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论如何用人格魅力征服失忆老攻 完结+番外完本[快穿]—— by:陆抓
陆抓  发于:2016年1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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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走了,只剩他一个人。
秦溯刚从被爱人告白的震惊和狂喜中脱离出来,就看到程述颤抖地拿着筷子,眼中一片茫然,好似是入了魇。
他急忙起身把程述给抱进怀里,这才发现怀里那具身体的僵硬。秦溯用力抱住面色苍白的程述,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其融入骨血,“阿壹,阿壹你怎么了......阿壹,阿壹你别吓我阿壹......”,他声音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颤抖,一时惊惶得甚至忘记去叫军医。
程述死死地扒着爱人的衣襟,他从未像此刻一样那么清楚地认识到,他的父亲,还有他的母亲早在那个晚上就已经离开,他以前怀抱的小小执念现在看来,像个不自知的笑话,全都是奢望。
他把脸更用力地埋进秦溯的胸膛,只有这里最安全。
秦溯听得胸口开始有小声的抽噎传来,衣服也湿了一大片,稍稍放下的心又被满满的心疼取代,轻柔地拍着程述的头,听得哭声从开始的呜咽到后来的撕心裂肺,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把程述搂得更紧,不停地在他耳边说话,“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会一直陪着你的。”
“不会离开你。”
“就算有一天你赶我走也会留下来。”
“会永远爱你。”
听着爱人的哭声,他心里酸涩又满足,好像是原先那个补上了还稍微有些漏风的洞终于被糊得严严实实,这个哭得毫无形象的才是他的阿壹,也只有他会让他心疼。
等了好长时间哭声才渐渐平息,秦溯低头看把头埋在自己胸口的媳妇儿,正好程述也抬起头来,
看向他的一双眼睛哭得红肿又可怜,忍不住叹了口气,在程述的眼尾轻啄了一口。
只见方才还哭得欢的人现在说不出的羞窘,猛地把头扎进自己的怀里。
秦溯轻轻笑起来,“不哭了?”
程述埋着头闷闷道:“我才没有哭。”
看着装鸵鸟的小媳妇儿,秦溯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方才我好像听到有人说爱我。”
“哪有。”
“又不是你说的,你怎么知道?”
秦溯笑着看还红着眼的媳妇儿气鼓鼓地捶了自己一下,安抚地摸摸他的头,“我去给叫人给你重新拿双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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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两人又一起研究了一会儿军务。
程述因为一时间哭得狠了,一直在打嗝,身子一抖一抖的,眼眶还有些微红,配上哭完偶尔有些愣愣的表情真是呆萌的没边。
“我跟着军中的老师傅学过一会跷引,待我看完这些就给你按一按,免得你打嗝打个没完。”秦溯揉揉小媳妇儿的脑袋。
程述点了点头,歪着头看秦溯研究地图和战术。
但这么一来秦小将军就没办法专心干活了,眼睛盯着地图,心里却想着......
这个姿势会不会不够威武霸气?
等等,这个姿势好像又娘了一点......
这样?好像不能完美凸显我的帅气......
程述看着男人坐在蒲团上扭来扭去,拿个地图也左右手老是换,不禁有些好奇:“你怎么了?”
秦溯正在凹造型的动作突然顿住,“......没什么。”
他装作认真地盯着地图看了一遍又一遍,实际上什么也没看进去。
认命地放弃了干活的念头,秦小将军站起身来,“算了,我先替你跷引,地图明天早上再看吧。”
“呃”,程述又打了个嗝,“好。”
秦溯去拿了跷引用的油,站到程述面前。
看着男人盯着自己,程述有些疑惑,“要做什么?”
秦小将军干咳两声,“咳咳,要先脱衣服。”
“哦。”程述就乖乖把衣服给一件件脱了。
这么听话简直就是对秦溯男人尊严的践踏,秦溯不想去知道媳妇儿怎么会那么相信自己不会对他做什么,他作为一个正值壮年生理无疾病如狼似虎的男人在媳妇儿面前应该是一个如同猛兽一样的存在吧,不应该捂着胸口说“不要过来”吗?
程述还不知道男人想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把上半身脱光之后就这么直直地盯着秦溯看。
秦溯回过神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上半身光裸着的小媳妇儿脸上带着呆萌呆萌的表情看着自己。
虽然记得没把裤子脱了这件事让他觉得很欣慰啦,但是这个眼神实在是太勾人犯罪了。
秦溯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沙哑,“面朝下躺倒床上去。”
程述没穿鞋,粉嫩的脚趾踩在毛茸茸的羊皮地毯上,看得秦小将军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把油在手上匀了匀,秦溯的手覆上程述的腰,慢慢揉上肩背,又重新辗转下来。掌下年轻的躯体光滑而有韧性,偶尔因为打嗝还轻颤几下,程述舒服得叹息,他这会才知道跷引就是推拿,任由那双手在自己的背上游走。
但秦溯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给媳妇儿跷引什么的简直就是世界对他最大的惩罚,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就是不能吃。在程述身上好好揉了一遍之后,秦溯半压到程述背上去,在他耳边委屈道,“阿壹,我身上好难受。”
程述翻过身来,“嗯?哪里不舒服?”
秦溯笑眯眯地拉着程述的手往下探去,直到媳妇儿受了惊地把手给抽出来。
“成亲的时候再说。”
“那你用手帮我。”
“用手也要成亲再说。”
“我就蹭蹭~”
“蹭蹭也不行。”
“......”
“你干嘛去?”
“写信,叫我爹准备好成亲的东西。”
“......”
☆、第十七章
谭梓苓在第六天的时候回军营报到,程述派人给她安排去守史清明的那个帐,两天观察下来,倒也还算是相安无事,就暂时放她去了。
第九天的时候史清明遣了个士卒,带了个口信给他,说是有要事。
程述用世界意志略略查了查这些天在史清明那里发生的事,和秦溯交代了一下就往他帐里去了。
事情主要是因为原本史清明收信的那个暗哨近日又传了一封信过来,信的前面些个内容同程述之前忽悠的没多大区别,只是最后提到要史清明不对秦溯起心思,秦家在朝中势力盘桓交错,能劝秦溯倒戈是最好的情况,否则若是引得秦威暴怒下动了手,后果可不是说着玩的。
只是这封信来的时间不太对。
若是程述不在,史清明自然是照做的,像原走向一样,等胜利班师之后再利用女主挖个墙角,一切顺理成章。
但史清明觉得若是同程述交流那么一下岂不是更能表现自己的尊重?印象分自然是越多越好的思密达。
再说,史清明还有自己的一套打量。
于是就这么叫人打着商量的旗号去请了程述来。
程述打了帘子进来的时候,史清明坐在桌旁,手边一壶刚泡好的茶还袅袅氤氲着热气。
“终于等得大人前来。”他抱一抱拳。
程述拿了椅子坐下,面上半是疑惑地瞧着史清明:“是有何急事?”
史清明神棍调调摆惯了,一不小心又犯职业病,只是微笑着看程述。
眼神慈祥而充满母爱。
惊得程述险些砸了手里杯子,只能不动声色避开史清明的眼神,装作沉思了一会,问道:“莫不是二皇子那里来消息?”
史清明欣慰一点头,“然也。”
程述抿了口茶:“我大概晓得这信中写的是什么。”
“哦?”史清明好奇,他还没遇到过几个和自己一样神棍的人,猛这么一听,忍不住道,“岑兄不妨猜上一猜。”
程述本来想掐个指,后来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只不紧不慢道:“与我前次说的差不离,却和我们前次商讨的差那么些。”
史清明用力拍大腿,“妙哉!”,瞬间对程述佩服得无以复加,总之不管他是怎么猜出来的,能掰扯就是好神棍!
所以说当装逼有高下的时候,你以为就落个排名,其实中间隔得还多。
就好比程述现在端的这飘然欲仙的架子,那就不是史清明能摆出来的。不说江湖阅历,单单这张脸就被程述给不知比下去多少。
修长的手和碧色的茶杯那么一映,真是哪哪儿都好看,哪哪儿都是高人调调。
程述再抿了一口茶,指尖轻敲着桌面,“那史兄不如就说说你的打算。”
史清明从袖口中掏出那封信,放在桌上拍了下,“我也没甚主意,照二皇子的意思,秦溯是不能杀了,但岑兄知道,我素与其有怨,此番……我始是心有不甘哪。”
程述微微笑了笑,手中捏着的杯子一倾,澄澈的茶水洒出,原先那纸张上的墨迹渐渐晕开。
“何必在意这信。”他制止了史清明慌忙起身拿布擦拭的动作,“二皇子……”他顿一顿,眼角挑起潋滟的风情,“我可是了解的很哪。”
“你只要做干净些,未必能见得二皇子是真的想留秦溯一命。”
“毕竟,你觉得秦溯有可能会跟着二皇子起反吗?”
“到时候秦威无从追究又能如何,而史兄……”程述笑起来,“你的功劳可是不小。”
史清明被这番话说得心动,“那照岑兄说,这事该当如何?”
程述起身,“首先把己方安排捕杀的人撤掉,其余……还当照史兄原计划。”
史清明忙不迭点头,“的确!多谢岑兄提醒。”
“不必”,程述颔首,话锋一转,“说来,有件事我还要告知史兄。”
“不知岑兄所说是何事?”
“前日排来看守营帐的那个士兵史兄可记得?”
史清明想了想道:“不是今天守着这两个?”
“不是。”
“哦......我想起来了,他前天刚来还特意给我从军医那儿带了些伤药,看身量,瞧着还是个孩子吧。”
程述一脸认同地点点头,“那照史兄看,这小卒心性如何?”
史清明几乎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那自然是一等的,大气,谦逊,乐于助人,赤子之心!”
程述笑起来,“据我所知,这小厮和二皇子的关系可是一等一的好。”
“哦?此话怎讲?”
“军师常年不归京,自然是不知道京中发生了什么。那小厮——”程述敛眉,“可是二皇子的心头肉呢。”
“噗——”史清明一口茶喷出来,呆了半晌才喃喃道:“想不到二皇子的口味也颇为猎奇。”
程述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丫又想偏了,善意地提醒道:“二皇子喜欢女人。”
……
史清明愣道:“那小厮......”
“正如史兄所想。”
史清明张大嘴“我”了半天没说出话来,只能看向程述,等待他的下话。
假装思忖了一下,程述感慨道:“史兄不觉得这是个绝佳良机?”
史清明还处在失语阶段,说不出话,只好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那姑娘原先是个女扮男装的戏伶,后被二皇子相中,前些日子京中传来消息,说是她因得世俗礼法之困从皇子府离了去,二皇子情深还在派人寻找,听得为这事儿是要同皇上闹翻了,史兄能明白么?”
这自然是祁之晏自己放出的消息,谭梓苓走了,但她只要一日不被人找到,便一日尚存利用价值,祁之晏找她,也不过是为了杀人灭口,为后事铺路。
而程述要做的不过是推波助澜,将谭梓苓的行迹暴露给祁之晏罢了。
至于女主能否活下来,全看个人造化。
就让程述看看,这女主光环能璀璨成什么样子。
史清明有些惊诧地指着自己,“岑兄这是打算……让给我?”
“功劳左右于我无用,史兄需要便拿去吧。”
“兄弟!”史清明大力拍了一下程述的肩膀,“今后若有事,只要岑兄你说,清明定当不负所托!”
程述只是笑了笑,没发表意见。“我该回去了。”
“岑兄好走。”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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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史清明的帐子,程述没回主帐,而是快步朝着军营中一个较偏的位置去了。
方才他喝的那茶,杯沿上被史清明抹了些东西。虽说程述并不惧这毒,奈何岑壹这具身体的承受能力有限,若不寻个地方逼了出来,怕是要糟糕。
走到草丛处,程述把方才压制着不动的那部分血缓缓地向着右手食指移去,确认差不多之后在食指指腹上轻巧地划了一刀,已经有些偏黑的血液就从伤口处流出来,淅淅沥沥地滴在草间,好一会儿才渐成正常的颜色。
程述松了口气,控制着伤口慢慢把血止住,打算回去。
不过......程述勾起一抹冷笑,看在史清明这么看得起他的份上,好戏可不能就这么没了。
他往主帐走去,路上不少士兵见着程述都恭恭敬敬地行礼,他也微笑着一一招呼过去,然而经过一处帐前,却是又听到那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岑大哥!”
程述转头。女主拿着个盆,看样子是出来倒水的。
旁的士兵听到这声称呼都有些好奇地看过来,想知道这新兵和将军夫人是什么个关系。
程述看向谭梓苓,似乎想知道她要做什么。
女主怯怯地咬了咬下唇,语似埋怨,“岑大哥为何不理我?”
……
程述沉默,见女主还保持着那个45°青春忧伤小白花的表情不说话,转身就要走。
“岑大哥!你这是心虚!”
这回程述是真停下来了,他转身面无表情朝着谭梓苓走过去,“哦?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心虚。”
谭梓苓同岑壹相识也是有些日子,岑壹对自己的那些心思她到底也还是知道一些。
所谓古往今来的备胎修炼史,不过是被喜欢的人有意纵容,喜欢的人又潜意识误解,谁都怪不了谁。
可谭梓苓何曾见过岑壹对她这副冷漠模样,眼里不一会儿就充斥了泪花,“军中、军中都说你是秦溯的夫人。”说完表情换上一脸期冀,“岑大哥,这是假的对不对?”
程述想了想,真挚地坦白道:“诚然这是事实。”
女主方才还在打转的眼泪夺眶而出,“岑大哥,你、你明明知道秦溯是……是我的……”
“哦?是你的什么?”
突如其来的男声打断了女主要说出的话。秦溯快步走过来,顺手把程述环到怀里,“你方才说——秦溯是你的什么?”
“苏大哥?!”
秦溯认真地纠正她,“是秦将军。”
☆、第十八章
谭梓苓呆滞住了,半晌才喃喃道:“不、不会的,这是假的对不对……”
她扑身向前想去抓程述衣袖,结果被秦溯给狠狠拍开了,只能以泪眼同程述相望,“岑大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
见程述不理他,又转过来看秦溯,“苏,不,秦大哥……我不是......”
……
程述在自家男人怀里挣扎半天终于排除万难伸了只手出来把眼睛严严实实给蒙上,缓了一会儿道:“我竟不晓得你还有失聪这个病灶。”
谭梓苓对程述说的话恍置未闻,“那你又为何要蒙眼,莫不是心中对我愧疚!”
程述啧了声,手中支了条缝相看过去,“啊,不,只是今日巨蟹同白羊不太对盘,听说遮一遮有助于运势上升。”
女主听得一脸云里雾里。
秦溯在程述头顶闷笑出声,咬了他耳朵道,“我怎不知道你懂这多奇门学说?”
怀中人骄傲地抬抬下巴,“那可不是?”,想想又说:“我会的还多,你以后好好学着点。”
男人看着媳妇儿,一时被撩得心痒,稍稍低头在就程述脸上轻啄了一下,只听四周一阵抽气声。

……
“你、你们不要脸!你们、你们……”女主一脸崩溃,冲过去拿了盆就跑,“奸夫淫夫!”
“……”这成语用得可活泛,程述默了默。
暗搓搓围观的吃瓜士兵立马转过头去,一脸正经。
向组织用三观保证,我们什么都没听到,啊哈哈哈世界这么大为什么不去校场看看呢啊哈哈哈~
所有士兵集体望天状,个别还招呼隔壁营的哥们儿,你看这太阳多漂亮啊哈哈,我们找个地儿赏太阳吧哈哈哈哈。
隔壁营小哥:(ノ`Д)ノ滚!
————这是一条可爱的分界线————
两人走回主帐,一路聊了些趣事,气氛欢快。
即将行至帐前时,程述突然看着就腿脚虚浮起来,他在秦溯腰上轻掐了一下,在隐秘的地方对着爱人眨了眨眼,随即倒在了那人顺势来接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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