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上来吻着越泽林的脸,那迷乱和崩溃的神情让他兴奋得性器又胀大一圈,激动地加快速度,对准越泽林的G点连连猛击,直至把对方撞到受不了地哭出来才罢休。
“宝贝儿你好美……我爱你……爱死你了……”
李祚轩用力抓住他两条腿扳开,刻意放慢了速度,看着自己的粗长在窄穴进进出出,拖出来时上面还沾了晶莹的淫液,连那带出的媚肉都看得清清楚楚。
“啊……呃……不……不要……”
他缓慢的动作让越泽林不适地低吟,醉意迷离的无助神情让李祚轩血脉贲张,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
“宝贝等一会儿……全部都给你……”
“嗯……啊啊……”他猛烈的撞击让越泽林眉头皱成一团,嘴合不拢地淌出涎水,湿哒哒地狼狈不堪。而不一会儿他下身也开始浸湿了,阴茎的铃口失控地喷出清澈的液体,伴随着难耐的哭腔沾湿了腿间。
李祚轩咬着越泽林的耳朵,伸手将那些液体涂满他的腿根,沿着臀部的轮廓,爱不释手地抓揉:“好可爱……宝贝儿这里好漂亮……”
越泽林的呻吟哽咽着,被身体里的侵犯撞击得断断续续,艳红的嘴唇被咬住,舌头被李祚轩纠缠着深吻,热辣的触感让他意识模糊,却又清醒地知道这一切再真切不过。
他心里的一切被震荡得支离破碎,向来倔强坚守的固执被操弄得满是裂痕,水一样的真实感受流了出来,再也止不住。
“泽林……你喜欢我吧……喜欢我吧……”
根本说不出话,越泽林深喘着,全身绷紧得吓人,像得了热病一样滚烫。
“我都听见了……听得清清楚楚的……”李祚轩手抚上那欲望的中心,稍稍一用力越泽林便低吼着激射出来,后穴蠕动着夹紧对方,逼得李祚轩也在一阵强烈的快感下射进了穴里。
越泽林后来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意识,酒精把脑子搅成了一片浆糊,但还能清楚感觉李祚轩在抱着他。
梦境里他看见自己和对方颠鸾倒凤的样子,还不停地说着喜欢。而李祚轩神情温柔而真挚,俊美深情的容颜让人无法拒绝。
醒来的时候一切如初,身体稍微动了动就碰到了旁边的人。
“泽林醒啦?”李祚轩凑近他,微卷一绺头发慵懒地散在额头上,眼里噙着笑意:“等会公司还有事么,我们回家吧?”
越泽林愣了好一会儿,伸手轻轻拍开他转过身,声音闷在枕头里:
“你不是有事吗?”
“什么?”李祚轩不解地抱住他的腰,呼吸蹭在他的耳边轻声问。
“你不是有事吗,”越泽林闷声道,几乎看不见他的表情:“你的模特呢?”
他说的是Rex,李祚轩笑出声来,在他脖子上用力亲了好几口:“他爱去哪就去哪,我现在问的是你啊。”
见越泽林不说话,李祚轩笑意加深:“宝贝在吃醋吗?”
越泽林用手肘顶了他一下,但基本没用什么力气。
“傻宝贝,我不用这办法哪追得上你?”李祚轩蹭着他的脑袋,鼻尖抵在栗色的发间,深吸着越泽林的体香:“如果你不吃醋,我才真的怕了呢……”
他轻拥着越泽林,知道对方不会轻易开口,便道:“一会儿去你家,把东西搬回去好不好?”
越泽林动了动脑袋,肩膀上的皮肤因为空调的冷气起了疙瘩,手抓着被子没吭气。
李祚轩双手环住他,哄道:“嫌麻烦的话,或者我搬到你那里?我会悄悄的,没有人会发现啦。”他边说着,边吻着越泽林的头发。
过了大约一分钟,一声低而微小的“嗯”从越泽林喉咙里发出来。
李祚轩眼睛一亮,用力扮过越泽林的脖子,在那复杂而无措的脸上亲了又亲,直到被后者脸红耳赤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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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准备开到越泽林家门口时,李祚轩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整个人都趴在方向盘上。
“……笑什么?”越泽林疑惑。
“宝贝你太可爱了,怎么能坚持这么久不说话?”从会所出来后越泽林就一直沉默,就连亲他也只是慌张地躲开,警惕地看周围有没有人。
越泽林一愣,手不自然地交握在膝盖上:“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李祚轩凑上去帮他解安全带,趁机亲了亲那被咬的微肿的嘴唇:“这样就很好。”
越泽林的居所整齐得一丝不苟,几乎是所有强迫症和整理癖患者的福音,地面一根头发都看不见,桌面一样多余的东西也没有,干净是干净,但根本不像人住的地方。
李祚轩把他那一大堆东西都搬来了,连那假人模特也被安置在角落里,让越泽林看得扎眼无比。
“这个拿走。”
“咦?这是我的模特呀,用了好几年的,都有感情了,碍眼的话我把它塞房里。”李祚轩抱着那假人进了房,出来后见越泽林那张别扭的脸便笑道:“宝贝要做我的模特吗?”
越泽林白了他一眼,走过去帮李祚轩把设计稿纸搬进房里。
“泽林,我想看我们的卧室。”放好工作器材后,李祚轩含情脉脉地提要求。
“你睡书房。”越泽林关好落地窗的门。
“别啊,”李祚轩委屈地撒娇,从后面搂住越泽林在脸上亲个不停:“以后我帮宝贝收拾东西,做饭,还有暖床,好不好?”
越泽林转过头,突然嗤笑一声:“你要帮我收拾房子?”
“嗯,怎么了?”李祚轩砸吧了一下他的嘴唇。
“行,”越泽林以眼示意了下那一尘不染的木地板:“被我发现一粒灰的话,就滚出去。”
“宝贝忍心么,”李祚轩凑过去舔着他的脸,把越泽林舔得都睁不开眼睛,柔情似水道:“我走了谁晚上抱着你睡?谁给你做好吃的?
“放手…...脏死了!”
李祚轩觉得好有趣,明明都已经拐弯抹角地承认了,亲密起来还这么别扭,紧张的样子像初恋的中学生,让他心里也跟着痒痒起来。
他捏住越泽林的下巴,舌头撬开那张顽固的嘴,探进那柔软的口腔里搅弄。越泽林“唔”了一声,伸手又要推开,但很快被他按住,在温柔的爱抚下渐渐安分下来。
“宝贝动一下舌头……唔……好甜……”
“咳咳……你……恶,恶不恶心?唔……”越泽林嘴硬得要命,但即刻被李祚轩更用力地封了嘴,搂着他跌跌撞撞地倒在沙发上。
“谁叫我太喜欢你了……”李祚轩笑着将吻下移,手极富技巧地抚着越泽林的背脊,沿着结实的纹理描摹按揉:“恨不得一天到晚都这样……和泽林在一起……”
“神……经病。”越泽林因胸前的刺激震颤了一下,意识到李祚轩要做什么,眼里有些犹疑和慌张:“喂……放……放手……”
李祚轩边抓着他的乳头,边轻声问:“都现在了,你还说这种话?”
越泽林紧闭着嘴,眼里的情绪复杂得满溢,最后退却地移开视线。
李祚轩凑过来重新吻上他,“别怕,不会有人知道,你不用担心那种事啊……”
“……我当然不会让人知道!”越泽林硬生生地反驳。
“那宝贝在想什么?”李祚轩笑着捏他的鼻子,“是害羞了?”
越泽林恼怒:“我没……”
李祚轩堵住他的嘴,手穿插在柔软的栗色头发里,开始了激烈而绵长的深吻,直把越泽林吻到呼吸不过来。
“那我们就多做一点,这样宝贝就不会害羞了……”
还不够,这样还不够,一个声音在李祚轩心里叫嚣。
仅仅这样远不能让他满足,反而让那兽猎的心迫切得更饥渴了——他想看到越泽林更多的样子,想让对方彻底地属于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他做得那样投入,以至于忽略了窗外一掠而过的异光,
026.
“宝贝这周末有空吗?”李祚轩端着一碗绿豆沙坐到越泽林旁,搂过他的肩膀问。
越泽林尝了一口,清甜的口感让他皱起的眉毛舒展开,问:“干嘛啊。”
“我们去西郊探班吧,拍摄准备结束了哦。”
“那么快?”
“作为一部捞金的电影,它拍得已经够久了。”李祚轩笑着张开嘴:“宝贝喂我一口,啊~”
越泽林拗不过他,舀了一勺用力塞进李祚轩嘴里:“你不是服装顾问么?有做什么工作吗?”
李祚轩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差点咳出来,捂着嘴好不容易把东西吞下去,故意装着虚弱道:“宝贝你温柔点儿,我这前不久刚出血……”
“什么出血?”越泽林果然中招地回头。
李祚轩捂着嘴可怜兮兮,说话含糊:“嘴巴疼,泽林亲我一下。”
意识到他在胡说八道,越泽林怒道:“我在问你话。”
李祚轩凑过来亲了亲他:“别生气呀,我有干活的,电影里好几套衣服都是我的作品,上次不是给你看过剧照了嘛。”
“你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奇装异服?”
“是啊,很独一无二吧?”李祚轩得意洋洋地大笑,“那是我大学时候的作品,没想到意外的契合哈哈哈!”
“神经病。”越泽林忍不住翻白眼。每当说起自己事业时李祚轩总会无比自豪,笑得像个小学生。
“怎么样,周末去西郊吧?探班之后顺便在那住一晚,北京这几天空气糟糕透了。”李祚轩摇着他手臂:“身为投资人,总得向剧组表示表示心意嘛。”
“忙完这几天再说。”越泽林抽开手,兀自吃起绿豆沙,但李祚轩听得出他已经答应了,便笑着把头靠在他肩上,懒洋洋地拿起平板玩游戏。
入住越泽林家后,他表现得一直很好,每天按时打扫屋子,地板一粒灰都没留下,连做爱后的床单都及时清洗,成功避免了被扫地出门的可能。
电影的拍摄地在西郊的一处山脚,从市里开车去大概两小时。
他们两人的同时出现让剧组兴奋了好一阵,正好被几家娱乐媒体逮住拍了几张照片,趁机抓着问了一些有的没的问题。
越泽林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拍摄机器,突然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喂,”他下意识地叫了李祚轩一声:“他也在剧组里?”
“噢,你说Rex啊,”李祚轩看了一眼在镜头前的法国男人,笑道:“他是我秋季时装周的模特,现在也想来中国发展。”
“所以你就让他演电影?”越泽林皱眉:“之前我怎么没看见演员名单里有他?”
“只是一个小角色,原来的演员临时出了点状况演不了,就叫他来代了。”李祚轩看着他的表情,笑容愈深:“泽林,你吃醋了?”
“神经病……”越泽林低声道,慌张地看了眼周围,生怕有人听见。他硬着嘴道:“我是怕你们乱改名单,到时候又提一些出格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