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淋浴于细雨中的后山,此刻,已夜雨初霁。
夜空中,还蒙着层层雾气的月光,如纱般撒在还湿漉的草地上,让正上演着惊骇世俗的一幕,一览无遗。
一头皮毛光鲜的漂亮黑豹,正用宽大的爪子,牢牢的压制住一个身材修长的成熟男人,湿润而略带着细小倒刺的舌,重重舔舐着男人颤抖而滴着水珠的胸膛。一双暗金色的兽瞳,也深深的看着他,一刻都不舍得挪开。
而它的身下,凌乱着一头灰色长发的男人正虚弱的躺着,微微喘息。身上的黑衣也早已被撕成了条状,可怜的挂在手肘上,被迫露出整个结实而精悍的上身来。
直至暗红的乳尖不断的被身上的野兽用舌头反复的舔弄,轻咬,然后,渗出鲜血。
疼痛让他禁不住的皱眉,被雨水润湿的眼,茫然而疲惫的望着府压在自己身上,那被月光勾勒出轮廓的黑色猎豹。
显然,被酒精迷醉了神智的他,还没搞清楚自己正要面对的状况。只知道本能的
用手抓住那埋在自己胸口的黑豹,企图将对方用力的拉开,让它停止那让人不愉快的碰触。
他不喜欢疼,也不喜欢除了那个人以外的人碰他。
可他那虚弱的力道,除了加重黑豹的兴奋外,没有任何作用,双腿还因此被对方的用爪子强横的扒开,被迫接纳黑豹凑到他下身的火热的躯体,隐约的,似乎有什么极粗大的东西,牢牢的隔着长裤,抵在他的下身。
让他只能无力的蹭着身下湿软的草地,徒劳的后退,直至黑色的长裤也被撕得破碎,露出结实的长腿。
一边舔弄着涯湿润的双唇,一边用肉爪子搓揉着身下的结实躯体,黑豹,此刻,其实已经基本失去了理智。
它想彻底占有自己的主人,比任何时候都想要。
以至于,已经不顾任何后果了。
一直以来,它都一直在忍,装成一个傻豹子,偶尔吃点主人的豆腐,只有这样,主人才不会排斥它,只当它是撒娇。
它其实知道一些事情,也嫉妒得快要疯掉,所以,才会发泄似的虐杀其他人出气,它原本也不是那么残忍的。
它真正想杀的,从来都只有一个人,那个得到主人青睐,却丝毫不知珍惜的人渣。
即使在梦中,它都无数次想要撕咬那人的喉咙,让他窒息着痛苦的死去!
可它不敢……
它的主人会伤心……
所以它继续当个傻豹子,偶尔吃吃豆腐。
可是,今天的主人,如此没有防备的这样躺在它面前……它又怎么忍得住,那压抑之久的欲望,几乎瞬间控制了它的身体。
叫嚣着,占有他……进入他……蹂躏他……
虽然它的智商并不比任何人类来得要差,可它毕竟还是拥有野兽的本能跟欲望。
何况,它一次也不曾找过其它的豹子,眼里,从来都只有眼前的这个人。
恍惚间,黑豹那肉肉的爪子不断的抚弄着主人,却因为太过兴奋,导致那白皙而结实的躯体上,被留下了不少抓痕,尤其是内侧大腿上,更是因为挣扎,而被利爪,弄出一道道细长的血痕。
“呜……”被舔得有些窒息的涯难受的侧过头避开,却感觉到那粗糙的舌头带着炙热的气息不断的下移,滑过自己的腹部,肚脐,直至始终都想合拢却被爪子抵开的双腿间……
用湿漉的鼻尖在蹭了蹭他男性的敏感部位后,竟开始用舌头反复的舔弄起来……
“……!!”过渡的刺激让涯的双眼不由得蒙着一层水雾,尤其是黑豹的舌头不时的朝他下面凹陷的地方探入。
“停……唔……”跟人类的舌头并不同,豹子的舌头,很粗,也很大,伸进去的时候,涯几乎混身都发颤了……
而这样的刺激,也让他的神志,略微的清醒一些……
但也只是一些……
同时,因为体质跟酒精冲突的关系,他依然无法说话,所以也无法下达命令, 以至于给黑豹一种,可以继续做下去的错觉。
深深吸了口气,再也无法忍受的涯用尽力气推开了黑豹,下意识的转身想要爬开……却很快被反压在地上,脸贴着草地,而黑豹火热的躯体也随之俯压上来。
紧接着,传来布被撕碎的沙沙声,男人背后那还算完整的衣服已被野兽的利齿撕了个干净,在月光下如同雪豹般强健而修长的背部一览无遗,隐隐散发着朦胧而脆弱的光泽……
而黑豹也顺势伸头细细的舔掉主人湿粘在背后的灰色发丝,用爪子抱着主人的胸膛,不时蹭着那被他舔得发红的乳尖,然后,朝下滑去……
“……”而因为刚才的动作耗费大量体力的涯,还趴在草地上无力的喘息着企图恢复,却惊恐的感觉到自己的腰正被豹子的肉爪抬起……
然后,他已经赤裸的双腿间……
清楚的感觉到,那抵在他腹部的,不属于人类,却同样危险性十足的器官,而他的一只大腿还被黑豹那粗壮的尾巴牢牢的卷住,往旁边拉开……
那过度荒谬的感觉让涯几乎清醒了…
也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要被那只向来听话的宠物,做一些荒谬的事情……
毛孔炸开的瞬间,涯已经不顾后果的强行驱使自己本就不稳的内力,让因为酒精而瘫软的脉络一瞬间恢复了些。
他的体质,在喝醉的情况下,那些酒精,几乎等于一种隐藏的毒药。
一旦驱使内力,后果……只会加速他内功崩溃的进程。
不过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现在,至少要能说话……
否则这头豹子,恐怕还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上的是谁……
“绝……”涯阴冷得让人发寒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从嘴里挤出:“你下面那根是不是坏掉了?连对象都没搞清楚就发情了?这就是我把你养大的后果么……”
他现在,依然趴在草地上的,也懒得动。但是,他打包票这只蠢豹子得给他马上跪下。
黑豹本来被欲火冲晕头的脑子,在主涯冰冷的掉渣的话语下,瞬间清醒。
漂亮的金色双瞳满是惊恐跟不安……
它……
刚才都干了什么……
这次……
死定了……………
死定了……………
……
“你知道应该怎么做。”涯稍微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的说。
在涯的眼中,这只豹子,毕竟只是只豹子。所以,对于它刚才的行为,涯也没有多想太多,只是把它归类为,对着主人大腿做猥亵动作的宠物狗的行为……
他在某一方面,虽然经历了很多次,却也青涩得有些可怜。尤其是对那些亲密的动作……更是,只有近似于苍白的记忆。
除了那两次小小的意外。
“嗷呜……”听到主人如此说,黑豹粗大的尾巴顿时夹到了胯下,后垂着垂着耳朵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眼睛,努力的睁大,眨巴眨巴。
它记得自己小时候,只要这样做,主人一般都会消气。
可是,它已经忘记了。它不再是当年那个肉墩墩,走路摇晃,可爱得连涯都抗拒不了的小肉豹了……
也不再能用当年那个水汪汪的大眼,施展无辜眼神的必杀技了……
它已经成年而且凶悍……超过常规的身形跟属于野兽的嗜血气息,足以让一头雄狮,畏惧得瞬间跑远。
所以它现在眨眼撮肉爪子的动作,只会显得滑稽,虽然涯并不觉得好笑。
“嗯?”涯懒洋洋的声音,带上了一层冷森。
“嗷……”黑豹二话不说的瞬间夹尾巴跑开。
十分钟后,它垂着耳朵叼来了三样东西……
衣服,解酒药……还有,涯用的那根血色长鞭……
…………
而那天接近凌晨的时候,周围守护后山的护卫,隐约听到到后山传来野兽凄厉到了极点的哀嚎……
就好像……
人类的男性,被活生生的的用鞭子,不断抽下面的那种生不如死的凄厉。
让那些护卫光是听着,都不由得打了身冷颤,却没人敢去看个究竟。
当然,那些画面只是护卫的想象,至于到底抽了那里……他们是不知道的。
其实涯也只是抽绝的时候,无意中抽到了那里两下。毕竟没用内力,那里残倒是不会,但够它几个月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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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过后,原本沉闷的空气中带着淡淡的凉意。
严凌枫躺在床上,脸色已经比昨天好了很多,嘴唇也回复了以往的红润,显然,已经用内力压制了毒素。
而照顾他一夜的城水悦,也疲惫的偎到他怀中,沉沉的睡去。只是手依然紧紧的抱着男人,生怕他离开一般。
严凌枫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已经越来越淡的蓝色纹路,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眼里暗涌着复杂的情绪。
经过昨晚的发作,他已经知道自己体内的毒,其实只剩很少的部分,已经不再需要涯,也可以顺利解除了。
这也意味着,他跟涯的关系,不再受制于身上的寒毒……
同时,等于回复了自由身……
“……”沉呤了片刻,严凌枫低声叫来了影卫,淡漠的问道:“涯呢?怎么一整晚都没有见他?”
城外的事情他自己昨天从庙会回来前就已经去解决了,所以涯应该早就回来才是。
“是的,涯副阁主从昨夜起就一直都没有回来。”一身黑色精甲的精悍男子半跪在床前低声回道。
“……”这个家伙在搞什么?夜不归宿? 严凌枫的脸色阴沉了起来,沉默了一会,他又淡淡的下了道匪夷所思的命令:“传令下去,不要把我发作的事情告诉他。”他下意识的不想让涯知道,自己 已经不需要他来排解自己的毒了。
“是。”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影卫并没有多话,随即便消失在了原地。
直到下午,涯才总算出现,严凌枫自己,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只是问他昨晚干什么了,为何没有回来。
已经换了衣服也洗了澡的涯,虽然对严凌枫竟关心自己去向的言行感到惊讶,但他显然不打算让眼前这个有严重洁癖的人知道点什么,所以便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
而接下来的几天,却是出了个大麻烦。
黑域阁,这几天的行动在涯跟严凌枫的眼里看来,简直是疯了。
跟过去那种类似于挑衅昙剑山庄的攻击不同,这几天,黑域阁那种不记一切代价,疯狂的攻击的行为,是真正的想将他们的根基打碎。
甚至联合了武岳派那老头。
这让涯跟严凌枫有些头大。
他们不怕狡猾的敌人,也不怕实力强横的。唯有那种不要命的,想弄个鱼死网破的敌人,却是不希望面对的。
有时候,涯会在想,墨溪断突然如此的极端,这该不会因为那天,他掐碎了他给的祈福球的吧?
想到这里,涯不由得冷笑,这人,看来得自己直接出面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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