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迹临之风动完本[古耽]—— by:空虚二爷
空虚二爷  发于:2016年1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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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我家美人师父永远年轻。”微生逆笑吟吟,顽劣的地吻住谬音的嘴唇,更是得寸进尺地撬开对方的牙齿乱搅一通,霸道地吮吸着对方的舌。
“嗯......别亲了。”谬音把脸别过一边,不自然地轻咳一声道。
微生逆疼惜地抚着谬音的脸,歉意地言道,“江南一行因为出了很多事,我都没空好好陪你。”
“无碍,我知道你一直都在。”谬音微微一笑,握上微生逆的手。
“傻师父。”微生逆深情地说着将谬音拥入怀中。
“还有,把那牌匾换了。”谬音倔强地说道。
“师父想太多了,这明明是驾驭音律之意,何况师父真名叫扶生。”微生逆一脸乖巧,睁着眼说瞎话。
“换不换。”谬音气不打一处来,美眸怒瞪着。
“好好好,换了换了。”微生逆无奈地摇摇头。
谬音点点头,终于肯安静地倚在微生逆怀里,清风徐徐,下方便是布满旦馨花的优美庭院,不远处还能看到蝴蝶谷的纷飞落英,偌大的天地仅剩房顶相拥相爱之人。
良久谬音拍了拍微生逆,不好意思道:“他们等久了。”
“那走罢,晚上再好好收拾你。”微生逆轻笑出声,为谬音整理好衣衫便直接将人横抱起来回阁楼里。
驭音阁是个凭栏观星瞻月之处,素琴铃音,轻轻帷幔,檀香烛灯,无处不在的闲情淡雅。而且驭音阁是浅峪最高的一座阁楼,靠近那离恨之天。
微生逆将谬音放下,自己便舒服地躺在旁边的软榻上,优哉游哉的样子甚是惬意。
“听情也坐吧。”谬音恢复那清冷尊贵之姿。
“谢先生。”听情笑容满面地言道。
话音刚落,蓝游便也便快步走进来道:“属下参加楼主。”
“如今是何情况?”微生逆问道,很快他又对着宋言初低声说道,“我要吃梨。”
“嗯。”宋言初一向顺着微生逆,从旁边桌子上的水果盘内拿起小块梨送到微生逆嘴边。
“回禀楼主,日前左丘颉回到宫中,他路上遇到截杀导致重伤,正在宫中疗伤。”
“他居然没有死。”谬音平平淡淡地言道。
微生逆一口含下宋言初递到嘴边的梨,说道:“他居然能从屠杖的手中活着回到宫中,也是命大。”
“其他呢?”谬音抛开这件事问道。
“左丘懿找上释月楼,说他有一件楼主很感兴趣的东西。”蓝游继续道。
“是何东西,有查出来吗?”微生逆一下便坐起身来,严肃道。
“是个奁子,上面有些符条,里面具体是何属下也难以查出。”蓝游言道。
此言一出微生逆和谬音都陷入沉思,那奁子难道是左丘颉寝宫密室的灵骨盒?可是他是如何拿到的?
“顾府现在是何动静?”微生逆继续问道。
“属下已经将楼主返回的消息告知,而他们也想找楼主一叙。”蓝游道。
“嗯,先去一趟顾府。”微生逆大口含上那小块梨,连同宋言初纤细的手指也一并含进口中舔了舔。
手指被一片温热柔软包围,宋言初一惊,连忙把手抽出来,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微生逆却接到对方暧昧的眼神。
“还有,左丘懿的王妃离世。”蓝游目不斜视,继续道。
微生逆打趣地看着的宋言初,依旧平静地讲着正事:“时间不多了呢,不知道小倚青从弄汀城回来没有。”
“小楼主。”听情从窗外接下一封不知从哪里掉落的信,那信上依旧画着一根笛子。
“哟呵,小倚青也真是狠心。”微生逆看完后把信交给谬音,同时眨巴着无辜的双眸,对谬音言道,“浅峪的阵法就要仰仗师父了。”
谬音快速看完后便将信件毁去,而后扭头继续饮茶:“又是左丘亥的孽缘。”
“卫泠煜已死,屠杖怕是另谋一计了,如今还不知道他对法器的态度到底是何。”微生逆道,如今灵骨有了着落,只是屠杖还觊觎法器让他有些担忧。
他说着便走到书案旁提笔写了张字条而后唤出了一名暗卫将信件交给他,很快那暗卫便消失。
“无碍,至少倚青可以回来,何况这丝毫不影响我们的事。”谬音道。
“嗯,听情去把卫泠煜的生意揽到释月楼名下。”微生逆邪恶地笑道。
“是,属下知道。”听情眉眼流波,笑意吟吟地看着微生逆,仿佛要将微生逆一口吞下,而宋言初似有察觉,悄悄往微生逆身上靠了靠,挡去听情的目光。
“以后蓝游和听情在浅峪住下吧,不必奔波了。”谬音颔首道。
“是,先生。”
“言初呆在浅峪,好好休息。”微生逆拉起宋言初道。
“好,小心为上。”宋言初关心道。
“楼主,还有一事......”蓝游有些缩头缩脑地看了看宋言初和谬音,犹豫着唤道。
“是有关修意吗?”微生逆倒是记得谬音将云修意送回了释月楼养伤。
“云少侠已然痊愈,只是依旧昏迷不醒。”蓝游如实道来。
“为何?”宋言初问道。
“或许是云少侠自己不愿起来咯~”听情瞟了一眼微生逆,意有所指地言道。
“好生照顾着,他醒了便通知我。”微生逆蹙眉道。
“是。”蓝游道。

微生逆带着宋言初来到了另一处庭院,那是一个简单的小院子。宋言初惊讶地看着那院子,竟然与侠叔堂一模一样,瞬间一种熟悉亲切之感涌上心头。他不由自主地移动着步子走进去,那每一棵树的位置也是一模一样,还有那一排药罐,满院子的药草香味弥漫。
“进房看看。”微生逆淡笑着,拉起宋言初的手便走进房内。
房内摆设不出意外,全是依照宋言初的房间装饰的,但是仔细看便看出来里面全是上等的檀木桌椅,红木雕花床,青瓷茶具,而房间也大了两倍,每一件摆设看似简单但是却明显地精致矜贵。
“这里是我去侠叔堂帮言初拿回来的医书。”微生逆指了指那一个书架。
“还有,言初的药箱也在,后院还有个药园给言初种草药。”微生逆拉着宋言初走出房间,继续往后面走去,穿过一片梧桐林,看到的是一个木篱围着一大片土地,一名少年正在整理着那土地。
“洺画。”微生逆唤道。
瞬间那少年便落到微生逆面前,好奇地看着微生逆好一会儿,直待微生逆轻咳一声那少年才回过神来道:“参加楼主。”
“嗯。”微生逆颔首,而后看向宋言初道,“他叫洺画,估计这些日子蓝游会没空跟着言初,以后言初有事便找他,他武功不错而且还懂些医术。”
“洺画见过宋大夫。”洺画明亮地笑起来,露出个小酒窝作揖道。
“有礼。”宋言初也有礼貌地回礼道。
“还有,言初要出浅峪也要带上洺画,不可独自出去。”微生逆继续像个老人一般不放心地啰嗦道。
“知道了,我又不是孩童,溯回还怕我丢了不成?”宋言初笑出声来,温柔地看着微生逆,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心底倒是很温暖。
“嗯,我顺便沐浴一番再出去,言初为我沐浴如何?”微生逆把宋言初横抱起来,一边调戏着一边飞到内室里。
在浴池磨磨蹭蹭许久,微生逆终于重新整理好衣着。
“溯回......我能去看看云少侠吗?”宋言初突然问道。
“好,我让蓝游过来。”微生逆温柔地说着,凭空圈划几圈金光,而后恋恋不舍地抱着宋言初说道,“蓝游等会便到,言初就在这里等会,我走了。”
“好。”宋言初笑着拍了拍微生逆的背。
☆、四子邀约

微生逆和谬音一同前往顾府,许久不曾走动在长陵城的街上倒是有种陌生之感,很快二人便落到顾府。
谬音走到门口便顿下脚步,沉重脸色看着大厅纠缠在一起的二人,而微生逆则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只见大厅内的二人吻得忘我,双目紧闭,唇齿交缠,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微生逆好像不打算叫停,兴趣盎然地看着那二人。
谬音对此类事情倒是无动于衷,除了禇承之外所有世人在他眼中不过是云烟,他们作何都不会影响到他谬音的心。
“师父吻起来很甜。”微生逆意有所指地言道。
“闭嘴。”谬音瞪着微生逆言道。
此言一出,没有震慑到微生逆倒是把大厅内的二人惊醒,顾隰回首看向微生逆和谬音,不介意地笑了笑道:“哟,阿逆来啦~”
微生逆意味深长地看着顾隰道:“小倚青让我来,莫不是让我看看这戏码?”
“那当然......”顾隰说着便从霍十方身上下来,看着微生逆依旧面无波澜便撇撇嘴道,“不是。”
“左丘颉还未把小倚青打入大牢,真是难得。”微生逆说着便落座到一旁的椅子上。谬音一言不发也坐到椅子上。
顾隰仿佛很有自信,一蹦一跳地坐到微生逆旁边言道:“左丘颉烦着呢,哪管得着本侯。”
“我看是因为小七吧。”微生逆抽抽嘴角,嘲笑道。
“是呀。”顾隰笑眯眯道。
“这是个好机会。”微生逆看着顾隰道,那漩涡般的灰眸中闪着别样的精光。
“定然,此事还有靠阿逆帮帮忙了。”顾隰知道微生逆口中所指,说着便让霍十方拿出一封信交给微生逆。
微生逆接过信件看完后便给谬音,而谬音看了一眼便将那信件化为青烟。
“金蝉脱壳之计,行事要看好时机。”微生逆言道。
“时机很快便成熟了。”顾隰抱手道。
“好。”微生逆说完顿时上前一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顾隰面上一掀。
好似有些东西落地,微生逆轻勾唇角看着面前的“顾隰”:“这才顺眼。”
“小微微怎可如此粗鲁。”花想容微微嘟唇,一脸不高兴。
原来这些日子,玉君侯皆是花想容假扮而成,而真正的顾隰易容成玉笛到江南与微生逆一行汇合,同时找到机会接近卫泠煜,而玉笛的容貌自然也是有心设计,神似卫柯,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躲过左丘颉的毒手。
“微生公子,这位公子。”一旁沉默的“霍十方”出言道,说着便将脸上的面皮扯下,俨然便是那砂影。
“你们小心点,我走了。”微生逆示意了一眼谬音便飞离了顾府。
见二人没了踪迹,花想容哧哧地笑起来,回首去上前再次抱紧了砂影,不断地往他身上蹭着道:“咱们继续。”
砂影颔首,二人便又开始了方才的戏码。
*****
一阵折腾回到浅峪已然入夜,微生逆心念着宋言初是否习惯这里的生活便立即飞到宋言初的院子,前院找了一遍发现无人他便猜到宋言初在药园。
幽径独行,径无尽处。
两旁是将落未落梧桐树,一场秋雨过后便是微微入秋之色,被雨水洗净的梧桐叶落满幽径,一层铺上在月色下显出金色。
微生逆衣袂带风不急不慢地踏过一层层铺满树叶石阶,愈是顺着这小径走下去他愈是觉得满心的燥念沉寂下来。
不光是因为这落叶玉娥,青黛块石,是因为......
裹月相守飞鱼伴,初阳不离青鸟探。
错落谈影笑伊人,为得相守看落尘。
“言初。”微生逆悄悄来到宋言初身边,生怕打扰这纯若蒹葭,雅似泽兰的男子。
“溯回等一下。”宋言初依旧蹲在一片泥土旁,红灯笼挂在他的身边照耀一小片地方,印得那白皙的脸蛋红透。
“好。”微生逆微笑着看那人忙碌着,眼前的人卷起衣袖,白皙纤细的手就这样翻着泥,小心翼翼地摆弄着那一株草药,胜雪的白衣沾上不少泥土但也毫不影响他的纯洁。
“好了。”宋言初把最后一株凌香栽到土里便站起来,单纯无暇的笑容令微生逆心跳漏了几拍。
微生逆笑了笑便将宋言初抱到怀里,而宋言初把满是泥土的双手举高生怕弄脏了微生逆的衣服。
“先别抱,我全身都是泥土,很脏的。”宋言初不好意思地提醒道,说着便挣扎着与微生逆拉开距离。
“我的言初是世上最干净的人。”微生逆贴上宋言初的耳畔,柔情似水地言道。
“胡言,让我去洗手。”宋言初红着脸小声说着。
“我们等会出去玩吧。”微生逆突然提议道,他知道言初这些日子都是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他要让言初回到闲适简单的生活。
“嗯,我去换身衣衫。”宋言初笑着答应道。
“我帮言初换。”微生逆邪笑道,说着便把宋言初横抱起来飞回了前院房中。
很快二人便从房中出来,漫步在庭前小径上,微生逆突然顿下脚步犹豫着道:“言初,我想叫上谬音。”
“嗯,前辈应该很少逛长陵城吧?”宋言初笑道。
微生逆松了一口气,握紧了宋言初的手便往谬音的留影阁走去,一路上他言道:“谬音不喜欢热闹,他一直都习惯一个人。”
宋言初不说话,与谬音相处下来他也知道谬音性格冷清孤傲,只对溯回的事情上心,谬音的心里恐怕只有溯回一人。
“对了言初,修意他如何了?”微生逆打破沉默道。
“云少侠脉象正常,醒不来是因为脑部淤血,要每日施针疏络脑部淤血。”
“能醒过来吗?”
“我以后会每日去为他施针治疗,不过醒来还需要他自己的意志了。”宋言初自然知道云修意重伤醒不来有很大成分是因为他自己不愿醒来,而他不愿醒来怕是因为溯回了。
微生逆大概听得出宋言初的弦外之音,顿时便有些内疚。
“放心,我会把云少侠救醒的。”宋言初安慰地笑道。
“好。”微生逆顿时不懂说何,只能握紧了宋言初的手。
二人相携着便来到留影阁,刚踏进阁楼便看到谬音迎面走来,而谬音见到二人也不惊讶,他淡淡地说道:“我想出去走走。”
微生逆一愣,顿时反应不过来,直到衣袂被宋言初扯了扯他才回过神来道:“师父也想出去?”他本来想好了很多方法让谬音答应出去,还想过若对方真的不愿,就直接抱出去,而今居然是谬音提出要出去。
“怎么,不许我出去?”谬音淡笑,化去那周身的几分清冷,更显亲和。
“怎会,走吧。”微生逆扬起笑脸道,说着便温柔轻啄着谬音的脸蛋,一手揽一人飞离。

十月是皇帝生辰月,眼下这九月末便能看到街上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微生逆一手拉着一人走在街上,突然被一阵香味引着走上前去。
很快他便从一堆小摊中找到那香味的源头。就在那小摊前,是一名憨厚老实的卖馄饨老板,正在吆喝着:“牛肉馄饨,快来尝尝哩!”
“大嘴?”宋言初惊讶地看着那名青年。
“这不是宋大夫吗?真是许久不见了,来碗馄饨?”大嘴看到宋言初便热络地打招呼起来。
“好。”宋言初温和有礼道。
“那这位公子呢?”大嘴看向那宛若雕塑便安静坐着的谬音和微生逆道。
“一样。”谬音缓缓吐出两个字。
“好嘞~三位的混沌当是大嘴我请了。”大嘴做事随心,爽快道。
“多谢大嘴。”宋言初有礼地站起身来道谢。
“不用不用。”大嘴开朗地摆摆手便转过身去忙碌着煮馄饨。
“师父也觉得今夜小四会来找上我们。”趁着这个空档,微生逆突然低声言道,他不相信谬音会如此单纯地要出来走走,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原因。
谬音不说话,倒是有些笑意地看着微生逆。微生逆会意,轻敲了几下桌子便不再动作,而宋言初看着微生逆想要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担心,没事的。”微生逆安慰着宋言初。
“嗯。”宋言初点了点头便也不说话。
很快那大嘴便上了三碗馄饨。
微生逆耐心地舀起两个馄饨放到一个空碗里凉一凉,一手拿一个勺子分别舀起一个馄饨便送到谬音和宋言初嘴边。
“又不是残疾。”谬音嘴角有些抽搐起来。
“溯回,我可以自己吃的。”宋言初也有些无语微生逆这样的举动。
“来听话,啊——”微生逆十分耐心地哄着,乐此不疲。
正当宋言初和谬音在纠结时,一名侍卫打扮的男子来到他们面前打断了那三人的甜蜜,他道:“请问可是微生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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