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万人迷Ⅱ完本[快穿]—— by:东施娘
东施娘  发于:2016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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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主角光环的主角攻并没有那么容易死,他遇见了一对姐弟,好心的姐姐伸手救了他。从城主沦为可怜人的主角攻立刻提出了交易,如果他们把他送回他的城镇,他将送一箱子金子给他们,并且让他们在城镇里生活下来。
这样美好的交易,姐姐立刻答应了,主角攻因为怀疑对方是否会真正答应,他想让这个交易更加牢固,便勾引了姐姐。
待弟弟发现这事情已经晚了,姐姐已经开始做着不实际的城主夫人的梦。
这本是一个花心渣攻和心机受的故事,姐姐就像一个局外人,却因为她的善心被扯了进来。
等她发现到了城镇后,事情根本就不像她想的那样,她虽然住进了城主府,除了一开始那段时间,后来主角攻都很少再出现在她的面前。甚至一次她去找对方的时候,看到那个曾经向她许下一切的男人把另外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大受刺激的姐姐去找了主角受,她质问对方为什么要喜欢一个男人,还甘心雌伏身下,却被对方狠狠讥讽了。
“你以为他喜欢你?他不过是要靠你回来向我认错。”
“你喜欢他?还是喜欢他的地位、权力或者金钱?”
……
姐姐受不了这样的讥讽,拿出匕首去攻击了主角受,却被主角攻看到。结局可想而知,一个在耽美文里试图分裂主角攻受的女配结局能有多好,甚至被关到水牢里,底下都有一群读者叫好。
席灯听完这个故事,叹了口气,面前的少年却很平静,平静到冷酷的地步,“我没有任何要求,她只要嫁给她喜欢的也喜欢她的人就可以了,如果没有遇见也没关系,我可以养她一辈子。”
席灯点了下头,“如果这是你的心愿,那么我答应你。”
少年破天荒露出一个笑容,由于很少笑,他笑得有点僵硬,不过唇角是真真实实上扬的。
“那拜托你了。”
***
一句姐姐完全让珀月兴奋了,她脸上绽开一朵美丽的花朵。
“你是克黎族人对不对?”
席灯正准备走过来,就听到主角攻又喊了声姐姐。
珀月愣了下,仔细看了看对方的眼睛,却发现对方瞳孔散大,眼神有些痴愣。
珀月在又听见一声姐姐的时候,苦着脸回头,向自己弟弟求救,“怎么办?好像遇见一个傻子了。”
什么?
这下子连席灯都惊讶了。

第47章 3.2我在双生花文拆CP

主角攻傻了。
席灯看着躺在地上一直叫着姐姐的人,眼神复杂。珀月则是撑着下巴,愁眉苦脸的,“本来还想问问他为什么在这里,现在人傻了,怎么办?”
她扭头看了眼席灯,“把一个傻子放在这里会死的吧。”
席灯看她,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一声不吭,也不动。
珀月歪头,“好席灯,救救他吧。”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一个普通人会被丢在沙漠中吗?”席灯说。
珀月反驳:“看他打扮也看得出是个有钱人,后脑勺有血块,肯定是有人贪图他钱财,想杀人夺物,他运气好活下来了而已。”
席灯心里觉得有点奇怪,按原文主角攻是没有傻的,但现在却傻了,他检查过了对方的头部,后脑勺那处有块明显的肿块。
不会是主角受没控制好力度,打重了,于是傻了?
这边珀月已经试图找出主角攻的身份,她看来看去,最后把视线放在了戒指上。戒指上会不会有线索?
她伸手准备去扯的时候,又被抓住了手,对方似乎十分在意这个戒指。珀月只有哄对方,“乖啊,给姐姐看看,待会就还给你。”
主角攻看了眼珀月,虽然没松手,但力度却懈了下来。他正眼睛眨了不眨地看着珀月。
珀月顺利地把戒指取下来,这枚戒指一看就不是凡物,上面镶嵌的宝石十分通透,对着阳光看时,仿佛有流水在里面流动一般。珀月将戒指翻过来,意外在上面发现了字,不过好像是汉字,写在内戒环上。
珀月把戒指递给席灯,她虽然会说汉语,但是不认识汉字的。
“席灯,这上面是什么字啊?”
席灯接过来看了一眼,照着念了出来——
“孔雀”。
“孔雀?什么意思?”珀月眼珠子转来转去,她还回头去看了下还躺着的人,“他叫孔雀?”
席灯把戒指合在手心,珀月说的话没有错,这个花心渣攻的确叫孔雀。
“真的叫孔雀吗?不管了,暂时就叫他孔雀吧。”珀月说完这个,就去找席灯要戒指,却发现席灯冷漠地看着她伸出的手。
“我们要把戒指还给他。”珀月把语速放慢,似乎在努力跟不听话的弟弟讲道理。
席灯却没动,只是说:“既然要救他,要点报酬总没错吧。”
“可是他都傻了,我们再抢他戒指不太好。”
“可他还喝了我们一袋水。”
珀月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歉意地看了眼孔雀。
可怜的孔雀,我管不到弟弟的。
席灯把戒指收到自己身上后,便走近孔雀,伸手把人抓了起来,再快走几步丢到了骆驼上。他摁住对方的背,此时孔雀浑身无力,被席灯这样一丢,连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席灯救主角攻是有目的的,他们需要靠对方的主角光环活下去。
珀月跑过来,看着十分可怜的孔雀,再看了看席灯,“骆驼载不了三个人。”
“所以你跟他坐骆驼,你看紧他,别让他滑下去。”
珀月还没来得及反对,她也被大力丢到了骆驼上。
好粗鲁的弟弟……
珀月好不容易坐好,骆驼突然起身了,弄得她又慌乱地去摁住孔雀,怕对方摔下去。
若是摔下去,再被骆驼踩上一脚,恐怕就不仅仅是傻了。
席灯牵着骆驼的绳子,控制着骆驼往前走。
烈日很晒,珀月不停地看着席灯。席灯一直没有回头,牵着绳子沉默地走着。
到了夕阳西下时,珀月眼尖地看到一片绿洲。
“席灯,那里有水。”
那块绿洲并不大,一汪湖水在夕阳的光下波光粼粼,湖边有着高挑的大树。
珀月下了骆驼立刻跑了过去,先是用水袋满满装了一袋,就站起来拿着水袋送给席灯。
“你快喝,都一天一夜没喝水了。”
席灯这会也不拒绝了,接过来水袋,解开脸上的布巾,微抬下巴,喝了起来。趴在骆驼身上的主角攻孔雀慢悠悠地从骆驼身上滑了下来,摔在了地上,眼睛却是瞪得很大,直勾勾地盯着席灯手里的水袋看。
珀月又跑回湖边,自己大喝了几口水,等她在装水时,旁边就被丢下一个人。
席灯拍了拍手,蹲下来,看了下孔雀那脏兮兮的样子,扯了块布,又用水袋装了水打湿布,再去给对方擦脸。
珀月一下子把水袋掉在了地上,在她看清孔雀的长相后。
“是女孩子?”
一脸懵懂还在不停地舔嘴唇的人在擦掉脸上的沙子和灰之后恍惚换了一个人。过于白皙的皮肤,因为不温柔的对待,而泛了点红。乌眉下的睫毛又密又长,上下微微一阖,衬着他那双绿宝石的眼睛,深邃迷人。他的眼睛仿佛也有潺潺的流水在动。红润如玫瑰花色的唇瓣微微张开,色泽鲜艳的舌头正时不时伸出来。
“男的。”席灯扯开了些孔雀的衣领,让珀月清楚地看见孔雀那明显的喉结。
珀月看完后表情立刻有些愤愤,“真讨厌,有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你已经够讨厌了,现在又来一个比我还好看的。”
席灯轻轻嗤笑了一声,虽然他的表情没有变化,但珀月还是从对方的语气里听出了鄙夷,“男人好看有什么用?”
珀月觉得还是有用的,起码在面对眼前这张比女孩子还好看的脸时,更下不了手抛弃对方了。
相比珀月,席灯似乎完全不在乎对方的长相,动作依旧粗鲁,灌水的动作也是。孔雀连呛了几口水,眼睛都红了。生理性的眼红让珀月也顿时母性大发,低声呵斥了席灯,“温柔点嘛,他这样子很难受的。你看,他被人抢劫,现在又傻了,我们还抢了他的戒指,多可怜啊。”
席灯动作不停,喂完水再随意地给孔雀擦了擦脸,便说:“我要给他擦下身体,他身上太臭了,你要继续看?”
珀月立刻站起来,去给骆驼喂水去。
黑夜迅速席卷了整片沙漠。
月亮和星星顶替了太阳。
席灯看着睁着眼不知在想什么的主角攻孔雀,沉默了会,就伸手把包着头的布巾给解开了,一头黑色的长发顿时随风飘散开。孔雀似乎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先是睁大眼睛,随后就怔怔地看着席灯。
席灯和珀月由于是双胞胎的原因,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不过比起珀月,席灯更加拥有汉人的血统,珀月的头发是酒红色的微卷发,而席灯则是如绸缎般柔顺的黑直发。因为作为男性,席灯的五官还是要比珀月硬朗许多,本来柔美的五官被他身上骇人的气势也杀了几分柔美,但因为总是拿布巾围得严严实实,席灯很白,克黎族的血统本来就比别人白了,他比同样身为克黎族的珀月还要白。
至于他包裹得如此严实的原因除了讨厌那些男男女女的眼光,还有一点,只有打扮成这样,那些人会觉得他古怪,甚至会感觉到害怕,不会因为他和珀月年纪小就欺负他们。
比起姐姐珀月只吸引男人的目光,席灯吸引了很多女人的视线以及一些有着变态爱好的男人的目光。
命苦的母亲离世后,才十二岁的他就有女人在他面前脱光光勾引他了。
第二天他就包裹住了全身,他把自己变成一匹暗夜里的狼,眼神凶狠,拿着把匕首将那些想占他和珀月便宜的人全部赶开。
“姐姐?”
孔雀又念了那个词。
席灯蹙眉,他低声说了句话:“闭嘴。”
“姐姐。”这回孔雀换成了汉语。
孔雀并非克黎族人,他的眼睛是绿色,是因为天生异瞳罢了。只是他精通各族语言,也许这种能力即使在他傻了也拥有,也因此第一时间获得了珀月的信任。
席灯不理孔雀,回头看了珀月的位置,确定对方看不到这边的景象,才伸手去解孔雀身上的衣服。一脱开上衣,席灯才发现孔雀似乎不仅仅是简单地被打击了头部,他身上全是一条条的血印,那些伤口骇人,很多处都肿了起来。
席灯看见那些伤口,立刻伸手摸了摸孔雀的额头。白天就发现对方温度稍微高了,本以为是他在沙漠里被晒的,现在才发现并不是这回事,他在发热,因为他身上的伤口。
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第48章 艺伎篇番外

那些在黑暗里生长的花朵努力吸取着营养,它们渴望见到阳光,那些和煦的阳光。渴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展现自己的美丽与芬芳。
铃木这辈子没有跑得这么快,请再快一点,快一点,他想见到千岛。
三岁那年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明明那么久远的事情,他却记得如此清晰,记得对方说的第一句话,记得对方的神情。
他很在乎千岛,在乎到想独占对方,他想对方的视线只停留在自己的身上,想对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这种变态的控制让他自己都很惊恐,于是他大部分时间在扮演无理取闹爱撒娇的好友。在知道千岛与青木的事情,他第一次想杀人,他想杀了那个抢了他的千岛的青木。
可是他又告诉自己,如果他们是真心相爱的话,那么自己是不是很可笑。
还好,千岛最终选择了自己。
那些与千岛相处的日日夜夜里,他每一刻都觉得幸福,是不是上天看他可怜,才把那么好的千岛给了自己。
那么现在,上天要收走他仅有的幸福了吗?
铃木跑到自己的府邸,却看到是熊熊的火焰。
那些嗜人的火焰包围了整个府邸,门外不远处站着许多张望的人群,有些人正取了水去扑火。
铃木到处张望,却没有看到他想看的人。
千岛没有在这里,那是在里面吗?
铃木就要往里面冲,好像有人扯住了他。
那些在耳边嗡嗡嗡的声音是什么?
谁在他耳边说话?
那些火焰映照在他的眼中,他大吼出声——
“放开我,我要去救千岛!千岛!”
千岛,你是不是在里面?
不要害怕,我马上就救你出来。
请等等,我马上救你出来。
铃木被人压倒在地上,眼睛仍然不死心地盯着烧得旺盛的火焰。他死死地盯着,手指在地上抓出了血印。
为什么要阻止他救千岛呢?
他喉咙突然一痒,竟生生呕出了血。
现在的他若是被人认出来,谁能想到这个头发杂乱、狼狈不堪又可怜至极的人是那个盛名在外的美貌艺伎。
他张了张口,眼睛赤红,他想说什么,却又吐了一口血。
待南野的人赶来,火已经彻底灭了,不过房子也被烧得干干净净了。
南野是第二日清晨才赶回来了的,他还未走近,就看到坐在烧得只剩灰炭的废墟外的铃木。他的脚步猛地顿住了,他辨认了许久,才发现那个披散着一头白发的人是铃木。
他竟然一夜白头。
南野放慢了步子走过去,他先是静静地看着那个废墟,刚说了一个字,就被铃木打断了。铃木睁着一双大得吓人的眼睛,他眼神痴愣,伸出一只手放到唇边,做个嘘声的动作。
“别吵,千岛在哭呢。”
南野的神情顿时变了,他有些错愕地看着铃木。
铃木却很认真,“他哭得好伤心,他说他好疼,被火烧得疼。”
他说完这话,却是突然笑出了声,笑声越来越大,只是笑到后面,他的唇边竟渗出了血。
他的千岛死了。
只剩下一把灰。
他甚至找不到。
铃木微微眯起眼睛,看了远方的太阳。
像他这种在黑夜里生长的人因为片刻的安宁,就以为拥有了阳光,殊不知上天残忍得许多,把他最后的一点光芒都夺走了。
他这样的人,本来就不配幸福,对不对?
他想起他在窗前跳舞,千岛吹着尺八的时光,那些日子恍如隔世。那些记忆像被剪碎的纸片,被风一吹,就飘散在空中,他想寻,却发现怎么也拼凑不起了。
他穿着木屐走在青石板,微微一偏头就可以看见的人不见了。
那个人去哪了?
“铃木,你清醒点。”南野想扶对方起来,却不知道如何做。
他觉得面前的人仿佛只剩下的躯壳,没有了灵魂。
铃木颤颤巍巍站起来,他拢了把头发,却看着手心里的白发愣神了,过了许久,他才轻轻说了一句,“原来头发白了。”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这只是一件小事,仿佛只是衣服被弄脏一样,洗洗就可以了。
南野伸手抓住铃木的肩膀,“千岛没有死。”
铃木先是顿了下,随后猛地看着南野,他眼睛本来如枯井像重新被引入了水源,突然有了光彩。
南野眸光沉沉,“昨夜他逃出来,被我的人救了,只是伤的太重,今早才脱离危险。”
铃木脑子只剩下一句。
千岛还活着。
他看着南野,迫不及待地问:“他在哪里?”
南野将手虚握着拳,放到唇边轻轻咳了声,他眼神有些奇怪,只是铃木并没注意到。
“他伤到了脸,我已经请了最好的医师,你做好点心理准备。”
纵使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在亲眼看到床上的那人时,也惊住在原地。
南野站在铃木的身后,略过对方的肩头往里看了一眼。
只见宽大的房间里置了一张木板床,上面躺着一个人。那人白布裹脸,身上多处也裹了白布。
南野微微转身往后看了眼,随后又扭回头,轻声对铃木说:“他现在吹不得风,人也没醒,你还是等他醒了再过来吧。”
铃木摇摇头,他深深看了眼房里的人,便把门拉上。
吹不得门,那便不吹,他在门外等着就行。
这样一守就是三日,铃木进屋前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捧了把白发放在手心,喃喃自语:“不知道千岛会不会嫌弃我?若是嫌弃我,我定要跟他生气。”他说完,微微弯了弯眼睛,将头发整齐地梳好,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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