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 映月辞————thaty
thaty  发于:2008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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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的身体鼓胀了起来,洛思谦放下了酒壶,从袖口里掏出了一颗核桃大小的明珠,正好塞进了蛇的嘴里卡住了毒酒。
"灵蛇公子"--这条真真正正的蛇鞭就是洛思谦这个外号的由来。
"好了,展昭,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白玉堂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获救--在他正苦思冥想逃出去的方法的时候,天花板忽然轰隆一声落了下来。要知道他呆的地方可是地牢,地牢的天花板上虽然没有房子,但是因为是走道也铺着一尺多宽的青石。
就在白玉堂以为自己就要变成老鼠肉饼的时候,他的前襟上传来了巨大的拉力,然后他就逃出升天了。不过......看着这个抓着自己的男人--不是展小猫,我认识他吗?
轻轻一拉,白玉堂身上的铁链就断了下来。
"多谢相救,请问......"
看着这个朝自己抱拳的已经灰头土脸的小老鼠,洛思谦暗笑他记忆力太差,"现在没时间多说。"然后,洛思谦将倏烁放到了白玉堂的手中,现在他们已经被众人包围了。
"大护法,果然是你。"一个书生从人群后站了出来,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笑容。
"哎呀!三护法,这么难猜的事情都让您猜到了!"语气虽然是敬佩的,但是白玉堂明显的看到洛思谦脸上悠哉游哉的笑容。
觉得这个人有些和自己的胃口,但是白玉堂听的出来这谈话里包含的内容不简单,更重要的是,猫儿在什么地方啊?
"白玉堂,想让咱们三个都平安无事的离开那在接下来的一刻钟里就要大开杀戒。"故意压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虽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但是白玉堂故意痞痞的问着以便确定,"三个?我可就看见了两个。那第三个是谁啊?"
"哦......只是只猫儿而已,如果不愿意或者害怕的话你也可以先走。"
"笑话!"白玉堂的声音陡然升高,率先冲了出去,"我白玉堂什么时候害怕过?!"
看着白玉堂和洛思谦咬耳朵的书生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想了一想,脸色突然大变,"不好!圣母赶快......"没想到白玉堂的剑在这个时候也过来了,硬声声把他的话给打了回去。
圣母要向前支援,洛思谦也攻了过来。不过是,举剑碰了下洛思谦的蛇鞭,圣母手中的长剑就险些脱手,退后两步稳住身行低头一看虎口震裂渗出了血水。
心中大惊,圣母没想到自己的武功竟然如此不济,赶忙后退,让自己的部下去送死。没想到,圣母刚转身就看见了洛思谦翻身落下的身影--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让人寒毛直树。
三护法与白玉堂对阵本来是占了上风,但是听了圣母的惨叫不由得分了神,被白玉堂抓到了空隙肩膀中了一剑。幸好是一边的杂兵不知死活的一刀,让三护法拣了一命。但是现在援兵未到,就凭自己和一群虾兵蟹将怎么挡得住老大?
三护法在心中暗暗后悔自己的贪功,才弄得现在要丢了性命。
"啊--!!!"同一个地方,又传来了一声惨叫--还是圣母的声音。
三护法忽然想到了洛思谦的一个怪癖,心念微动。
有人得罪洛思谦,洛思谦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会让对方不得好死。换句话说就是要慢慢的折磨死对方!这无疑能够给自己争取到时间,而如果在这段时间里,自己能够抓住白玉堂那么一定能够僵持到援兵到来的时间!
思及此,三护法不顾生死的冲向了白玉堂。
本来,白玉堂刚刚是因为三护法的疏忽而险中求胜,他的身体现在虽然不能算是强弩之末,但是也不远矣。对付一群杂兵还能苦苦支撑,但是再加上一个拼命的三护法可就不好办了。
耳边听着圣母的哀号越来越急,三护法手中的剑也挥的越来越急,突然,圣母的哀号听了下来。三护法心中一紧,一剑刺穿了白玉堂的右胁。白玉堂咬牙,真气下沉挥剑硬是砍向三护法握剑的手臂。三护法无法手臂一抽,将剑由白玉堂体内抽了出来。
一时之间,鲜血四溅。〖自〗
三护法大喜,仗剑又向白玉堂砍去。没想到,同一时间一股劲风袭向他的手臂,等到他要收手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
听得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三护法手中的长剑也因为拿捏不住向前飞去。
洛思谦不管身后响起杀猪般惨叫的男人,飞快的封住了白玉堂身上的几个大穴止住他的鲜血,伸手抱住他的腋下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被背在背上,白玉堂只听到呼呼的风声在自己耳边响起,因为失血而沉重的眼睛连周围的景物都看不清。然后,精神恍惚之中,白玉堂觉得自己被放在地面上。
"嘿嘿!猫儿......这次你竟然没受伤哎......"白玉堂脸色灰白,但仍旧不忘了打趣,"对了,这次受伤的变成我了......"
展昭看着白玉堂,真是哭笑不得,但是,为了这只老鼠的健康展昭还是伴起了脸,"都这个样子,你就不能安静一会?"
"猫儿......"
展昭怒瞪。
"猫儿,就让我说一句......如果可能,我还是希望受伤的是我,这样,至少我不会心痛......"而且还非常开心。当然,最后一句白玉堂没有说。脸上带着傻呆呆的笑容白玉堂安稳的睡着......
看着白玉堂的展昭眼前忽然多了一只碗,"里边是上好的伤药,给他敷上吧。"
"多谢......"
没有看展昭为白玉堂敷药,洛思谦走到了茅屋的外边,静静的看着天空--
现在安全了吧,就算是暂时也好,好喜欢展昭那充满了温柔的关爱的眼神,就算......不是为了我......
07 逃亡(上)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啊!!!!!!!!"--此为白玉堂一声惨叫。
"白玉堂,大清早这个样子就算不引来追兵,也会把狼群引来。我的耳朵......"洛思谦揉着被震痛的耳朵,哀怨的说着。
"洛思谦!我一醒过来就看见你那张臭脸(还是放大的)我能不叫吗?"差点把我吓死,唔......喊的声音太大,扯到伤口了,"对了,洛思谦,洛思谦......你就是洛思谦!"
洛思谦微笑,还抛了个媚眼,"是呀,小老鼠,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
白玉堂全身僵硬,他这时候意识到吃老鼠的不止是猫,还有蛇--大汗淋漓状......不对!白玉堂甩掉现在的感觉,"就是你一年前到开封府行刺,还弄脏了白五爷我最喜欢的衣服(小白:到底什么是重点啊?)"
"白老鼠,搞清楚好不好,是你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我都说了我是来做客的了。"
"不对,你......"
"我......事实上......"
"你......"
"!(*%$$^##&"
"$%#@&^^*^-"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过来吃饭!"一直安安静静吃着干粮的展昭实在忍受不住了,一声怒吼,白玉堂和洛思谦都变成了乖宝宝!
"你看我干什么?"实在受不了洛思谦异样的视线,白玉堂出声了。
"......"洛思谦诡异的笑了,"小白......原来你长得很漂亮啊~~~~~~~~"
"嗤!"白玉堂嘴里的干粮喷了出来,"呃~~~~~~~~~"在继续吐过去吃的。
在白玉堂完全吐好了以后,一个黑影慢慢接近中。
"啊~~~~~~~~~~~~~!!!!!!!!!!!!!!!!!!!!"
又一声惨叫响起,直叫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又是江宁的城门口
这几日,城门的进出盘查得更加厉害了。
在等候进城的队伍里,有两女一男显得分外的惹眼。
两个女子,一个美艳,一个清雅。两人中间的男子,也是俊秀非常。这三个人无论男女都比常人要高上一截。
美艳的女子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的和男子亲密的拈在一起,而清雅女子则低着头跟在他们后面,偶尔抬头看一眼,眼神中也是充满了哀愁凄苦。等着入城的人为了给自己找点事作,纷纷猜测着着三个人的身份。
已经到了该这三人出城的时候,美艳女子猛的一推清雅女子,"姐姐,你先吧,我和相公排在你后边!"
听到女子这么说周围的人大概猜到了他们的关系,议论得更加热烈起来。
守城的士兵也早就注意到了他们,在这里呆了半天烦也烦死了,来了两个美人,正好揩揩油,以结自己的疲劳。送上来了一个美人,怎么能怠慢呢?
四个士兵走上前去要例行搜身--搜一个弱女子的身,要全过去吗?--谁只这女子一抬头,一对美丽的凤目里闪动着荧荧的泪光,睫毛微动,珍珠般的泪水就落了下来,楚楚动人的样子竟然让四个作惯了这样事情的男人红了脸。
"官爷,小女子和夫君是前去开封投奔亲戚的,途径江宁,并非作恶之徒。不知......可否放行?"泪水还挂在脸上,柔柔的声音让人骨节酸软。傻傻的点头,几个士兵就给这三人放了行。
"多谢,兵爷,多谢兵爷!"笑容绽放在了美人的脸上,四个人真是觉得自己这件好事没白作。
江宁最大的酒楼兼客栈满升楼
这些日子,因为江宁的气氛紧张,所以为了缓解气氛,一些八卦传得格外的快。就说城门的美型三人组事件吧,不出一刻钟就已经人尽皆知了。也因为如此,这三人下榻的满升楼在两刻钟之内就充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人。
男子坐在中央,美艳的女子正拿着筷子,不顾男子的困窘一点一点给男子喂饭。
"白......"
"什么?!"女子的眼神一个凛冽。
"白儿,不要这样,大家都在看......"
"我偏要这样,怎么了?"
"你......"
"妹妹......你不要这样,夫君......"
"好啊!"啪的一声,白儿将筷子拍在了桌上,"你们合起来欺负我!"
"妹妹,我没有......"
"没有!没有!你总是说没有!你没有才怪了!我就知道你嫌弃我出身,你看不起我!我......呜呜呜呜呜......"白儿哭着跑上了楼。
"思儿......"看了看清雅的女子,见她点了点头,男子也追了上去。
方方正正的一个小桌上,只剩了思儿一个,泪水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这一幕,又以更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江宁城。
夜晚,万籁聚寂的时候,一条黑影从满升楼的一个房间跳出又进入了另外一个房间。
"白玉堂,你的演技还不错吗!"看着躺在床上因为演戏动作太大,撕裂了伤口的白玉堂,洛思谦快乐的说着。
"洛思谦,你想的好主意!你白爷爷都这样了,你还笑!"
"展昭,今晚你到我屋里去睡吧,你昨天照顾了白玉堂一晚,今天该累了。"洛思谦不理白玉堂,转而和展昭说话,"我房里有洗澡水,也好让你去去乏。"
"洛兄,那你怎么办?"
"我睡桌子上,或者坐下调吸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昨天晚上,你就守了一晚的夜,今天你也累坏了。"
"你们两个家伙!当我不在啊?猫儿和我一起睡!"
"白玉堂,你小声点,生怕别人听不见啊?"洛思谦侧目视之,"你前几天刚刚中了毒,虽然毒清了但是身体还是有损伤,三个人里最健康的是我,所以......你!去!睡!觉!"
见展昭进了自己的房间,洛思谦放心的盘膝坐在桌上调吸。
"喂!四脚蛇!我们为什么要进城啊?"
"白老鼠,我已经和展昭说过了,没义务在跟你说一便。"
"喂!喂!和你演对手戏的可是我哎!总要让我配合吧?"
"............你只要和平常一样表现就可以了,唯一的不同是你要穿女装。"
"四脚蛇!你什么意思?你是说白五爷我平时象个女人吗?"
"不是,当然不是。"
"那还......"差不多三字还没出口,白玉堂就差点短气,"平时你比女人还不如......"
"你......你......"
"算了,小老鼠不逗你了。现在往北的道路都封死了,就算我们走无人烟的小径,也一定会遇到埋伏,所以,我们还不如直接从江宁府会开封。"
"所以就拌成这样?那还不如三个人都拌成女人呢!"
"非也......非也......"洛思谦摇头,一付孺子不可教的样子,"我们拌成这样是因为,我要勾引知府的儿子,让他送咱们出城。"
"......"白玉堂的大脑当机中,"谁要?"
"我要。"
"勾引谁?"
"知府的儿子。"
看着对方笑眯眯的脸,白玉堂作出了他几天来最英明的一个决定--闭眼睡觉!

08 逃亡(中)
说起来江宁知府的公子,其实他没什么不好,但是他有一个嗜好,就是希望找到一个绝对温柔,绝对恬静,绝对贤惠,绝对......总之,他想找一个绝对是他心目中的大家闺秀的女人。无奈,连娶了六房的妻子,甚至还抢了别人的老婆,虽然都是大家闺秀,但是依旧不是他心目中的大家闺秀--大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吗?
这几天知府急着抓逃犯,知府的公子李洪在大街上溜达,听到大街上人人都在谈着满升楼的一夫二妻。说那个正房怎么怎么贤惠,怎么怎么漂亮,怎么怎么柔弱。总之,几乎把中国一切优秀女子的美德都盖在了思儿,即洛思谦的头上。
李洪一拍扇子,哎呀!这绝对是我的梦中情人啊!
直奔满升楼而来,他一进来,竟然发现整个满升楼都已经坐满了人,店老板乐得合不笼嘴。不过,知府公子毕竟是知府公子,李洪一会挥手,立即有打手赶跑了旁人,空出了一张桌子。
"王老板,听说......"刚开口,王老板就知道李洪是什么意思。
"李公子,这就快到午饭的时候了,每天啊!都是她亲自下来拿饭的,连着三天都如此,你等会就能看见了。"
正说着,整个大厅就安静下来了,只见一白衣女子轻移连步,一步三摇如迎风白莲般下了楼。目不斜视,表情沉静,径直走到了柜台,伙计把一个托盘拿了出来,女子微微一笑,笑不露齿,端起托盘上了楼。
啪嗒!李洪听见了自己的下巴掉在地上的声音。
第二天,满升楼一阵吹吹打打,知府的聘礼就送到了房门口。
"李公子啊......既然您是知府的公子那我们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这些聘礼我们还不看在眼里。"
那个"传说中"的懦弱相公没有说话,而是焦虑的看了看自己的"正房"。而"正房"脸色惨白,同样哀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说话的是"二房"。
听见这话的李洪立即跳了起来,"什么!本公子亲自挑选的聘礼,你竟然看不上眼?!"
"实不相瞒,我和相公是到开封投亲的,可是现在往北的道路全都封死,我们动不了。公子看上了姐姐,我们也愿意成人之美,但是......公子的聘礼可否换成送我们出城?"
立洪一听,立刻笑逐言开"这有何难?这聘礼你们还是留下,我三日后来娶亲之时就是送你们出城之日。"

一切的事情进展得太过顺利,顺利到让人怀疑的程度--这是展昭和白玉堂坐进马车时共同的想法,但是,面对回开封的绝佳机会,他们也只能赌一把了。出了江宁的地界,就安全了。
这边,在拜堂之后新娘送入了洞房,按说新郎应该在饮宴上吃饭喝酒一直到子时,但是现在新郎正和他的父亲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会客厅中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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