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系统派我去撩汉完本[快穿]—— by:淡马
淡马  发于:2016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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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上仙要她和槐仙私奔,私奔前偷盗轩库的宝物傍身,被护卫发现,逃跑中跌落诛仙台。
文珠闭了闭眼,她依然逃不掉前世的命运,步了丝娘的后尘。上元那里的好感还是为零,算了,自己的任务呢大概也是要黄,跳就跳吧,至少还能救缕娘一命。
“可以。不过给我一点时间,我要收拾下东西。”
“跳了诛仙台就是凡人了,能多带点就多带点。”梅上仙奚落的笑,“给你一炷香时间,别干不该干的。”她根本不怕她搞什么花样。
文珠利用这个时间去了上林苑。
如果现在还有谁能帮她,一定是他。虽然他对她总是痛下杀手,但是总也没杀到最后。
“上元,上元。”
上林苑空空荡荡,只有她的回声。
竟然不在,文珠坐在上元常坐的位置上,慢慢的笑了,这就是命吧。
丝娘的心愿完不成,自己的任务也做不成。系统小甜甜不知道滚在哪里。
既然自己已经要跳诛仙台,又何必在乎身后大浪滔天呢。
文珠本也有心性狠厉的一面,她拉拉袖子起身。我只需救了缕娘,上一世没她什么事,这一世还是不要因为自己害了她吧,其他的,又与我何干。
她见到梅上仙提了最后一个要求:“我要看一看缕娘。”
梅上仙冷笑一下:“还不算笨的无可救药。”
缕娘双手被缚锁在小黑屋的一角。
“缕娘,缕娘。”文珠瞪着梅上仙,“你对她做了什么?”
梅上仙手一弹,一颗药丸落到缕娘嘴里,缕娘慢悠悠的醒了。
“丝娘,你快走。”她虚弱的叫。
文珠眼圈有点红,这一世百盛带给她麻烦,上元带给她挫折,只有缕娘还对她真心实意的爱护:“你能让我们俩呆一会吗?”
梅上仙啧了一声,走了。
“缕娘,你等会听梅上仙的话,她不会为难你。”
“丝娘,丝娘,别干傻事。梅上仙本事再大,也不能对仙人下手。”
呵呵,前世她就能把丝娘打下仙界,这世更不会手软。
“缕娘,你姓什么?”
“白啊。”白缕缕被她搞得一呆。
果然,文珠笑笑:“我不会有事,你听话啊。”
文珠一脸苍白的走了。
“回来,竟然连师姐姓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臭丫头。”缕娘沙哑着嗓子叫,然后身子扑倒地面哀哀的哭了。
两天后,百盛和梅上仙返回天庭,听到了一个爆炸的消息。
丝娘不满战神的巧取豪夺,和心上人槐仙私奔了,私奔前两人起了歹念想偷盗轩库的宝物,结果被护卫发现,追杀之下,两人跌下了诛仙台,仙命消陨。
一时间百盛说不清是嫉妒还是痛恨还是悲苦,丝娘胳膊上男人的手印还历历在目。
“你如果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可以直接说的呀,我难道真会勉强你吗?为什么要搞到这个地步。”
被背叛的感觉战胜了一切,百盛抱着脑袋发狂的嚎叫,他的眼睛一片红潮,越来越深,直至变为血红,他突然阴测测的笑了两声,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百盛走火入魔陷入昏迷。
缕娘虽然放回了月老殿,但是有人看着她一举一动。
天界消沉了许多,没有人提战神的婚约,大家不约而同的遗忘了。

日起日落。
上元终于离开了密室。
天还是那样蓝,风还是那样吹,竹叶还是那样沙沙响。
上元站在竹林中央。
唯一变得就是他的心裂了一道缝。
越想脑袋放空越是想起她。
闭关那么久依然在踏出门的时候功亏一篑。
她怎样了?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
对,他可以问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梦里。
他给自己找了理由发出神识去搜寻她。
人呢?他慌了。
那个让他的心裂缝的人呢?去哪了?
☆、第四式:破而后立⑩
战神昏迷日久,梅上仙将他接到自己的府邸悉心照料。每日用蓬莱仙水泡浴,又用各种奇珍异药喂服,渐渐的战神有了起色,按摩的时候手指头也有了弹动的反应。
一日,婢女匆匆来报:“上仙,战神大人醒了。”
“醒了!”梅上仙惊喜过望,她抛下手中百无聊赖把玩的箭簇,从演武场往百盛的卧室而去,边走边问,“他有说什么?”
婢女变了脸色,头低着期期艾艾的答不出。
梅上仙停下脚步,凌厉的盯着婢女,斥道:“说。”
“大人叫着……丝……丝娘的名字。”婢女吓得赶紧跪伏在地。战神昏迷之后,梅上仙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再也不摆端庄贤惠的款,而是凶狠暴虐,她手段毒辣,战神大人的泡浴她不自己来,让婢女做,但如果让她觉得婢女碰了不该碰的地方,她立刻毁了婢女的真气,把她们打入凡间。没了仙气,寿命又那么大了,基本上只有一个死。
婢女也是修炼了仙术刚入门升仙,她们法力低微,只能依附梅上仙门下,本来该是弟子,却被梅上仙当做婢女使唤。
梅上仙身子震了一下,他这么叫不是正常的吗?她冷笑一声,我且看你能记挂多久。
她一脚踢翻婢女:“还不起来。”
百盛做了好久的梦,梦里的他在丝娘坠落诛仙台,遍寻不着她的下落后,狂性大发自甘堕入魔道,开始了与天界数百年的征战,整个璃樽世界被他拖成了人间炼狱,直到天界派出一位真神,才阻止了这场浩劫。他被神魂俱灭的那刻从梦里醒过来。那种万刀割身神火炙烤挫骨扬灰的绝望空洞还如影随形。
梅上仙进来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眼睛盯着上方。
“百盛,你醒啦,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梅上仙急切的冲到床头,白净素雅的脸挂着串串的泪痕。
百盛转头,眼神深邃幽黑,意味不明。他静静的看着梅上仙,梅上仙被他的神色阻的迟疑了一步。他许是被她慌乱的样子逗乐了,竟然笑了一笑。
他的脸因久睡而消瘦许多,愈发显得轮廓如刀凿斧刻,眼睛深陷,眉头不展,阳光开朗的人因此多了丝忧郁而显得成熟起来。
他一笑竟如春风解冻,风流天成。梅上仙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她知道他的帅气,但不知道眉眼间淡淡的愁丝让他杀伤力这么巨大。
百盛轻轻唤她:“梅娘,我想见见缕娘。”
梅上仙抓着丝巾的手摆在胸口,她竟然拒绝不了。
被梅上仙警告过得缕娘坐在百盛床边的小凳,给他又讲了一遍丝娘与人私奔的故事。百盛也没羞恼,神色平淡的好像只是在听一个故事、一个逗趣。
“梅娘,等我这段感情处理好,我再……”百盛没说下去,梅上仙无法置信的盯着百盛,百盛又对她笑了笑。她望眼欲穿的怜爱终于盼到眉目了。
她抓着百盛的手,哽咽的说:“我能等。”她第一次真心实意的流下了泪水,而且是喜悦的泪水。
缕娘每天来给战神讲一遍丝娘的故事。战神也会问丝娘私下里的情况,缕娘也字斟句酌挑了些日常琐事讲给他听。
梅上仙有时作陪有时不在,百盛一直情绪平静,她也渐渐放下心来。

玉帝有一位上宾来访。
玉帝惊喜的朝来客拱手:“不知真神今日有何雅兴?”
上元撩袍坐下,漫不经心的问:“我感到诛仙台有所震动,是有谁被打下去了吗?”
玉帝晃晃手,显然也不放在心上:“就是月老那的丝娘,一点也不懂规矩,反正她年纪小,阅历浅,下去再修炼个几年,有机会再问仙吧。”
从诛仙台下去的还能再问仙?古已未有,风凉话说的如此轻松,一个仙家的前途命运何等放在心上。
上元早就知道天界流传的故事,他上天入地,璃樽世界已经被他搜寻了三遍,仍然没有丝娘的音讯,一点点她的气息都感受不到。
她难道真的烟消玉损了,他没法接受这个现实。
他的人,他怎么出手都可以,但,绝不会让她被别人白白欺辱。
上元从玉帝提到丝娘的名字的时候,手就不受控制的紧紧攥成拳头,手背上的青筋爆出。心像被大石狠狠撞击,一下一下,直教人生不如死。他嘴角牵出冷笑,笑谁,笑玉帝,还是笑自己。
对,是笑自己,明知道她是个骗子,明知道她动机不纯,明知道从三千小世界过来的人不可接触。还巴巴的送上前,陪她演戏。
上元想到这儿,心中又对她充满怨恨。既然是骗我,为什么不骗到底。我就是说了一句狠话,扭头就走再不理人。到底是谁更狠?
心中又是茫然,她走了,以后谁来唤我夫君。
他身体僵硬,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玉帝也觉得上元真神今天有点奇怪,他见着真神的次数不多,真神一贯是风轻云淡高不可触,此时弓着的背看上去竟然觉得有点可怜,好像被遗弃的小动物。
哈,错觉,一定是错觉。真神要什么没有。
玉帝在心里给自己打哈哈,忽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抬起头,上元真神正定定的看着他。
真神的眼睛眼黑眼白完全变成了漆黑一片,黑黢黢的像漩涡,像藏着骇人的修罗场。
玉帝觉得自己的魂要被吸进去了,如果进去他就会永世困在修罗场不得翻身。他不知道好好的,怎么会发生这变化,吓得从金椅跌坐在地,伏地苦苦哀求:“真神,真神。”
上元的声音冷的犹如万年雪山:“让你坐这个位置只是维持平衡的,现在你用它中饱私欲?”
“我没有……啊。”玉帝惨叫一声,他的魂灵被金光斩了一刀,魂灵的痛比*的痛,清晰敏感千倍。
他面孔扭曲,浑身过电般颤抖:“我错了,我错了。真神饶命。”
骇人的威压浅了一点,玉帝抬起眼皮,偷觑到的是上元离开的背影。他大大的喘了口气,从跪姿跌坐在地,还没等他抹去额头的汗水,玉帝惊惧的睁大了眼睛。
从上元坐的脚下,整个璃樽世界最坚硬的金刚石地板,裂开了蜘蛛网般的纹路。这个纹路还在延伸,爬满硕大的宫殿大厅,继续爬向四壁……
玉帝绝望的抬头,水晶宫灯啪嗒啪嗒砸到地面。
“哗啦。”墙壁如水泻。
最坚不可摧的云霄宝殿化为了齑粉。

玉帝几万年修为毁于一旦,云霄宝殿成为一堆粉末。
这个消息比丝娘私奔可劲爆震撼多了,整个仙界议论沸腾人心惶惶。甚至人间、魔界、外世界都有所耳闻。
魔界又在蠢蠢欲动,偏偏战神虚弱不堪。
慢慢私底下流传战神的昏迷是梅上仙搞得手段,把他的爱人丝娘害死了,气得他走火入魔。
梅上仙焦头烂额。
玉帝一时昏迷一时清醒,他有时叫梅儿快逃,那个人来了,有时又指责女儿为了儿女情长把天界搞得混乱不堪,有时又叫大祸临头了。
为了防止玉帝说出不该说的话,梅上仙命人把整个玉帝的住所围了起来,说他情况危重,无法探视。
就在这时,战神消失了。
梅上仙去质问缕娘。
缕娘无辜的说:“每次我只待半个时辰,也是有许多人看着我的,我根本不可能也没有能力做手脚。”
好几个仙人坐在缕娘的边上,月老殿,甚至梅上仙周围也有三三两两的仙人跟着。天界已经对梅上仙有了怀疑,如果她此时对缕娘下手等于承认丝娘也是她害的。
梅上仙只得留给缕娘一个告诫的眼神走了。

蓝瓦台山是一片连绵的山脉,最高的山峰叫蓝瓦台峰。
蓝瓦台峰的半山腰长着一棵千年的榕树。前段时间榕树上来了新的客人,一截红丝线,红丝线和榕树的一枝细枝条缠在一起。
山里气候多变,一会日出一会雨,红丝线也是一会湿一会干。夜里,雾气更重,它抱着细枝条瑟瑟发抖,榕树心疼它,还把树叶盖在它的身上。可它不像树叶有树根的供养,没有几天,它鲜艳的红色就变得暗淡了。
又隔了一段时间,蓝瓦台峰又来了一位客人。
这位客人是位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男人。他小心翼翼的把红丝线从榕树上解下来,把它揣在怀里,然后手一伸,山坡的空地多了一栋木制小房子。
客人走进去,把门关上。不管是蚂蚁、飞虫、还是高高的树都没法窥探里面。
榕树的树叶摇的哗哗响:“天呐,竟然是位仙人。小红有救了。”
百盛把红丝线从怀里掏出来,放在桌子上,他摸索了许久,另外一只手从怀里伸伸出出,眉头拧了又拧,终于下决心,冲桌上的红线上一挥手,一片银光围拢住红线。
银光褪去,红线的位置变成一个蜷缩着的红衣小孩。
小孩直起身,伸了个懒腰,她头上扎着两个团髻,挂着彩珠,约莫只有七、八岁大,长得花团锦簇、水灵可爱。
她歪着脑袋看着百盛,又黑又亮的大眼睛眨呀眨:“是你把我?1 “我叫百盛。”
“百盛。”小女孩缓缓念了一遍,如葡萄般的眼珠转了两圈,然后摇摇头:“没听过。”
丝娘把她在天庭的过去全都忘了,现在的她还只是刚修得人形的小散仙。
转眼间三年过去了。
小丝娘和蓝瓦台山上的动物植物相处的很好,她每天不是摇摇榕树的枝条,就是拽拽兰草的叶片,要么抱着小兔子打滚,甚至还能钻到狐狸洞睡一晚。就是对练功打坐不甚上心。
百盛一直陪着她,可她和百盛一直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百盛也很矛盾。
她天真无邪毫无心事,让他很是宽慰,但她不记得他们的过望,让他心里又有隐隐的不甘。
直到有一天,小丝娘捡回一个男孩,小男孩瘦弱还很胆小,本来两人手牵手,看到屋子里有人,立刻躲在小丝娘的后面。
百盛努力摆出和煦的表情,对她俩招招手。
小丝娘也对身后的小伙伴说:“他是我叔叔,人很好的,你不用害怕。”
百盛心一塞,等看到小丝娘身后的男孩的时候,心塞迅速变成心梗,之后便是火冒三丈。
他一把拎过男孩扔到门外,告诉小丝娘:“别和他玩。”然后甩上房门出去了。
他将屋子设了一个结界,拎着小男孩去了另外一个山头。
他放下男孩,面孔一片森冷:“谁派你过来的?”
男孩蜷缩成一圈,身体因害怕不停打颤,飞快的坦白:“没有人,我一个人在山里面迷路了,然后碰到那个小姑娘,小姑娘说可以给我先找地方住。其实。我,我不是人,我是一棵槐树,刚刚才修炼成人……”
百盛阴沉的盯着他,小男孩一边拉着他的袖子一边哭诉:“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什么也不记得,我也不知道怎么好好的就变成人了。”
百盛摇了摇头:“你干嘛要变成人。”变成人了还要到处乱走。
他没有计较槐仙在丝娘私奔故事里的角色已经很大度了,竟然现在还敢出动出现在自己面前。槐仙说的是真是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撞见了小丝娘,就不能留了。
“求求你,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百盛回到两个人住的小木屋,打开房门,小丝娘在门后面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看见百盛就指责他:“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
百盛伸手摸摸她的头发,被她一偏头让过了。
百盛笑笑:“想不到你小时候这么倔。”
“你管我倔不倔,小毛呢?你把他带那里去了?”小丝娘瞪着泪眼和他对峙。
百盛依稀看见那个流着眼泪却在笑着的丝娘,他叹了一口气,温柔的哄她:“小毛要回自己家,我把他送回去了。”
“真的?”小丝娘疑惑的看着他。百盛的眼神非常诚恳,小姑娘觉察不出破绽,就往外走,“我去找小狸玩,晚上就住在她那里。”
“不行。”
小丝娘又被无形的禁锢弹了回来,刚刚出不了门的气愤一下子爆发。
“你总是管我那么多,不让我玩,逼我修炼。”十岁的小姑娘叛逆的喊,“我讨厌你。”
他怕她被不怀好意的妖魔骗走,他怕她修炼不成只能做妖而成不了仙。他为了她好,结果在她心里竟然那么讨厌他。
谁都可以厌恶他,唯独不能包括她。
“你说什么?”百盛低沉着声音欺身上前,一束红光从他眼中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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