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里的梁泽现在呼吸难耐,大口的喘着气,大衣已经半耷圝拉在后背,一粒一粒的解圝开胸前的扣子,眼看着整个胸口都露了出来,人群中开始有口哨的声音。
“啊——”温树怒吼了一声,搬起手边的角几凶狠的朝屏幕砸过去。
“砰——叭嚓”屏幕碎了一地。
温树挥舞着拳头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见人就打,见人就踹。
“你留着点力气伺候你的梁泽吧,你不是他男人嘛,我可是里面兑了五倍的药性,你们今圝晚上可千万别精尽人亡了,你要不行千万别逞能,我们这儿可大把的如圝狼圝似圝虎的性圝饥圝渴,一块儿帮你安抚安抚你的梁泽一点问题都没有。”胡竞抱着胳膊站在后面无奈的看着撒疯的温树。“你看你一点都不领情,要不然我让大伙儿进去先爽爽?你接着这儿练手?”
说着就真有一群拍马屁的小跟班献宝似的冲向了包间,温树烧红了双眼,太阳穴处绷起了根根青筋,像炸满了浑身尖刺的刺猬,推开众人横冲直撞的朝一号圝房狂奔,已经近乎癫狂的温树像在头顶悬了一万把细小的绣花针,刺的头皮发圝麻,他不敢想象这群刚刚在舞池子里迸发挺圝进的欲圝望怪兽们进了房间看到衣不蔽体的梁泽会是怎么样的场面,他一定会杀圝人!一定会!
温树蛮力扯开了刚到门口的两人,急冲冲的推门跑进去把门从里面反圝锁,确认了好几遍了他们从外面打不开,这才终于背靠着大门长呼了一口气。
不管这些人是不是真有圝意识要进屋,光是有这个念头温树就怕极了,万一……温树实在是不敢想,万一这些人真的染指他的梁泽,他实在不敢想象!无法想象!
刚缓过劲来,瞄了一眼沙发角,梁泽不在!!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惊心动魄,温树再也受不得惊吓,连忙扫了一眼整个房间,才发现已经赤圝裸圝着身圝子的梁泽躺在茶几旁边的地毯上难耐的扭圝动着身圝体,双手掐着自己的肚子,腰侧,屁圝股,大圝腿已经斑斑红痕,连那个高高圝耸圝起的硬圝挺也没有放过,攥的仿佛手指印都勾勒出了轮廓。
温树想去扶起梁泽,刚刚靠近就被梁泽粘在身上拔也拔不下来,索性一起身,连同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梁泽闭着眼睛,迫不及待的找着温树的嘴唇,亲圝吻,吸圝吮,扫刮着口腔圝内的每一处粘圝膜,堵得温树没有一丝空气漏入,艰难的掰圝开梁泽的脸颊,温树温柔的吻了吻他的鼻子,下巴,把梁泽抱在怀里,轻声地说:“慢慢来,别着急,我知道你难受,我们慢慢来,我一直都在,我不会走,不会走。”
梁泽像是接受到什么暗示似得不再那么着急,慢慢地松开了抱紧的双臂,依旧闭着眼睛,又覆上温树的嘴唇,边吸圝吮口圝中的空气边紧圝贴着温树的衣物上下左右的蹭。
温树一手托着梁泽的屁圝股,一手去把退到半截的裤子拽了下来,现在,梁泽真的是赤身裸圝体,一圝丝圝不圝挂,滚圝烫潮圝红的身圝体昭示着满溢的渴望。梁泽根本没有停下让温树有脱个衣服的时间,肿圝胀的下圝身翘立着摩擦在温树的衣物上,上面已经沾染大片的液圝体。
“快点,我受圝不圝了圝了,大树,树……”梁泽满脑子都充斥着温树健壮有力的胸肌,粗圝大硬圝挺的勃圝起,一手勾着温树的肩膀,一手在裤裆里来回的摩擦,几乎是撕扯般的拽下碍事的裤子,终于露圝出了那个闭着眼睛都出现在脑海里的肉圝棒。
梁泽全身的重量靠在温树的身上,一个没站稳,两人双双倒在了沙发里。梁泽放弃了温树的嘴唇,低头俯身埋在双圝腿之间,丝毫没有犹豫,一口套住那个还有些软圝绵的肉块。
“唔”温树从来没有享受过梁泽这样的待遇,深吸了一口气,“唔,好圝爽!”
梁泽是个不折不扣的纯0,药劲一猛,满身的热血都直往后面的小圝洞涌去,太想找个东西捅圝进去了,哪怕是只笔,是根筷子,能找到棒圝子一样的东西最好,无所谓,只要是能插圝进去的东西,都行,温树火圝热雄圝壮的肉圝棒,太好了,更好了,再好不过了,还没硬?没关系,丝毫不犹豫的含在嘴里吞进吐出,稍微有一点点抬头的意思,梁泽就一起身,对准入口径直坐了下去。
“啊——”疼死了,好疼,深呼吸,不行,还是疼,就算疼梁泽也咬着牙使了使劲一寸一寸的坐了下去,直至洞里填满了温树的肉圝根,直至……全部吞了进去。
没有分毫的润圝滑,就算梁泽被欲圝望冲昏了头脑,也照样没有任何的东西辅助,就这么硬生生的塞了进去。
梁泽不好受,温树更是不好受,温树干裂的痛苦也不能拔圝出来,梁泽想要,疯狂的想要,他就要给,这样的梁泽温树从来没见过。
温树紧紧抱着他的腰,转着圈舔圝着胸口的乳圝尖,时不时轻轻合上牙齿揪起放开,咬着碾磨,吸圝入一小口深深地吮圝咬,缓解梁泽的不适。
梁泽不管,稍微填满了一丝的空虚,就又被下一阵的空虚席卷,感受到温树整个的没入,梁泽浑身的细胞开始有了莫大的成就般的翻腾,鼓舞,深吸一口就开始缓缓的上下吞吐,渐渐地连缓缓的吞吐也满足不了梁泽的欲圝望,就着没入的姿圝势抬起双脚踩在沙发沿上张圝开更大的空间容纳肉圝棒,抬起屁圝股一下一下地坐下去,一下一下的再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烈……
梁泽忍不住想要去解圝放自己,温树却握住了他的手,支撑他上下的动作,想要挣开的手刚刚碰了碰自己的分圝身,就被温树的大手紧紧的握住。
温树覆上他的耳朵,口水中的氤氲的水汽沾染着空气吹进了耳洞深处:“别摸,射的太多你会挺不住。”
梁泽本来就要抵达欲圝望的巅峰,被温树这么暧昧的撩圝拨,就算不用手也无济于事,反而高圝潮的前夕射不出来掺杂着隐忍的痛苦,双重的感觉刺圝激更是让梁泽难以忍受,只得加快了速度满足身后的小圝洞。
一直隐忍的呼吸也渐渐变成魅惑的喘圝叫,每一声从嘴里溢出的声音都是风情万种,勾人摄魄,温树身圝体后仰,随着这一声声的喘圝叫有节奏的一次一次顶胯,一直顶的梁泽攀升到顶峰。
“啊——”没有任何的抚圝摸,没有任何的接圝触,就这么一甩一甩的梁泽的硬圝挺射圝出了一股股的白色粘圝稠,沾染的温树整个胸膛都是片片的痕迹。
可温树还是没有停下圝身后的动作,还是那么傲立的挺着站在梁泽的肉圝洞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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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的!
大厅外聚在一起准备看好戏的一干人等扫兴地抱怨。
胡竞却笑眯眯地:“都散了吧,散了吧,今天早散场,抱着你们怀里的人儿麻溜滚蛋。开门解禁!”
众人意犹未尽地恋恋不舍,可也无可奈何,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大厅不一会就冷却了下来。
“你这都是什么事啊,靠不靠谱啊,看什么好戏,好戏就是咱电视让人给砸了,叫他赔,啊,听见了没,好几万呢!”这位六爷搂了搂怀里的人不屑地笑。
“六子可对不住了,改天单独给你出节目,让哥们儿好好圇爽爽,今儿算便宜了那小子了,白浪费人好几瓶极品精华。”胡竞嘿嘿着阴笑。
“快得了吧,我还用的着你那玩儿意儿,小瞧你圇爷我了!”这六爷竖着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看怀里人,“我用得着吗?”
怀里人回了句“神圇经病。”六爷也没回答搂着就走了,头都没回朝后摆了摆手,“回见了您二位。”
“我去眯一会,完圇事了叫我,我去把录像起出来。”胡竞对着秦高露邪笑着。
“这怎么话儿说的嘿,就这么散了?”秦高露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他男人?哼哼,他男人?你说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红不脸红,还他男人,这回可算是好好当他男人去吧。”胡竞自言自语的。
“胡竞,这可不是你风格啊,怎么,不扒门缝去?”秦高露知道胡竞没那爱好,故意的。
“不去,没劲!我在梁泽身上栽的跟头可总算是扬眉吐气了,赶明儿我就给陈老板打个电圇话去,说我把这小贱圇人可给他办了,看上他是瞧得起他,看他拿劲儿拿劲儿的样子,这下子可再也拿不起劲儿来了吧,哈哈哈”胡竞一阵儿大笑。“他们录像攥我手里,想想这个就够我得意好几年了。”
“你可得了吧,也不知道是谁当初死活就不同意那陈老板,最后想了一计,叫梁泽去灌醉了迷迷糊糊就把合同签了,结果人家性子烈,就从不了,你不也没辙了,跟我这儿还装什么大头蒜。”秦高露揭圇穿的彻底。
“你懂什么呀,爷以为他多识大体呢,闹了归齐也是个小贱圇人脾性,爷没那个耐心哄着他玩儿。”胡竞真没怎么纠缠梁泽,顶多就是给梁泽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别以为老圇子成天跟他屁圇股后面,他就能狐假虎威骑老圇子头上了。
“好,我不懂。怎么着,就放他两在那儿?”秦高露一脸不信,好不容易逮着的机会不可能不利圇用下。
“那你还想怎么着,真放一群人进去啊,不是我说,梁泽真能给你当场抹了脖子,滚滚滚,滚回你家睡觉去。”胡竞不耐烦了。
“那你留这儿干嘛呀,走吧。”
“嘿,我不还等着收录像吗?”
“收屁的录像,加了那么多的药,那劲儿且过不去呢,完圇事也天亮了,走你的吧。”秦高露不由分说的拉着胡竞出了门,把我打发走留你一人儿在这看好戏,想的美,硬拖着胡竞上了车,“轰”一声消失在夜色中。
屋里的温树和梁泽揪扯缠圇绵,屋外的空气潮圇湿水润,像是要下雨,又像是要下雪。
通体的玻璃窗浮上梦幻的白雾,香缈空濛,印照着两幅燥热的胴圇体。
射过一次的梁泽没有罢休,乘着还在体圇内的滚圇烫依旧摆圇动着,虽然还是有些生涩的痛楚扯着那块娇圇嫩的红肉,但仍然没有减弱的欲圇望。
温树一个起身托起他的身圇子,掉了个个儿,梁泽没防备,双手腾空没有着力点,差点跌坐下去,重心不稳双脚打晃,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身后和温树的紧密交接处。温树借着力道重重的顶了几下,就把他顶的双手扶地,身圇体扭曲着几乎快对折在一起。
梁泽哼的已经变了声道,不住的从嘴里溢出魅惑的喘圇叫。
“梁泽,梁泽”不住的叫着身下这个人的名字就好像这就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6 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温树也被梁泽的满腔热情感染,奋力的满足着身下人的欲圇望。
“我抱你去窗户边儿吧。”温树背后抱着软成一团的梁泽摁在了靠马路的窗户玻璃上。
梁泽的身圇子一碰到冰凉的透圇明玻璃,打了一阵的寒颤,啊——,简直是闷热的夏天兜头浇了一桶凉水的舒圇爽。还没等他感受从头到脚的凉意,就被温树的侵入捅的瞬间清圇醒。
温树也顾不得许多,这样的人,这样的场景,这样的诱圇惑,温柔不得,也不可能温柔,怎么能克制的住呢。他一把按住梁泽的肩膀,把他重重的顶在玻璃上,推着梁泽的后背,疯狂的涌动,每一次都把梁泽的一边脸颊,胸口,胸口的凸起,胯圇下晃动的小梁泽都完整的拍到玻璃墙面上,每一次撞击梁泽都全身心的接受。
这窗外就是川流不息的人流和车流,这个繁华的街道,来来往往的人群稍微抬头看一下月亮就会看到窗上趴着的赤身裸圇体展现的淋漓精致的梁泽。
“嗯——啊——啊——”梁泽的喘息渐渐地规律,这冰凉的感觉顺着乳圇尖和小梁泽传遍全身,刺圇激地他不自觉的总在一下一下地收紧屁圇股。
梁泽被圇操圇弄的睁不开眼睛,从头发尖蔓延到每一根脚趾的爽圇快,嘶哑着声音不停的喘息,偶尔眯一点点缝隙的眼睛瞥见窗外穿过的行人,内心极度的害怕暴圇露在人前的心理和压根反圇抗无力,更没有丝毫反圇抗余地的纠结挣扎,最终被无尽的欲圇望强行灌入每一寸血管,顺着鲜血流满全身。
他就这样趴在窗前被身后的温树草了个浑身瘫圇软,温树更是抬起他的一只脚,能够使阴圇茎插圇入的更深,进入的更方便,更是给窗外的行人展示的更加彻底,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被有力的一次次交圇合顶入撞击的深深摁在玻璃上,像是再来一次就要冲破玻璃墙面掉落在人群中间。
没有想象中的抵圇制,反而莫名的刺圇激,更加渴望,这是什么心理。
梁泽抽噎着呻圇吟着,胡竞打破了他所有的骄傲自尊,温树又逼着他正面面对自己可耻的欲圇望,这样一扇他看的见所有人,所有人微微一抬头就会看见他一圇丝圇不圇挂的透圇明玻璃,就像不圇穿衣服走在大街上般的可耻又刺圇激。
淫圇靡的啧啧水声伴随着温树一次次狠重的抽圇插噗嗤噗嗤的响彻整个房间,温树一阵疯狂的顶圇弄后慢了下来,慢慢的转着圈研磨着那个肉圇洞里的敏圇感点,梁泽叫的更加的大声,一条腿软的站不住,颤圇抖着摇晃,温树瞅准时机对着那个敏圇感点猛烈的撞击,打桩般的加速摩擦,突然急促的喘着粗气,微微弓起了身圇子,啊的低吼一声,一股滚圇烫的液圇体射在了里面,梁泽受不了这样一波高似一波的刺圇激,屁圇股猛烈的收缩,第二次射圇出一股白色的液圇体喷在雾气更加明显的玻璃上,沿着雾气的纹路流了下来。
温树抱着梁泽瘫圇软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梁泽更是身圇子一歪躺到在地板上紧闭着双眼,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胡……竞,胡竞……我……惹不……起,我……不想……恨……他。但……是,但是……温树,大树……我能……相信……你……吗?”梁泽上气不接下气的一个字一个字费力的说着,身圇体还在无限的渴望,着火似得焚烧着每一寸皮肤,还想要,极力的还想要,根本不想让温树的棒圇子从身圇体里退出去,但是残存的理智还是要寻找安全感,能相信吗?
“我只有你,我只对你,我这辈子,我温树发誓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温树掰过梁泽的脸,强圇迫他看着自己。
梁泽受不了,你不能离我这么近,得到了肯定答复了之后一股脑钻下去又去用温热的口腔包裹温树的分圇身,温树长大了嘴巴喘着粗气,还没从高圇潮的余味中缓过来的阴圇茎在这样的刺圇激下又有些难以自控的痒,被梁泽含在嘴里的龟圇头像是有一万把小刷子刷洗般的挠痒。
温树又一次硬圇挺对着梁泽早已被圇操的油光水滑的洞圇穴噗嗤一声又插了进去……
这漫漫的冬至长夜,一年中夜晚最久的一天,时光在温树一次次挺圇进,抽圇插,顶圇弄中不知不觉的流过,梁泽抽泣着呜咽着的呻圇吟响彻整晚,到最后根本什么都射不出来,艰难的抵圇抗着身圇体的疲累可还是在不停地索取。
温树只记得把梁泽背对着抱起像把尿般姿圇势操圇弄最后一次把自己的子孙射圇进肉圇洞里的时候梁泽真就对着那个敞开着没有任何遮蔽的小圇便池尿了进去,应该足足尿了有两三分钟那么久。
而这难以启齿的一幕恰巧被清晨来打扫酒吧卫生的两位清洁工阿姨在面朝着酒吧大厅内部设施的那一面通体玻璃上看的淋漓精致,从她们看见玻璃后面的温树抱着梁泽,敞露着小梁泽一弹一跳开始,就大张着嘴巴,惊讶着目睹这两三分钟的一泡尿结束,到两人都从余味中满足的缓缓睁开眼睛跟这两位惊呆了的阿姨完整的对视。
梁泽疯了一样跳下来朝后跌去,这……这……玻璃是双面的!
他们一晚的动作都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大厅里!
想起这一晚的疯狂,这一晚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印刻着的痕迹,还有昨晚进这房间之前满酒吧大厅的人,梁泽头皮发圇麻,双眼惊恐的瞪着那面玻璃。
“梁泽,梁泽,没人,没人,昨晚一整晚都没人。”温树急切的安抚,可梁泽的表情就告诉他,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什么都没听见。
梁泽直到昏迷之前还直勾勾恨恨的瞪着那面玻璃,瞪着就能瞪出个血窟窿,就能瞪出火焰烧穿这间屋子,就能连同他自己这罪恶的源泉统统烧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