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戒之清羽/你是我的限量版完本[耽美]—— by:吻者
吻者  发于:2016年1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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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把刀插进张亮的脚上时,张亮竟然没觉得疼,还在一心殴打李景灏。还是李景灏眼尖,注意到他脚上开始流血,也顾不得应付张亮的拳头,指着他的脚吼道:“你脚流血啦。”张亮哪听得进他说的话,仍不要命地往他身上扑,直到一股钻心的痛涌上来,张亮才停了手,低头一看,靠,都快血流成河了,地板上全是一道道的血痕。“嗷,”张亮痛苦地嚎了一嗓子,忙跳到桌旁慌张地找纸巾。李景灏在一旁见他都这时候了还顾着擦血,也是醉了,直接吼道,“不想残的话就快点去医院。”张亮本还想自己试着拔出刀子,可是插地太深,手才使一点劲,就痛得不行。李景灏见他竟然还试图自己拔刀,冷汗都冒出来了,这要是真拔出来,还不血流如注啊。实在看不下去了,特殊情况特殊处理,李景灏一把把张亮拦腰抱起就朝外面走去,毫不理会张亮的怒吼,“你他妈放老子下来,老子自己能走。”幸好已经是深夜,幸好下面路灯不怎么亮,幸好没人看见,不然张亮也不想活了,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人公主抱,让人情何以堪。
李景灏载着张亮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当医生看到两人衣裳不整,还有张亮脚上的那把刀子的时候,眼神是说不出的诡异。张亮的脚已经被血糊地看不见肉了,那医生还在不急不忙地准备绷带什么的,李景灏见地板上又汇聚了一小摊血,就急躁起了,一脚踢倒了屋里的几张椅子,朝医生大吼道:“你他妈给我快点,磨蹭什么?今天这伤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我要你死。”张亮坐在凳子上,差点被这一声给吓跌到地上去,心里一阵嘀咕,妈的,再吼也该是老子来吼吧,关你屁事。
那医生被李景灏一吓,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去。赶紧哆哆嗦嗦地叫了护士过来,两个人手脚麻利地给张亮清理了伤口,上了药,包扎好。李景灏又去窗口取了药回来,就要扶张亮往外走,张亮却把他伸过来的手甩开,“我自己回去,你他妈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你不至于吧?我也没把你怎么着啊。”李景灏看着张亮,挺无辜的说。
本来已经没那么生气了,被李景灏这么一说,张亮又炸了,顺手就把从自己脚上取下来的那把刀朝李景灏扔去,也不怕会不会真插到人。张亮早就见识过李景灏的身手,知道这种根本伤不到他,自己只是想给他传达一个信息,再动我的话,老子跟你拼命。
果然,李景灏轻而易举地躲过了迎面而来的夺命飞刀,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阴沉地说:“你还真下得去狠手啊。”
“你要再不走,信不信我还有更狠的?”张亮疼地厉害,但还是要撑着不在李景灏面前不哼半声,只盼他快点消失。
李景灏没办法,只好撇下张亮一个人先走了。张亮又在走廊的凳子上坐了好一阵,估计李景灏已经走了,这才缓缓地从凳子上站起来,扶着墙壁一跳一跳地往医院门口走。到了外面刚想打车,一摸口袋,这才想起自己出来的时候穿的是睡衣裤,哪有带钱包,连手机也没有。张亮只好一个人又慢慢地跳回医院,坐在大厅的凳子上,说不出的凄凉。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张亮借了旁人的手机给龙天羽打了个电话。
“羽哥,我在XX医院,过来接我下。”
“怎么,谁受伤了?”龙天羽还躺在床上睡觉。
“我脚受伤了,出来忘带钱,回不来了。”张亮听着自己说出的话,都觉得自己好可怜好狼狈。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大大不会卖萌,只会默默更文。喜欢的亲们记得点收藏
☆、第六十六章
龙天羽在那边一听,瞌睡马上就醒了,慌忙叫醒旁边的易清,“易清,快点起来,亮子进医院了。”
两个人匆匆忙忙赶到医院,看见张亮的样子,都吃了一惊,“你这是被抢劫了吗?”
当张亮在回家的路上跟龙天羽和易清说完昨晚的事后,两个人都不知道对此事件如何发表评论了,这也太扯了点吧。“你房间他怎么进地去啊?”易清抓住问题的关键点。
“我也不知道啊。对啊,我怎么把这个忘记了,当时太气,根本没关注这个了。”经易清这么一提醒,张亮这才回忆起来。自己昨晚明明有锁门,那李景灏是怎么进来的?
“我操,羽哥,你开快点,我一定要逮着那丫问清楚。不然今晚没得睡了。”一想起这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就登堂入室,张亮就喉咙一紧,昨晚那一幕历历在目。
三人火急火燎地赶回住处,张亮一上楼,直接狂敲李景灏的门,“李景灏,你他妈在不在?”门都快敲破了都没见人来开门,看来这人后面根本没有回家。
张亮没办法,只好先回自己家去了。一进卧室,发现昨晚两个人打斗留下的凌乱不堪的现场已经被清理,连地板上的血迹都被拖干净了。从医院里拿回来的药也好好地躺在客厅的茶几上。张亮看了看收拾一新的卧室和药,脸都憋成酱紫色了,“妈的,他还真当这是自己家了。”
“我找人给你换个锁吧。”龙天羽寻思着李景灏肯定是趁张亮没在家的这几天找人开了门配了房间的钥匙。
等下午的时候找人把房间各处的锁都换好了,张亮这才放心下来。我就不信这个邪,这样你还能进来,除非是鬼。后面几天,张亮在学校都没看见李景灏,到隔壁班问他的同学,也都说李景灏这几天没来上过课。眼不见为净,张亮正好可以睡个安稳觉。这几日,他每天都是坐龙天羽的车去上课和回家,虽然每天都有去医院按时上药,但伤口恢复地还是很慢,每当不小心碰到伤口疼痛的时候,张亮就在心里将李景灏骂个狗血淋头。
只是没料到,张亮平安无事的日子还没过上几天,午夜惊魂记又重新上演了一遍。这天晚上,张亮正睡着,突感觉脚上一凉,有滴滴答答的液体滴在自己的脚上。一睁开眼,就看见自己床尾处坐着一个人,开着手机屏幕的灯照着自己的脚。那屏幕的灯在黑暗里散发出淡紫色的光,说不出的诡异,再加上床尾那人披头散发遮住了脸,简直就是鬼片现场了。张亮要不是个男的,早就失声尖叫了,他好歹控制住了呼之欲出的嘶吼,打开了床头灯。待看清那个人的脸,张亮禁不住在心里说了句,真是见鬼了。只见李景灏一身湿漉漉地坐在床尾处,张亮受伤的那只脚被他握在怀里,头发上脸上的水珠顺着滴到了张亮的脚上。
较之上一次看到李景灏时的惊恐和愤怒,张亮这一次已经平静很多了。开口的第一句不是骂娘,也不是扑过去要杀人,而是问:“你怎么进来的?”李景灏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又把贴在额前和脸上的湿发拂到脑后,这才抬起头朝张亮一笑,“你以为换了锁我就进不了了吗?你窗户忘关了。”
靠,张亮心里不住后悔,自己怎么能这么大意忘了关窗户。李景灏好像看穿他心思似的,接着又补了一句,“你就是把窗户锁了也没关系。你换多少锁,我就叫人配多少钥匙,不信咱俩试试?”
对于这种人,张亮是没辙了,“你他妈到底想干嘛?”
“你都这样了,我还能干嘛?我今晚就是进来看看你伤好点没。”李景灏从床上站了起来,张亮这才看到他的裤腿、鞋子上全是泥,裤子的大腿处还破了一道,应该是爬楼的时候刮到了哪里。李景灏再看了张亮一眼,“你就别想着躲我了,我只要想进来,随时都进得来。以后,只要我敲门的时候,你给开门,我也就不要用这种方法吓到你了。”
“我不喜欢男的。”张亮在床上沉默了一阵,吐出了这么一句。
“我也没说要你喜欢我。只是以后别躲着我就行,如何?”这话从李景灏嘴里说出来,已经是百年难得一遇了。要知道在以往,只要是他李景灏看中的人,哪个不都是手到擒来,管他愿不愿意,直接抢过来先上了再说,到最后不都是服服帖帖的?
只有对张亮,他愿意花两个月的时间请老师给自己补课,考上和他一样的大学,一样的专业。即使张亮对自己从没个好脸色,他每次也接受地心甘情愿。他舍不得对张亮耍狠,生平第一次,李景灏愿意耗费这么多得时间和精力去接近、讨好一个人。其实张亮长得也没什么特别的,比起自己以前玩过的,更加是差地远,可自己就是对他上了心,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就像这次,这几日要不是因为家里出了些事叫回去料理,自己早就跑回来照看他的伤势了。今晚好不容易处理完事情,第一想到的,就是他脚上的伤,于是冒雨回来。可恶这人还把锁全换了,只好千辛万苦爬窗户进来,一看到他那张熟睡的脸,李景灏心里就说不出的满足。
“你都这样了,我还能躲到哪去?以后别他妈半夜进来就是,正常时间敲门进来。”张亮对他很无语。
“那就好。我回去了,你接着睡。”李景灏甩了甩头上的水珠,得意地一笑,走出了房门。
自那以后,李景灏还真是说到做到,每次来看张亮都是从正门敲门进来的。张亮本来就不是个话多的人,也只有在龙天羽他们面前才会多说几句,碰上李景灏这样的,更加上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因此,很多时候,房间里即使有两个大活人,也是静地出奇。李景灏也不觉得尴尬,隔三差五地就给张亮带些好吃的东西,遇上心情好的时候,李景灏话就多起来,也不管张亮爱不爱听,自个就坐沙发上自言自语起来。
自从有一次李景灏撞见张亮在做饭,当时又厚脸皮地留下来蹭一顿饭后,他又有了一个新爱好。那就是没事就提一大袋的蔬菜肉食往张亮冰箱里塞。张亮从小就被父亲灌输一个思想,所有蔬菜、生鲜、肉食都是有灵魂的,万万不可亵渎。所以,他也不能丢了或者任其腐烂变质,所以只好拿出来炒菜,李景灏自此名正言顺地天天去张亮那里蹭饭吃。

☆、第六十七章
龙天羽和易清自上次从泰山回来,两个人元气大伤,整整休养生息了一个礼拜才算恢复了过来。因此,两个人关于床上的XX,竟然已经有半个月多月都没有了,可想而知,当龙天羽终于生龙活虎起来,对于这方面是多么地如X似X了。这几天,易清总觉得自己只要在家,背后就有一双狼一样的眼睛盯着自己,易清都快被这种眼神给盯得冒冷汗了,心里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兆。果不其然,这天晚上,易清拿了睡衣裤去浴室里洗澡,正洗到一半,浴室的玻璃门就被推开了,龙天羽嬉皮笑脸地挤了进来。
“你干嘛?”尽管心里早就清楚对面那家伙居心不良,易清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脚才好,要是万一不小心滑倒怎么办?我这不是担心你,所以进来给你擦背么。”龙天羽说谎话毫不脸红。
易清信他才怪,不过自己也知道,早晚都逃不过这一劫,该面对的迟早得面对。“你今晚要是再让老子痛一星期,以后就换我上。”易清背对着龙天羽,一字一句说地清清楚楚。
龙天羽正给易清搓着背呢,听见易清说了这么一句,不觉心头一震,尼玛,自己以后下半身的XX就靠今晚了。其实两个人第一次后,龙天羽不是没有对自己进行反省,他还特意在网上找各种技术贴看,不为别的,他就是见不得易清痛。想着今晚成败在此一举,龙天羽原本荡漾的心情反而老实了起来。老老实实地给易清搓完了背,自己又匆匆洗了下身子就擦干跑了出去,留下易清一个人在浴室。易清一个人慢悠悠地洗完澡出来,就发现卧室的灯已经关了,这么早就熄灯睡觉,完全不像龙天羽的风格。
易清爬到床上躺下,半天了也不见龙天羽像平常那样不老实地靠过来。今晚的龙天羽不仅不往易清这边挤,反而把背留给易清,好像故意不想正脸对着易清一样。易清猜到龙天羽肯定是被自己那句话给镇住了,心里不觉一阵好笑。龙天羽想忍着,易清偏要逗地他忍不住,于是便小心地把脸凑到龙天羽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怎么,怕了?”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的话,在龙天羽听来,却比强效催XX还管用,那声音一下子把龙天羽拼命压制下去的情X一下子挑X拨了起来。仿佛是干旱沙漠里的干柴,碰到被风刮过的一点火星,卡擦一声就燃了起来。易清要引火自焚,龙天羽就是再克制也受不了了,一翻身,把易清压在了身下,喘着粗气说:“这可是你惹的,不能怪我。”
易清也不反抗,任龙天羽压着自己,用舌头撬开自己的嘴唇,在口腔里一番肆虐。说真的,其实刚才在浴室里的时候,当龙天羽的手覆上自己的背时,易清在心里也是轻轻地一悸。尽管两人已经有过无数次地肌X肤相X亲,即使对方的每一寸肌肤自己都不能再熟悉,但是每一次的抚mo,每一次的亲吻,却又都像是第一次一样,让人激动和兴奋。易清自己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自己清心寡欲这么多年,跟陆鸣在一起的那两年都能守身如玉,为什么碰到龙天羽就无法把持了。如果易清的身体是一道门,那么龙天羽就是开启易清身体密码的那把钥匙。
两个人还没吻一会儿,就都感觉到对方身下的XX已经蠢蠢欲动。龙天羽的舌头划过易清胸前的两X,手指顺着裤带伸进了内X里,握住了易清挺X的XX。自己chi热的XX被龙天羽温暖有力的大手握住,易清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的低X。龙天羽却只是握着易清的XX,双手却并没有动。易清早就被他吻得情动难抑,下面那一处发疯似的想被紧紧握住,XX,可是却一直没等到那人的行动。易清被逼急了,狠狠瞪了龙天羽一眼,就要用手去抓龙天羽。龙天羽像觉察到易清的不耐?0 谎┫律碜忧嶙淖欧凵腦X,邪笑着说:“跟我说,是不是想要了?”
这种话,易清怎么好意思开口回答,于是只好抿着嘴,挺了挺腰,恨恨地说:“你他妈动不动?”
龙天羽也知道真要把易清逼急了,到时翻过身来反压自己也说不定,这才结束对易清的调戏,粗粝的舌头像刀子一样搔刮着易清胸前敏感的XX,手下也奋力XX着易清的XX。易清淹没在汹涌的X海里,在龙天羽绵延纠缠的亲吻中像一尾脱离湖水的鱼不住地翻腾,最终在浑身颤栗中将炙热的XXX在龙天羽的手中。
还没等易清从情X中褪去,龙天羽就着手上的XX,抹在了易清身后的X处。那滚烫的液体还带着灼热的温度,就随着龙天羽的手指挤进了XX。易清觉得一阵不适,臀部不自觉地想逃离龙天羽的掌控,却被龙天羽紧紧地按住。易清感觉到伸进自己后面的手指拿了出来,以为马上会有另一只会伸进去,没想到下一刻感受到的却是一股温热咸湿。
龙天羽埋在易清的tun瓣间,用舌尖轻轻地舔吻X口周围的褶皱,直到感觉到易清绷紧的全身渐渐放松下来,龙天羽才稍稍用力掰开易清的tun瓣,舌尖顶着凉凉的XXX挤了进去。易清先是觉得一凉,而后又慢慢地变热,里面的嫩肉被舌头舔舐地酥酥麻麻。这样的感觉让易清既想进一步享受,又受不了似的想逃避,这时候也顾不上形象,只好拉下脸求饶,“不要弄那里,停下。”
龙天羽却不听,舌头在XX里翻搅地更加起劲,温热的唾液顺着舌头也滑进了XX,混合着XX、XXX,里面一阵湿滑。龙天羽觉得已经X张地差不多了,就把自己那涨得快充血的XX顶到X处,下腰用力地一挺,将坚硬的XX送进去了一半。易清前面的时候被龙天羽□□地浑身酥麻,本来软下去的XX又渐渐抬头,被龙天羽刚才的一捅,瞬间又软了下去。
龙天羽深吸了一口气,拼命抑制着一cha到底的冲动,缓缓地往XX深处送。也许是因为run滑做地足够,这次进去比上次明显要顺利地多,里面也没有那么干涩。等到XX没入的时候,易清终于忍不住,原本抓着龙天羽后背的手一用力,生生划出了好几道血印。龙天羽却不觉得痛,反而低下头揽住易清的脸,深深吻住易清的唇,下面缓缓XX起来。
易清一开始只觉得里面涨地难受,渐渐地,那种被撑着撕裂的感觉慢慢被另一种快感所替代。当龙天羽的XXXX的时候触到XX里的某一处,易清只觉得快感像一道闸门被轰然打开,如汹涌的潮水般朝自己翻涌而来。龙天羽感受到易清身体的变化,知道自己刚才碰触到了易清的min感点,便集中朝那一处施力,每一次深深XX,都撞到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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