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绑了鹿鸠天来威胁君。
鹿鸠天坐在这么豪的一片地方一盘算就知道了。自己没什么仇人,再加上这里的价值就只有可能是君暮办公上面的什么事情。
对方可能以为自己是君暮的什么人,想要拿到他的小命来威胁君暮答应什么条件。
方法不算老套只要管用就行,鹿鸠天只能靠着这边的墙无奈地想。
双手被绑在了后面,双脚也固定住了,想跑?门都没有!
现在只能好好呆着最后尽管其变,肚子有点饿了。鹿鸠天大致推算到已经晚上了,不知道对方的饮食习惯是什么,好歹人质不能饿死了。
不过没过一会儿对方就给鹿鸠天“送吃的来了”。一顿棍棒食物下来,鹿鸠天露在外面的手臂那一条条红肿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疼。
从开始到等对方打完鹿鸠天动都没动一声都没吭,就那么静静的所在角落里面,身体放松随他们打,人家差点以为鹿鸠天没气了呢。
等到人都离开了,鹿鸠天的表情才开始变化,他现在可是稍微动一下都不敢了,稍微一动那刺骨的疼痛都让他的表情扭曲。
要是他刚刚想要反抗不知道会被打成什么样子,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可能还会轻一点。
人打完了就走了。鹿鸠天深深的喘出来一口气,真疼啊。这几年他被养的已经成为了习惯,几乎什么事情都有君暮,那里受过这样的罪。
怨灵这个时候也不在,估计已经沉迷在代码的世界完全忘记了他的存在了吧。好友里面没有一个可靠的家伙,鹿鸠天不由得为自己的人生感到悲哀。
鹿鸠天的胃这个时候已经收到了他现在的委屈感觉,正不断的发出叫声给自己增加存在感,刚刚的人离开的时候给他拍了几张照片就离开了。
看来对方是想要给君暮发这些照片然后让对方方寸大乱。
现在自己被绑在后面,可不是像是小说里面那种很轻易地就能弄断的绳子。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铁做的,鹿鸠天靠在墙壁上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对方不真的狗血的让君暮在他和什么东西中间选一个吧,到时候他是不是还要掉几滴眼泪表示一下自己的悲伤?
东想西想鹿鸠天的胃就好受多了,毕竟饿过那个时间段就没事了。也不知道君暮这个时候在做什么,身上的伤口一开始没觉得什么,但是长时间一来,现在鹿鸠天觉得整个身上都火辣辣的痛。
夜色已经很黑了,皎洁的月光从唯一的窗户上面穿透过来,如果不是月光出现,鹿鸠天或许都发现不了哪里会有窗户这种东西。
有窗户好啊,有了窗户还能看看月景什么的。鹿鸠天带着一点兴奋地想要蹭过去,然而并没有什么乱用,他的链子根本不够长度到哪里去,他只能乖乖的呆在原地。
在地上滚来滚去发现加剧了身上的疼痛鹿鸠天就安生了。
外面的月光慢慢移动,鹿鸠天也有点昏昏欲睡。
而关着鹿鸠天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了。因为灯光原因,鹿鸠天完全看不到对方的脸。对方的动作非常暴躁,他直接抓起了鹿鸠天的短发,把他的脸贴像了旁边放着的镜头。
鹿鸠天果然看到君暮的脸,他扯扯嘴角想要来个微笑跟君暮打声招呼,但是不知道扯到了什么地方的伤口,上扬的嘴角就往下一直弯。
鹿鸠天却迅速阻止了下面的动作,硬生生的把唇角往上拉,露出了一个可丑可丑的笑容,君暮看到对面的鹿鸠天他却笑不出来。
抓着鹿鸠天头发的人竟然直接把鹿鸠天往上提了提,粗声粗气的命令鹿鸠天说话,感觉到头皮上的刺痛鹿鸠天突然想到了君暮曾经说过,要是他掉一根汗毛就弄死对方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今天有想我么
☆、7.11
他感觉自己的脑袋上面可不只是掉了一根头发了!
“说话!让他知道你是谁!”
“哦,好。我是鹿鸠天啊,暮暮!快来救我!这里好黑好可怕!嘤嘤!”
鹿鸠天顺利的变脸转头就朝着君暮开始哭,嘤嘤的模样哭的小脸都花了,其间鹿鸠天像是没有站稳一眼还踉跄了一下。
那人看到鹿鸠天哭的稀里哗啦也就满意了。电话被那人一把那起来攥在手中,他的动作都有点模糊似乎做了仰头的动作,然后才说道,
“你都看到了吧,你的小情人可是真的在我们手里。赶紧带着那家伙过来!要不然你的小情人小命就不保了。”
“哦,帮我转告他自己个人在那边好好的。”
说完君暮就直接挂了电话,这边的人还都是一脸的懵逼样子,发生了什么,等等,谁来给他们解释一下?
手中拿着手机的那人反应最快,合着君暮的意思是打算把这小情人扔了也要保那东西?
“,逗老子呢!不是说了这人是他竹马么。就这么点感情?”
“老大!快跑!”
那个被称作是老大的看着一旁一脸恍然大悟的小弟,伸手就呼了对方一巴掌。
“跑什么跑?说什么呢!”
老大呼完说完才反应过来,对方极有可能是为了蒙蔽他们所以才这么说的。老大一想到这里也不管撕票是不是不好,就直接从腰间掏出一把枪,快速上膛朝着鹿鸠天就开了一枪。
开完枪,手中招呼兄弟快走!省的真的把他们一锅端了,他们不是第一次撕票了这件事情干的那叫一个习惯,害怕鹿鸠天不死让人直接引爆了外面的炸药,一群人逃之夭夭。
刚刚非常不容易的逃过了子弹的鹿鸠天感觉到巨大的轰鸣声,苦着一张脸往后缩,说好的土匪智商都减半呢!突然这么聪明了一点都不科学好咩!
事情已经这样了,谁知道门外的炸药力量有多大,他尽量缩小自己的面积突然感觉到身后一空,接着带着炸药炸开的冲击力鹿鸠天整个人都迅速的往后面倒去。
耳边突然出现了几个人的咒骂声,接着鹿鸠天就听不到什么声音了,因为刚刚的轰鸣声实在太大让鹿鸠天暂时性失聪。身后的链子好像被斩断,身后的人带给鹿鸠天熟悉的气息。
既然他来了,鹿鸠天决定自己还是好好睡一觉吧。
想完鹿鸠天就直接晕了过去。
离那次绑架已经过了四年了。
那次的绑匪还没有逃走几步就直接被包围在外面的警察抓住了,对方是打算火拼一下,但是奈何警察的人力物力非常多,对方只能束手就擒了。
最后得知的消息是对方受人之托,而这几个人可是地方上有名的逃犯,这次如果不是君暮提供位置对方也不会落网。
最坏的结果还是发生了。君暮对于自家宝贝儿表示很愧疚,但是鹿鸠天并没有觉得什么。这个世界上意外太多了,不是所有人都能掌控的。
至于君暮看到鹿鸠天身上的伤口的时候,他作何感想我们就不知道了。总之,那段时间君暮体贴到了一种让鹿鸠天感觉毛骨悚然的程度。
罢了,罢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说得再多都已经发生了。
鹿鸠天根据资料判断,十年前的那个赌约就要来了,这几年因为之前就在医院呆了一段时间,正巧就在那里做了一些实践。
鹿鸠天的医术到现在说来,这个世界上如果鹿鸠天说自己是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
不过可惜因为年龄小所以不能大肆宣传,万一再来一次这样的绑架的事情那就糟糕了。鹿鸠天在大体时间的一个晚上来到了君暮的身边。
鹿麻麻和鹿爸爸这个段时间已经回家了,他也见到了他所谓的哥哥。
鹿奇对鹿鸠天很好,毕竟这么多年了他们也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已经明白了君暮的小心思的鹿奇非常“憎恨”君暮这个人。
先不说这个人从小到大一直霸占着他家宝贝儿弟弟,就说君暮那贼精贼精的模样,他可是生怕自家弟弟被君暮卖了。
之前听说自家弟弟被绑架他直接就飞奔了回来。
在知道一切都是起因于君暮的缘故,差点就在病房外面跟君暮打一架。如果当初不是有人拦着的话他真的会把君暮往死里面揍。
而当天晚上鹿鸠天可是说了好多说辞才从鹿奇的手里面跑了出来。坐在君暮面前认为对方已经很熟悉自己的预知梦所以鹿鸠天很放心地讲了出来。
“暮暮,我最近预知到了一件事情。”
“嗯。知道了。是怎么一个梦?”
君暮揉揉鹿鸠天的头发表示自己的尊重,他神色坦然地看着鹿鸠天,鹿鸠天的双手跌交在一起。
他准备开始编大慌话了,其中真真假假的掺和在里面,君暮是分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的。
“其实在十年前我就已经做过这个梦了。我梦见麻麻她将要生一场大病。所以我才从十年前开始学习医术。在前几天我又做了这个梦,它告诉时间已经到了。”
鹿鸠天认真的神色并不是做假,君暮知道这件事情却不知道自家宝贝儿想要做什么。
在两个人的一阵交谈之后达成了统一意见。
而鹿鸠天不知道,就在第二天。君暮请了一天的假期去了一个老朋友哪里,他的那个老朋友是一个古老的寺庙里面的主持。
跪在软垫上面君暮端着茶水,耳边是古老的诵经声。面前的老和尚正是他的老友,两人都不说话像是在比拼什么,这也算是两个人证明实力的一种方法了,几乎每次都有这么一回看谁压不住气。
君暮这次没心情和这个老和尚玩,所幸输一次也没有什么。他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算是认输。
对面的老和尚拍着桌子大笑哪里还有那一身加沙神仙的模样?
“说吧,什么事情让你连跟我对峙的心情都没有了?”
“我有件事情想要请你帮忙,让你帮忙算一下一个人最近的灾祸。”
作者有话要说: 祝福我好运
☆、7.12
君暮挥挥手后面就有人把一打资料递了过来,上面的人正是鹿麻麻。和尚伸手结果资料,有点吊儿郎当的坐在那里,
“算最近的灾祸?”
“对。”
君暮点点头表示认同,老和尚一掐手指就要开始算,他刚刚大体翻了一下对方不是什么恶人,索性算一卦又没有什么。
可是只是刚刚掐指老和尚的脸色就是一变,桌子被猛的打翻。东西被打破发出巨大的破裂声,之前堆得整整齐齐的资料这一下子飞的满天都是!
“渝宫!你怎么了!?”
君暮一脸迷茫的站了起来想要伸手去扶法号名为渝宫的老和尚,然而渝宫却直接一把把君暮推开了,一抹鲜红直接从他的嘴角蔓延了出来。
渝宫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衣衫都已经散乱。已经是狼狈得不能再狼狈了。
“渝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说君暮啊,你这是找的什么人啊!卧槽,我还没开始算就直接逼了我一口血出来。有什么特殊的你早告诉我啊!可是害惨我了!”
老和尚扶扶自己的胸口喘口气,苦笑着看着想要过来的君暮。而君暮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的表情都是一狰狞。
他这个老友不知道有多少资历了,那简直就是神仙一般的存在。当年还救过他一命,对方都成了这个样子,那他家宝贝儿……到底是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君暮强行压着心理莫名升起的恐惧然后缓慢地说道,
“那个妇人所有的资料都在这上面了。没有任何隐瞒,你也看过了。我相信你是看过没有特殊的地方才会帮我演算。”
老和尚这个时候已经自己坐了起来,他以为对方是有所隐瞒,但是君暮这个人的手段多,可是一旦想要从自己这里扣点什么消息可是从来不会说错一句话。
既然都是对的,那他就奇了怪了。
他确实好好看过了这女人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人,为什么不能算?难道,难道是她身边的什么人牵扯进来了这件事情,而那个人就是最特殊的人?
“我家宝贝儿你应该知道。我曾经有一次跟你看完小说过他有次做梦梦见了我父亲要出海这件事情。还是让你去帮我劝阻的父亲这件事情你还记得吧?”
“记得,我当然记得!那可是你小子第一次求我!难道你家宝贝儿和这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听到君暮兀自说了起来,渝宫的眼睛一瞪他。怎么感觉君暮家宝贝儿这件事情就那么古怪呢。预知梦他不是没见过,但是第一次见到那么清楚的。当时他还好奇了好长时间。
“这个女人是我岳母。我找你算这件事情是因为我家宝贝儿昨天晚上跑来跟我说,他十年前梦见他的母亲在十年后会出事,他最近又梦见了说明他的母亲马上就会出事了。”
“这不可能!”
老和尚在听完之后很坚定地说道,这不可能。他沉迷在这个道上的时间可不短,这个世界上唯一比他大的就只有天道了。他都算不了的事情对方怎么会知道?
“他真的能做到。我曾经让你算过21 我父亲什么时候回来你做不到。但是鸠天甚至清楚的知道在哪一天我的父亲将会回来。”
君暮说的很慢,那一句句话带给了渝宫巨大的冲击,这怎么可能!?他不可能是天道,如果是天道他一定会有所感应。那鹿鸠天是谁?
然而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遭到了怀疑的鹿鸠天还在各种准备,他要为就在这几天的期限里的母亲最好最好的准备,母亲的病来的很快并且毫无预兆。
鹿鸠天曾经想要提前预防,但是可惜了,无论如何他都做不到,因为他需要一种药材,这个天道始终没有让他收集到。就这么拖来拖去,这一天终于来了。
每天带着恐惧和不安鹿鸠天感觉真是煎熬,当得知鹿麻麻病倒了的时候鹿鸠天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心又快速提了起来,马上就要是他的主场了。
君暮在哪里他现在找不到,他只能打了一个一个电话给君暮告诉他事情来了。
而这边君暮颤抖着双手,看到渝宫的表情他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一定有古怪,这个时候门外有人进来恭恭敬敬地递过来了手机。
君暮挥挥手让那人离开,接了电话选择了公放,是自家宝贝儿的电话啊。
“宝贝儿,怎么了?”
君暮的语气中带着他都没发现的颤抖,如果,之前的那件事情可能是巧合。那么昨天晚上鹿鸠天说的话……
“暮暮,妈妈病倒了。昨天晚上的方案要执行了。”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
君暮听到对面传来的声音感觉整个人瞬间被放入了冰窖,刚刚渝宫的样子给了君暮很大的冲击,现在还不断的一遍遍出现在他的脑子里面。
他不清楚,如果自己的好友都变成了这个样子,完全没有什么能力的自家宝贝儿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换来了这些消息。
对面已经挂掉了电话,君暮的笑容僵硬而颤抖,
“渝宫,你都听见了。他又一次梦到了,并且就在今天实现了。”
对面的渝宫也迷茫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听得清清楚楚。
一次是意外,两次是意外!三次怎么可能是意外!!!
这个孩子是谁?他做了什么?
君暮却突然在这个时候冷静了下来,他迅速地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里,他只能随□□代几声照顾好大师这类的话然后上了预备好的车子。
与其在这里想的疯狂,还不如亲自去问。如果鹿鸠天真的付出了比生命都可怕的代价,他总会拼尽全力去护他,四年前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第二次。
来到医院看到鹿鸠天还好好地站在那里君暮感觉有一丝侥幸。
真的很好,永远有那么一个人在等他,那个人永远都属于他。
看到鹿鸠天正在跟周围的人交涉,君暮赶紧快步走上前去。
“直接开始手术。”
君暮的命令下的死死的,周围的人突然一阵哗然。
作者有话要说: 做事情以后要慢慢来啊
☆、7.13
他们是来看热闹的,刚刚送进来的那个女人听说被检测出来了一种新型的病,这个刚刚成年前拿到执业医师资格证的孩子突然跑了出来要求立刻进行手术。
医生都不同意所以一直拖到了现在,拖到了君暮来。
这个时候鹿鸠天的家人和君暮的家人都赶了过来了。
听到竟然要让鹿鸠天来做手术几乎没有人同意,反对最大的就是两位父亲。鹿爸爸的想法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