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头轻轻咬了咬男人的私 处,城水悦在对方惊怒的目光中,撕开了他的衣袍,而后舌头也好毫不停顿地直接舔了上去。
“唔……”男人无力而痛苦地侧过头,重重地闭上了眼。
被城水悦用舌头直接舔舐私 处的感觉令他欲死,尤其是在自己不能反抗的情况下……
“所以我知道,你最怕什么……”
粉色的舌头带着湿润的液体往下挪了几分,随后手捧抓住男人的臀部,舌头直接探进了那紧缩的凹陷处……
“呜,不……”男人隐忍的喘息顿时带上了情绪失控的低泣,几丝透明的液体也禁不住从嘴角滑落,令他看起来格外狼狈……
似乎这样的行为让他想起了很不好的回忆。
但城水悦没有丝毫停顿的意思,反而舔得更深,卷着舌头模仿着某些行为摩擦着男人的内壁。
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发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敏感……
尤其是被城水悦舔着的地方,每一次逗弄都激气他浑身的酥麻,阵阵致命的快感不断地传来。
“涯叔……你这里已经兴奋了呢……那么喜欢我舔你这里?”城水悦用手缓缓抚摸着涯的火热,而后抬头从侧面狠狠地吸了几下……
“嗯……”涯控制不住地低低沉吟了一声,双眼充满了恼怒,也充满了情 欲的红。
他想不到自己竟会在城水悦地舔 弄下兴奋……
这简直比死更加丢人……
原来,他真的那么贱么?连最厌恶的人也能让他兴奋?
这不正常……
但男人已经无法再想太多,接下来的挑逗已经彻底摧毁了他的理智,除了快感,他的脑子里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可他那里又知道,自己之所以会在城水悦地挑逗下失态,其实全都因为他被偷偷下了药。
一种让人极度兴奋,却又缓慢生效的强烈春 药。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已经达到高 潮的男人失神的瘫软在城水悦的身下,素来犀利的灰色双瞳仿若找不到焦距般半眯着,像只慵懒的人偶,惑人而性感。
他浑身都是汗水,光滑的皮肤随着呼吸的起伏呈现出一片淫 糜的光泽。
而满是咬痕的双腿此刻还张开着,无力搭在另一个男性的大腿上,上面清晰可见一些乳白色的液体。
看着这仿佛在邀请的姿态,城水悦连连运了好几次真气,才强行将自己的欲念硬生生地压了下去,抹杀了当场就强 暴男人的行动。
毕竟,这个时间跟地点,并不合适做这样的事情,被发现的几率太大。
他其实本不打算做得如此之过,但情况似乎有些失控了。
既然这样,那就顺势将人带走吧。
把人带到那个他早就准备到的地方……
专门为他准备的地方……
想着,城水悦低头又强行亲了亲男人,随后找来了一件足够宽大的衣袍将他包裹在了里面,打横抱在怀中。
当然,临走前他做了点手脚,制造出涯自己离开的假像……
“……”男人虚弱地动了动,却只能不甘地任由城水悦将他带离了这个房间。
只是他在趁城水悦没注意的时候,将自己的手镯丢在了地毯上……
毕竟,这个时间跟地点,并不合适做这样的事情,被发现的几率太大。
他其实本不打算做得如此之过,但情况似乎有些失控了。
专门为他准备的地方……
想着,城水悦低头又强行亲了亲男人,随后找来了一件足够宽大的衣袍将他包裹在了里面,打横抱在怀中。
当然,临走前他做了点手脚,制造出涯自己离开的假像……
“……”男人虚弱地动了动,却只能不甘地任由城水悦将他带离了这个房间。
只是他在趁城水悦没注意的时候,将自己的手镯丢在了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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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做了一个梦……
非常的真实的梦。
他梦到自己在冬天的时候,独自一人睡在冰冷的床上蜷缩着,外面是不断呼啸的风雪。
他的体质天生怕冷,比任何人都怕。
所以在如此的恶劣的天气下,几乎快要冻得受不了。
意识朦胧中,他本能地拢了拢身上滑落地被子,却只感到更刺骨的寒。
他隐约记得,自己在以往天气冷的时候,都会跑到严凌枫的房间去睡……
但后来为什么没有再去了呢……
…………
已经想不起来了……
只是脑子里浮现出一对冰若寒霜的紫色眸子,厌恶而疏远地望着他。
没有再想,他蜷缩着自己僵硬的双腿,又拢了拢被子,才侧着身疲倦地昏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只是反复的冷醒又昏睡过去。
漫长的黑夜似乎永远无法迎来清晨的阳光……
恍惚中,他感觉到黑暗中有一只温暖的手正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他看不清楚是谁,也冷得不愿动弹,只是昏沉地再度闭上了眼……
而后被子被轻轻地掀开,那股热源钻了进来。先是小心地摸了摸他的手臂,见他没有反应,便靠过来紧紧抱住了他的身体,驱走了那遍体的寒……
对方似乎是一个少年……
却并不是严凌枫……
只是这样的温暖,为何似曾相识?
涯叔……还冷吗——
黑暗中,一个略带稚气的声音异样温柔地问道,很模糊,仿若深渊底部传来一般,飘渺而虚幻。
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
“涯叔……”
声音随后变的有些低沉,几乎贴在了他的耳边,带着属于成年男子特有的磁性。
意识模糊中,涯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张紧密的大网中,动弹不得。
他很疲惫,眼睛睁不开,只隐约感觉到自己正被一双手放肆地抚摸着。非常的温柔,动作却极其的淫亵,仿佛要把他全身都摸遍般,不断的在他身上徘徊……
从他脖子,胸膛,而后顺着腰腹来到了他的大腿内侧……
他有种随时要被吞噬的错觉。
突然,他感到自己的耳垂被对方含住,一股湿热的气息吹拂在他的皮肤上:“涯叔,你已经醒了吧,为何不愿睁眼看我呢?”
是城水悦……
“……”吃力地挣开眼,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几乎贴到他身体上的城水悦。被药物迷糊的脑子一时有些迟钝,只是下意识想要拉开与对方的距离,却突然发现了自己此刻的难堪。
他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吊高绑在了身后的石柱上。身上套了一件黑色外套,却几乎无法遮体,只是凌乱的挂在身上。
而部分麻绳则圈住他的脖子,交叉着用极色请的方式捆绑着他的胸口。
但最令男人难堪的是一条从上方吊下的麻绳,正死死绑住他的大腿,迫使其无法抗拒的抬高至腰部,隐约可见私密处的阴影……
“………”男人冷着脸动了动,依旧徒劳,另一只腿也仅仅只能勉强的站着,脚跟微微抬起。
“这幅摸样……真合适你,我的涯叔。”城水悦舔着涯的下巴,修长的手指顺着涯被迫抬高的大腿一路抚摸而上,随即抚向男人的私密的地方,肆意地捏揉着……
“……”男人想骂,可他的嘴巴依旧被发带死死的勒着,只能面色铁青任那细柔的手指不断摩擦着他的穴口周围……
“这里有些肿呢,等下还受得住么?”很体贴的轻柔问道,城水悦浓密的睫毛在夜明珠的映射有些虚幻的透明。
“……”
“对了,涯叔,你发现了吧,这里是不是跟你关我的地方很像呢?”两人所在的地方其实是一个很深的山洞,空气很冰凉,隐隐有些潮湿。
而唯一的光源是头顶悬吊的淡蓝色夜明珠。
“觉得很屈辱么?”城水悦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可眼里却突然冒出一股让人发寒的戾气:“可你知道我当初所承受的,又比这残酷得多少倍么?”
城水悦说着,竟脱下了自己的衣衫。
随着柔软的布料一件件地滑落在地上,城水悦雪白的身体也彻底暴露在了涯的面前。
城水悦的身体比起一般男人要来得纤细些,却并不显瘦弱,匀称的肌肉覆盖在修长的四肢上,反而有种野性生物的力感。
只是皮肤上的颜色有些不自然,跟脸部不一样,没有什么光泽。
“……”他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涯一眼,而后拿出一瓶药水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随着淡红色的药水流过他的皮肤,竟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皮肤表面的一层,类似于伪装的白色物体化为了清水流了下来。
而随着上面的伪装不断消失,涯也终于看清了城水悦身体的真正状况。
一时竟有些发愣……
那修长而匀称的肢体上,被卸掉伪装的地方,几乎找不倒一寸完整皮肤。
数不清的刀痕,烙痕以及不知如何形成的狰狞伤痕爬满了他的身体……
最显眼的是他心脏附近有一个清晰的血洞,涯不难想象城水悦当时几乎频死的状况。
“很恶心吧,这副躯体……”城水悦摸着自己身上那些凹凸不平的伤痕淡淡的笑到,指尖隐隐有些颤抖。
“呵呵……你知道我这八年来是怎么过的么?”
“狗都比我有尊严……”
“岛上那群侍卫因为你的命令,所以只能跟我一样呆在岛上不得离开。长期得不到自由的他们自然产生了怨恨,于是我成了他们唯一的发泄对象。”
城水悦顿了顿,才轻描淡写般缓缓叙述,却是每一个细节都清晰的记得。
“他们有时会把我吊起来,用粘着腐毒的鞭子抽。直到我全身皮肤溃烂,化脓,他们才会给我上药,然后下一次再抽……”
“那些人当我是狗,用绳子栓住我的脖子,骑在我身上用棍子抽……”又停顿了下,城水悦才笑着道:“他们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强迫我含那恶心的东西,然后喷得我满身都是……”
“我后来实在受不了,就咬断了其中一个人的那里,呵呵,那个人后来发狂了,用剑刺我的心脏,不过我命大没死……”
“是不是很幸运呢?”
“……”涯没有动,只是静静的听着。
“从那一次后,他们就再也不敢这样对我,只是其他的折磨却变本加厉……”城水悦没有说带到底是什么折磨,只是沉默了很久……
“我想过自杀……”他说。
“在那个地方,没有未来,也没有希望。每天围绕在耳边的只是那些杂碎的恶心笑声……”
“他们还经常故意关我起来,不放任何吃的,包括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