向怀珊拍拍手:“走,围观又不要钱。”
卫青嵊和跳舞的姑娘站在庭院当中,姑娘背对着她,卫青嵊正好面对她,灯光下,卫青嵊的表情那么清晰。向怀珊知道二姐为什么要叫她来了。
卫青嵊的脸上向往、温情、眷念,这些是从没对她展现过的情绪,他就那么痴迷的望着眼前的姑娘。
向怀珊把眼光挪到姑娘身上,一阵风吹过,掀起姑娘衣服的燕尾,那姑娘的双腿并拢,除了脚踝、膝窝、大腿根透出三点光,其他地方严丝合缝,这是画家最喜欢的腿,也是世上最完美的腿。
卫焕站在卫青嵊的身后,他能看见文珠脸上的表情,激动、崇拜、兴奋、得偿所愿,这些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有出现过吗?
四人谁也没有说话,静静的在庭院站着。
一处地方,各自心思。
卫焕轻轻唤了一声:“珠珠。”
文珠下意识的偏头。
卫焕瞪着桃花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底情绪浓重,惊讶、无法置信、痛恨、纠结,他的眼神在文珠和卫青嵊身上打了个转,脸色恢复了初次见面的冷漠,一言不发,掉头就走。
三秒钟跟上来,我就给你个机会。
文珠愣了下,她匆匆冲卫青嵊点头道别,追着卫焕而去。
“卫焕,等等我。”
卫焕偷偷裂开嘴角,然后迅速收回去,继续摆出面无表情状。
哼,当着我的面就敢和卫青嵊眉来眼去,当我死的。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小爷也是有气性的。
“卫焕,你腿太长,我赶不上啦。哎呦。”文珠柔弱的喊。
卫焕僵了一下,呲龇牙,又给我耍花腔,又给我使柔弱计,当小爷我吃这套啊。
小爷我还真吃这套。
卫焕转头往后看,恨不得自戳双目。文珠笑盈盈的好整以暇。真想把她的笑戳掉戳掉,卫焕脸黑如锅底,他不再迟疑,大步往别墅走。
卫焕真生气了,文珠吐吐舌。
乘门将甩未甩的时候,文珠将胳膊挤进去。
“把手拿开。”卫焕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不拿。”文珠陪着笑脸。
“再说一遍,拿开。”
“你关吧。”文珠偏过头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等着门关上的疼痛。
她迟疑的睁开眼,卫焕抱着胳膊戏谑的看着她。
她赶紧卖个狗腿的笑:“卫焕,气大伤身,为了我伤了身就不好了。”
“道歉。”
“我错了。”文珠从善如流。
“错哪了?”
“哪都错了。”
“细细说。”
“我进去和你慢慢说。”文珠试图从门缝钻进去。
“确定要进来?”卫焕挑着眉,“这次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不给文珠考虑的时间,卫焕一把抓住她拉进房,门一关,把她抵上房门。
卫焕狠狠啃上文珠的唇,吮吸撕咬,她的唇柔软温热,勾的他神魂尽失。轮流啃啮她的上唇和下唇,最后将她整个嘴唇含在口里。他紧紧搂着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舌头在文珠的口内抽动,舔她的上颚,舔她的牙齿。两条舌头碰在一起,像被电击般,甩也甩不脱。文珠无意识连连**。轰,燃起了火焰。把卫焕的理智烧的灰也不剩,他缠着她的舌头,将它拖到自己的嘴里,他的手不受控制的从她背后滑到胸前。
“嗯,嗯。”卫焕从喉咙里逸出**,手感真好。
两具身体抖得像风中的叶子,紧紧缠绕,哪怕秋风凌冽也绝不分开。身体厮磨、逃避、追随,从墙角纠缠到沙发,从沙发纠缠到桌子,再从桌子倒在床上。
倒下去的一刻,两人都舒服的□□出声。
衣服领口很大可是提供了便利,卫焕单手一捧,文珠便滑脱出来,他手下使力,文珠身体反张成弓形,任君采撷。
文珠的身体软的像棉花,卫焕如坠云间。
卫焕动作从激烈到舒缓,在她唇上轻啄几下,然后完全停下静静拥着她。文珠睁开眼,疑惑不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卫焕。
卫焕抿着慢慢恢复血色的薄唇,白皙的肌肤在夜色里像发光的月亮石,一头墨蓝的头发随他绷直的躯体轻轻抖动,低垂的长长的睫毛完全掩盖住他迷蒙涣散的桃花眼,他的脸上满是情潮未褪的慵懒气息。
文珠意乱情迷,扭动身躯贴近卫焕缓解突然中止的空虚。
卫焕制止她的动作,强忍着从她身上翻下,瘫倒在床上,抬手捂住脸:“快去洗脸,要被你毒死了。”
为了配合舞蹈,文珠花了个埃及艳后妆,眼皮打满金色的眼影,上下眼睫涂了黑黑的眼线,眼角向上拉出个翘眼角,高光鼻影,赤焰红唇,一脸的浓墨重彩。加上,跳了一首高强度的舞蹈,出了汗,天知道有没有晕染成鬼画符。
文珠啊的跳起来,冲到卫生间。
还好还好,没有脱妆的太厉害,除了口红被啃的一丝不剩。
文珠心思复杂的用洗面奶洗去满脸的化学品,用毛巾把脸擦干。
镜中的自己眉目含情,脸颊绯红,眼波流转,勾魂摄魄。这分明是陷入爱河的表情,是享受爱情滋润的娇艳。
她磨磨蹭蹭走出去,站在床边。
卫焕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将罩住眼睛的胳膊拿下,右手动动:“过来躺下。”
文珠枕在他右胳膊上,贴在床边。
卫焕手一收,文珠翻了个身,半趴在他身上:“近点,现在和我装胆小。”
“晚了。”他侧着脑袋,嘴唇似有似无扫过文珠额头,一股热气喷上她垂下的几缕发丝。
有点痒,文珠额头在卫焕颈间蹭蹭。
“嘶,别乱动。”卫焕长腿一夹把她夹在自己怀里,“闭眼,睡觉。”
“额,你就没有要问的?”愈是安静,文珠愈担心。
问题,怎么没有?你怎么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为了谁而来,我还是卫青嵊?
太多太多,刺挠的他心慌意乱,他想知道真相,又怕知道真相。
只要软玉在怀,就好。
“卫青嵊他老婆背景很深,别去惹她。你乖点,别乱想,我会对你负责的。”
文珠有点呆滞,因为机械音提示,叮咚,攻略对象好感度加10分,现在为90分情有独钟(总分100分)。
生气也能加分?
那天,卫焕和文珠除了最后一步,情人间该做的都做了。好几次,箭在弦上,文珠以为卫焕不得不发的时候,卫焕都生生忍下了。
“傻瓜,你想当未婚妈妈吗?我现在还不能给你承诺,嗳,你别又动歪心思,乖乖的,登记那天,一定让你做最性福的女人。”卫焕大喇喇拉着文珠手摸下面,“不信啊?我什么尺寸什么能力你还不清楚。”
文珠就手捏了一把:“嗯,老公棒棒哒。”
捏的卫焕目光黝深,把她翻过来倒过去又亲了一遍。
“珠珠,我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忍你红杏出墙。”
“我是杂草,长不了那么高。”
一个卫焕没想到的人物来找他,向怀珊。
“你想不想知道你那女朋友背着你做的好事。”
“她不会。”
向怀珊一脸惊讶,卫家人是脑子有病,还是眼神有病,那个长着路人脸,水桶腰一无是处的胖女人是哪里开光了,一个两个的当宝。
卫青嵊同意去圣道学院历练。他经常约文静娴到他办公室,也不说话,枯坐半晌。视线随着她,意识不知道飘散在哪里。
文珠觉得莫名其妙,她想文静娴定是感谢这个命中贵人,也很尊重他,才带着谢意去了两三次,再来就直接拒绝。
卫青嵊以私人名义约不到她之后,就打着工作的名头。文珠想这一次我一定将话说开,没事就不要频繁见面,同事的议论已经不好听了。
装修的古色古香的茶馆,分割成一个一个的包间,墙壁翠蔓藤萝,满屋绿植,所以关上门也不觉得气闷。房内陈设很简单,靠墙仿古工艺架,上放茶馆瓷器等工艺品,房屋中间是树根雕刻的桌子,两张靠背椅,除此之外别无长物。
文珠打量了一番:“卫先生好眼光,找到这么好地方,其实,卫先生……”
卫青嵊给她倒上一杯茶:“正山小种,先品茶。”
文珠无奈停下话题,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卫青嵊轻轻啜着茶,他的眼光带上一抹神彩。
这些天,他总是不自觉的想起过去,20岁以前的日子。那时的他单纯简单,只想简单的求学、找个好工作、交个听话的女友,两人一起奋斗,相伴生子,过无数普通人一样的平平凡凡的日子,他的要求不多,去山村支教也是纯粹想帮助缺少老师而失学的孩子。
没想到一通电话剿灭了这一切,一通电话将他唤到物欲横流的世界,直面俗世的丑恶,一通电话斩断了他的良善之心。
文静娴出现了,文静娴是他的见证者,是他最初的纯洁最后的善良的见证者。
文珠不死心,还欲开口说话。
“静娴,你先听我说,我的工作重心以后会放在国外。你想换一个工作吗,来我身边工作吧……”
笃笃笃,门朝里推开,侍者端着水壶:“添水。”
侍者加完水退出去细心的带上门。
卫青嵊喝了一满杯,继续说:“你有没想过,你是真的喜欢这职业,还是因为我呢。来我的身边,我会像以前一样照顾你。”
文珠很震惊,卫青嵊是什么意思,金屋藏娇?齐人之福?她从没想到卫青嵊能有这想法,她对卫青嵊的看法还是文静娴留给她的,风光霁月,天人之姿。她对卫青嵊的态度也是尊重有余、亲近不足。这样也能让人误会,所以,到底人是会变得,还是人是多面性的?
文珠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是卫焕的女朋友。”
卫青嵊不以为意的呲笑:“卫焕自己还是个孩子,他能给你什么,他自己还需要人照顾,怎么照顾你。”
文珠一下子火冒三丈,之前卫青嵊异样的想法她只是觉得震惊,还没往心里去,可他说卫焕让她的火止也止不住,我们家卫焕,我都舍不得说,你凭什么。
“卫焕成年了,他年轻精力好,我跟他很合拍。我不知道大叔能怎么照顾我,坐上来自己动?”
文珠不知道自己有一天竟能坦然和个近似陌生的人讲这些话,果然羞耻心对于快穿者就是个奢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