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受被逼成攻的几率 完结+番外完本[穿书年下]—— by:丑时客
丑时客  发于:2016年1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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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侧卧榻上,像是在看什么戏一般。
开了门的陆尚温看见一位高大的黑衣男人站在门口,露出的肌肉健壮而蕴含爆发。他死死地堵住了离开的路。
唐豫书被他夹着双手押到了陆纡说面前,后面的男人按着他跪下,唐豫书入目的只有地板。头上的男人轻笑一声,然后将匕首丢在唐豫书面前,刀面光滑如斯映出他的模样,隐忍而微微扭曲。
“我以为你有多大能耐,没想到也不过如此。”陆纡说语气恶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吗?你知道你给我捅了多大的篓子吗?”
唐豫书不说话。
陆纡说继续冷笑:“你太失败,陆尚温已经警觉起来了,荷清真被阉\成太监了,他背后的人恐怕不会放弃。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是将你杀了,还是把你交给那群疯子处置?”
唐豫书看见他脸上有一滴汗水滴下,在地上溅起细小不可见的水花,汗珠里面有光影,有他。
陆纡说不说话,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起来,“你害怕了?没事,我不会杀了你或是把你交给他们的,毕竟我们相处了这么久,总是会有感情的,我总不会把你交给他们只为威信,毕竟荷清只是他们硬塞过来的,死了也是他们的执着所故,不是么?”他笑得很柔和,然后用穿着白色筒袜的脚勾起唐豫书的下巴,然后俯下了头,浓重的阴影洒了下来,将唐豫书的脸笼罩起来,使得唐豫书在他的范围之内,极其霸道地。
“我爱你……同样的你也是爱我的对吗?”陆纡说眯着眼笑,“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拒绝我呢?你不是曾对我说过你对我的感情吗?等到陆尚温死了,我登上皇位,就封你为皇后怎么样?即便天下人怨我怒我斥责我,我亦不会离开你,也不会拒绝你,这样你开心吗?”
他的目光如水,唐豫书却想起了那日柔和的光下周围是淅淅沥沥的雨……还有的是,熟睡的帝王,脸部轮廓太过柔和,然后他闭上了眼,“……”
陆纡说看着沉默的唐豫书,轻笑一声,“果然人语不可信,不过几月的温言软语你就移情别恋了,既然你都会如此了,那么你认为陆尚温他不会移情别恋吗?你看看,只是一个段暄,他就顾不上你而转向她了,男人都是通过心里的\欲来想着世间万物的,无论情\欲、色\欲、钱\欲、权\欲,唯独爱\欲最轻,若是把情\欲与爱\欲作交换,男人会毫不犹豫舍弃爱\欲……犹疑者成不了大事。”
他凑近了唐豫书,声音轻盈细微,“我改变主意了,到时候你无须断了他性命,只需把匕首送进他的肚子里……他不会死,我只是想让他尝尝苦头罢了。等到事成之后……我不会杀了他,但是会把他的脚筋手筋全挑了,然后让他内力丧尽,成个废人,然后送给你耍玩,你可以让他上了你……或是上了他……想做什么都可以,让他一脸屈辱在你胯\下为你口\交也不是不可以的事……等到你玩腻了不要他了的时候,再交由我决定。”
唐豫书皱起了眉头,他从来没有想过那样的场景,也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这么对待陆尚温,但不得不说的是这是一个好机会,只要陆纡说将陆尚温交给他处置,他就可以想尽办法让陆尚温离开这里,即使他不认为他可以这么轻而易举在陆纡说眼皮底下送走陆尚温……但是只要希望还有……
唐豫书张了张口想要答应,却想起另一种可能……如果这个计划没有成功,陆尚温永远不需要他的帮助,自己也可以一直这样……
唐豫书闪烁了一下眸光,内心在漆黑的深渊里挣扎。
唐豫书出去了一整天都没回来,陆尚温有些无聊,派去跟踪的人被甩掉了,让他不由得有些无奈,不知道这皇宫里的人都是吃什么长大的皇宫给他们的俸禄都被他们拿去买茅坑蹲着拉屎下毒了吗?追个弱\受都追不好。
陆尚温在想唐豫书究竟去了哪里,又想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他要去哪,要是他说了自己肯定会同意,并且给他以随意出入皇宫的权利,只要他说,但是他没有,甚至于拒绝自己知道,于是陆尚温就知道了他是要去干嘛,明白之下不由得就觉得都些难过,唐豫书仍然在提防他,而自己也在日渐的憧憬之下在他与自己之间设下一堵墙。
他对于唐豫书的向往的从这个身体出生以来就具备着的,然而唐豫书对他的提防是自从先帝灭唐氏一族以来才是日渐壮大增长的,然而就是这样的他们,似亲近却又互相拒绝着靠近。
陆尚温有些失望,又有些担忧,因为唐豫书离开的时间太久了,他不自觉就感到有些担忧,害怕唐豫书有什么事。
于是这一番坐着坐着就有些疲倦,他皱着眉头支持了一会儿,前往紫宸宫当人体监控器的几个暗卫还没回来跟自己报告,唐豫书还没回来。
陆尚温知道自己很奇怪,但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去关注唐豫书,即使在空无一人的空旷时间里,他也会忍不住想起唐豫书,这种思念像是一种药效极强的□□,不知不觉之时染上,一开始令人难受而无形无迹,随着时间的流逝,毒积在体内越来越强烈凶猛,一旦毒瘾爆发,会地缠上身体的每一寸,无路可逃。
陆尚温等着等着,心里的坚持终究抵不过身体的困倦,他揉了揉眉心想要眯一会儿眼睛,却是眯着眯着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烛火已经灭了,眼前一片漆黑,陆尚温想唤来守夜的人开点一下蜡烛,却是不料他一张口就有一只不知是哪里冒出来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陆尚温没法开口,后头有人凑了上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脖边。
陆尚温想问他是谁,即使他知道,只是他一张口,后边的人就将食指中指伸进了他的嘴里,然而也只是伸了进去而已,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作,陆尚温有些奇怪他想干嘛。
而后边的人也并没有想要干嘛,他只是将脸靠在陆尚温的颈窝里,沉闷地靠着。陆尚温直觉他的心情不太好,转了身体想要去安慰他,没想到对方感受到了他的动作之后却直接伸出另一只手禁锢住了他,他太用力,导致陆尚温有些喘不过气。
陆尚温毕竟力气大,但是他却是不好推开对方,只得愣愣地被对方抱着。
这样抱了一会儿,陆尚温有些沉不过气来,转过头来想让那人松开他一点,对方却像是知道了他的意图一样,将放进他嘴里的手指拿了出来,然后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嘴上有湿润的触感——那是他的口水,陆尚温想到这点,整个人就有些不太好,他回过神来去看后面的人,却看见那人脸上有两道水痕,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光。
☆、第 二十三 章
陆尚温看到唐豫书脸上的痕迹,整个人都似被惊到了一样,他张了几次嘴,最后颤抖着嘴唇在唐豫书的捂住他嘴的手下发出了模糊的声音:“你……哭了?”
唐豫书不说话,只是固执地看着陆尚温,眼下的泪痕闪亮而明显。
陆尚温是第一次看见唐豫书落泪,他伸手想去碰唐豫书脸上的泪痕,却被唐豫书的另一只手拦住,他们就这样对峙了一会儿,不言也不语,空气在这之间似乎成为了实体,阻隔着他们之间的靠近。
唐豫书看了一会儿,然后松开了拦住他的手,反而捂向了陆尚温的眼睛。
他将陆尚温的眼睛捂得严实,陆尚温只能感受到眼睑前少年手心温暖柔软的触感,失去视觉之后的所有一切似乎都变了,陆尚温不知道唐豫书在干什么,更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周围的每一丝波动都变得明显而易于发现,唐豫书将脸靠在他的颈窝,然后他一点一点将脸往前蹭,陆尚温可以感受到他脸上的皮肤已经触碰到他了。
陆尚温感到陌生又期盼。
然后唐豫书移开了捂在他嘴上的手,转而捏着他的下巴,手指上的口水顺着手指流了下来,有几滴滴在他的锁骨上。
然后有柔软的触感停留在他的唇上,陆尚温感到突然,他被这一下刺激得瞪大了眼,眼前仍然一片黑暗,而他却觉得这一片黑暗太过怪异。
正如此时在他面前的这个唐豫书,太过怪异。
唐豫书在做到这个动作之后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了,他只是轻盈而细微地吻着陆尚温,如果不是有嘴上的触感,陆尚温就要以为他们其实并没有做到这些了。
唐豫书就这样停留了一会儿,突然就开始激烈而粗暴地吮吸着他的嘴唇,陆尚温的脸颊总会不小心撞上对方的脸颊,然后感受到对方脸上的水迹,甚至还有更多的水珠流下来,陆尚温以为他的泪水是在来到这里之前流下的,现在看来是他想太多了。
唐豫书的泪水是在进入这个房间开始才开始在流的。
于是陆尚温就有些疑惑这一天下来他都去了哪里,去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足以他难过悲伤。
即使答案摆在眼前,陆尚温却反常不想去看不想去明白。
唐豫书就这样吮吸了许久,陆尚温觉得自己的嘴唇已经是麻得不像是自己的了,陆尚温可以确定的是他们现在的口水已经混合在一起了,他的心脏在这一刻的每一次搏动都变得响亮而剧烈,仿佛要从胸膛里跳出来,原本他所认为的结实的胸膛现在脆弱得不堪一击,似乎只要唐豫书随随便便一推就可以使它崩溃卸甲,轻而易举让对方触摸到他的肋骨他的心脏。
陆尚温不自觉屏住呼吸,而只能够感受到唐豫书每一次加重的呼吸,温热而湿润,溅得他脸上的温度一次一次上升。
唐豫书又吻了一会儿,然后离开了他的嘴唇,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陆尚温这才发现自己的不自觉屏息,他的绯红从脸上直至颈脖上,唐豫书移开了盖在他眼上的手,于是陆尚温就看见了满脸通红的唐豫书,他正不住地喘息着,眼带媚丝,波光流转,似乎他才是被吻的人。
陆尚温张张嘴想说什么,唐豫书却打断了他的话,他声音缥缈轻盈,在空气中流转,“别说话,闭上眼好吗?”
陆尚温看着唐豫书的眼,不自觉闭上了眼,唐豫书的身影在他的眼中变得越来越模糊,最终是一片黑暗,再不见对方的身影。
唐豫书再次将他的眼睛捂住,陆尚温的睫毛在颤抖着,刮在唐豫书的手心,有一阵阵的瘙痒传上大脑。
他俯下了头,将陆尚温转了个向,面对着他,然后一手扶着陆尚温的头慢慢压了下去,最终陆尚温的头躺在了桌上他才停下了前进,然后他俯下了头,双手撑在陆尚温的身体两旁,含住了陆尚温颤抖着的唇瓣,慢慢将舌头伸了进去。
陆尚温感觉浑身的疙瘩都要起来了。
唐豫书一开始只是伸进去停留着,过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陆尚温的舌头,那触感柔软温热,唐豫书的喘息愈发沉重,如同承受着千斤的压力。
然后。
邀舞。
追逐。
旋转。
嬉戏。
他们如同相互汲水的搁摊之鱼,唯有如此才能存活。
陆尚温被迫着仰起了脸,涎水不住地通过嘴旁的空隙离开逃跑,顺着脸颊往下流,他的眼睫毛在不住颤抖,所有的感官都集合在他的嘴部,舌根在不住地发酸,分泌的口水在刺激之下越来越多,似乎已经分不清各自的口水与舌头与嘴唇与所有一切。
陆尚温不明白为什么唐豫书在离去一天之后回来突然像是饥渴了许久一样不住地吻他,如兽。
陆尚温的神志在恍惚,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而突然一声刺耳的瓷杯落地破碎声响起,扎入他模糊的思想,陆尚温一下子清醒了过来,随着他的清醒之后是一片橘色光芒。
听到噪音而急急赶过来的太监在点亮了蜡烛之后看到的是张着嘴口水流下的陆尚温,他不禁有些窘迫,只得装作什么都没看见,陆尚温睁开双眼合上嘴,眼前的光太明亮以致他有些不适地眯了眯眼,然后等到他适应了眼前的光芒之后看见那前来点灯的太监,突然感觉到嘴旁的湿润的水的触感,不禁有些窘迫,情急之下连忙举起手想用袖子擦嘴,那太监却轻轻唤了一声制止住了他的动作,从怀里拿了一块手帕递到他面前,脸却是埋得极低,“若是陛下不介意,可以用奴才的帕子。”
陆尚温看了一会儿他的手上的帕子,然后再看向了把头埋得极低的小太监,表情上还是茫然的,不过他只是? 读艘换岫头从炊苑绞窍肴盟谜饪榕磷樱谑锹缴形陆庸四强榕磷樱缓蟛亮瞬磷约鹤毂叩乃眨缓罂醋抛约河霉说氖峙脸聊詈笏鹆送肺实溃骸罢飧雠磷印桓懵穑炕故撬狄匆幌略倩垢悖俊?br /> 小太监连忙道:“陛下您是尊贵之体,当然不用洗。”
陆尚温有些无语:“反正都不是朕在洗,全然无所谓。”话虽然这么说,他还是将帕子还给了小太监。
小太监打扫好了地上的碎片离开后,陆尚温便睡不着了,之前的那一切像是梦一样,却与往常的梦不一样,太过真实太过难忘,甚至于触感……陆尚温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处已经红肿起来了,陆尚温沉默了一会儿,身上脸上变得有些通红,他抿了嘴,去打开窗户,却看见不远处站立着看向他这处的唐豫书,他一愣,看见对方同样红肿的嘴唇,已经泛着水光的眼,心如鼓噪。
那之后陆尚温明显感到他们之间有些之前一直小心翼翼守护着不让暴露的什么东西被打破了,像是一层纱,被捅破了一个洞,虽然说他们之间已经隔离着,却是多了点漏洞,暧昧仍然可以通过这个洞流传,于是破洞被挤压得越来越来,一点一点,厮磨般,一开始什么变化都看不出来,等到过了许久再看时,就会想,这个洞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大了呢?
陆尚温与唐豫书之间就隔着那层纱那个洞,陆尚温在努力制止之下这个洞还是无可避免地愈变愈大。一开始唐豫书只是看似不介意地碰到他的手,即使仅仅只是动了一下,陆尚温却感到整个人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一阵细微密布的麻感从被唐豫书碰到的地方逐渐延伸自四周。
后来唐豫书在碰到他的手之后顺其自然地圈住了他的手,陆尚温在第一次被圈住手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一直炸了毛的猫,一下子被刺激得甩开了手往着反方向跳了三大步,而得到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之后他就后悔了,他僵硬着头看向唐豫书,而对方的手还保持着圈住他的手的动作,然后对方看向了自己,眼中混沌不明。
陆尚温下意识感受到了危险,唐豫书的模样很是奇怪,似乎自从那晚之后他就已经舍弃了过去逃避所有的人。
陆尚温抿了抿下唇,然后自己走了过去,主动握住了唐豫书的手,这才看见唐豫书的脸色缓和了许多,甚至于对着他勾起了一个细微的笑。
陆尚温想对唐豫书说他现在的模样太过奇怪,只是每次在看见唐豫书阴沉的双眸之后却又闭口不说,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露出这一副模样,似乎之前的勇气在现在的唐豫书面前全部消失了踪迹。
后来唐豫书在一次在段暄面前伸出手想要牵住陆尚温的手时被陆尚温甩开了手之后他的脸色就变得极其阴沉,然后当着段暄的面踮起了脚一口吻住了陆尚温的唇明明他才是矮的那一方,气势却要比陆尚温要来得盛了一番,陆尚温看起了才是承受着这一切的那一方。
唐豫书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离开了他的唇,陆尚温愣了很久,怔怔地转过头疑惑地看了一下唐豫书,然后又转向看向段暄,而段暄苍白着脸,似乎在那一瞬间她的血色就已经被抽光了,她后退了一步,然后流着泪跑开了,还有泪珠在空中飘扬着。
陆尚温觉得自己无辜,毕竟会发生这种事还是他所不想要的。
段暄的心情有些低落,连带着她身边的宫女也有些奄奄的。
宫女知道她在为什么而烦恼着,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想起那日唐豫书的话,只觉后悔,唐豫书终究是实现了他所说的话,而陛下也确实是向着他的,而她却没办法办到她所说的要让唐豫书走着瞧,她自进宫以来就被段暄选中,宠得很,一时之间也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是后悔那日的‘豪言壮语’,只能在担忧之下继续旋转。
雪连续下了好几天,外头积得快要够着窗户了,好不容易晴了一天,太阳都出来了,门前的雪倒是比窗旁的雪要来得稀薄得多,至少不会越过积到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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