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在阵阵晕眩的涯并没有理他,只是闭着眼低低的喘息,却不料对方竟突然用牙齿在他胸膛上狠狠啃咬,尤其是有抓痕的地方,更是粗暴得让涯当成沉吟出声,嘴唇都颤了。
“放……开……”涯厌恶的挣扎,可却发现墨溪断的啃咬竟一路粗暴的朝下挪去,直至水里他被迫拉开的双脚间……
“不……呜……”
怪异又羞耻的感觉从私 处不断传来,让涯不由得惊喘出声,修长的双脚挣扎着想要站起,可对方的手却已牢牢地抓住了他的大腿,湿滑的唇舌在水下对着男人颤抖的部位,用一种缓而重的力道,来回地舔弄。
随后,在对方隐忍的喘息声中,将其整个含入……
“……!”
紧接着的,是极富技巧的逗弄跟亵玩,让涯那拼命想蜷缩的身体,当即虚软了下来,以至于最后只能无措的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抓住男子的头发……
直至,许久后的高 潮……
而射出的热液,亦尽数被男子含进了嘴里……
一时间,空气中除了那淡雅的药香,还有那隐隐从水里传出的,欲的麝香……
随后,在涯惊愣的目光中,对方带着诡谲的笑容从水底缓缓浮出……按住因为高潮而虚弱的他,将口中的白浊强行通过舌头灌入他的嘴里,肆意纠缠。
“唔!”涯双眼惊怒地睁大,想扭过头拒绝,却还是被迫扣住下颚,无法抵抗的,任对方的舌头在嘴里来回徘徊……
……
“你还没尝过吧……这种味道……”待涯终于被迫将液体吞下,墨溪断便微微退开看着对方轻笑。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也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凭借着水的润滑,毫无预兆地伸进了男人的体内。
“……”涯当即无法克制的颤抖起来,长期习武的身体,让他远比一般人要来的敏感,尤其是刚达到高潮后。
“不喜欢么?”男人眼里的厌恶是那样的明显,以至于墨溪断忍不住低笑出声,嘴里的话也更下流起来:“那你下面的那张嘴……说不定会喜欢哦……你看,它吸得我好紧呢……”语毕,体内的手指恶意的朝上一顶……
“滚你……唔……”被亵玩的屈辱让涯终于克制不住的咒骂出声,可话还没说完,体内竟再被强硬的塞入了两根手指……
然后,也不等他有所适应,墨溪断便冷笑着一边舔弄男人的耳朵,一边用手指缓慢的在他体内来回戳刺,指甲也不时轻轻的刮过那柔软的内壁……
“……混……蛋……”这种身体被男性随意玩弄的屈辱感让涯恨得双唇直颤.
可随着喷在自己颈肩上的呼吸越发沉重……
涯,才真正的慌了……
除了本身无法忍受其他人的碰触,还有就是……
若那人知道自己被别的男人侵犯过……恐怕……就再也不肯碰自己了……
可随即,想到这些的涯又下意识的自嘲一笑,失神的双眼,没有任何焦距。
其实,他被不被人碰过,严凌枫,在乎么?
若不是因为毒素,他又有那一次,是真的肯碰自己的?
所以这种事情 根本……
真的无关紧要……
涯的挣扎,一时间微弱了下来,双眼也空茫的看着墨溪断,脑子里反复想的,是那人没有回头的修长背影……
而这样忽然间显得格外脆弱的涯,却让墨溪断因为欲念而发暗的双眼,真正燃起了怒火……
这个男人……竟敢用这种表情在他面前走神……
是想那个把他丢下的男人么?
再也没有一丝心情逗弄眼前的男人,戴着暗金面具的墨溪断,顿时冰冷着双眼,拉开男人无力的双腿,早以蓄势待发的硬挺,强硬的戳进对方的体内。
唔……”刹那间,身体被硬生生撕裂的痛苦让涯痛苦的闷哼出声,随即,体内炙热的硬挺便疯狂的撞击起来,丝毫不带任何怜惜的凶残。
一次比一次,更深的闯入他的体内。
这让涯不禁痛苦的扬着头,灰色的发丝随着贯穿身体的碰撞在水中摇晃,连同他无力而苍白的结实躯体。
他没想到自己竟有一天,会落到被男人肆意奸淫的地步,像一个被迫张开双腿性奴, 连反抗的资格都不再具备。
随着墨溪断粗野的动作,浴盆的水四处飞溅,水珠散落在涯线条冷漠的脸上,让那因为痛苦而紧抿的双唇湿润而可怜,有种异样的可口,惹得墨溪断一次又一次的忍不主狠狠的啃咬。
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血丝,在淡金色的水里蔓延……
“是不是很痛苦?”冷漠的看着被自己进入的灰发男人, 墨溪断一边噬咬着涯的双唇,一边用暗哑的嗓音冰冷的讽刺道:“可你别忘了……你现在被我这样上着,到底是因为谁,为了谁。”
“闭嘴……”涯闭着眼,懒得去看男人,可沙哑的声音,却无力得可怜。
“他若是注意看你一眼,又岂会看不出你已没有了内力……又或许,他早就看出了,只是借着这个机会……将你丢弃……”墨溪断说这些话的时候,刻意停止了撞击的动作,笑着,附在涯的耳边,一字一句的吐出:
“……是他,亲手把你送到我手上的。”
“……”涯睁眼看着墨溪断,颤抖着双唇,似乎想狡辩什么,可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整个人好像在一瞬间,笨拙得像个傻瓜。
“你为什么还不肯承受呢……”细细的抚摸着涯已经不会挣扎的躯体,墨溪断凝视着涯,轻轻的说:“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你了……”
“够了……不要再……” 无力的摇着头,涯的双眼,终于染上了一丝绝望的红,一丝不宜觉察的哽咽淹没在他无法完整说完的话语里………
之后,他再也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任墨溪断肆意的侵犯他的身体……
昙剑山庄
卧房内,白雾般的蒸气,带着丝丝腥味从城水悦的身上缓慢冒出,那如烟云般虚渺的水汽,令坐在他旁边的俊美男子有种不真实的虚幻。
而此刻,男子修长的指正按着城水悦的颈部动脉,源源不断地将内力谨慎的输入到他的体内,把那些狂躁的毒素一点点的包裹起来,然后顺着经脉的流转,稳而缓的驱出体内。
而此刻,房间内的雾气,已经遍布每一个角落。
“派出去支援涯的人还没回来么”感觉到城水悦的毒素已经基本稳定,俊美的男子深深吸了口气后,便看向床边半跪于旁的影卫。
在接到城水悦中毒的消息并往回赶的时,他就已经命令随意待命的黑衣使前去支援已经受伤的涯。
虽然他并不认为涯会解决不了一个受重伤的墨溪断,但墨对方看涯的眼神让他很不愉快,所以才出此对策。
“回阁主,目前还没有黑衣使的消息。”影卫低声恭谨的回答。并默默地运起斗气环绕着身躯,以免被白雾中的毒素所伤。
至于黑衣使,则是昙剑阁的一只中坚力量,虽只有五人,但配合上并不逊于墨溪断的十七护卫,而助涯击杀墨溪断,也绝非难事。
严凌枫闻言沉下了脸,正要说什么,黑衣使为首的壮硕男人已从门外大步走向严凌枫所在的房间,曲膝半跪,沉声道:
“报告阁主,关于涯副阁主,属下们赶过去的支援的时,他已跟墨溪断停战,两人似乎有什么协议要商量,并不准我们靠近。”
“……”严凌枫阴冷的眯起了眼,示意他继续。
“之后,他们已单独离开,由于两人速度太快,属下无法紧跟,在跟进一百公里后失去目标。同时,黑域阁的人马已全部撤离了战区,其中两处商业要塞防守崩溃,已被我们的人马占领。”
“……涯跟你们说了什么没有?”沉默了一会,严凌枫淡淡的问出声。
“没有,涯副阁主只是让我们离开,禁止干涉他跟墨溪断的事情。”
“……下去吧。”严凌枫没有表情的打了个手势,黑衣使低头退下,一身黑衣的影卫站起朝严凌枫走了一步,背手静立。
他知道严凌枫有命令给他。
“调查黑衣使最近跟什么人来往,都去过那些地方,是否有可疑的行为。”严凌枫沉吟了片刻,又缓缓的下令:“加派十倍人手去探查涯的行踪,明天前无法得到消息,就杀掉几个管事,换有能力的新人上,人手也再加派一倍。”
“是。”隐卫应了一声,便身影一虚,消失在了原地。
影卫离开后,严凌枫看向依然还在昏迷的城水悦,手指一翻,移向他赤 裸的胸口,再度输入内力。
虽然大部分的毒已经清除,但若无法持续的输入内力,那些毒素便会迅速的自我繁殖。而繁殖出的毒素,则对内力有一定的抵抗能力,所以即便严凌枫想亲自去处理涯的事情,也都脱不开身。
视线,无意识的看向涯还遗留在床上的枕,严凌枫不禁皱了皱眉。
他直觉,涯确实有事瞒着他……
闭起眼,试着冷静分析一些状况,但脑子里却反复回忆起一个画面,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涯,皮肤上那些不属于他的,情 欲的痕迹……
以及,墨溪断挑衅的笑容……
一时间,严凌枫的脸色,只能用难看来形容……
* * * * * *
月,高悬于空……
夜,才刚开始……
空气中,情 欲的气息混着药香,在无声的弥漫……
“唔……”隐忍着痛苦跟疲惫的低沉呻吟,在这迷乱空间中溢出,显得破碎而可怜。
被水彻底渗湿的地上,原本结实的木制浴盆被整个弄塌,木板凌乱的散了一地。
木板上,湿乱着满头长发的成熟男人正无力地跪趴,灰色的发丝滴着水珠,顺着身体的线条凌乱的垂落,摊散了一地。
男人混身都是水,结实而修长的躯体,仅手肘跟腰上勉强还挂着一件被撕坏了的白色亵衣,透明的如同一层纱,丝毫遮掩不了他满身的青紫。
男人皮肤很白,病态的白,但他的身体,却覆盖着一层漂亮的肌肉,有着武者的结实跟隐隐的爆发力。
而此刻,他却只能像一只被人捕获上岸的水妖,畜生般跪趴在地板上,腰肢被另一个男性牢牢地钳制住,无法反抗的承受来自后方的侵犯跟猥亵。
被动地摇摆……
男人已经不知道这个弓虽.暴的过程到底持续了多久, 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半垂着眼,看起来很疲惫……
他才在不久前刚彻底的失去功力,虚弱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这样强度的性事。
这种精神上跟肉体上的双重折磨,几乎耗尽了他的意志……
可他不允许自己在这种事情软弱的晕过去,所以,即便连跪着都吃力得混身发颤,他都是咬着牙在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