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警》完本[肉很多]—— by:风弄
风弄 发于:2016年10月02日
二十多个回合后,屁股渐渐麻木,竟像是习惯了异物在里面进出的感觉了。
自己的身体里,不知从哪冒出的迫切的渴求感,让张恒毛骨悚然。
“不……不要再玩啦!呜啊——难受死了……”
“乖,很快就不难受了。”
洪黎明一直艰难地保持自制,直到张恒的反抗越来越小。他知道张恒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身体上还是享受的,紊乱的呼吸和鼓涨涨的下身说明了一切。
三根指头在肠道里反复摩擦,咕唧咕唧声越来越大,肠道渐渐分泌出体液,和指头的摩擦得到了充分润滑。
准备做得差不多了,被肠道包裹吸吮到发热的指头撤出。
张恒刚松一口气,比手指更粗壮的热物挤进肉洞。
极度的扩张感让他眼睛一下子瞪圆,连叫嚷的力气都被抽个精光。
“对不起,没打招呼。”头顶上五官深刻的脸,平静中蕴含压抑已久的热情,黑漆漆的眉头藏着一丝歉意,“书上说,扩张好了就要立即做,趁着那里正放松。事先提醒的话,被抱的一方会紧张,反而更痛。”
“呜!”
就算不提醒,也一样爆痛啊!
张老大肚子里,几百种花样不重复的三字经翻天倒海,铺天盖地,却在喉咙里化为疼痛难忍的抽喘。
作为一名花丛老手,他的公寓里从不缺润滑剂,洪黎明也很有职业道德地用了润滑剂。但沾足了润滑剂的巨根从括约肌一点一点挤进去,摩擦感还是鲜明得叫人头皮发麻。
“是不是有点痛?”
被开拓新航线已经够惨了,更惨的是那个开拓新航线的人,还一脸关心地不时问上一句叫人气爆的话。
“啊啊!……痛死了!嗤——”不管怎么抽气都缓解不了。
结实的臀肌抵抗地收缩,把充血到紫黑色的狰狞头部紧紧箍住。洪黎明也被夹得很痛,但一想又很满意,这证明身下的人是完全没有经验的。
从某方面来说,他是张恒的的第一个男人。
这是张恒的初夜。
第一个,还有,初夜,这两个字对于控制欲强的男人,往往比春药更有效。
警官这样一想,本来就让人惊恐的尺寸,竟然又有变大变硬的迹象。
“别别……别动!呜啊!我杀了你!”
在色厉内荏的威胁下,男人慢慢加强力度,一点点撬开括约肌。
进去一点后,稍作让张恒喘口气,再继续往里。
张恒每次都以为肛门已经被顶到尽头,但用力到发酸的臀肌一松劲,男人就又顶入一截,硕大挤开肉道的强硬,就像巨大的匕刃在撬一个鲜美多汁的贝壳。
终于,最粗壮的龟头的伞状部位完全通过入口,括约肌紧紧咬住棒身。
不管是洪黎明还是张恒,双方竟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肌肤上沾着彼此的汗。
“这样好点了吧?”
“……好……好个屁……啊啊啊!你别动!”
洪黎明挺身,最粗的地方突破后,剩余的长而坚挺的部分进入得很顺利。
体内陌生的充实感瞬间让张恒眼眶湿润,臀部触到毛发和沉甸甸的球囊,屁股和男人的身体,已经以最淫邪的方式,彻底连接在一起了。
“小恒,你里面好热。”
一边被吻着鼻尖、脸颊,一边听见男人沉醉的声音。
张恒委屈得好想揍人。
老子哪里热了?热的明明是你。
这么长、这么粗一根烧红的二十一禁铁棍,老子就是那串在棍棍上倒霉透顶的叉烧!
男人摩挲着他的腰背,开始进行活塞运动。
张恒一感觉他在动就浑身绷紧,觉得自己肯定会痛死,但事实并非如此。并不是刚开始那种撕裂性的痛,被巨物撬开通道后的一段短时间静止,身体好像麻木般的接受了,接下来那种被同性的性器在肠道里挺入、抽出、再挺入抽出的动作,带来的是胀胀的痛,或者说是酸胀。
被不紧不慢地插了二三十下,一种令人不安的酥痒,在下身蔓延起来。
“嗯唔——”张恒的鼻息有点走调。
“感觉开始变好了?”男人笑着问。
笑容有点艰辛。
阴茎受到湿滑淫荡的包裹,却要苦苦按捺,循序渐进,让对方适应。他忍得快崩溃了。
好不容易,总算熬到这一步,他放开速度,尽情狂插,狠狠抽出,狠狠顶入。
筋肉狰狞的男根全根而入,每一次都擦过前列腺位置。
“啊啊!呜啊——要……嗯唔!要死了!”张恒哆哆嗦嗦地叫。
男人滴着汗,唇角逸出笑意,更用力地挺入,让身下的人失魂落魄。
手在有着蜂蜜般色泽的肌肤上摩挲。
张恒虽然不白,但皮肤细腻光滑,像深色的绸缎。沾了汗后,多了一种诱人的质感,隐隐吸着男人的掌心。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从大腿往上,摸到侧腰,再摸到尾椎。
“嗯嗯——!”张恒蓦地睁大眼睛。
洪黎明唇边的笑意加深了。
原来尾椎是张恒的敏感带。
洪黎明故意用粗糙的指腹摩擦那地方,张恒嗯嗯呻吟,吞着巨物的臀部收紧、放松、再收紧,夹得警官如在天堂。热浪迎面而来,他用上全力在张恒身体里进攻。
房间里的呻吟都被盖过,只有满耳啪啪啪,啪啪啪的淫靡声,那是沉重的囊袋一下接一下,撞在张恒下身所发出的。
“啊……唔啊——你……你要……操死人啊?呜嗯——”张恒嗓子完全哑了,性感得一塌糊涂。
前列腺一直被摩擦、顶撞、挤压,张恒的性器也湿硬得快要爆炸。
双手被铐住,不能自行抚慰,勃起的阴茎引发阵阵空虚,和屁股里惊人的充实扩张感形成鲜明对比。但是,正因如此,反而渐渐对身体里那根硕大可怕的凶器,泛起了不可思议的渴望。
酥麻感在下身积累,猛然从会阴沿着神经蔓延上大脑。
张恒眼前一阵刺激性的空白眩晕。
下腹射出热精。
还没来得及感受高潮余韵,骤然一哆嗦,察觉到体内灼热喷射,像有人把一杯热咖啡在肠道深处打翻,差点烫坏人。
一直压着他奋勇驰骋的男人也松弛下来,满脸享受的恍惚。
“小恒,你好棒。” 吃到了美味的警官,由衷赞美。
筋疲力尽地张老大闭着眼,大喘气,回他三个字,“干……你……娘……”
第二章
为了那句韵味深远的三字经,张老大倒了血霉。
如果说警官考虑到第一次,给予了令人惊讶的耐心和温柔细致的前奏,那么第一次结束后,就是放开了一切忌惮,一路凯歌高奏,旋律要多激昂就多激昂。
匪夷所思的新航线,以懵懂惊讶的生涩抗拒为起点,上至天堂,下抵地狱。
肠道里打桩似的有力挺动,前列腺那敏感的一块估计早就摩擦到红肿渗血了。所有理智都像在电力机里绞成碎末,榨出淫靡的体液,宛如粘稠的燃料,供船只一刻不停地开动,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来回回,活塞运动一样往返不止。
因为说了要干某警官的娘,结果被某警官干得死去活来的张老大,到最后,连手铐什么时候解开了都不知道。
手铐也失了意义。
这时候,就算往张恒手里塞把西瓜刀,让洪黎明木头一样在面前杵着不动,他也没力气砍死这姓洪的色情狂。
冲洗清理什么,过程也是迷迷糊糊,人累得眼睛都不想睁开了,感到男人的手臂伸来,张恒有气无力地嗯一声,下巴耷拉在男人肌肉微微鼓起的臂弯里,转眼入了梦。
睡得比被人用棒子敲晕了还快。
这新航线一晚时间,几乎绕着地球几个来回,满仓都是男人的精华和血泪,理所当然需要休养生息。张老大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微微睁眼,迷糊的视野中浮现男人近在咫尺,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深思的脸。
后脑压着的手臂肌肉弹性不错,做枕头颇舒服。
属于男人的味道有些陌生,但闻起来还算可以接受。
张老大心里N个无关紧要的念头,像自在的浮游生物在脑海里飘荡沉浮,更像催眠师徐徐摇晃金表,懵懂地一睁眼,片刻后懒洋洋闭上,继续补眠。
不知又睡了多久,被腹中剧烈的饥饿感催促着醒来。
再次睁眼,张恒大为不满。
枕头不见了!
男人不知何时离开了,张恒的后脑勺下被人临时塞了一个棉枕头。那是张恒平日睡的枕头,但对张恒来说,忽然变得太软了,远不如男性锻炼有功的肌肉来得软硬适中。
行了整晚“快船”的后遗症显露出来,如果光是痛还比较好忍受点,问题是酸胀难忍。
张恒在床上尝试着动动,皱眉呲牙。
腰酸腿软。
原本不动还不觉得,现在一动,某个见不得人的地方狠狠酸痛起来。张恒身经百战,受伤经验数不胜数,居然从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淫荡的一种伤痛,像巨大灼热的硬物一直杵在里面,仍在来来回回捣弄,这辈子都不会停下。
他妈的。
他妈的。
老子的菊花被爆了。
真是……太他妈的了。
张恒仰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念念有词地骂三字经。
情绪不算太激动。
也许人就是这样,小打小闹会大声叫嚷,一旦吃亏吃得大了,反而会变成无声狗,把念头藏在肚里默默发酵,等一颗有朝一日或许能钻出土壤的嫩芽。
张老大不知道是不是也在等一颗嫩芽,反正腰太酸,屁股太痛,现在去找姓洪的,只有被打得彻底扑街,再被航行几回的份。
战斗力没回复,激动个啥?躺着养精蓄锐!
所以他就这样躺着,看天花板。
公寓的装修很高档,天花板也是设计师的杰作,花纹典雅大方,很耐看。
张恒常常躺在床上,盯着它看。
睡不着的时候,盯着它看。
做噩梦被吓醒的时候,盯着它看。
张平拿到医师证那天,张恒这当哥哥的喝得酩酊大醉,扶墙回到公寓,以为会一觉睡到天光,谁知夜深人静之时,蓦然醒来,酒意全散。
那一夜,他盯着天花板,盯了足足三个小时,想着张家两兄弟,好歹有一个出人头地,未来的人生将如这高档天花板上勾勒的纹路般,清晰美好,没一点见不得人的败笔,不禁眼角湿润。视野里的天花板,模糊后变清晰,清晰后变模糊。
年深日久,张恒对头顶上这些花纹很熟,熟到闭着眼睛就能描出一块一模一样的,半点不失真。
此刻,张恒看着看着,眼睛又有些莫名其妙的湿润。
搞不懂湿润为何而来,反正,不会是为了被爆残的小菊花。男子汉大丈夫,菊花爆了就爆了,哭顶个屁用。
难道还能靠眼泪浇灌得它从盛大绽放状态,重回含苞待放的清纯?
想太多。
张恒就这样想得很多、很多,直到眼角的一点湿意逐渐干涸,眼睛盯得天花板都快抽筋了,才扶着腰从床上爬起来。随便捞件衬衣套在身上,走出睡房。
空气中飘荡浓郁香气,充斥每个角落,就像男人昨晚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后洒下的灼热,想躲都躲不开。
客厅的地板依然凌乱肮脏,汤汁鲜血已半黄半灰地凝固,光脚丫踩在上面,黏糊糊的。张恒不以为然,以极不自然的姿势一路走到厨房门外,瞥见一个高大的背影正在灶头前熟练忙碌。
“羊排重新炖了,再等一会才可以吃。”男人头也不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