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耳洞了?”渚看着蓝的耳朵,细巧的耳垂上戴着一个0字花式的耳钉,边上镶了一圈碎铅,做工极是精致,渚于珠宝算是行家,一眼便看出不是市卖的。蓝皮肤甚是敏感,耳朵已经有点肿。
“好看不?我可是特地定做的哟。”
“丑的要死!”渚白了他一眼道。
“打得时候很疼呢,还以为小零会喜欢。”
“那是你没用,还没听过谁打耳洞喊痛的。”蓝怕痛渚是知道的,一般人可以忍受的疼痛他却会痛出冷汗,所以嘴上虽这样说,却还是细看了看他的耳朵,道,“这个样子,看来要发炎。”
蓝有些害怕,道:“会不会化脓?”
“你怕了?”
渚扳过他的脸,舔了舔他的耳朵,“这样就不会发炎了。”
车上
夏最近对渚甚有好感,见他戴了一付茶色的墨镜,甚是帅气,便笑道:“学长的太阳镜真好看。”
蓝接口道:“我挑的。”
渚立刻道:“我给的钱!”
“是你不让我给。”
“谁让你天天哭穷!”
蓝凑过他耳边小声道:“我天天哭痛小零怎么从来都不理?”
渚笑道:“我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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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先生,有人闹事!”
一般有人闹事都不会报到这里来,直接就解决了,报到这里来的意思,就是说要凌亲自出马了,凌看了看屏幕,来的是五个黑衣人,若是论身手,凌还算有把握以一敌五,至少不会落败,可是关键是他们手里的枪,如果那是枪的话。似乎有追踪的功能,不用描准,随便发子弹就可以击中,这也是天星的保镖几乎全军覆没的原因。凌倒过来看了几遍,确定他们的枪是有记忆功能,只要枪口扫过某人,即可记忆该人的信息,然后便不用描准了,子弹自有跟踪功能。
凌苦思了一会儿,觉得没有半分胜算,提起话机想要打给夏,撒个谎让他中午别回来了,又有些害怕,夏的脾气最反复无常,昨天刚把他调教了一回,凌对当时的痛苦记忆犹新,若是撒谎,只怕免不了又是一场调教,正犹豫间忽听得手机响,是夏的手机,夏竟然忘记带手机,凌一阵烦燥,也没去看是谁打的,定定的想要是夏忽然回来了,可怎么办?夏也对那些新式的枪支没有办法吧。
正自冥想,那些人已经渐渐向这里靠近了,显然那些人都经过特殊的训练,一举一动都显示出受过特训的样子来,凌忽然想就算没有那些武器,自己出去也是冒险的,夏的话就更不行了,一定不能让他回来。猛然站起来,抓起车钥匙就从旁门往外冲。
电话铃响
凌看了看,是渚的手机,便接起来:“我现在有事,一会再说!”
“是我哦,凌有什么事嘛?”是夏的声音
“夏?”
“嗯,我和渚学长就要到天星了,今天就和凌去庐山玩哦。”
“夏,你能不能从旁门进来?”
“怎么了?”
“……这里出了点事……好不好?”
“当然可以啊,凌的话我一直都听的嘛!”夏的声音如同摧情剂一般让凌把持不住。
“凌,你家夏拿我的手机打电话还不让我说话!”渚在边上大声的说了一句。
凌立刻就回过神来:“渚零,蓝在不在?”
“凌你问这个干什么?”夏笑道
“没什么,有点事……”
“好了,我们就要进来了。”夏的话音刚落,人就在门口了。
[15]
这一段和情节关系不大,不过偶既然写了,就发上来,心心就是喜欢写这样的东东,笑~~~~~
凌和蓝不一样,就如同夏和渚不一样。渚只要蓝不合他心意便要发火,一但发火总要立刻教训蓝一顿,一般都是用鞭子抽得他鲜血淋漓,出了气以后便如往常一样,蓝也明白他的脾气,心甘情愿的被他鞭打惩罚,觉得总比赌气不理他好。渚做爱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技术又不怎么的,总是把蓝雪白的皮肤掐的一片青紫,嘴唇也常被咬破,而且蓝几乎每次都出血,再加上蓝又极怕痛,痛得受不了时便哀声哭求,渚却反被激起性欲,更狠的折磨他,有时候手抚在蓝脸上一片湿,反应过来那是泪水时便清醒好些,抱着他轻声安慰,温柔的吻他,蓝依着他的身体,觉得格外的温暖,便什么也不在乎了。
而夏则即使在平常也喜欢欺负凌,喜欢看凌脸红低头的样子,他的控制力与渚不可同日而语,总可以在把凌欺负够了才认真的做,他不喜欢鞭打,确切的说是不喜欢暴力,但他可以想出无数匪夷所思的办法来折磨凌,让凌十倍痛苦。夏真正生气的时候总是让凌觉得绝望,无论如何都不能讨好他,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求得原谅,只能小心翼翼的服从他每一个命令,不敢错过他最细微的表情,然而这样远远不够,夏会让他吃尽苦头,生不如死,却在最后关头原谅他,让他感激涕淋。凌从不向夏求饶,除非夏要求他那样做,他柔顺的忍受夏的一切,不管夏让他做多么屈辱的事情他都可以毫不犹豫的做。夏让他自慰的时候他总是低下头,红了脸,不管做过多少次都是这样,止不住的羞涩。夏总是笑话他欺负他。从这一点上来说,渚从来都没让蓝自慰过。
雪尔可以说是最温顺的一个,他几乎有自虐的倾向,每天只想着怎样侍候好松少爷,对自己的一切毫不在乎。松又是个雄才大略的人,本来就很多事情要做,夏又不管事,更是忙,再加上生活一向一帆风顺,只有送上门来的东西不要的,从没有到不了手的东西,忽然从渚那里彻底无奈了一次,心里拼命的想忘记渚,却反而越记越深,便极少想到雪尔,便是想到,也不过淡淡问几句,然而于雪尔来说已经如聆仙乐一般,一句一句都记在心里,只希望能一直侍候松少爷,无论松怎样对待他都可以,然而不安全感还是时时侵袭他。有一回他和松一同去散步,看见街上的宠物狗身上标识着主人名字的项圈便一阵失神,一直记着,终于有一天怯怯的求松也给他拴一个,松当时就很不在意的道:“要那种东西做什么!”好些时候才发现雪尔轻轻抽泣,便摸了摸他一头的金发道:“雪尔,我没有把你看得那么低贱。”雪尔哀声道:“雪尔宁愿您那样对待雪尔,因为……小狗的主人总是把小狗养到死为止。”松一阵心酸,总觉得他会这样,自己算是祸首,便柔声道:“我也会把你养到死为止,别哭了。”后来到底还是给他弄了个项圈,上面刻着“松”字,当做圣诞礼物。雪尔当时高兴的不知怎样表达才好,只是抱着松的腿,眼圈通红,泪水便大颗大颗的落下来,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雪尔总是把自己身上弄得很干净,把下体的毛发剃去,身上一片雪白,还留着松以前虐待他时落下的红印,更显得诱人,每天都自己做灌肠,他不吃油腻的东西,不让身上带有除了松的味道以外任何东西的味道,他每天都主动向松求欢,柔韧的身体可以摆出各种姿势,不顾受伤的自虐一般的对待自己的身体,做的时候拼命的保持清醒,生怕让松少一点点快感,然而松做的时候不是一般的强悍,总能把他做到晕过去,自从渚那件事发生以来,松对他便好了许多,雪尔醒过来的时候松已经帮他清理干净身体,把他抱在怀里睡了,他便会缩起身子,贪恋那一片温暖。
[16]
凌看见渚和蓝都在,松了口气,道:“有人来闹事。”
这时那几个闹事的人已经来了监控室正门口,领头一人拿枪对着摄像头:“把凌交出来。”
夏皱皱鼻子:“那么多保镖呢?”
凌重放了录象,细细的说了枪的古怪,又道:“这几个人身手都很好,我们没什么胜算。”
夏想了想,道:“这些人敢来,自然是来者不善,不过他们跑过来就是为了凌?真是奇怪了。”拉门就要出去。
凌忙拦住道:“还是让我来吧,夏你先打个电话给松先生。”
夏笑道:“凌你别去,你对付不了,等我先打个电话问问哥好了。”
“哥……什么……啊?……嗯……知道了……雪尔被绑架了?谁绑得了他?……噢……好……哥拜拜。”
“哥说让我们先走,等他回来再说,雪尔被绑架了。”夏对凌道,不过他语气里没有一点要先走的意思,“渚学长,我们只怕不能和你去庐山玩了。你们先去吧!”
“夏你不走吗?”凌急道,“很危险啊,还是先避一避,等松先生回来吧。”
“凌你先和渚学长走,我一会就来。”夏坚定的道,“一直都是哥在保护我,凌在保护我,今天我总要看看自己能不能独当一面。”
“夏……”
“凌你先走,”夏回头笑道,“我不喜欢凌总是和我争。”
渚忽然道:“夏,以你的摧眠术未必可以把他们五个同时摧眠,只要还留下一个,你就危险了。你既然不去庐山,我总要还你个人情,就让斯勒帮你解决这几个人好了。”
蓝笑笑,一片萧杀:“凌,你虽然没赢过我一回,心里却肯定不服气,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他推开门走出去,就像走进茶室喝茶一般淡定,双手插进裤袋里,靠在门边,那几个黑衣人举枪指着他,有一人道:“你就是凌?”
另一人接口道:“不是这小子。”
蓝不理他们的枪口,笑道:“你们爬出去,我就饶了你们。”
他头发剪得很碎,仿佛荡漾着星光,眼睛有一点细长,眉毛扫进鬓角里去,鼻子细而直而挺,嘴唇很薄,整张脸透着诡异清冷的俊美,说出来的话却如同从地狱发出一般,听的人都一阵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