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子完本[辣耽]—— by: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发于:2016年1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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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看他垂头丧气,不由得失笑:“怎么就急成这样,今儿火气也太大了些。”
秦毅恨声道:“还不是你勾的我,偏又多了个小魔星,真真是来克我的。”
小风笑道:“总归是你儿子,你待如何?”
秦毅眸色一黯,闷声道:“自然是疼他宠他,爱他一辈子。”说着,一手抚上小风的面颊,他这份心思,从此也只有自己知道了。
小风气道:“那我怎么办?”
秦毅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你同他吃什么醋,你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难道你不疼他爱他?到底你才是我的命根子,我只能扶持他前半生,却不放心将来留你一人在世上。”
小风内心十分感动,嘴上却说:“那你可要好好保养身体,你可比我大了一轮还多呢。”
“夫人这是嫌弃为夫老了?”秦毅又调笑道,“方才夫人可是刚刚见识过。”
“呸,真不要脸,这样羞人的话也说得出口。”这样说着,眼睛却忍不住往秦毅下身瞟去,他虽不知别的男人如何,但也觉得秦毅已经是十分雄伟。
秦毅亲了一口,道:“好生坐月子,我等着你。”

没有什么事是啪啪啪解决不了的
平安满月,小风终于能下床,而孙恒给开的药也是今天就断了,只剩下施针以将毒素从周身大穴排出,小风便能彻底好了。秦毅忍了这些时日,听到这个消息自是喜不自禁,忙安排孙恒给小风施针。
因是在周身大穴施针,孙恒也不敢托大,将各色物什安排妥当,吩咐人守着门口,不许叫任何人打扰,这才开始下针。按孙恒所说,这次施针得两三个时辰,秦毅心中担心,便也在外头守着,连饭都没心思吃。眼看着日头西斜,屋子里还没有动静,心里越发着急。
等到秦毅快忍不住推门而入的时候,孙恒终于出来了。
“余毒已除,只等他好生睡一觉,恢复元气,再吃两剂补气血的药就好了。”
秦毅千恩万谢,总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却没想到,毒虽然解了,小风的记忆也随之恢复了。
小风这一觉睡了足足两天,醒来的时候脸色尤为苍白。这时候正是午间,秦毅不知什么缘故并没有守在他身边,丫头们都在外间伺候,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小风睁开眼,想起过去一年里发生的事情,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为什么和他相依为命的师父会对他下毒,为什么要利用他向秦毅报仇,为什么他和秦毅会是父子,为什么他会爱上自己的父亲!这些都是为什么啊……
小风到底没忍住,哽咽的哭声渐渐大起来,惊动了外面的丫头们。听到有人进来,还有人去给秦毅报信,小风慌了,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秦毅。
“夫人您可醒了,老爷守了您两天了,才刚去看小少爷了,奴婢已经叫人去请了。厨房里有预备下的燕窝粥,老爷说您一醒来肯定饿了,奴婢这就去给您端来。”
听到小少爷,小风愣了,是啊,他已经生下了孩子,他和秦毅的儿子,他和他亲生父亲的儿子!小风抓着被子,大声地阻止丫头:“站住!我不吃,你们都出去,我谁都不见!”
丫头被吓了一跳,见安抚不得,忙退到外面,正碰上匆匆赶来的秦毅,便将此事禀报了。
秦毅不疑有他,推门进去,却发现小风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面容更加扭曲了,还大喊大叫:“你出去,出去!”
秦毅上前两步,把已经坐起身的小风搂在怀里,感受到他颤抖的身躯:“怎么了?可是身上不舒服?”
小风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出去,我不要看见你。”
“我的乖乖,可是我没守着你所以生气了?刚刚平安闹呢,我听他哭得厉害才去看了一眼,你不是最疼他,可别和他吃醋了。”
“我和他吃什么醋,我们既是父子,又是兄弟,哪有吃醋的道理呢。”小风惨然一笑,心中说不出的凄苦。
秦毅这才发觉不对,看着小风失神的双眼:“你都想起来了?”
小风看着他,抬手抚上他泛着青色的面颊,他昏睡了两天,秦毅一定没有好好休息守着他,都憔悴了。
“你让我走吧。”事已至此,过去的没办法改变,至少不能再继续错下去。
秦毅慌道:“走?去哪儿了?你什么意思?”
小风笑了:“相公,不,父亲,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将来该怎么跟平安说?我又有什么脸面继续待在秦家。”
秦毅抓住他的手,上前吻住他的唇,将人吻得几乎喘不过来气才罢休:“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外人都当你是秦家的当家太太,谁又会多说什么?小风,秦俊已经死了,我的儿子早在十六年前就已经死了。你是小风,是我的夫人,是我儿子的母亲。”
小风哭着摇头:“不过是自欺欺人,便是没有其他人知道,我心里却是明白的。我这十六年都为了父母大仇而活,谁知道反而成了别人报复你的工具。我已经是个罪人,却不能再连累你了。”
秦毅抱着他,深情地说道:“小风,这世间还没有什么能够束缚我的规矩。我只知道我秦毅活了三十三年,最爱的人便是你。我想和你白头到老,恩爱一生,你忘了吗,你还要给我生好多好多孩子呢。”
小风只是抱着他哭,他又何尝舍得,可毕竟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呀。
两人正难分难舍,外头传来孩子的哭声,奶娘在外头道:“老爷,小少爷又哭闹不止,想是想见夫人了。”
秦毅替小风擦干眼泪,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别多想了,我去把平安抱进来。”
小风恍惚间看见秦毅抱着个婴儿向自己走来,下意识地张开手接过,平安一挨到他的身子果然就不哭了,小嘴开开合合,大约是饿了。小风此时也没了其他心思,问道:“平安饿了,奶娘怎么不喂?”
“许是想喝你的了。”秦毅摸了摸平安的小手,小风昏睡的这两日平安折腾的厉害,大约是母子连心吧。
小风也没多想,便解开衣裳,露出饱满白皙的玉乳,将硕大的乳珠送到平安嘴边,一下子就被他吸住,开始吃奶。秦毅看得眼热,大手抚上另一边。因为这边平安在吸,那边竟然也自动分泌出乳汁,湿了秦毅一手。
小风本来在安心喂孩子,偏秦毅将手摊在他眼前,又用舌头细细地把乳汁舔干净,叫他心里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小风咬了咬唇,稍稍挪动了身子,想把身子里的这股燥热压下去。秦毅哪里会这样容易放过他,翻身滚进里边,将小风的寝衣褪下,挂在他的胳膊肘上,整个胸膛完全暴露出来。秦毅俯下身,含住乳头,竟是和平安一样喝起奶来。小风忍了又忍,终于支持不住,软软地靠在引枕上,看着他们父子两个在自己胸前大快朵颐,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底下已经湿了一片。
小风互相磨蹭的双腿当然引起了秦毅的注意,一手从被子底下探进去,摸到小风两腿中间,果然已经湿了,隔着绸布不轻不重地揉搓两下,小肉芽已然挺立。秦毅却不再管它,来到下面花穴,湿意更重。秦毅坏心地伸出食指,隔着裤子就顶进去,不过布料滞涩,只进了一个指节就不行了。秦毅指尖转了两下,听到小风呻吟两声才满意地退出来。
“瞧,睡着了,我先把孩子送出去。”
小风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才发现秦毅已经抱着平安出去了,而自己上身赤裸,被子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双腿间一片潮湿,不知道的还以为尿裤子了。
秦毅进来的时候,小风仍旧是那副模样,半躺在床上,简直引人犯罪。他也毫不忍耐,上去就把人扑倒,抱着他亲个不停。
小风身上觉得舒服,心里却还在挣扎,秦毅的双手正抚摸着刚刚被父子两吸吮过的乳房,他恨不得让秦毅再用力一点。可是,这个人,是他的父亲啊。
“啊,好舒服,轻,轻一些,啊,重,再重一些。”小风叫了两声,又觉得不好,松开抱着秦毅肩头的手去推他,“不要了,你,快停下。你是我的父亲,我们不能这样。”
哪知道这一声父亲却叫秦毅生出一股邪火,压住小风的手脚不让他动弹:“既知道我是你父亲,可有听过父命不能违?这些事都是我要你做的,你若是心里不舒服,只管恨我。只让我放开你,却是万万不能。”
胸部娇嫩的肌肤被狠狠地吸吮、啃咬,肿大的乳珠被坚硬的指甲碾压、蹂躏,小风嘴里不停地叫着父亲、不要,身子却早已软成一滩水。秦毅不愿再听到那些违心话,便吻住了他的唇,不叫他出声,双手在他背后游走,细腻的肌肤叫他爱不释手。饱满的乳房和坚挺的乳头挨着自己的胸膛,秦毅上下摩擦着,原来只是这样简单的接触都可以让他兴奋不已。
小风早已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双手抱着秦毅的脖子不肯撒手,还不时抬起屁股,蹭着秦毅尺寸傲人的肉棒。秦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双腿跪在床上,托着小风的屁股把他抱起来,底下的肉棒早已是熟门熟路,主动就要往花穴钻。小风似乎也感应到了肉棒,配合地抬了抬腰,肉棒竟然就这样进去了。秦毅十分诧异,往常可还是要费一番功夫的,今日却这样顺利。却不知小风早已憋了好几个月,加之内心虽然矛盾,但一想到这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更添一股羞耻的快意,花穴中的淫水流的比平时又多又快。
秦毅一边挺着腰,一边在小风耳边呢喃:“你心里只能有我一个,别的万事不能担心,天塌了有我给你顶着呢。我的好乖乖,我这一辈子也不能放开你。你要走,走到哪里去呢,岂不知我的一颗心都在你身上呢。”
小风感动的泪水连连,秦毅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矫情什么,反正他也是离不了秦毅的:“我再也不说这话了,我只认你是我的相公,就算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我也认了。”
“我却也喜欢你叫我父亲,还记得那时你唤我爹爹,赖在我怀里撒娇,竟别有一番风味。不管是西天极乐世界还是十八层地狱,我陪着你,上刀山下油锅,总不会叫你一个人。”
小风从小没有爹娘,把师父当做父亲,但赵世龙对他总是严厉又冷淡,因此感情并不十分深厚。而后来到秦家,秦毅对他百般好,年纪又长他许多,其实他心里也是有些把秦毅比作父亲的。虽然其中内情复杂,但如今尘埃落定,又听到秦毅这样说,便软软地叫着爹爹,似乎要把这十六年来的空缺都补上才是。
这一声声爹爹一下下敲在秦毅心上,抽插的力气也越发大了:“爹爹的好儿子,相公的好乖乖,这么多年委屈你了。从此只疼你一个,只爱你一人。”
小风尖叫着到了高潮,敞开的花心迎接着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从此他再不是个孤苦无依的人,他有疼爱的他父亲和相公,还有他想要保护的孩子。他真是傻了才说3 要离开,翻身躺在秦毅怀里,小风说道:“从今往后,我就寸步不离地跟着爹爹。”
秦毅夹住他的大腿,笑道:“这才是好孩子,只你一叫爹爹,我这兄弟就精神十足。想是知道你们兄弟寂寞,要你多生几个弟妹呢。”说完,秦毅又一次分开了小风的大腿,毫无阻碍地将肉棒插了进去。
小风揉着又涨起来的乳房,嗔道:“这里也难受得厉害呢,我要做爹爹的好孩子。”
秦毅低下头吸了两口奶,度到小风嘴里:“乖孩子,这一对玉兔越发大了,正好多奶两个孩子。”
小风闭着眼,用力地捏着乳头,想要把丰沛的乳汁尽快挤出去,一阵阵的疼痛却衬得被舔弄和抽插的快感更加明显。秦毅一手抓一个,两边来回换着吸了一阵,又用手挤出来,将乳汁涂满了小风全身,用舌尖细细地舔去,更添一份意趣。

每日一啪,啪啪啪
却说秦毅有心让小风再受孕,但又舍不得那一对乳汁丰沛的玉兔,拖了一年多也没让小风断乳。这一年多来,秦毅每天都要吸食小风的乳汁,又舔又咬,竟然已经练到了光是吸乳就可以让小风高潮的地步。而正因为秦毅的努力,小风的双乳不仅没有变小,反而更大了,放在女子中也是佼佼者,肚兜都快要兜不住了。尤其穿上抹胸,双乳之间挤出一条沟来,半个玉乳晃在外面,几乎下一刻就要跳出来,每每惹得秦毅情动不已。
正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小风抛开了顾虑,穿了身极薄的纱衣,一眼就可以看到里面杏色的抹胸和半露的酥胸。几个伺候丫头都羡慕的看着夫人的丰乳纤腰,心想怪不得能独占老爷恩宠。
秦毅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小风“衣不蔽体”地躺在贵妃椅上,手上拿着一颗晶莹饱满的荔枝正往嘴里送。秦毅看得眼睛都红了,打发了丫头们,亲自给他扇扇子。
小风一把推开欲坐下的秦毅:“别挨着我坐,热死人了。”
秦毅低头含住被咬得只剩半颗的荔枝:“夫人内火太盛,才觉得热,为夫替你解一解就好了。”说着又拿着团扇柄在小风的乳珠上转了转。
小风忙一躲,腰又软了一半:“要死了,你却是来惹火的,白白叫我出汗。”
“怎么会呢,夫人不也乐在其中?”秦毅丢开扇子,一把捧住一对玉兔。
小风打在他手上,发出一声脆响:“放开,我要去练功。”他的一身武功入了秦府后就因为各种原因荒废了,还是去年孙大夫说练武可以强身,能再捡起来是件好事,这才又重新练起来。
“这会儿暑气还未散尽,且等明天早上吧。”秦毅说着又去摸他的手臂,“也别练狠了,这样就很好。若是再练出块儿来,人家可要说秦夫人彪悍了。”
小风不理他,又躺回去:“那就让我安生躺一会儿。今儿平安午睡得晚,缠着我陪他玩了好久呢。”
秦毅便道:“那你躺着,我伺候你。”
小风似笑非笑地瞪他一眼,双手枕在脑后,胸前起伏更加明显。秦毅笑着隔着抹胸揉搓,一对玉乳像面粉团子似的,在他手里变幻着。小风整个人都软下来,嘴里偶尔发出两声娇喘。秦毅不由得加大力道,一个不妨竟是将双乳挤了出来,抹胸已然滑到了下面。秦毅捏住一只,低下头伸出舌尖,快速地来回掠过乳尖,粗糙舌苔带来的摩擦让乳尖很快挺立起来,小风咬着下唇,压抑着浪叫。秦毅这样玩了一会儿,又一口含住,用力拔开,发出啵的一声,让小风颤抖不已。随着这一下大力的吸吮,乳汁也从乳尖渗出来,白色的乳汁配着红艳艳的乳珠,越发显得淫靡。秦毅忙用舌头在周围舔了一圈,又把乳头卷进口中,吸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换了一边仍是同样行事。等两边都吃过了,秦毅又用力把双乳挤在一块儿,一边吸一口,又用牙齿轻轻咬住乳头,反复拉扯。小风被他刺激得神色迷离,双手抓乱了自己的发髻,一头青丝散开来,煞是好看。秦毅抓过一把,用发梢逗弄乳珠,叫小风瘙痒难耐,直按着秦毅的头往自己胸前送。
如此又舔又吸,又咬又抓,不到一刻钟,小风便尖叫着到了高潮,底下精液混合着淫水,一片混乱。这时候的小风是最舒服最好说话的,秦毅便替他脱了裤子,亲了亲已经软下来的玉茎:“昨儿玩得狠了,花穴还肿着,咱们用后面?”
小风一开口就带着浓浓的情欲:“还不是你想出来的花样,非要塞那么多进去。你定是已经想出主意了,哪里还用问我。”秦毅如今花样越发多了,他那话本来就大,昨夜还非要用玉势一块儿进去,几乎不曾流血。
“这是我的不是,不过今儿还得劳累你,那里还要上药呢。”秦毅笑道。所谓上药,就是说花穴还得插着浸过药汁的玉势,因此他才想到用菊穴。
小风稍稍缓过来一点,可惜道:“不是你说后边不能常用,要我说你那里若生的再长一些,倒是后面更爽快。只现在不如前面,几乎次次能挨到花心,十下里有五六下便已算多了。”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每回用后面,你又是期待又不情愿。”秦毅原本不好龙阳之道,对行房花样上也就不甚了解。尤其小风本来就有一处花穴,因此两人多用那处,只有小风身上不方便又想要时,才偶尔用菊穴。而今小风这样一讲,秦毅便放在心上,打算去研究研究这龙阳之道。
却说秦毅收集了许多龙阳奇趣话本、春宫图一类,日日同小风作乐,一月下来竟也没有重了花样。然而两人做得忘情,兼之府中又没有其他人威胁,妾室皆都遣散了,便有些松懈起来。而今伺候小风的一个大丫头,名叫春喜,偶然间便发现了那些春宫图,吓得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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