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凛一边喝水一边看男人清理下身,想到那根尺寸雄伟的硕物带来的快感,又有点来感觉了。
“滴——”保险门的通讯器响了,楚乔的声音传了出来:“哥你还在忙吗,我有点事找你。”
“哥?”佟凛坏笑着看向熊飞,“你跟小医生关系很亲密吗。”
熊飞嘴角动了动,环顾四周,好像能够藏身之处只有一个。
一分钟后,保险门打开,楚乔走了进来,闻到了一股……奇妙的味道,他扫了一眼熊飞的办公桌,文件随便堆放,混着乱七八糟的杂物,显得凌乱不堪。
熊飞正襟危坐在转椅上,木然道:“找我什么事,我还要处理文件,如果不是很重要的话就明天再说吧。”
楚乔很难从熊飞的面瘫脸上看出什么破绽,只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他没有多想,直接在沙发上坐下道:“想跟你聊聊a15820的事。”
a15820现在就躲在办公桌下面。刚才时间紧迫,佟凛拿着水瓶直接藏到了桌子底下,熊飞只来得及把地面的东西重新丢回桌面,连拉链都没来得及拉就装模作样的坐了下来。
佟凛此刻正对着那根引人遐想的大家伙,心中又萌生出恶趣味来。
熊飞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他怎么了?”
楚乔是研究心理学的,熊飞的手一动,他就看出男人此刻有些急躁。他不慌不忙,语速平缓道:“是这样的,对于他给我讲的神话和苏未的死,我始终觉得不像他自己说是随口编的那么简单。”
熊飞默默叹了口气,心想楚乔即便跟他讨论这件事,应该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只是辛苦佟凛要在桌下忍一会儿了。
他正要开口,一个湿滑柔腻的东西贴上了他暴露在拉链外的前端,随后探入了马眼里。
他身体一绷,凛然坐直,摸了摸下巴掩饰慌乱道:“你说。”
楚乔开始从头分析,而佟凛则从“头”搞起。
熊飞17 浑身僵直,身体在快感的刺激下蠢蠢欲动,却又要保持严肃,简直是一种折磨。
“……我觉得这不是巧合。可是他怎么知道二人之间隐藏的关系,又是如何一手促成这个结果的呢?”楚乔依旧自顾自说道。
“嗯……”熊飞正要开口,本来被包裹在温热口腔中的两腿之间突然涌上一股冷意,刺激的他直接哼出声音。
“嗯?”楚乔对熊飞发出的奇怪声音感到莫名其妙,观察他的脸色似乎也不太好,“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那瓶冰水……我操……熊飞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发出失态的声音,努力保持平静道:“你说的很对,我会取消他的心理治疗,亲自‘审问’他,一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今晚就到这里吧,你也赶快回去休息吧。”
楚乔有些担心,站起身走到桌前道:“如果有什么不舒服就去医务室看看。”
“啊……我什么事都没有,”熊飞下面被狠狠一吸,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我一会儿就去休息了,你快回去吧。”
楚乔虽然感到有些怪异,但也没多想,又嘱咐了两句才离开。
保险门关闭的霎那,熊飞将佟凛从桌下拽了出来,一把将他按在转椅上。
佟凛笑得把瓶子掉在地上,水流了一地。
“看来你还有很多问题需要交待,”熊飞眸子里欲火升腾,像是快要将眼前人的胸口烧穿。他扯开制服扣子,将佟凛的腿分开挂在椅子扶手上,“我看你待会儿还笑不笑得出来。”
打开的双腿将下身完全暴露在饱受煎熬的男人面前,他攻城略地般将之前的隐忍全都发泄出来,一次又一次用坚硬的“刑具”让身下的囚徒发出破碎的呻吟。
两人从椅子上挪到桌上,又从桌上滚到地上,在不知第几轮“审讯”结束后,二人汗涔涔的抱在一起喘息。
熊飞将佟凛的额发拨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睛,声音暗沉低缓道:“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承认?”
佟凛盯着舱顶,扯了扯嘴角道:“大概吧。”
“那这场‘审问’,可要持续到宇宙尽头了。”熊飞捏了捏佟凛笑得有些邪气的脸,起身走到冰箱前打开门往里看道,“还喝冰水吗,有果……”
话未说完,熊飞眼前一黑,往冰箱里扑去。佟凛及时抱住他,将他放躺在地上,扯了张薄毯盖在他身上。
距离预定的时间已经拖了很久,佟凛虽然也很喜欢跟熊飞没羞没臊的玩监禁play,但毕竟他有任务在身,清醒过来,一切也该结束了。
佟凛以手刀击晕熊飞,顾不上清理身上的痕迹,将熊飞的制服换上,回到牢房里取出准备好的炸弹,按照计划将它们设置在飞船的不同位置。
虽然穿了制服,但毕竟跟其他狱警不同,在经过摄像头的时候只需压低帽檐,但如果遇到狱警,佟凛还是得躲避开。
除了制动室,还有操控室、机械室、三大监区等十一个安装点。佟凛一身黑装,宛如暗夜里的黑猫,在需要避人耳目之处攀爬跳跃,轻盈敏捷,无声无息,按照地图在飞船里的各种暗舱中交替穿行,一路上如入无人之境,以最快速度将炸弹安装妥当。
系统赞叹道:“少校你太帅了,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位置了。”
佟凛整了整帽子,来到c监区。之前那些死掉狱警被砍断的手指,系统已经复制了指纹,打开保险门后,佟凛进入监区,发现这里跟a、b监区有很大的不同。
这里更像是精神病院,每个犯人都单独监禁,到处都是一片纯白,显得他这一身黑格外突兀。
佟凛无暇观赏c监区与众不同的美,匆匆来到关键点将将炸弹设置完毕,心中终于有少许轻松。现在只要在熊飞苏醒前尽快赶回办公室就可以了。
想到熊飞——佟凛还不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他忽然有些犹豫。
这次回去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之后他就会跟这艘飞船一起,消失在广袤的宇宙中,不留任何痕迹。
佟凛做了个深呼吸,心说算了,谁让他是个反派。如果任务结果无关他人,佟凛倒是不介意就这么拖着,可是……
思绪犹豫,脚步也难免放缓。直到走廊另一端传来脚步声,佟凛才收起心思。
一个穿着一身白色囚服的人迎面缓缓走来,一只手沿着墙面滑动。
佟凛压低帽檐,不动声色的迎着他走过去。如果对方没有做出任何举动,那么佟凛也不会出手,一旦对方朝他转头,佟凛便会将他放倒。
当然,佟凛还是希望眼下不要出任何差错,能安静的离开是最好的。
二人越走越近,对面的人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擦肩而过时,佟凛略微加快脚步朝门口走去。
就在他认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对方突然朝他伸出了手。
佟凛暗骂一声,电速转身抓住那人的手臂将他勒在身前。
他手下发力,当下便要拧断那人的脖子,手臂上突然传来细微的刺痛。
“你……”佟凛下意识的放开手,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动作迟缓,失去了力气,眼前的一切都像是梦魇中的世界,扭曲失真。
☆、第48章 狱火监情14
手臂上传来刺痛的一刹那,佟凛就意识到自己中招了。
眼前的一切都化作光怪陆离的幻影,耳中听到的声音如同阴间怨魂的呻吟,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试图集中精神,将扭曲的视线扶回正轨。
他在军队里进行过药物抵抗训练,本体对致幻致痛等药物有一定的抵抗能力,但现在这个壳子不行,只能单纯靠意志去抵制药物的影响,拼尽全力保持清醒。
有人抓住了佟凛的胳膊,将他拖进了一间舱室,用绳子将他捆在一根管子上。
佟凛微微张着嘴,艰难的呼吸,把注意力集中在小手指上,试着一点一点唤醒身体的知觉。
一个男人缓缓走到他面前,用食指垫着佟凛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佟凛双眼焦点无法重合,眼前男人模糊的轮廓像是一个虚影,他甚至无法肯定是否真的有人站在他的面前。
“我需要……调整身体的状态。”佟凛对系统道。
他的脑袋里空无一声,只有幻觉引起的清浅噪音,平时一向话痨的系统,此时没有任何反应。佟凛强撑着再次跟系统取得连接,但依旧没有回应。
现在,他手脚被缚,孤立无援,意识混乱不清,就连自己也靠不住了。
佟凛是那种越是身处逆境,越是会用自嘲心态面对的人,每次濒临绝境时,他都会忍不住想笑——又要死了啊,不知道下一秒自己是活蹦乱跳,还是一命呜呼。
就像一个赌徒,筹码是自己的命。
陈年将调教工具悉数取出,看到佟凛脸上浅浅的笑容,心里有一口恶气堵的他极为不爽。他捏住佟凛的脸颊,将一支假阳具戳到他嘴边道:“怎么,就这么想要这个东西吗?”
佟凛无力的偏开头,含混不清道:“我还是不跟你抢玩具了。”
陈年冷哼一声,狠狠收回手,目光移到佟凛的身上。
之前陈年便发觉秦篆对佟凛的态度非比寻常,现在看到他穿着秦篆的制服,更是引发了一场充满了色情意味的猜想。
“原来秦篆喜欢这么玩。”陈年一字一顿,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艰涩。他将佟凛身上制服的扣子一个一个的扯掉,撕开里面的衬衫。
佟凛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昭示着一场欢愉的□□。在别人眼中也许充满了美感和诱惑,但在陈年看来却触目惊心般刺激着他的眼球和心脏。
从第一次见到秦篆起,陈年便被那个男人吸引,内心深处生出极度的渴望。在他心里早已把秦篆当成自己的另一半,无论他的灵魂还是*,都想要跟秦篆合二为一。
但佟凛这一身的爱痕击碎了陈年的幻想。他盯着佟凛的胸口,目光如锐利刀刃恨不得剥掉那一层皮,抹掉秦准留在佟凛身上的全部痕迹。
他把秦篆当成自己的所有物,无法忍受任何人以任何方式玷污自己的灵魂伴侣,更遑论迄今为止秦篆都没有碰过他,却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眼前这个男人身上。
“你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陈年伸手去扯他的腰带,“脸蛋也不过如此,难道是屁股干起来特别爽?”
佟凛的手指逐渐恢复了知觉,在身后缓缓活动——恢复的速度太慢了。
陈年抽出皮带,在手里一勒,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舔舔嘴角道:“依我看,你最特别之处,无非就是顶着战争之王这个头衔。”
“银河系最危险的通缉犯,相信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陈年缓缓笑道。他已经联系好了一些熟客,不多时就要开始现场直播调教战争之王。没有人会对这样一个充满了传奇色彩的男人不感兴趣,只是听到这个消息,就已经有人按捺不住了。
秦篆对佟凛必然也是如此,只是想要得到将一个强大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所带来的征服的快感。
秦篆说过,交易的事全都交给陈年负责。所以陈年自信就算没有经过秦篆的同意将佟凛卖掉,只要价格令人满意,相信秦篆也不会介意的。
佟凛恍惚笑了一声道:“早知道我这么抢手,我就直接把自己卖了。”
“我很喜欢态度强硬的人,”陈年把口塞套在佟凛头上,眼中溢出一丝狠厉,“他们哭着呜咽求饶的声音,更动人。”
佟凛的焦点如同摇摆的指针,晃来晃去,偶尔能重合在一起,很快又分道扬镳。他朦朦胧胧的看到陈年脱下外衣,一身性虐狂标配装备,打开摄像头,拿着那些即将剥夺男人尊严的器具款款朝佟凛走去。
“我有预感,今晚将会是个美妙的夜晚。”
陈年的手抓着佟凛的内裤边缘慢慢往下扯去,佟凛微微仰起头,再次尝试连接系统:有好戏看你不来吗?
系统依旧杳无音信。
就在佟凛决定一头撞昏自己免得忍受屈辱的时候,舱门被打开了。
秦篆双目赤红欲滴出血来,衣服显然是匆忙之中随手穿的,只系了几个扣子,领口凌乱的敞开着。
他快步走到摄像头前将其关闭,压着嗓子道:“出去。”
陈年一愣,放下手里的东西道:“你这样做,买家怎么……”
“我说出去!”秦篆像是一头被惹急了的野兽,近乎咆哮般道,“滚!”
陈年咬了咬嘴唇,不甘心道:“战争之王的价钱能抬到很高……”
秦篆一脚踹在陈年肚子上,将他踹出老远。
陈年捂着肚子趴在地上低吟不起,秦篆便抓着他的领子直接将他丢了出去。
陈年还来不及反应,舱门已经在他身后关闭。这是他第一见到秦篆发这么大的火,甚至还对他动手,他无法相信秦篆竟然会为了佟凛做到这种地步。
秦篆的眸子暗沉如暴雨将至,他粗鲁的扯掉佟凛的口塞丢到地上,拿了瓶水灌进他口中。
冰凉的水唤醒了佟凛些许意识,他看清眼前的男人,一颗心终于落了地,道:“你再晚来一会儿,我就成了色情片男主角了。”
“你觉得很好笑吗?”秦篆冷冷的说着,拿出一粒药片塞进佟凛嘴里,又给他灌了几口水。
佟凛终于发觉这个声音,跟之前不一样了,看来他又变回了那个冷酷嗜血的暴君。
真是命运多舛。
“你给我吃的什么药?”佟凛发觉他的手腕转动起来比刚才灵活许多,视线也没有那么模糊了。
秦篆盯着他锁骨上的吻痕道:“能让你清醒的药。”
佟凛露出有些疲惫的笑意:“那可真要谢谢你了。”
“不必,”秦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取出里面的膏状物在佟凛胸前划了一条竖线,“你若是不够清醒,怎么能体会到极致的痛苦。”
佟凛不知道抹在身上的东西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绝不是什么令人舒服愉快的东西。
“这是脱毛膏吗,”佟凛学不乖似的继续扯淡,实际上是在拖延时间想脱身之法,“惩罚我半夜偷偷溜出来。”
“脱命膏。”秦篆揪住佟凛的领子道,“我不在乎你什么时候溜到哪去,但你不该溜到别人的床上去。”
佟凛一愣,心说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除了你的床——应该说是你的办公桌,我哪也没有去。”
秦篆神情怪异的笑了,放开手道:“我以为你很敏锐,能够分辨出我跟他的不同,可一直以来,你却一直以为我和他是同一个人。”
佟凛一头雾水:“什么你和‘他’,‘他’是谁?”
秦篆掏出打火机,“咔嗒”一声点着,火光映亮了他的脸,衬得他的笑容狰狞森冷。
“‘他’不是把你干的很爽吗,转头就忘了?”
佟凛心说这个拔吊无情的渣子是疯了还是精神分裂……
“你的意思是……你人格分裂了吗?”佟凛猛然意识到这个可能性。回想起秦篆前后言行不一的表现,结合他刚才说的话,事实的真相愈发清晰,也愈发匪夷所思起来。
“没错,”秦篆道,“跟你在办公室里滚来滚去的,是典狱长熊飞,而我只是不幸跟他共用一个身体罢了。”
秦篆把打火机凑近佟凛胸前的膏状物,火苗还没触到上面,膏状物便已经燃了起来。
钻心的疼痛令佟凛瞬间全身绷紧,他的身体仿佛要被一分为二的撕裂开来。
秦篆的眼睑神经质的抽动着,沉声道:“诡雏号自上次遭受重创之后,完全是靠我的管理才重新成为银河系最森严坚固无法逾出的监狱。靠那个每天只知道吃糖,坐在办公室里足不出户的典狱长,诡雏号早就完了。”
作为熊飞分裂出来的人格,秦篆拥有他大部分时间的记忆,他一向认为自己处处强于熊飞,比熊飞更适合这个生存环境,始终处心积虑的等待时机完全夺取身体的控制权。
然而他那么多次接近佟凛向其示好,佟凛都无动于衷,熊飞只在他面前晃了几次,两个人就滚到了一起,
熊飞跟佟凛做过什么,秦篆一清二楚。眼睁睁看着自己想要得到的男人跟自己最痛恨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发生关系,秦篆恨不得将自己的灵魂从身体中挤出去。
他如同一个缩在黑暗中窥视的鬼,在熊飞的内心深处发出愤怒的嘶吼,然而没有人能够听到他的声音,无法掌控一切的挫败感令他发疯。
他得不到的,宁可毁掉,也不会让熊飞得到。
面对变态的施虐者,任何惨叫都只会刺激他们更加暴虐。佟凛不会求饶,也不会喊叫,在常人无法忍受的极度痛苦下,强迫自己剥离意识,进入精神世界中寻求能够帮助他挺过这场劫难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