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做七王妃完本[穿越]—— by:贝珠黑沙
贝珠黑沙  发于:2016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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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蔓此时终于醒悟过来,自己暂时得救了,顾不得身体上的剧痛,一把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其实即使对方不说话,她也马上就会辨识出此人,便是那只可恶的白蚊子。
“来得太晚了!”文蔓心里不满地唠叨,眼中不自觉却涌上了泪水,身体同时紧紧地贴向了沈清墨。
沈清墨双手获得了自由,瞬间速度加快,将身后的几个大汉暂时甩了出去。
还未喘口气,却见一艘小船顺着风势嗖嗖驶来,却是梁青花亲自驾着小船,前来追赶。
文蔓只抱了沈清墨一小会,便又开始头晕眼花,手臂开始松动。
她今日受了很多皮外伤,惨遭梁青花蹂躏,又身受剧痛,此刻又浸在冰凉的海水中,哪能坚持时间太长!
刚开始她只凭一口心气,时间稍长,便觉得眼前金星乱冒,意识已经开始迷乱,抱着沈清墨的手慢慢就松开了。
沈清墨早已觉察不对劲,在文蔓松手时,一把又用一只手臂抱紧了她。
一抱住文蔓,他们的速度便慢了下来,那小船眼看就要驶到近前,那几个海中的大汉也越来越近。
“沈……清……墨,……放开我,你……自己走。”文蔓还有一丝意识,她本能地觉得沈清墨假若带着她一起跑,今日恐怕便是她俩共同的祭日了。虽然白蚊子欠着自己的,但是这种情况下,可怜见还是让他活着吧。
“该死!”沈清墨诅咒了一声,文蔓不知是不是骂自己,不管是不是,她都没有力气回应了。
沈清墨说完话,却果真松开了抱着文蔓的手臂,文蔓未曾想他果然如此迅速地听了自己的话,怎样也得争论一番吧?她惊恐地感受着自己离开沈清墨的怀抱,迅速向下坠去!
只不过还没坠多远,一跟绳子突然套住了自己,随即她被向上拉去,一直拉到了与沈清墨零的距离!
文蔓还瞪大着眼睛,茫然地看着,却只感觉沈清墨迅速打了个结,将她牢牢地绑在了自己的身上。
就耽误了这片刻的功夫,后面的追兵又到了屁股后面。
文蔓大大的眼睛看着沈清墨蒙面的脸,她的嘴唇正好顶在他的下巴位置,不时便要碰上一碰。
饶是在水里,饶是她身受剧痛,她还是感觉自己的脸变红了。
不过还没红多久,就觉得周围的水边唰唰又射入了好多的飞刀和箭支!
文蔓虽然瞬间紧张,但她因为难以自顾,对这无时无刻的危险却慢慢变得迟钝,意识又开始迷乱。
迷乱间,一只手突然伸入她的脖颈间,从上往下迅速摸去,文蔓一个激灵,又瞬间变得清醒:
“流氓!”
难得她在如此的环境和条件下,将这个词语说得如此铿锵有力。
她还本能地想伸出自己的手把这个流氓痛煽两下,只可惜自己实在是已经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力,只能狠狠瞪着沈清墨,意图将他那带着蒙面巾的虚伪的脸庞,剜上几刀,方可解气。
只是她还没瞪上几眼,就觉得沈清墨的手已经从她的脖颈中拿出来,手上瞬间拖了一个荷包。
这个荷包是沈清墨托蓝蓝送给她的荷包。
虽然她不知荷包里是什么,也不知这荷包有什么作用,但这次出来,她鬼使神差地将这个荷包戴在了身上。
“好吧,你发现了便发现了,在这种关键时刻干嘛要拿出来呢?”文蔓不解地想着,却见沈清墨用手狠狠一捏那个荷包,那荷包突然银光四射,瞬间晃了一下文蔓的眼睛。
文蔓被银光刺得闭了眼睛,待她重新睁开,那银光早已不见。
沈清墨重新将荷包塞回她的衣服中,随后突然带着文蔓跳出水面,向后洒出一把银针,待后面的人忙着击打银针,随即沉入水中,带着文蔓奋力向前游去。
如此游一会放一把银针,沈清墨与梁青花的距离却始终没有太大变化。
海面上的狂风突然吹得更加强劲,梁青花所在的小船突然被风吹得加快了速度,瞬间向沈清墨与文蔓疾速冲来,梁青花哈哈笑着,向他们甩出了一把飞刀。
沈清墨奋力避开小船的冲势,却突然一声闷哼,向下一沉,他的背上中了一刀,鲜血慢慢在海水中弥漫开来。
☆、第一百一十八章 神秘的鲸鱼
文蔓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恍惚,直到闻到一股血腥味,加上沈清墨明显吃力的动作,方意识到沈清墨受伤了。
眼看梁青花的小船已经近在咫尺,梁青花狞笑着,斜着身体,向他们伸出了宝剑,文蔓突然觉得身上的疼痛变轻了,大脑一时清醒了很多,她的双手突然又可以控制,她一下搂紧沈清墨的脖子,冰冷的脸靠近沈清墨的下巴蹭了蹭,带了些哽咽低低道:“一起死。”
沈清墨竟微微地点了点头,似放弃了前行,把文蔓搂得更紧了。
两人正待闭眼接受梁青花从船上刺来的一剑,突然从斜刺里冲出一只大鱼,照着梁青花拿剑的胳膊狠狠咬去!
“鲸鱼!是鲸鱼!后面还有!”有人惊呼道。
“撤!快撤!”梁青花回剑直刺鲸鱼,口中呼喝道。
文蔓本来只待就此离去,听闻喊声,奇怪地睁开眼睛,只见左侧一条鲸鱼直扑梁青花而去,愣怔间,右侧竟然有冒出一条鲸鱼也跳跃着向小船劈去。
文蔓心惊肉跳地看着船上的一个汉子被鲸鱼生生咬着拖下了水,惨叫几声过后便没了声息,水面上瞬间飘起了浓重的血花。
梁青花飞刀与宝剑齐上,将面前的鲸鱼击退,不再理会沈清墨与文蔓,也不管被鲸鱼拖下水的汉子,口中嘶哑地喊道:“往回转,走!”
小船迅速掉头回撤,向大船靠拢而去。
“咱们也快走!”文蔓低呼道,他们的身后海浪翻涌,似乎不止这两条鲸鱼。
她抬起头,正碰上沈清墨突然焕发了神采的眸子。
他突然抖擞起精神,带着文蔓转身向后游去。
“方向错了!”文蔓急道,着急地去推沈清墨。
“别动!”沈清墨沉着地道,“鲸鱼不会吃我们!”
文蔓错愕间,沈清墨带着她向后急窜而去,远远地,有几条鲸鱼向他们冲了上来。
那大船本距离小船不远,梁青花等很快就摆脱鲸鱼,飞上大船,继续向他们这边追来。
大船甚高,前面两只鲸鱼跳跃起来也只刚刚够着甲板的高度,梁青花一上得船,便红着眼睛发出命令:“快把这两只鲸鱼杀了!”
一时之间,刀如流星,飞箭如雨,两只鲸鱼没跳几下,便浑身是血,身上插满了刀箭,终于停止了跳动,翻白了肚皮,直挺挺地躺在了海面上。
梁青花宝剑一挥:“快追!追上那两个小子!”
“庄主!前面好像有鲸鱼群!”船上响起一大汉满含惊恐的声音。
“追!追上去!就是死了也要把他们的尸体追回来!把画抢回来!快!快!”梁青花一身红衣,长发凌乱,挥舞着宝剑,像疯了一样地嘶吼着。
大船飞速向前驶去,与鲸鱼迎面相撞!
此刻,沈清墨带着文蔓也冲入了鱼群间。
惶惑间,几头鲸鱼向他们围拢而来,文蔓正在心惊肉跳,却见沈清墨游向了其中一条大鲸鱼,那大鲸鱼并没有向他们张开嘴巴,而竟然状似亲昵地碰了碰他们,随即身子向下沉了一沉,沈清墨带着文蔓很自然地做上了鱼背!
另外几条鱼围拢着他们,那大嘴在他们身上蹭来蹭去,似乎很亲热的样子!
文蔓还未从惊讶中恢复过来,就听后面一嘶哑的声音喊道:“快!快给我射!”
却是梁青花追了过来。
只是她的话音还未落下,突然从水中跃出四五头鲸鱼,带着浪花向大船扑去,这几头鲸鱼比刚才那两头更大,更壮,跃过甲板的见人就扑,没跃过的用身体使劲去撞船身,大船硬生生被撞斜了几米。
船上的大汉一部分忙着对付鲸鱼,一部分朝着沈清墨与文蔓射箭掷刀,那最开始说话的黑衣高个蒙面大汉却走到梁青花面前,有些紧张地说:“庄主,我们可能遇到大批鲸鱼群了!属下担心时间长了,船会被鱼撞坏的!”
“滚一边去!”梁青花一把将他推到一边,丝丝长发缠绕到已然狰狞的脸上,拿剑尖颤抖着指向沈清墨与文蔓的背影:“快把这两人给我抓住!抓不住就杀掉!我要画!我要那幅画!”
但是随着她的嘶吼声,更多的鲸鱼冒了出来,它们跳跃着形成了一道天然的鱼墙,挡住了大船的去路,并疯狂地向大船上的汉子发起了攻?5 鳌?br /> 随后又有更多的鲸鱼跳起来,重叠着挡住了沈清墨与文蔓的身影,并将大船牢牢地锁定在了原地,船舷的汉子不时发出惨叫之声,与此同时,一头又一头的鲸鱼倒下,但随之更多的鲸鱼补上,履行着上一头鲸鱼的职责。
沈清墨与文蔓坐在鲸鱼身上迅速向前行去。回首目睹狂风中惊心动魄的一幕,汉子惨叫,鲸鱼倒下,满目鲜血,只觉世事残忍,不可掌控,忍不住潸然泪下,身心俱凉。
沈清墨一把将她的头扳回去,令她抱紧鲸鱼,二人一白一蓝,迅速消失在茫茫海面之上。
……
也不知漂了多长时间。
文蔓身体的剧痛虽已经过去,但身上的外伤依在,经历此番折磨,人已精疲力尽。沈清墨身上的飞刀一直没有拔除,身上的鲜血不知流了多少。二人昏昏沉沉,然坚持着互相扶持,在茫茫大海中漫无目的的飘荡。
就在文蔓觉得虽未命丧梁青花的宝剑之下,终将把命托付给这无边无际的大海之时,前面现出了一线陆地的身影。
此时沈清墨只是下意识地抱着文蔓,人在文蔓身后一声不吭,近乎迷离。
“前面有个小岛!”文蔓本也迷迷登登,突然看见小岛,精神登时一振,拿手向后拨了一把沈清墨。
沈清墨的蒙面巾不知何时已经丢失,他挣扎着抬起头来,看见小岛,嘴角现出一抹微笑。
驮着他们的鲸鱼自觉向小岛行去,沈清墨慢慢抬手解下缚着文蔓的绳子,哑声道:“活动活动腰,咱们上岛。”
文蔓点点头,将已经快冻僵的腰肢使劲晃了晃。沈清墨依然环抱着她,将她的小手握在他的大手中使劲搓了几下,文蔓觉得他的手指亦是冰凉,忍不住回握几下。沈清墨身体一怔,随即又紧紧地抱住了她。
☆、第一百一十九章 无名小岛
二人互相暖着,无言无语,竟觉甚是贴心。鲸鱼很快游至岛边停下,两人扶持着上了岛,回头见一众鲸鱼全在岛边停留不动,瞧着他俩,竟是依依不舍的样子。
文蔓心下惊奇,刚想询问一下沈清墨,见他脸色苍白,嘴唇发挥,摇摇欲坠,几乎站立不稳,状态比自己更要糟糕。遂咽下想问的话,向鲸鱼挥手告别,并不管鲸鱼是否听懂,说了几句致谢的话,扶着沈清墨向岛中间走去。
极目四望,只见此岛方圆大约一里,岛的边缘甚是平坦,中间是一座山石林立的小山,上面草木葱茏,景色甚美。
“我……身上……有药,找处地方……把刀拔了。”沈清墨脸色雪白,嘴唇发紫,喘息着说道。
文蔓点点头。不知为何,她对此岛竟有一种无言的亲切感,她下意识地扶着沈清墨沿着山路费力前行,所幸行了一小会,便在一片山石间发现了一处山洞。
此山洞入口隐藏得甚好,山洞外面一侧有一处圆形山泉,此时已是黄昏,斜阳照在泉上,发出碎金般跳跃的光辉。
二人见了山洞大喜,跌跌撞撞地进入山洞,都已是精疲力尽,几尽休脱。
一进入山洞,便觉空气温暖了很多。洞内竟有锅瓦瓢盆桶灶等厨房设施及用具,还有一张铺在地上的简易木板床,床上还有厚厚的一层干草!
文蔓心头大喜,几乎是拖一般将沈清墨拖上了床,见那飞刀正插在沈清墨的背部斜上方,入口甚深。
“我腰上……有个……皮囊。”
文蔓“嗯”了一声,摸索着在他腰间找到了一个圆形皮囊和一个长筒形皮囊。
解下两个皮囊打开,长筒形的皮囊里装的是那幅海浪画,圆形的皮囊里面一层层的油纸,再剥开,发现了干粮、药、干布、火石以及缝衣针、线等杂物。
文蔓虽然累得快要休脱,但看见这些东西,忍不住还是一笑,这沈清墨心思缜密,看来是早做好逃荒的准备。
摆好药粉和干布,用宝剑将沈清墨套在飞刀上的外衣隔开一个大口,将里面的中衣褪下,文蔓按住沈清墨,问到:“拔掉?”
“嗯。”沈清墨应道。
他的话音还未落,文蔓早已抬手利落地拔出了飞刀,迅速拿起一边的药粉全部倒上。
即使如此,一股鲜血还是喷薄而出,文蔓迅速拿起一边长长的干布,手脚利索地从沈清墨的前胸裹到背上。最后在一侧结结实实地系了一个结。
这一系列的动作做完,文蔓已经气喘吁吁,她没有救助病人的经验,一切只凭本能和一些日常生活的经验,生怕做得有闪失,一切做起来比平日要快上数倍,精神高度紧张,如今一下松懈下来,直跪在床板上喘粗气。
喘了一会,只觉躺着的沈清墨一点动静也无,背上的干布一会就成了红色的。文蔓瞅着自己粘满鲜血的手,忽然心跳如雷,一下流出这么多的血,沈清墨只开始一声闷哼便再无生息,难道他?……
她慌张地用手去触摸沈清墨的脸,只摸到他一脸冷汗,她一边摸着一边惊慌地喊道:“沈清墨!白蚊子!你怎样?你可千万别有事啊,你死了我连挖坑埋你的工具都没有啊……”
喊了半天,沈清墨扔无反应,文蔓低下头,趴下身体,拿手小心去试他的鼻息,鼻息尚未拭到,沈清墨突然睁开了双眼。
此时文蔓的脸紧对着沈清墨的脸,四目相对,怔呆片刻,文蔓突然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搓着沈清墨的头:“你这坏蛋!……呜呜……坏蛋!呜呜……吓死我了……”
她眼泪鼻涕地向下一股脑留着,丝毫形象也无。沈清墨微微翘起唇角,手轻轻拽了一下文蔓的衣角:“别哭……我好好的……你不用费心找挖土的工具……”
文蔓一听,哭声更大起来,一边哭,一边诉道:“你要残废我又多了个累赘!……呜呜……“
哭了一会,见沈清墨又惨白地闭上眼睛,自己也觉得浑身发冷,牙齿打颤。才发现沈清墨****着上半身,两人的衣服全都湿透贴在身上。
于是吃了几口沈清墨皮囊里的干粮,出去寻了些干柴,从泉水里提了半桶清水,一边生火烧水,一边将自己受伤的皮肤涂抹了药,顺便烘烤干了自己的衣服和沈清墨的外衣。
又扭着脸将沈清墨的中衣脱了,给他穿上外衣,将中衣也烘干一并穿上。
折腾完这些,已近深夜。
沈清墨一直闭目未醒,文蔓给他勉强喂了些水,觉得他浑身冰冷,没有保暖的被褥,便将干草盖一些在他的身上,紧紧地抱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文蔓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有阳光从洞外射进来,暖融融的。
她刚回想起昨日发生的一切,沈清墨手里提着两条鱼走了近来。
看见沈清墨依然面无血色,走路蹒跚的样子,文蔓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爬一边笑着嗔道:“怎么不好好躺着,这么早去抓鱼,伤口再裂了怎么办?”
话说了半天也未见回应,正纳闷怎么回事,却见沈清墨面无表情地坐在石凳上,背着她收拾起鱼来,一边收拾一边冷冷地说道:“文小姐,谢谢你昨日帮我拔刀,但我也救了你,咱们一债抵一债。你依然要为我做事,我昨日是因为想要那幅画,顺便把你救回来,你切莫想太多。你戴着假面具躲起来的事我暂时不追究,但以后绝不可再出现此事!”
文蔓的笑脸就在沈清墨的话中凝住了,浑身犹如被泼了冰水,就连笑容也僵得收不回去,一时之间,除了冷与僵,便再无别的感觉了。
沈清墨收拾着鱼,等了半晌并未听见文蔓回话,奇怪地回过头去,只见她默默地走至灶前,生火烧起昨日凉透的水。
沈清墨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回去,收拾完鱼,背后的伤又因活动太多剧烈地疼痛起来。他一大早出去察看地形,无意中发现岛上边缘的浅水内有两条鱼,便捞了回来,虽然非常小心也是牵扯了伤口。
☆、第一百二十章 美男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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